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一回)(修订后)(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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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黄龙有女赛阎罗
一条赤蛇就玉泉;
两分绛瓣裹白涎,
不道此地颜色好,
却逢佳人独垂怜。
紫阎罗大踏步走到大厅中央,抽了一张长凳坐下,向躺在地下的小二勾了勾手:“小子,你是没长眼还是没长脑,知道姑奶奶我是谁吗?”
“阎罗娘娘!小的刚才忙过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阎罗娘娘恕罪!恕罪啊!”男童本就单薄的衣服被刚才一脚直接踹碎,露出瘦弱的胸口上一个鲜红的脚印,他连滚带爬,翻身在罗紫嫣面前毕恭毕敬跪好,忙不迭“咚!咚!”磕起了头。
罗紫嫣眼皮微抬,努了努嘴:“你且抬头,我看看。”
男孩闻言,不知何意,只能照着紫阎罗的命令,羞怯地抬起了头。
“嗯,生得模样倒是不错,二姐房里面那个上次顶撞二姐,被绑在床头,用脚搾了一天,估摸着是用不得了,这娃儿送给她倒是正好。”这厢罗紫嫣自言自语,那厢跪在地上的小二听了抖如筛糠,又一个劲地磕起了头:“阎罗娘娘!您大发慈悲啊!我是良男啊!阎罗娘娘!求您高抬贵手啊!小的真的不能去黄龙寨啊!”
“嗯?你是不想伺候姑奶奶我吗?”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小的真的不能去啊!我有证!我有证!”说着,小二哆哆嗦嗦,趴伏于地,在散落四处的衣服碎片中扒拉,却只能捡出来几块残破的纸片。
“你瞧!良男证需得完整方才有效,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呜呜......呜呜......”男孩哪曾想过,自己片刻前还在兴隆酒家安安稳稳地做着一份很多男子羡慕的伙计,片刻后便要入那黄龙寨受那无间淫辱?害怕惊慌交织之下,不禁呜咽起来。
“不许哭!姑奶奶我是瞧得上你,才带你去过好日子!其他人便是求,也求不来这样的机缘。”不知为何,林三思觉得,这话和几日前拖地道人让他拜师之时说的有那么几分相似。
罗紫嫣挥了挥手,身后手下识趣地将光着裸屁男孩牵上来。
“婷婷,你且和这小哥说说,在黄龙寨快活不快活?”罗紫嫣翘臀半倚长凳,一条玉腿搭上另一条,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臂将微微颤抖的男孩揽到身前,五指箕张,粗粝的掌纹在男孩淤紫的屁肉间摩挲。
“快......快活......”男孩被突然攀上屁肉的手掌吓得一哆嗦,却不敢闪避,细如蚊呐地应了一声。
“再说一遍!让小哥听清楚!”
“啊~~~快活!十分快活!”名叫婷婷的男孩一瓣屁肉被罗紫嫣用力攥住,牵着屁穴都被拉扯成一个椭圆形的小洞,顿时面露痛苦之色,赶紧高声迎合。
罗紫嫣笑靥如花,捏着男孩屁肉的手并不松开,另一只手伸到男孩下身,手掌托着硬起的玉茎掂了掂,“是了,我都忘了,今天已到七七之日了吧?”
“是的!三当家!”
“什么‘七七之日’?”林三思虽然在角落,距离尚远,但现在他耳聪目明,大厅中一只苍蝇飞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厅内所有声音都尽入他耳。
“七七之日?”莫望岚吐了吐舌头,“那是紫阎罗喜欢的炮制精奴的手段,七日为一期,用锁精针锁住精奴精道,再辅以灌乳、摩睾、捋棒、震穴四种手段催精,在第七日方可排泄,如此反复七回,方可毁灭精关。七七之日便是此法最后一天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
“额......毕竟我常年出入此地,这些风言风语口口相传,原也不是什么秘密。”
林三思点了点头,再看大厅中,除了他和莫望岚二人在角落静观其变,其余零星男客早就跑得一个不剩,只有十多个女客人远远站着,瞧着大厅中的热闹。此刻罗紫嫣将光屁男孩一把仰面拽入怀中。男孩横躺在罗紫嫣一双丰腴有力弹性十足的大腿上,仰面便是一双刚被罗紫嫣自行剥开的白嫩巨乳。
“婷婷,七七之日已到,马上就能射个痛快了!开不开心!”
“开心!”男孩害怕屁肉再度遭殃,赶紧大声回答,身前玉茎插着的六寸淫棒从尿道贯穿至精巢,睾丸深处传来的胀痛,夹杂着精道的酸涩,让他喘气都需要小心翼翼。
这四十九日,他日日被玉茎的痛痒酸涩折磨得难以入眠,便连尿尿,也只能一日三次,由紫阎罗拧开银棒中空棒头,亲自为他把尿。每一个七日末,他才有机会得到释放,紫阎罗为了达到最好的炮制效果,每次都会命令两名亲随,在她面前穿着肉色开档蛟肠丝袜,交替骑乘在他肿胀不堪的玉茎上,自己坐在床尾,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揉搓他被催肥的前列腺体,直到他哭喊到气若游丝,射到一对睾丸干瘪如纸,才放过他。
他无数次想要逃跑或自我了结,但一想到若惹怒了这活阎罗,说不得她将自己送给刚弄废了一个精奴的二当家,便不寒而栗,立刻打消了此类念头——他刚到黄龙寨那天,便正好是清算日,二当家当着百多个精奴的面,将一冲撞管事姑姑,产量低陪末座的十来岁精奴,绑在“大”字刑架上,用一双酸涩裸足,足足搾了两个时辰!第一个时辰,二当家一足按压茎根,锁住精管,一足二趾趾缝撸动玉茎,那个可怜男童一边惨呼,一边任由责弄,玉茎胀得和小臂一般粗细,前走汁从高台上一路流到了第一排精奴脚边,却流不出一滴精露;第二个时辰,二当家双足足底成穴,快如奔马套弄精露,男孩每射一次,足穴套弄速度便会不减反增一成,二当家斜倚春凳,一边足搾不休,一边还让男孩依着攒射节奏大声报数,稍有迟缓,就是粗粝裸足捉住龟首里筋一顿愈发大力的搓弄,可怜男孩第二个时辰只支撑了两盏茶的功夫,就精元尽失,丢了性命!关于那天的最后记忆,便是那男童尸首被挂在畜牧房的房梁下,屁穴插着一根木势,玉茎上叼着二当家的一只宝鞋,便是死后也没捞到一点尊严……
“婷婷!到了饭点了,今天你便先吃吧!”罗紫嫣将一只乳头按入仰面躺在她膝头的男孩口中,男孩显然亦深知紫阎罗的手段,毫不犹豫捧住了巨乳,“咕嘟咕嘟”用力地嘬出声来。
“嗯~~~”罗紫嫣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娇鸣,远处莫望岚听得脚下一软,感觉裤裆中的物什也微微抬头;周围的女人有的也偷偷将手深入怀中搓揉起来......
“咕嘟...咕嘟...”
“嗯~~~好婷婷~~~真把你妈妈吸美了~~~”紫阎罗不愧为大荒山黄龙寨三当家,在江州城内白日宣淫不但未有丝毫顾忌,周围的眼光反而助长了她无法无天的淫性,只见她一手大力搓揉着自己另一只酥胸,一手身处,三根葱指握住婷婷玉茎顶端银棒的一段。
“滋......滋......”
银棒被素指带动抽出,淫靡的水声钻入厅内众人耳朵,个别看热闹的女客双脚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
“滋......滋......”
就在银棒快被抽出的一刻,素指向下用力,一根带着连绵粘液的细棒,又被塞回了男孩脆弱的精道!
“滋......滋......”
“滋......滋......”
银棒如淫蛇一般,在男孩的尿道中上上下下,前走汁带着些微精露,被满涂在精壁各处。
“射!射!我要!我要射!”
“你看?跟着姑奶奶我,是不是很快活呀~”罗紫嫣甩了甩褐色波浪长发,欲滴双目瞟了一眼已经有些痴态的小二,一低头,乳房下垂,乳头更深地送入了膝上男孩口中,几乎将他被迫张开的口唇撑到巴掌般大小,嘴角被撑地血丝微露,而紫阎罗张嘴,檀口将一双成年男子大小的睾丸嘬入了无底深口中!
男孩一双无神的眼睛霍然睁大,定定向上注视着屋顶,嘴巴被乳肉塞满,只有陡然高亢的鼻音证明他的无助和绝望!一双储满精露的睾丸被紫阎罗宽厚的红舌卷裹,如蟒蛇勒住猎物般,一松一紧,慢慢收缩,舌尖状似无意,在玉茎根部屁穴外的会阴狠狠戳动,催赶睾丸中晃荡的精露向玉茎进发。
“呵…呵…射…我要射…求求了……妈妈……让我射吧……”
男孩满嘴乳肉,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每每精露被淫舌赶入精道,顺流而上来到铃口,便被几乎完全抽出的银棒围堵,再度压入肿胀不堪的双睾中,男孩脸上,两行清泪也随着下压的银棒从眼角滑落,双眼上翻,就要昏厥。
便在此时,罗紫嫣双目中精光一闪,檀口收拢,一条淫舌将睾丸死死攥在舌心,玉手捏住银棒一头,手腕“唰”的一抖!
银棒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掉落在几个考前的看戏女客身前,“叮叮当”响作一团。
男孩的玉茎,先是一阵毫无规律的痉挛抖动,然后便如喷泉一般。
“滋嘶!滋嘶!滋嘶!”
乳白色的精露,一簇接着一簇,天女散花般射入空中!
“妈妈!妈妈!射了!射了!全部漏出来了!”
紫阎罗上身抬起,男孩脸上涂满了白色的乳汁,鼻孔中都有两条白汁漏出,连他说话的声音中,仿佛都带上了一股奶气。
“乖儿子,让大家瞧瞧你有多快活!”
话音刚落,紫阎罗再度俯身,张嘴便裹住了正在抖动喷发的玉茎!
大厅内杯盘狼藉,桌倒椅歪,唯有中央紫阎罗屁股底下这张长凳仍旧安稳。此刻,被她带入酒楼的男童腰背支在她稍稍分开的一双美腿之上,仰面朝天,一根小竹枝被连根吸入厚唇之中。
从大堂角落林三思和莫望岚的角度观之,男童正好遮住了紫阎罗坐下后,犀皮短裙下的一片春光。被称作“婷婷”的男孩此时当然无暇享受臀背传来的罗紫嫣一双裸腿的柔腻触感,他所有感知都早已聚集到了自己那几寸肉茎之上。
紫阎罗俯身就棒,一张红唇将玉茎和一对睾丸一并吞入,在口中嘬弄,细细把玩。
“妈妈!妈妈!求求您了!轻......轻一点!”
“咕滋...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
“噗嗤...噗嗤...噗嗤...”
几下悠长的攒射过后,在温暖柔软红唇内包裹着的小玉根似乎有些力竭,龟头渐软,歪倒在了厚实的淫舌之上。
紫阎罗俏目含春,面带淫靥,见男孩嘘嘘呼痛,似乎强弩之末,并未有丝毫怜悯。小玉根被檀口内两侧紧实的肌肉牢牢锁住狠狠搓弄,整个新剥龟头落入搅拌机一般的喉头,被如拧麻花一般前后左右反复蹂躏。紫阎罗红唇微微嘟起,两颊发力内收,如全力吹哨一般嘬出一声“嘬”的尖锐哨音,便如嘬取螺肉,更似长龙吸水,伴随着这声哨音,是男孩不受控制再次打开的精关。
“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坏了!坏了!妈妈!不要啊!婷婷不要了!不要射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呜呜呜呜…婷婷尿不动了…婷婷再也不要射了…呜呜呜呜…婷婷错了!饶了婷婷吧…”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紫阎罗嘬了一十八口,口口力透精巢,一直到精管萎靡,玉茎西斜,才“啵”的一口,悻悻放开了瑟瑟发抖的小肉条。
“乖儿,瞧瞧这是什么?”
紫阎罗恶趣陡生,拍了拍已然半昏半醒的男孩脸颊,男孩好不容易重新聚焦视线,看见这个恶女人口中一汪白汁,正是刚从自己这里强行口搾而得,而她的一条恶毒红舌,此时正在白汁间穿梭,玩弄着自己的精露,带起星星点点精花。
“乖儿的奶汁,真是怎么喝都喝不腻啊!哈哈哈哈!”紫阎罗“咕嘟”一声咽下精露,状似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几步之外跪着的店小二,吓得小二立刻垂首低眉——想到自己那活儿如果也被如此摆弄......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紫阎罗眯着一对俏目,享受地抿着双唇,感受来自新鲜精露的温度和味道,以及炮制成功的成就感——这七七之日后,男童的精关彻底为她所控,以后搓扁搓圆,全看她心意而已。
“嘬~”
她嘟起嘴唇,发出一声短促的吸嘬哨音,男孩果然不受控制的屁肉一抖,玉茎也猛然抖动了一下,复又歪斜躺倒。
“嘬!”
又是一声,男孩屁肉又是一抖,这次玉茎猛然竖起,却颤颤巍巍,并未倒下。
“哈哈哈哈!成了成了!这《七七蓄阳功》虽然只有半部,但诚不我欺,竟然第二次便让我炼成了!”紫阎罗哈哈大笑,一对豪乳在胸前肆无忌惮地上下晃动,看得林三思一时间倒有些口干舌燥。
这《七七蓄阳功》乃是北地落雪国藏剑阁秘术,据说炼成全本,可千里之外,取精奴之元。当然,这黄龙寨三当家手中的早就残破不全,即便是这半部,也不知其中经几人之手,又被篡改了多少次。她之前曾在山下绑了个路过的男童仆役试炼,但不知是不是这功法有问题,还是男童太不经事,最后在五七之日,那男童便被她亲随生生坐搾而亡,郁闷了她好久!这下终于大功告成,可得回山给大姐二姐她们好好表演一番!
念及此处,紫阎罗心情舒畅,斜睨到男童又歪斜着立起的小竹枝,一阵淫笑,又垂首就唇,一番抚卵抠菊,淫辱嘬弄,虽然滋滋有声,男童惨叫连连,但却毫无所出。
“辛辛苦苦炮制了这么久,才这么几口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罗紫嫣心中淫火升腾,情难自已,裹住玉根,一手五指攥睾,一手中指插屁,喉头发力,嘬的男童整个人都被生生从她腿肉上拉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太重了!妈妈松口啊!饶了婷婷吧!婷婷要被搾死了!”
男童哭叫着蹬腿摇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能为力,罗紫嫣的喉头犹如地狱之门,将他整个灵魂都牢牢吸附。良久,终于他双腿随着紫阎罗的嘬弄,有规律的一番抖动,屁肉一阵夹起放松,一阵咸湿从玉茎马眼滋出,被瞬间吸入罗紫嫣口中,而屁穴中也从插入其中的指缝间,滑出几簇黏腻晶莹的肠液。
紫阎罗见状本心中一喜,不曾想口中咂摸一番,这咸湿汁液中精露仅有十之二三,剩余大多倒是童子之尿,也不知是被吓出来的还是嘬出来的——这童男尿水虽也滋补,但较童精可差了太多。不过紫阎罗也明白,再一味强搾,恐怕坏了这精奴根基,得不偿失。口中有精露残味,但腹中却未吃饱,紫阎罗的淫性又被勾了起来,只得将男童随手一抛,丢给了身后两名亲随,双目直勾勾地盯上了眼前的店小二。
“给阎罗娘娘说说,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回...回禀...回禀阎罗娘娘......小的名叫......名叫叶...叶宝......今年十三岁。”
“哦?这个年纪真好......精通了没有啊?”
“这......”这叶宝只是个孩子而已,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问如此私密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
“问你呢!精通了没有!”紫阎罗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坐在长凳之上,从店小二跪着的位置,能够清楚看见犀皮短裙内黏湿泥泞、被萋萋芳草覆盖的一线天,她一双蹦出衣袍的双乳也毫不在意地露在外面,上面尤自挂着半干的乳渍,角落中的林三思看了眼红心热,没来由的浑身躁动起来,而莫望岚则手中攥着几颗没吃完的兰花豆,矮下身子向林三思身后又靠了靠。
“这......”
“唰!”这女匪哪有什么耐性,见店小二支支吾吾,抄起身边地上一只酒壶便朝着店小二砸去。
“砰!”的一声,酒壶擦着店小二的脑袋飞过,砸在了远处厅堂背后的墙上,摔得粉碎。
店小二叶宝被吓得一激灵,赶紧又磕起了头:“阎罗娘娘饶命!阎罗娘娘饶命!小的我......我......通了......”最后几个字声若蚊呐,显然是羞赧的不行。
“哦?通了便是通了,有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罗紫嫣眼珠一转,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淫笑,“这宁安境内,所有精通良男,必有精等,你是几等?”
“回禀阎罗娘娘......是......是三等中......”
“哈哈哈哈!好好好!”罗紫嫣一脸说了三个“好”字,抚掌而笑,“你说三等,可如今你良男证失,如何证明?”
“什么?”叶宝望着两步之外的紫阎罗,一时没有回过味来,他怎么知道如何证明自己精露等级?等等!他为何要证明自己精露等级给这紫阎罗看?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叶宝当然不敢当面顶撞,只是呐呐不语。
紫阎罗当然没想要这男童再有什么回复,她此刻话赶着话,满脑子却只是如何尝一尝这新鲜的“三等中”,须知她刚才炮制完成的这头精奴,也才四等中的精露等级,便是她乃黄龙寨三当家,平时碍于大姐的威势,也不敢随意取用精货满足自己私欲,而市面上精店内银钱能买到的高货虽有,但一则昂贵,二则也难有如此新鲜的。
“三等中很好嘛?”林三思并不扭头,只是微微侧首。
莫望岚隔着林三思的肩膀偷眼观瞧着厅中情况,闻言撇了撇嘴:“林兄这话问的,难道云州之人都不食人间烟火吗?这‘精分九等’都不知?”
“这我自然知道,不过确实不知这三等有多罕见便是了。”
“俗语说:
一等精露胜仙屑,
二等精露比玉液,
三等精露似琼浆,
四等精露补精血,
五等精露可强身,
六等精露气力生,
七等精露健筋骨,
八等精露若馐珍,
最是无用九等精,
充作饮浆若水清。
这前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乃是延年益寿佳品,而以此提纯的精浆,乃是所有女修趋之若鹜的修炼良助,寻常男子精露能达到上三等的,百不存一,且多为童男或者少年,因为精露质量,往往随着男子年纪增长而下降;中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乃是增气养颜佳品,而女修大多以之代替五谷,每日服用,则再无污秽积聚,乃为淬体必经之路。寻常男子精露能达到中三等者,十之有二;下三等精露,对于寻常女子,也基本只能用以果腹解渴,而女修基本只用这些精露外敷,不会入口,寻常男子精露中,十之近八落在这个层次。”
“莫小弟真是‘此道中人’啊,对于这些真是如数家珍。”林三思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着莫望岚竟然长篇大论,比那些走南闯北的商队伙计还熟悉这精露等级。
莫望岚干笑了几声:“小弟也只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只见远处紫阎罗终于丧失了耐性,双手支凳,俯身命令男童叶宝速速上前。
“阎罗娘娘……呜呜……呜呜……求您高抬贵手……”
“你最好别让姑奶奶我起身,否则今天没你的好果子吃!还不速速上前,让姑奶奶检查检查!”
“呜呜……呜呜……”叶宝抹着眼泪,就在他瑟瑟发抖,没奈何只得起身,便要走上前去的时候,门外闪入一人。
只见来人和跪在地上的叶宝有这么五六分相似,年纪稍长一岁,穿着一身码头杂役的麻布粗衫,一条齐膝麻裤上打满补丁。
“来者何人!”
紫阎罗身后两个身高马大的亲随,两条修长丰腴的肉丝大腿跨立,完全堵住了少年的去路。
“阎罗娘娘,求您高抬贵手!”少年一张黢黑的脸庞上挂满汗珠,一半是因为一路奔跑,一半是因为心中焦急。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我是叶珍!我是叶宝的哥哥!让我进去!”少年一边双手抓住亲随伸出的手臂,一边踮着脚高声呐喊。
“哦?那人是你哥哥?”紫阎罗扭头瞥了一眼门口,嘴角牵动,一对月牙耳环摇动,发出了一阵佩环之声。
“哥哥!哥哥救我!哥哥我在这里!”
林三思望见被拦在远处门口的黢黑少年,又看见了早前溜出门外的伙计,摇了摇头,心中明白了几分:想是那伙计和叶家兄弟交好,瞧见这边叶宝大难临头,赶紧去找了他的哥哥过来救人。哎!这一人白给,两人也是纯送,真真好心办坏事嘛!
紫阎罗瞧着两人长相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一般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不过弟弟叶宝皮肤白皙,稍有丰态,哥哥叶珍皮肤黢黑,有着一身超过其年龄的结实肌肉,想来是因为弟弟在酒楼打杂,而哥哥从事的多半是露天的力气活。
“既然是哥哥,便放进来吧。”
两个女亲随闻言,左右闪出一条通路,叶珍被两人若有似无的在身上捏蹭了几把,才得以从中挤过,而他刚一通过,两个亲随马上又合拢,将他和叶宝二人围在厅内。
“哥!哥!你总算来了!”
“宝儿!你没事儿吧!”叶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跪着的弟弟身边,上上下下摸索打量了一番,直到确认叶宝除了胸口一枚红肿的脚印外,并无大恙,才稍稍放下心来。
“阎罗娘娘!我等乃是江州城内本本分分的良男,不曾和黄龙寨的各位仙女娘娘有所往来,不知我弟叶宝哪里得罪了您,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谁说你弟弟得罪了我?”紫阎罗一阵哈哈大笑,声音震得角落的莫望岚脑中都嗡嗡作响,林三思得了重阳真气,此时倒是像那没事人一般,感觉身边莫小弟摇摇晃晃,心中疑惑:刚才又没吃酒,这人怎么感觉晕晕乎乎的?
“我这不是今日和令弟一见如故嘛,便邀你弟弟上大荒山快活快活,怎么?难不成你这做哥哥的,想要抢自己弟弟的这桩好事不成?”笑话!她大荒山黄龙寨在这江州城内抓个把男人,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叶珍闻言,心中对这紫阎罗的一番胡说八道有些气结,但嘴上自然不敢得罪:“舍弟年幼,不谙世事,怕是上得贵府玩闹,扰了各位娘娘大人的清净,还请阎罗娘娘收回成命。”说着,噗通一下跪倒,也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要我不带你弟弟回寨做客也不是不行,”紫阎罗并不看那正在磕头的叶珍,只是不经意地侧目远眺,扫视厅堂,目光从厅内扫过,在林三思面前顿了顿,才又开口,“你便代替你弟弟走一遭便是了。”
“不要啊!”没等叶珍开口,叶宝率先抬头反对,“阎罗娘娘!求求您发发慈悲吧!不要抓我哥哥!我……我跟着您回去便是……”
“宝儿,住嘴!”叶珍高声呵斥,一扭头对紫阎罗拱了拱手,“阎罗娘娘,若能放过宝儿……我……我便跟着您回返黄龙寨!”
“瞧瞧!瞧瞧!啧啧!你们两兄弟说的是什么话!我请你们上山是去过大鱼大肉的快活日子!怎么听你们的意思,便像是带着你们回龙潭虎穴一般?真真岂有此理!”
叶宝侧目瞄了一眼一边角落,正躺在一张方桌上,失去意识,紫肿玉茎仍挂着残尿的男童,既不敢出言驳斥,也不敢出声赞同。而叶珍只是又磕了个头:“阎罗娘娘教训的是!叶珍便想把握这个机会,和娘娘一起回寨子过那快活日子!还请娘娘成全!”
“哦?那我且问你,你的精露是什么等级?”
“不敢欺瞒阎罗娘娘,小的乃是三等下。”
“哦?”紫阎罗心中小小吃了一惊,兄弟俩的精露都是上三等,今天是遇到了一对十足的尖货呀,这江州府尹怎么当的,咱们寨子年年没少孝敬她,竟然眼皮子底下漏过这么一对极品!
“你且过来,给我验验,若真是三等下,我便成全你。”
叶珍闻言没有犹豫,立刻起身上前,叶宝伸手拽了个空,立刻哭喊起来:“哥!哥!你别去啊!”
紫阎罗背后的一个亲随狠狠瞪视了叶宝一眼,男孩刚想站起阻拦哥哥,又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把这身破衣烂衫脱了。”
“裤子也脱了”
“脱光!”
叶珍无奈,不过片刻,便赤身裸体地站在了紫阎罗面前,他的玉茎和肤色一样偏黑,此刻自然如小蛇复苏一般缓缓抬起了头。
“小骚货,还没碰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已然昂首挺视了?”紫阎罗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从茎皮前端微微露出的马眼上戳弄,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小竹枝一般的黑茎迅速膨胀,没一会儿便完全硬挺起来,不过毕竟还未长成,全力伸展也便三寸有余。
紫阎罗探出鹅颈,一张刚才差点搾死人的绝命檀口凑近叶珍,吓得一旁的叶宝哭声陡然升高——他不敢想象,自己哥哥若是也像刚才那位小哥一般被搾的死去活来,该有多么痛苦。
叶珍感受着铃口龟首传来的淫热鼻息,双腿绷直,屁肉紧绷,紧张地闭起了双眼。
等待良久,却没更进一步的感觉,他疑惑睁眼,却发现紫阎罗已经重新端正坐好了,正向他投以讥笑的目光。
“怎么?这点规矩不懂吗?自己动!”
紫阎罗看了看叶珍的玉茎,又指了指自己搁在另一条玉腿上翘起的脚,一只蛟纹皮靴早已被甩落在一旁,一只赤足眼下正悬在半空,离叶珍翘起的玉茎不过三寸。
作为黄龙寨的三当家,罗紫嫣平时负责寨子和江州城的联络走动,一双玉足虽然也没缺精露保养,但必然比不上江湖大派的那些女修,如今宽厚的足背虽然依稀白嫩,但足底由于常年着靴走动的关系,结了一层晶莹粗粝的死皮,将足底的脚纹刻划的沟壑纵横。白皙柔嫩的足背和红肿粗粝的足底,将紫阎罗的玉足分为了泾渭分明的两块。
叶珍看了看一脸调笑的紫阎罗,耳中弟弟的抽噎声不绝,他咬着牙,上前一步,一挺腰身,一根童男玉茎便从脚纹密布的粗粝足底“滋啦”一声摩擦而过,原本包住龟首的茎皮,被粗糙足底老皮叼住,嫩龟瞬间被剥出,余势不歇,赤红色的龟首蹭过粗糙脚窝,狠狠撞上饱满的足跟才停了下来。
便是这一下摩擦,就让叶珍张大了嘴,差点喊出声来,一种别样的痛爽之感自龟首荡漾开来!
“等什么?继续啊!我不喊停不许停!否则今晚我就用你弟弟的精露洗脚!”紫阎罗细细感受着足底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一种嗜虐的快感迅速攀了上来!
叶珍闻言,赶紧前后摆动起腰肢,便像是正在与紫阎罗的玉足欢好一般,一息一次,不断在悬空的足底抽插。
“滋嘶……滋嘶……滋嘶……”
随着玉茎不断的摩擦,最初的痛感,逐渐被酥麻之感所取代,红肿粗粝的脚底,也被涂上了一层透明黏滑的前走汁,让玉茎的摩擦更为顺畅起来。
“快一点!”
“滋嘶…滋嘶…滋嘶…”
“再快一点!”
“滋嘶…滋嘶…滋嘶…”
“你是聋了还是没吃饱饭!”
“滋嘶…滋嘶…滋嘶…”
虽然叶珍已经尽力不断前后摆动的腰肢,但显然这一息一下的速度完全不能填满紫阎罗深不见底的欲壑。罗紫嫣瞪着眼前满头大汗的叶珍,不耐烦地打了个响指,一名亲随立刻上前,站到叶珍身后。
一双丝袜长腿紧紧挨蹭着叶珍的裸腿,而两只玉手一边一只,五指用力,捏住了叶珍两瓣臀肉,猛然向前推送!
叶珍屁股被死死捉住,快速向前,玉茎“噗嗤”一下便猛得高刮蹭过纵横的脚纹,直插足根!
没等他反应过来,亲随抓着他两瓣屁肉的手向后发力,他又被带动,抽回了玉茎!
“嗯~~~”
紫阎罗显然也情动起来,原本支在地上的一条玉腿也抬了起来,两条腿向内弯折,一对玉足足底相对,形成了一个粗粝深邃,足纹密布的淫穴,一下便捉住了向外退出的肿胀玉茎!
叶珍匆忙抬头,看到的却是趴开双腿间隐在短裙中的泥泞黑森和正叼住自己龟首的双足淫窟!他心中大骇,想要拔出玉茎,但身后的亲随一声狞笑,一双丝腿左右夹住他并拢的双腿,一对玉手捏着他的屁肉,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率前后摆动起来!
“滋嘶……滋嘶……滋嘶……”
“嗯……嗯……”叶珍紧咬双唇,苦闷地忍耐着玉茎的酥麻。
“滋嘶…滋嘶…滋嘶…”
“嗯…嗯…”
“滋嘶…滋嘶…滋嘶…”
“别…别…不要……”
“滋嘶…滋嘶…滋嘶…”
“什么?”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滋嘶…滋嘶…滋嘶…”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晚了!给我射!”
紫阎罗哈哈一笑,一双足穴迎着叶珍玉茎的来势,狠狠攥住向下撸动!
“滋嘶!滋嘶!滋嘶!”
足穴和玉茎相对而动,摩擦速率又陡然上升一倍有余!
“滋嘶!滋嘶!滋嘶!”
“求求你啦!停下啊!娘娘!阎罗娘娘!”
“滋嘶!滋嘶!滋嘶!”
“不行啦!搓烂了啊!要坏掉了啊!”
“坏掉了才好!省的回到寨子整天给我夹着屁股做对!”
“滋嘶!滋嘶!滋嘶!”
“坏了坏了!弟弟你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一对褐红色脚底带着纵横交错的脚纹,夹杂着女人香和特别的淡淡酸涩之气,分如一对鬃毛密布的长刷,合如一个浸透淫邪恶意的肉窟,又是“噗嗤”一声,将已被撸得惨不忍睹的红紫色玉茎捉入其中。
“噗嗤噗嗤噗嗤!!!”一阵阵猛烈攒射几乎没有间隙,如投枪一般汹涌的白汁,透过一对刑具般残忍的玉足之间,径直射入了紫阎罗短裙之内!滚烫的精露溅射在花径房口,美得紫阎罗闭目轻哼,情不自禁又猛得搓动双脚,刚射完一轮的叶珍顿时双眼一翻,就要栽倒!
Co
coarse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回)(修订后)(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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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又回归了,噢耶
GP
GP___02
Re: 媸女国传(榨精/口交/乳交/足交/丝袜/古风/打屁股/大车碾小马)(更新至第十回)(修订后)(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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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还是这么细腻呢
感谢创作!
Pe
peter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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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归良马上思归良
花窗碎春片片金,
玉足穿梭点点新,
人道黄龙真颜色,
不爱孔方爱鲜腥。
“嗯~~”
紫阎罗微微后仰着身子,螓首抬起,双目眯起,鼻中漏出一声醉音,射入短裙内的滚烫精露叩击花门,白浆激荡,渗入黑森,转瞬便被尽数吸收,消失不见。
“噗嗤!噗嗤!噗嗤!”
一双宽厚的柔韧足底紧紧握住漏精玉根,攒射中的搓揉最是残酷,潮水后浪推前精,互相挤撞掺杂,争先恐后泄出马眼。叶真一双眼白高高翻起,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栽倒,靠在肉丝亲随丰腴的身子上。
“咕咚”一声,亲随得了紫阎罗的眼神,向后退开一步,叶珍顺势如一滩烂泥一般仰面摔倒在地,被捏得通红的两块屁肉不时抽动,带动整个人如一条蚯蚓般不时在地上起伏。
紫阎罗将两只玉足左右搓揉,十根微红玉趾交叉涂抹,伴随着潮汁的稀薄精露,被均匀涂抹在脚上。许久,紫阎罗一双美腿悬空,并拢伸展,两只娇足足弓绷直向前,递到正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珍眼前。
“小子,睁开你的狗眼。”
叶珍浑身发冷,但闻言不敢不做,只得睁开双眼,迎面便看见一双玉足闪着妖冶的湿润光泽,并排而举。
“看看,都是你那小肉棒里面漏出来的,漂不漂亮?”玉趾轻轻挑动,未干的水渍闪耀着淫靡之色,淡淡的精露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虽然量有些少,但不碍事,质量确有三等下了,”
“小狗,给姑奶奶把鞋穿上!”
一双沾满精渍的玉足仍旧悬在半空,紫阎罗双手撑凳,慵懒地向后歪着身子,紫色眼影下的一双俏目飞起,眼中含煞,地上的叶珍叶宝两兄弟不约而同悚然一惊。
“阎罗娘娘,我来...我来给您穿鞋!”叶宝看哥哥倒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赶紧接过话头,一路跪行,爬到紫阎罗脚边,身手拾起歪倒在凳边的一只靴子。
“大胆!”
没等罗紫嫣出声,背后跨立着的另一个肉丝亲随大声娇喝,上前一脚将叶宝踹倒在地,“阎罗娘娘的宝靴,是你的狗爪可以碰的吗!既然是狗,就用狗的方法帮娘娘穿靴!”
“什么?”叶宝被踹得有些发懵,揉着本就红肿的胸口,赶紧重新跪好,又磕起了头,“阎罗娘娘恕罪!阎罗娘娘恕罪!小狗儿不懂事,不是故意污了阎罗娘娘的宝靴!”
“阎罗娘娘,舍弟...舍弟无知...我来...我来为您穿靴!”叶珍听闻叶宝的求饶,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支地,抬头注视着罗紫嫣,眼神中满是乞求之色。
紫阎罗挑了挑白趾,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正上前想要继续教训叶宝的亲随,得了罗紫嫣的示意,才退了回去。
叶珍得了紫阎罗的允许,赶紧连滚带爬,四肢并用,爬到凳边,一低头,便用嘴叼住了靴口。
又加紧爬了一步,他扭动脖颈,嫩颊贴住散发着浓郁精露气息的足弓,用力努动嘴唇,将靴口套上了一只足尖,靴子挂上玉足后,他又用嘴叼住靴面不同部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靴子套上了紫阎罗的玉足。抬头看了看,这女阎罗依旧眯着眼睛,一对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似乎仍陶醉于空气中散发的精香,他不敢怠慢,赶紧叼起另一只靴子,依样画葫芦,以唇就足,将靴子穿回了罗紫嫣脚上。
“好!孺子可教!”待得一双靴子重新回到脚上,罗紫嫣双脚重新回到地面,撑膝而起,“你们俩,把婷婷和这只小狗带上,回寨!”
“哥!哥!你们不要带走我哥啊!”叶宝大急,不管不顾,起身便抱住了一个亲随的大腿,“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哥吧!他是好人啊!”
“他是好人,我们便是坏人?”紫阎罗噗嗤一笑,被眼前这个男孩逗笑了,“小狗还真是有趣。”
“没有没有!娘娘......阎罗娘娘自然也是好人.....”叶宝双手挥动,赶紧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焦急,一张小脸上泛出泪光。
“哈哈哈哈!小狗!你听好了!我紫阎罗就是坏人!你哥哥我便带走了!你识趣的就闭上狗嘴,赶紧闪开,要不我一会儿改了主意,今天你们兄弟齐齐整整,一块儿入山!”
“阎罗娘娘!”
“宝儿!你闭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赶紧退下!”
“阎罗娘娘!舍弟不懂事,你便不理就好,别让他扰了你的好心情。”
“哥!”
“闭嘴!赶紧退开!”
“我不!”
“你若不退,我现在便死在你面前!”见叶宝摇着头,仍旧抱着丝腿,叶珍恐怕紫阎罗真的改变主意,那便万事皆休了,他拾起刚才叶宝摔倒时撞碎在地的一块瓷壶碎片,抵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哥!”
“你敢!”
叶宝和紫阎罗齐齐出声。
“哥!不要啊!”
“你若敢自裁,我便将你弟弟带回黄龙寨,捆在拴马桩上,让寨子里百十号姐妹排着队,轮流尝尝他的小玉根!”
“叶宝!你还要如此不懂事吗?”叶珍嘴唇颤抖,注视着弟弟,眼中满是关爱和乞求之色。
“哥...呜呜呜...我听你的......”叶宝不断抽噎,良久,终于松开了抱住肉丝亲随的手,任由亲随将丰腴大腿抽出离开。
“乖,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叶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瓷片丢在一边,整个人像是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由着亲随将他架起。
“小狗!你哥哥便随我上山过好日子去了,你且好自为之。”一行人走到门口,紫阎罗忽然回首娇声,似乎是对着叶宝说话,一双俏目却在林三思周围盘桓不已。
这女匪认识我?
林三思感觉紫阎罗似乎对自己格外留意,斜眼看了看躬身躲在他身后的莫望岚,心中一动。
“莫兄,你认识那紫阎罗?”
“不能算得上认识,只是对她有所耳闻吧。”望着几人远远离开的背影,莫望岚一挺胸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色,“小弟行走江湖,尤其是在这宁安东南,也算得上小有声望,自然是和这黄龙寨也有些交集。”
林三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下他倒并不是太在意黄龙寨女匪,毕竟只要他不将自己送上那大荒山,与那紫阎罗应该便不再会有交集。
念及此处,望着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伤痕累累,正抽抽噎噎的店小二叶宝,想着片刻之前他笑容满面穿梭在店客之间的样子,林三思有些黯然,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有个十字刻痕的三角碎银裸子,来到叶宝身边。
“小兄弟,也不要过于担心了,你哥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莫要辜负了他。”说着,他将银裸子塞到叶宝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身拿起桌上一摞烧饼,便向门外走去——原本刚被时间冲淡的恐惧和担忧,又被刚才这一出“好戏”给勾了起来,想不到这江州城中,也未有片刻太平。
莫望岚瞧着林三思要离开,赶紧抓上一把兰花豆,快步跟了上去:“林兄!林兄慢走!等等小弟我!”
“林兄!,刚才不是说好一路同行北上嘛?如何要丢下小弟独行啊......”
“莫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北上自然是同行,但我刚入江州,需得先找个住处落脚,待我修整两日,你我二人再一路出城。”
两人在店门口刚说着话,不算宽阔的朱雀大街尽头,七八个身着皂衣的女衙役一路小跑,姗姗来迟。
“官服办差,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刚才围在酒楼四周看热闹的一众女子,听到官差的高声呼喝,几个仍在酒楼的女客,从林莫二人身边鱼贯而出,一阵香风落入二人鼻中,激得莫望岚“阿嚏阿嚏”不停,林三思侧身让过一哄而散的女客,一晃眼神扫过,瞧见其中一个身着桃红缎裙的豆蔻少女,蹦蹦跳跳,正是清纯可爱的年纪。可但再定睛一看,却心头眉头同时一紧——少女一手正拿着一件棒状物什,放在檀口之中,细细嘬弄,“滋滋”出声。这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刚才被紫阎罗拔出的,插在精奴婷婷玉茎尿道之中的锁精针!
这风月大陆,当真是没有一个寻常女子!便是这豆蔻少女,竟然也噬精如命!
“我们接到百姓呈报,兴隆酒家有人聚众淫乱,店内所有人,速速与我等回衙,你们俩!还有你们俩!”林三思抬眼看去,只见七个衙役上身着对襟皂衣短衫,下身着一条短至三寸的黑色缎面百褶云纹裙,两条大腿着白色长筒吊带丝袜,丝袜上还有金线绣成的江州府衙字样,七人一字排开,身材丰腴挺拔,犹如一道肉墙,直接便堵住了酒楼通向大街的大门。
酒楼内,桌倒椅歪,只有正中端放一张长凳,青色地板上散落着斑驳精渍,空气中淫靡之气犹存。
叶宝跪坐于地,仍在怔怔发呆,林三思和莫望岚两人并肩而立,刚好被堵在门口,剩下一个酒楼掌柜,看见衙役过来,一脸苦相从柜台后转了出来。
“这位大人!我们冤枉啊!”老板跌足高声喊冤,一边还指着酒楼内翻倒的桌椅,“刚才大荒山黄龙寨那紫阎罗上门,也不喝酒吃肉,进门便喊打喊杀,弄得鸡飞狗跳!就连我那店小二,也被她踹了好几脚!”
“我不管判案,只管拿人!你是店掌柜?”
“回禀大人,小的正是!”
“那便再好不过!来人呐!将他们四个给我锁了带走,是非曲直,自有府尹大人判断!”
“哎!哎!你们干什么!大人冤枉啊!还有没有王法啊!”掌柜不过五尺身高,被一左一右两个公差挟持架起,双脚立刻离开了地面。他虽自己没亲临过江州府衙,但在城内经商数年,可没少听说江州府尹汤音桂的事迹:出身定州名门,十四入京赶考,四十未获功名,后靠祖上余荫,加之银钱开道,才补了个靡县县令的缺,这靡县在江州城北,毗邻那大荒山,原本极不太平,也不知这汤县令用了什么法子,短短三年,靡县竟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官家派下的考功官归京,自然大大地夸颂汤县令的威名,不出所料,几个月后,一纸调令,汤县令便成为了汤府尹。坊间传说,这汤大人,和大荒山匪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不为何大荒山脚下这么多县城,就他靡县里面没遭一次劫灾?
想到这层关节,青年掌柜挣扎更为剧烈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府衙!我是苦主啊!为何绑我!”
林三思和莫望岚站在刚被架出门的掌柜后方,正瞧见五短身材的掌柜四肢挥动,使劲挣扎,一不留神,右掌不偏不倚拍在了身边衙役被百褶云纹短裙覆盖的臀肉之上。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街边二三十个翘首观望的路人、围成肉墙的一众衙役、被堵在酒楼内的几人,都忽然停了下来,一时间在场众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大人......小的是......是无心的”掌柜也被自己这一巴掌吓懵了,在这江州府内,还从没听说过谁敢冲撞官差的。
掌柜右边的女衙役此刻扭头瞪视着青年,一张深蕴英气的鹅蛋脸上,两道细长秀眉眼见着逐渐立了起来,面色如猪肝般胀红,女差人目光灼灼,其中就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当众袭扰公差!好好好!好大的胆子!”
“大人!大人!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啊大人!”掌柜一双眉毛耷拉下来,刚才还在使劲挣扎,此刻却骨软筋麻,任由女差扶架。
“废话少说,你们几人,速速随我们回返府衙,此地之事,我等自会如实回禀府尹大人。”刚才出声命人挟持掌柜的为首女差经验丰富,并不与在场众男言语纠缠,使了个眼色,其余女差也分别上前,隐隐有围拢之势。
“不敢劳烦大人!我等可以自行前往!”莫望岚好汉不吃眼前亏,没等人靠近便点头哈腰,一拽林三思衣袖,两人便走在头前。
朱雀大街尽头右转,过九洲当铺、金风别院、吴记药铺,穿过云龙桥、丰远桥,再走出一盏茶功夫,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抵达了江州府衙。一路上大小姑娘免不了驻足观望,虽然江州府未宁安东南大城,三教九流汇集,城内频有纠纷,不时也有衙役出动,但一下惊动六七个女差人,还抓了四个男子,也并非常见,尤其是......
江州府衙所在的云龙街两旁店堂林立,街便摊铺鳞次栉比,乃是城内最热闹的街坊之一,此刻,正在逛街的美妇小娘,和零星的路过男子,视线都被吸引向了正来到江州府衙门口的一行人身上。只见为首女差乃是江州成出名的女捕头陆清,六尺有余的身量和一头棕红色干练高扎单马尾,让她挺拔丰腴的身姿显得鹤立鸡群。陆清身后,李三思和莫望岚二人不紧不慢步行跟随,两人身后各有一名差役跟随。两名女差之后是已经稍稍恢复神志的叶宝,男孩身后也有两名女差人看管。队伍的最后,才是街边众人视线聚焦之处: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跌跌撞撞走在后方。一名女差将一条丝袜作绳,一端环绕捆在男子双睾根部,一端牵在手中,拽着男子前进,男子嘴里被差人塞入了一条白色丝袜作为口塞,一条丝袜被环绕头颅勒在口唇外侧,防止男人将塞入的丝袜吐出。男子身后跟着队伍中最后一名女差,此刻正手持最后一根从腿上褪下的丝袜,原本轻盈柔软的丝袜,此刻似乎沾饱了水,在女差手中显得势大力沉,男子脚下稍稍放缓,屁股上便挨上一袜鞭!
“啪!”
“嗯!嗯嗯呃!”
“啪!”
“嗯额!”
掌柜眼角泪花闪动,口不能言,但表情中饱含委屈。一路走来,他的两块屁肉和两条大腿后侧,被白色袜鞭抽打了不下三百下,早已红肿发胀。身后拿着袜鞭的,便是刚才被他无意轻薄的女衙役。此刻女差人一脸狞笑,每每等到掌柜正向前迈步,两腿之间臀缝暴露的一瞬,挥动袜鞭,白色毒龙探出,直取掌柜的大腿内侧和会阴嫩肉!
队伍前方众人穿过府衙前小广场,买入缓缓打开的江州府衙大门,掌柜夹着屁股,一路迈着小步跟随,就在他要迈过府衙门槛之时,身后女衙役一抖鞭花,将袜鞭自下而上挥撩,袜鞭鞭梢竟然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钻入了掌柜毫无准备的屁穴之中!一声淫笑,女衙役玉手再一抖动,沾水丝袜在掌柜菊道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剐过穴壁,狠狠挤出屁穴,白色鞭梢落地,隐隐沾染了些红黄之色。掌柜双目圆睁,双手绕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蹦三尺高,可马上睾丸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又让他蹲下身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个子!快起来!不要让府尹大人久等!”
身后的女差人抬起一脚踢出。玉足上撩,狠狠抽打在已然伤痕累累的会阴根部,年轻掌柜扑通一声,终于跪倒在府衙门口,一张脸低伏于地,眼泪长流,被抽肿的屁股正好高高撅起,露在门外,一条水渍从门槛上滴落,流淌到府衙门外,激得围在小广场外边看热闹的大小姑娘一阵骚动,口哨声此起彼伏。
江州府这些巡查捕快,被街边巷尾讨生活的男丁称为“鬼难缠”,便是因为她们善于舞弄些许专权,得罪她们,轻则屁肉受苦,重则性命堪忧。青年掌柜这一掌,难免让他今天的过堂如履薄冰。
“咚...咚咚...咚咚咚咚......”
“升堂!”
随着两班衙役高声呼喝,江州府尹汤音桂缓步从后堂转出,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瞧着肃立两侧,手持水火杖的两班如狼似虎的女衙役,林三思并没有仗着身负重阳真气,执拗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当莫望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时候,他也顺势跪下。
抬头偷眼观瞧,这江州府衙大堂倒是和金夏大陆的官府一般无二,灰砖铺地,红柱绕梁,两班虎役,一个青天。大堂尽头,一张六尺长几高置,长几后坐着一个面容三十来岁的美妇,身着红色窄腰绣金长袍,袍子正面绣有猛虎仙鹤,取“虎猛鹤仙”之意,正是宁安国五品府尹官袍。美妇头顶凤翅鎏金冠,玉面红唇一点绛,柳眉飞插云鬓新,而一对月牙笑眼,更让她有着和府尹身份格格不入的亲和感。
再往府尹大人身后看去,身后站着的年轻女子仿佛双十年纪,梳着一丝不苟的双刀髻,桃花眼,樱桃唇,柳叶眉、小琼鼻,肤色红润,五官小巧,犹如邻家少女。女子整个人都被披着的雪白飞天大氅包裹,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堂下几人之间来回穿梭。
“啪!”
“威~~~武~~~”
汤府尹一拍惊堂木,众虎役高声唱威严。
“堂下都是何人,一一报上名来。”
“大人,我冤枉啊!”没等其他人开口,浑身赤条条地青年掌柜瑟瑟发抖,抢着接话。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汤府尹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面容,“本府尹让你报上名来,没有让你喊冤。”
“大人,可小人实在冤枉的紧啊!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青年掌柜瞧汤府尹神色亲切温和,以为终于遇见一个能说上话的了,今天店铺被砸,自己被抓,当街挨打,最后受辱县衙,实在已然承受到了极限,迫不及待便要将所受委屈和盘托出。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青年的哭诉,汤府尹摇了摇头,仍旧笑语盈盈,伸手从竹筒内捻出一只竹签,随手丢到堂下,“先来二十杖,也算给你提个醒,本府问什么便答什么,哪有如此多闲话?”
“啪嗒”一声,竹签落在堂下,自有四名女衙役立刻上前,两人将手中水火杖交叉顿地,卡在仍兀自喊冤的青年脖颈之后,将他叉得趴倒在灰砖地上。身后两名女衙役一人手持一支长五尺余,宽及三寸、厚超一寸的红黑双色花梨杖,两人左右分立,朝着掌柜趴在地上的两块屁肉比了比,“呼”的一声,二十余斤的水火杖,带着惊人破风威势落下!
“啪!啪!”
左侧刑杖落在右屁,右侧刑杖落在左屁,仅仅各自受了一杖,掌柜原本淡粉色的屁股,就高高肿起两道长方形的板痕!
“啪!啪!”
“啊!啊~~~”
“啪!啪!”
“大人!大人!”
“啪!啪!”
“大人!我知道错了!快让她们停下啊!”
“啪!啪!”
“疼啊!坏了!屁股坏了啊!求求大人高抬贵手!”
“啪!啪!啪!啪!”
八杖之后,两边衙役挥杖速度陡然加快,两下刑杖分别落在大腿和屁肉交界的脆弱软肉上,紧接着两下抽打在屁肉内侧,将将出口的惨叫戛然而止,青年先是双手虚空乱抓,然后紧攥双拳,但能捉住的只有空气罢了。
“啪!啪!啪!啪!”
又是密不透风的四下抽打,两下臀峰,两下屁肉下半部,衙役手中的沉重刑杖此时已经变成了青年的死敌,每次刑杖破风的呼啸,都让青年心跳陡然加快,他已经没有余力叫嚷,只是紧咬牙关,尽力绷紧臀肉抵抗。
“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杀威杖,刑杖反复抽打在屁肉下方与大腿交界之处,同一块区域脆弱嫩肉紫淤堆积,青年掌柜双手朝前虚抓,头颅使劲向上想要抬起,屁股整个已经肿大两圈,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处延绵着大块的紫色淤伤。
“验刑。”
行刑完毕,汤府尹在长几之后端坐,依旧维持着淡淡笑容,一双月牙般的笑眼,衬托着她整个人犹如邻家姨娘,亲切淡然,但如果真有这种错觉,那便会像这兴隆酒掌柜一般,吃上大亏。
府尹背后的年轻女子,闻言起身下堂,施施然走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掌柜身边,蹲下身去,白色大氅拖到地上,依旧牢牢裹住了女子全身。
少女将食指中指并立,一起放入檀口之中,仔细嘬弄湿润,再拿出时,两根手指裹满了滑腻的粘唾,汁液倒流,滴落在地,拉出一根根细长的粘丝。
“这是干嘛?”林三思看了看蹲在头前的白氅女子,又看了看身边一起跪着的莫望岚,低声询问。
“林兄怎么感觉不曾在外走动的样子,这‘夜叉探海’的验刑之术没见过也就罢了,难道从未有所耳闻?”
“惭愧得很,有劳莫兄解释解释。”
说话间,只见豆蔻女子眨了眨一双妩媚桃花眼,双指并拢,顶在一动不动的青年肿大的屁穴之上,“忍着点,验过便罢。”
二指一较劲,“噗呲”一声,径直顶开菊门括约,两根手指左冲右突,在屁道内蜿蜒向下,青年原本力抗那杀威杖,已然精疲力尽,此刻刚被袜鞭探入狠狠责弄过的菊道,又被两根手指挖弄扩张,只一下便浑身抽搐,两只手探向背后,一阵乱抓,想要捉住女子插入屁穴的二指,可一旁衙役见怪不怪,早有人在旁等候,将其双手一并扣在背后。
公堂之外,离青年不过十来步的地方,早就挤满了进来看热闹的各色女子,刚才青年在府衙门口撅屁失禁的丑态,立刻激起了路边这些女子的嗜虐之欲。江州府尹升堂,一向不拒百姓围观,一众三四十人,刚才嬉笑推挤着便跟着林三思等人,一同涌了进来,此刻看见青年紫肿的肥臀,被宋师娘一阵挖弄,竟然不住的抖动,整个人入上岸之鱼一般上下起伏痉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好事的口哨和嬉笑之声。
“这夜叉探海,林兄也算看见了,便是在一众刑罚后,将二指探入受刑人后庭,直入菊肠尽头,通过挖、蹭、戳、揉等多种手法,探知屁肉和屁穴的温度和韧度,若屁肉松懈,屁穴炙热,则可知受刑人知错认罚,且刑已足数,反之,若屁肉紧绷坚韧,屁穴凉寒如初,则可知受刑人顽劣不改,或刑未足数,则要加刑。”
“这都是些什么……”林三思余光感觉堂前射来一道目光,立刻闭嘴不言,将原本欲要出口的“歪理邪说”生生压下。他此刻得了拖地道人的重阳真气,五感和见识都与数日之前在海宫之时不可同日而语。只瞧了正蹲在受刑青年身旁挖弄屁穴的白衣少女一眼,便直觉感觉不太对劲,可毕竟江湖阅历有限,他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正疑惑间,白氅少女“啵”的一声,将二指从青年屁穴抽出,扭头向着堂上汤府尹拱了拱手:“回禀大人,此人屁穴狭窄,屁肉紧实如初,屁道温凉,似乎性情顽劣,恐不能配合大人审理此案。”
林三思耸了耸鼻子,似乎闻到了淡淡精露的味道,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哦?那依宋师娘的意思,还当如何处置?”
府尹汤音桂依旧一脸微笑地望着堂下,不紧不慢。
林三思耷拉着脑袋,忽然想到,这府尹的神态长相,便如同他在章回绘本中见到过的狐狸精!怪不得总觉似曾相识!转念一想,又哑然失笑:这一府之首,怎么会是一个妖怪嘛,可这短短几天,他遇到的神怪之事还少吗?萱凝、杨星澜、上官岚、秦未央,个个都早已突破了他的想象,说不定这堂上坐的,真就是个狐狸精呢?
“宁安天律,聚众淫乱者,女子罚徙一千,或罚银一百,男子削出良男,着就地训责,待温顺守理后,充入当地或京城府库,依天家指示再行发落。”
“嗯,这案子是非曲直,不是还有另外三人嘛,这男子咆哮公堂,端得无礼,既然宋师娘验刑不过,便先拖到一边,让他上那归良马上坐着,本大人先审审其他人再作道理。”
“不!不!不要啊!大人你审我吧!我都说!你让我说什么便说什么!”青年掌柜匍匐在地,浑身汗湿,原本早已无力挣扎,但听闻“归良马”三字,又如回光返照一般猛得抬头,高声求饶起来。
“什么马?”林三思一脸疑惑。
“归良马。”莫望岚也打了个寒战,“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让我触怒这府尹大人……”
“我闻莫兄之前之言,似乎在此地颇有威望,怎么现在如此害怕?”
“林兄,实不相瞒,我确实在此地有些名望,不过并非什么好名声……”
两人说话间,青年被两个短裙衙役叉起来,三两步便拖到了大堂一侧,林三思跟着望过去,终于瞧见了那“归良马”。
“不!不要!不要!小的求求您啦!大人!大人……”
身材短小的青年掌柜被架到大堂一边,一台巨大的木马形状的器械被两名衙役沿着一条暗轨拖到明处——木马五尺高六尺长,马头马身以大荒山刑木为底,覆以大荒山中的棕色灵麝皮,马首昂视,马背凹陷,单看马首马背,栩栩如生。而马背以下,并非马形,乃是完全被两块巨大的棕黄色梯形刑木盖板左右覆盖,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底座。大荒山刑木本就质地细腻坚韧,辅以官家袭传多年秘法,制作而成的刑具器质阴冷,触之便如能感知之前所有受刑人之苦。
“啪!啪!”两声,青年已然紫如暮霞的屁股又狠狠挨了两下,捕头陆清带着黑色麂皮手套的五根手指缓缓曲张:“老实点!否则今晚你便在归良马上过吧。”
青年掌柜屁肉被韧性十足的麂皮抽得一阵乱抖,立马如闷嘴葫芦般一言不发,只是鼻中还不时漏出一两声哼哼。
得了头儿的眼神示意,架着青年的两个高大女差默契地双臂一送,便将青年扶上了木马。
大堂之中,汤府尹螓首微侧,依旧神情淡淡;少女容貌的宋师娘将一只刚扎入青年屁穴的素手收回白氅中,整个人如一头白色小鹿一般,轻轻巧巧,转回堂上汤府尹身边;莫望岚一双眼珠在汤府尹、宋师娘和另一侧就要翻身上马的青年掌柜之间滴溜溜乱转,像是想要观望一下“宁安十二大器”中的归良马的厉害,又有点摄于其威势而不敢正视;叶宝如一件雕塑般跪在地上,对于外界情景毫无回应;林三思五官通达,耳中听闻背后观看公堂大戏的大小娘子的闲言碎语,眼中将那归良马的情形叶看得清晰的分明。
青年被扶上马,便坐在麝皮满覆的柔软马鞍之上,马鞍与寻常鞍辔略有不同,在正中有一暗槽将麝皮马鞍左右一分为二,青年被自重压制于马鞍之上,玉茎双睾、会阴屁穴,全部暴露在暗槽之上,两名女差人自木马两侧伸手,稍稍调正了青年坐姿后,一人将青年胸腹向前按下,紧贴于木马颈首,令其双手左右绕过马脖,紧紧环抱,自木马颈下暗格中拽出两根三寸宽的麂皮带,一条自青年背颈,一条自青年背臀,绕过青年背后,将其躯干和马颈紧紧捆绑在一起,如此,青年便如同一初出茅庐的骑手,双手紧抓马颈,下身撅坐于鞍,便似害怕坠马之险般,紧紧依附在木马之上。
另一女差,就在青年被捆缚于木马之上时,自木马两侧刑木盖板的暗格中,各掏出一块同样棕黄色的木质踏板,踏板和盖板内的器械,似乎通过某种铜制杠杆相连,女差稍稍比了比青年自盖板垂下的双腿尺寸,将踏板向上扳动两寸,让青年微曲双腿依旧能将双脚放置在踏板之上。待青年被牢牢固定在马上,两名女差从侧后方揭开左右盖板,又如隔空取物般从马腹中,翻出一对用秘法硬化的刑木春板,板子一端通过一组铜制连杆与马腹机械相连,枣红色板身于木马两侧左右横置,正对着刚被女差调整完姿势,牢牢绑缚于归良马上的林三思臀后。硬制刑木春板长十寸,宽两寸余,厚一寸三分,如两根宽大戒尺,横于青年屁后六寸。
“你且听好,此马妙处我只言说一遍,若不听仔细,一会儿在上面美死过去,也未可知。”
陆清拍了拍青年压在暗槽上的屁肉,“此马为我宁安‘一十二大器’之九,名唤归良,取纠错从善,改邪归正之意。待我拨开盖板后边插销,则归良马起,此马内器械与侧院外两架水车相连,一架水车会带动藏在暗槽后侧内的玉势入股,另一架会带动隐于暗槽前方的玉穴套棒,你若踩住左踏,则玉势停息,若踩住右踏,则玉穴停息,若快速轮流踩踏左右踏板,则前后二庭,可同获片刻将息,但此刻两架水车会带动马后两柄柄春板挥动,抽打你左右臀肉,前后左右,必有一灾。你言语无状,便是原本无罪,如今也活该坐上这木马,一会儿等大人厘清此案原委,再来与你计较,眼下你便好生受着,若有哪里实在难熬,便依着我刚才的解说,稍稍转圜,也好过一味受苦。”
说着,陆清伸手到木马后方,两指稍稍一用力,便拔出了一根五寸长小指粗细的黄铜插销。
随着一阵“吱吱嘎嘎”的摩擦之声,隐藏在左右两块巨大棕黄刑木盖板内的铜铁机械发出“咯哒咯哒”的沉闷转动之声,青年双手抱住冰凉刑木雕刻而成的马颈,头紧贴木鬃,看不见身下盖板内的情形,只听一阵锁齿咬合之声,然后暗槽内发出一声清脆的铜磬敲击之声,便有一只乳白软玉势逐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