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幻蜃之境
珊瑚海宫,寿光殿内。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秦未央的黑丝亲随犹如没有感情的搾精机器,不知疲倦地裹撸着李三刚喷射两回的玉茎。玉茎的主人此刻泪眼婆娑,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后,半靠在两名亲随油亮黑丝覆盖的巨乳上。
“噗!”
在屁肉上摩挲的毒蝎般的丝手,四根手指如蝎腿张开,撑开内侧后庭周边屁肉,一根修长中指被黑丝包裹,犹如毒蝎之尾,任凭李三如何扭腰躲避,终于还是一下捅入了他的屁穴!
出乎李三意料,丝指末根而入,在菊道内蛰伏,犹如沉睡的毒蛇,菊壁被丝指扩张受激,带动玉茎又摇摆立起,在下身残酷耕耘的黑丝手穴,裹挟着泛着白沫的汁液,更为肆无忌惮地吞吐着瑟瑟发抖的玉茎。
“呜呜…呜呜…”连续两次攒射让他一阵心悸,抽噎声也断断续续,脸上化的女儿妆早就花了。
骇人的丝手依旧不停,就着残余在手上的潮液,发出“滋嘶…滋嘶”的水声,每每从根部向下撸动时,李三的抽泣声便会大上三分,仿佛这样便能稍减自己冠状沟壑间传来的羞耻酥麻。
“大王,呜呜…我…我真的什么都...呜呜…都想不起来了…”李三呐呐而言,他被左右两个巨乳肥臀的黑丝亲随如把尿一般紧紧锁住抬抱,一根嫩竹般纤细的玉茎却散发着老竹般紫赤色的光泽,在黑丝手穴中若隐若现,李三浑身密布一层虚汗,在大厅烛光映照下,整个人显出一层淡淡光晕。
就在李三被折磨地昏昏沉沉之时,忽然,握住玉茎的黑丝素手陡然加速!
“额啊~~~不行!不行!太!太快了!太快了啊!”
虽然连续攒射后,玉茎的阈值已然提升不少,但如此猛烈的快感依旧不是李三这样的少年所能够抵抗的。
“漏了!大王求求了!让他们停手吧!漏了啊!不行!啊!啊!不......”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李三逐渐升高的嘶喊,一串稀薄的液体从微肿的马眼前端窜出!
说时迟那时快,李三第三次攀上绝顶,四肢百骸放松下来,屁穴却不由自主夹紧,就在这一瞬间,臀瓣屁穴内的黑丝玉指猛然抽出!
“刺啦”一声,吸饱了肠液的黑丝,在因为高潮收紧的菊道内剐过,犹如瓶塞被拔出一般,发出“啵”的一声,一条晶莹的丝液,被牵连着挂在黑丝玉指上,一并从屁穴内带出,滴落在李三身下的青石板上。
李三努力伸长脖子,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续三次喷发已然让他如被抽走浑身骨骼般烂软如泥,屁肉抽动,腰眼酸软,再也无力求饶。
溪面微微泛起涟漪,浮于其上的宝座之上,秦未央慵懒地斜坐,双手十指交叉于胸前,小巧的食指不时跟着亲随撸动男根的丝手抖动,她在黑色缠枝纹马面裙下的一条玉腿搭在另一条之上,翘起轻轻前后晃动,露出裙外的小巧足尖上,将将挂着的窄边千层履,也跟着摇曳晃动,一股若有若无的纯欲之息,不知从何处散逸开,周遭一丈内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燥热之气。
粉雕玉琢般无暇的瓜子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荡漾开来,美人翘挺的鼻尖,一颗红色的美人痣此刻更显魅惑与清纯交织,殷桃小口微微抿起,似有心事。
秦未央放任亲随继续撸动李三的玉茎,听到另一个亲随又一次将中指插回李三屁穴中发出“噗”的一声,满意地闭眼陶醉。
“噗…啵…噗…啵…”
丝指在李三的柔嫩屁穴不断抽插,二十抽过后,李三又忍不住,叹息着发出淫骚之音。
“嗯~~”
“额~~太…太奇怪了…嗯嗯~~好…好难受……”
“后面…后面…不要碰那里啊!”
“好痒!好麻……那里不行啊!太深了!”
秦未央闭目享受着李三苦闷的靡靡之音,她的思绪早已飘开去:那些男豚蟊贼,于她而言不足为惧,海宫如今势大,这些蠢贼送上门来,她乐得笑纳;她所虑者,乃是若有其他门派女修参与此事,便说明宁安诸派中,有人觊觎海宫,有所图谋。她心中确有几个可疑之人,但毕竟不能将这些人留下一一盘问。
思来想去,为今之计,不过杀鸡儆猴。
“啪”!
三宫主微微睁眼,异于常人的红色瞳孔中精光闪烁,玉臂上举,一个响指打出,不消片刻,又有一黑丝亲随,自大殿深处走出,双手托着一个三掌宽的黑漆描金托盘,黑漆面上绘有一条四爪青龙,在云霞掩映下扶摇直上;托盘上放置着一根半尺长、比针略粗的一根线香。香体包金,泛着淫绿色的光晕。
“这难道是……”
“这是…这是燃魂香?”
“这东西不是已然失传了吗?”
“海宫用燃魂香对付一个小贼?有意思……”
偌大的寿光殿内,殿下在座众人待看清托盘内的物什,纷纷窃窃私语。
“诸位,此贼冥顽不灵,无可救药,然今日乃我寿辰,暴戮杀伐有违天合,故特请出我海宫神物:燃魂香。”
秦未央红色的眸子转动,扫视殿下:“诸位都是我海宫的好朋友,想来都听说过这燃魂香的妙用,今日便由未央为大家演示一番。”
说着,秦未央从宝座上起身,整个人如一叶扁舟,轻飘飘落到被两名黑丝亲随托抱着的李三身前。
这到底是魔女还是仙女啊?
林三思望这三宫主外形犹如邻家处子,清纯秀美不可方物,但开口决人生死在须臾间;观这女娃身法飘逸如仙,可手下亲随黑丝紧裹全身,犹如地狱淫鬼。
“三宫主不愧海宫翘楚,竟然有燃魂香此等淫邪奇物!”
“这小贼既然入得此处,受此淫罚也算活该!”
说话间,秦未央从盘中拾起细如竹针的燃魂香。
“小贼,千百年来,敢于擅自踏足我珊瑚海宫的男豚寥寥无几,你勇气可嘉,我便用此奇物,让你魂归其所。”
“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啊!”李三虽然不知道身前少女手中拿的线香是何物,但没来由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恐惧。他全力挣扎,徒劳地想从两名黑丝亲随手中逃脱。
“啪!啪!啪!啪!”
两个黑丝亲随各出一手牢牢锁住李三蹬动的腿臀,另一只黑丝素手并指为掌,各掴一臀瓣,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肉被丝手抽中,水珠四溅,一个个红色掌痕遍布屁肉。李三吃痛,又喊了几声,发现若不停止挣扎,抽打便永不休止,无奈只得停下了挣扎,任凭秦未央捏着燃魂香的二指靠近自己的玉茎。
《海宫杂记》有云:“北海有深堑,幽冥无日月,其间有巨鳗,凶名唤白芒,以阴寒之气为食,以炙热之浆为饮……其血极淫,可造境于心,摄人魂魄……”
眼前秦未央指中半尺长的描金绿芒线香,便是掺入了深海白芒之血,用秘法多年炼制而成。深海白芒被许多女修认为乃上古传说,盖因其仅存于北海天堑海沟中,生性凶猛狡诈,极难捕捉,其每三年会上浮于海面一次,若无法在此刻活捉,则又需耐心再等三年。宁安本处大陆南端,距北海又不可以千里计,故此物极为罕见。以此为基制作的燃魂香,可将男豚带入至幻淫境,燃其魂魄,其魂魄灼烧之气,对聚丹境以上女修极为滋补。而因男豚将永困淫境,处半生半死之间,乃是世间极为歹毒的淫物。
秦未央伸出一手,用修长白皙的拇指食指扶住被过度蹂躏的玉茎,二指沿着里筋稍稍用力,一股阴狠海漩真气从指尖吐出,紫赤色的玉茎瞬间便如充气的鱼漂一般,又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
李三但觉下腹一阵酸麻,忽然发现原本攒射多次已然有些麻木阴茎,竟然变得比初时更敏感三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混杂着灼热鼻息的气流缓缓划过龟首,吹干了茎皮褶皱间的淫腻水渍。
“燃魂香落,魂飞魄散!”
“噗呲”一声!秦未央二指用力,将燃魂香直接插入了李三的马眼之中!香体在已被海漩真气充满的尿道中畅通无阻,直插入丸睾精巢之中!
李三直觉下体一下直入骨髓的酸麻,接着便眼前一黑!
......
“这是哪里?”
李三抚住额头,使劲摇了摇头,他慢慢睁眼,用了片刻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正在寿光殿内,遭受那无间淫罚,怎么一转眼,来到了此处?
眼前是一片竹林,透过浓密的竹枝,星星点点的微光透射向李三方向,借着微光,他检查了下自己周遭。眼下他赤身裸体,已恢复男儿之身,浑身上下仅有右手腕系着一根红色细绳。李三坐在一片枯败的竹叶上,除了微光来处,其余方向的竹林都掩映在黑暗中。随着身边的长竹抬首张望,天色如墨,没有一丝光亮。
虽然大概猜到,眼前困境是由于那根插入自己玉茎中的燃魂香所致,但事到如今,李三亦无他法,只能先往光亮处去,见招拆招。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他发现所有感知皆存,甚至较原先更敏锐了几分,而只有消失的伤痕,隐约暗示了此地乃虚化之境,并非真实。
辨明了微光来处,他小心翼翼踩着满地竹叶向前。
“哈哈哈哈!”
“再来再来!”
向前挪出二三十步,竹林那边传来的光芒渐强,甚而有些嬉笑之声,被凉风吹送而来。
听声音似乎有几个女子在那里?
李三思忖着,停住了脚步。
这微光,显然是想引我前往,我若不从,自然可避开一些危险,但此境并非真实,说不得后面会有更为凶险的情状?
思来想去,别无他法,他只得抬腿向前。
又走出二十步,前方竹枝稍稀,他将身体藏于几根老竹之后,偷眼观瞧,光亮处坐落一凉亭,几个身影交叠于凉亭内,影影绰绰,并不清晰,而再观凉亭之外,待得李三看清,不禁瞳孔剧震,一阵头晕目眩!
枣红色沉香木凉亭外,四边各置有两根翠绿长竹,四个男童,不着寸缕,被头下脚上绑于竹上!男孩背朝凉亭,每根竹竿上缚有其一臂一腿,将其拉扯成“大”字形,从李三处,能看见其中一男童正脸,只见其头面充血,已呈红赤之色。每个男孩均屁穴朝天,被插入一二指粗细的龙凤红烛,红烛燃烧,黑暗中显出四团黄赤色的光晕,四个男孩的屁肉内侧,都已被滴落的烛泪包裹,烛泪每每滴落在裸屁上,男孩都会屁肉一抖,痛苦地扭动身体。男孩们的玉茎斜指地面,硬如顽石,前端似乎也被插入了一件物什,仅有尾部露在马眼之外,显出点点星芒。
“公子,你终于来了。”
一声清音从凉亭中飘出,似乎凉亭中的女子已等待李三许久。
既来之则安之!李三知道避无可避,便昂首而出,只不过眼神有意躲避了被倒吊着,正楚楚可怜望向他的男孩。
“公子,奴家姓白,白花花的白。”凉亭中的女子见李三进入,垂首示意,笑语盈盈。
凉亭正中,一张锦榻上,说话的中年美妇斜倚榻沿,正扑闪着一双滴水桃花眼,好整以暇地望着李三。她浑身上下亦是片缕不存,一双木瓜巨乳互相挤压,格外醒目,下身花唇外一点浓密黑绒,更衬出几分妖媚。美妇说话间,粉嫩脸颊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小巧琼鼻耸动,百合髻斜挂,纯欲之风让人血脉喷张。
凉亭两侧扶栏之上,各有一女子端坐,赤裸全身,亦是生的丰乳肥臀,左侧女子肤色白皙,右侧女子肤色黝黑,两女子面前各有一稚童,眼下双腿分开,岔坐于女子肩头,两条粉嫩小腿垂至女子背后,一根细嫩玉茎正对女子螓首!
两个淫邪美妇各自双手绕到男孩背后,捏住左右屁肉,向着自己头面挤压,男孩的玉茎避无可避,连同两颗睾丸一同被送入无底深口之中!男孩嘴中,各塞着一条亵裤,只能发出苦闷的鼻音。女子内唇锁住双睾,一条香舌上下翻飞,卷裹插送小嫩枝,颊内软肉如同活塞,前后裹撸,李三不过进入凉亭片刻,就在这几息之间,两个稚童已分别一阵扭腰挣扎,接着屁肉抖动,显然是又泄了身子。
“我叫李三,白娘子,有礼了。”
“李公子远来,不巧的很,家中烛台所备无多,只有这区区四只,天色晦暗,不便带李公子参观奴家周遭,还望李公子海涵!”四周的“烛台”,时不时被滴落的烛泪烫烧臀内,屁肉颤抖,带动黄赤色的光晕,也一阵抖动,将锦榻上正说话的纯欲美妇的白嫩轮廓,映照得隐隐约约。
“嗯!嗯嗯!嗯嗯!”
不过半盏茶不到,锦榻右侧被妖妇托抱在肩头口淫的男孩,又是一阵猛烈上下颠动挣扎,白眼上翻,一丝乳白色汁液从美妇嘴角溢出,拉成一条淫靡丝线垂落木座之上;锦榻左侧的美妇不甘示弱,喉头一阵绝命吮动,男孩虽然尽力忍耐,依然不敌,两只白嫩小腿一阵蹬踢,也交出了自己的又一发精露。
“李公子既然来到这幻蜃之境,便别无他路了,”白姓美妇俏皮地眨了眨眼,“此境有三关,若李公子连破连捷,则可出得此境,还能有天大好处,若李公子连输三场,则说不得,奴家只能留李公子在这幻蜃之境中,与我做那一辈子的快活夫妻了。”
李三看到周围这阿鼻淫狱,已然吓破胆了,闻言也不知如何作答。
白女不以为意,自顾自道:“第一关,便是二一之择,你瞧我这两个姐妹,天生嗜好童精童尿,你且猜猜,一炷香时间,她俩谁人所获更多?如若猜中,则算你过一关,若猜不中,我可要罚你一罚哦!”
“......”
李三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就在犹豫间,右侧男孩又是一阵鼻音高亢,在肤色黝黑美妇背后的双腿脚跟,使劲敲击美妇裸背,不过蚍蜉撼树,无济于事,女子恼那男孩乱动挣扎,红唇紧裹,喉头用力,软肉耸动,将男孩玉茎拽入,一阵狠辣啜吸,一股夹杂尿骚味的童精,又被直搾入美妇肚中!
“现在是三二之数哦!”
“那我选右侧!”
“买定离手!李公子稍安勿躁,且随奴家一同观看。”白姓美妇微微一笑,纤细的玉颈下乳浪翻飞,李三没来由地心中一跳,玉茎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媸女国传》?!男主所在的门派叫媸女派,媸,是丑的意思。好家伙
第十九回:第五烛台
竹林中,清风徐来,催动竹叶沙沙作响;
凉亭内,精香四溢,拨动情欲蒸蒸而上。
白夫人一双美目在两侧男童身上来来回回,粉嫩脖颈扭动,带着胸前一对杀人玉球翻来滚往。一双丰腴笔直的美腿横叠于锦榻之上,不时变换位置互相搓弄,她似未刻意卖弄风骚,但在李三眼中已宛如欢喜菩萨一般,饶是他被打入幻蜃之境前,已被狠狠搾过几轮,依旧被勾得心火上涌,口干舌燥。
顺着白夫人的视线,李三望向白皙美妇的方向。但见白皙美妇此刻将对坐她肩头正呜咽着汩汩流精的男童又向上托送一下,又狠狠“滋滋”出声嘬了几口,方才吐出了男童的玉茎,浓厚黏腻的唇唾掺和着残余的精露,挂在龟首红唇间,拉出了一条垂荡淫靡的乳白色丝线。
“嗯嗯!嗯嗯!”男孩虽然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机,但满嘴亵裤,只能发出高亢鼻音求饶。
白皙美妇名唤莺莺,眼下落后一发精露,眉眼间淫荡中隐隐有些不愉:“儿子,是嫌弃妈妈侍候的你不舒服吗?如何这么会功夫,才射了这么点?”
说着,美妇人红舌吐露,舌苔托住龟首下端,挑逗着颠动红肿不堪的玉茎,直到将精道前端和马眼内侧的残精抖入口中,才意犹未尽地“咕嘟”一声,将口中汁液吞咽下去。
白妇莺莺满意地“嗯”了一声,再睁开眼,神色中的淫欲不减反增。她一手捉住男童因为过度刺激胡乱挥动的双手,一手抽出男童口中湿漉漉的亵裤,随手便用亵裤将男童双手反绑于背后。
男童害怕摔下美妇身体,只能用两条白嫩的小腿挂住莺莺的肩膀,大腿内侧紧紧夹住美妇的脖颈,任凭美妇将自己双手反绑。
“大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下面好难受呀!”
“啪!啪!”
莺莺一手托住男童,又将他向上送了送,另一手在男童两瓣屁肉上各抽打了一下,“没大没小!你应该唤我什么?”
“……”
“啪!啪!”
屁肉上印出两个淡红色的肿痕,男童咬着嘴唇,眼底蓄满了泪水。
“啪!啪!”
“妈……妈妈……妈妈饶了我吧……”男童声弱如蚊,语带十二分的委屈。
“哎!乖儿子!”莺莺一脸欣喜,笑得白花花的胸部耸动不已,胸前乳肉撞击到男孩的屁肉,下面传来的惊心动魄的弹性,让男孩情不自禁紧了紧屁穴,红肿的嫩茎跟着跳动,蹭在莺莺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渍。
“对……对不起!妈……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显然知道触怒莺莺,会遭遇怎样的地狱淫罚,眼看自己玉茎破坏了美妇精致的妆容,又抽噎起来,可抽泣更带动玉茎上下跳动,他屁肉被美妇双手锁住,红肿玉茎只得越发在莺莺脸颊上刮蹭。正所谓:
幽幽竹海点点光,
沉沉古亭冷如霜,
阳锋为毫面为纸,
精以为墨作红妆。
莺莺精致的脸庞上闪过愠怒之色,转瞬又笑了起来:“乖儿子,只要你乖乖的,给妈妈再射个几回,妈妈自然就不生气了!”说着,在男孩压抑的呜咽声中,“啊呜”一口,又将男童颤巍巍的细嫩玉茎吞入口中。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美妇莺莺檀口内的红舌无端又长出三寸,宽厚舌肉螺旋缠绕住玉茎,舌苔将茎皮满覆,不留一丝空隙!舌肉吮动,将玉茎又一次带向喉头深处,早已饥渴难耐的喉头软肉乳痉挛般急速颤动,狭窄幽深的喉腔内壁犹如活物,快速起伏,若男童此时亲眼见到此间情形,恐怕早已昏厥当场。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啊!啊!额啊啊啊啊~~~”
玉茎被淫舌生生拽入波浪起伏的紧窄喉头,在无间淫狱中被一息一次无情吞吐挤蹭,灼热淫息环绕睾丸,不住催动生精。男童但觉浑身血液都涌向下身,一阵阵眩晕让他双腿无力挂住美妇肩头,但屁肉被美妇双手紧紧托抱,又如何能脱离这残酷的淫虐?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妈妈!妈妈!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啊!额啊啊啊!”
龟首顶开喉肉,被更深处的软肉叼住,马眼被狠狠撑开,玉茎被紧窄炙热的喉腔包裹箍弄,每一寸茎肉,抽出则被粗粝舌苔责罚,插入则被滑嫩喉肉挤压,男童但觉毫无一丝喘息之机,每时每刻都在向着绝顶攀登!不过二十来抽,又是一阵绝命颤抖!
“啊!啊!!额啊不行了啊!!!”
“啪!啪!啪!啪!”
“射一下便叫一声妈妈!”
莺莺感受到喉头深处的脉动,乘着玉茎抽出的一瞬,一边命令男童出声助兴,一边挥动托住男童屁肉的双掌,左右开弓,威胁般地抽打起抖动的屁肉。
“啊!!呜呜呜......”
“噗嗤!噗嗤!”
美妇莺莺檀口内传出两声闷响,喉头耸动加剧,无底深渊般的窄喉吮动着将喷射的精露照单全收,高潮将男童思绪冲散,他一时未及开口,屁肉便立刻遭殃!
“啪!啪!啪!啪!”
臀峰内侧已然红肿连成一片,屁肉接近大腿处最脆弱的部分,此刻肉褶泛紫,皮肉微微泛出肿胀的光泽。
“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男孩不敢再有耽搁,虽然下身绝命攒射让他禁不住白眼微翻,气息紊乱,但依旧从喉头挤出声音,乞求白皙美妇稍稍怜悯。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呜呜......”
男孩不断唤母助兴,犹如狗吠一般,卑微服从换来的不过是美妇淫兴更盛,一双玉掌改抽为捏,狠狠搓揉男孩已被抽打几十下,正红肿难当的屁肉,趁机将男孩下身朝着自己檀口又是狠狠一送!
正在喉中怒放的玉茎如何能承受这猛然的挤压?卡在喉肉深处的马眼大张,如决堤之口,一股米白色浑浊液体激射而出,直入美妇胸腹,深渊般的喉管传来无法抵抗的搾吸之力,将挂坐于白皙美妇肩头的男孩拽向红唇,两颗全力造精的睾丸,紧贴着雪白的下颚不停颤动。被美妇双手托住的臀瓣紧绷,汗珠密布,却无处可逃!
男童十根金蚕一般的脚趾伸得笔直,徒劳地在美妇背后抓弄虚空,他伸长脖子,双目微突,如被割破喉咙的家禽般发出嘶哑的喊叫,神色溃散崩坏,一条细舌无力地歪在嘴角。
浑身轻飘飘软绵绵,赤身裸体挂在美妇肩头的男童,犹如云间穿梭一般,无法承受的酥麻酸胀快感,从下身会阴一路蔓延至颅底脊椎,心脏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腾!
“嗯~!”
白皙美妇“啵”一声吐出已然缩成一团的玉茎,满意地发出一声慵懒魅惑的鼻音:“儿子,你真真淘气的很,妈妈让你尿精露,你却掺了潮液充数!夫人,现在是三三之数,胜负犹未可知吧。”
话音刚落,只见凉亭正中锦榻上的白夫人轻笑一声,美目瞥向另一侧肤色黝黑的妇人,李三随着她目光方向望去,一下也唬得愣在当场。
黑肤美妇名唤燕燕,长相身材和对面的莺莺一般无二,唯一不同便是这健美黝黑的肤色。眼下被她托抱胸前的可怜男童,已然被她用水泵一般的檀口搾吸三次,双手被一根穿过凉亭横梁的白色丝袜吊起,双腿被妇人死死夹在烘热的腋下,四肢束缚避无可避。
李三视线被男童遮挡,只能看到燕燕螓首下探,在男童下身快速起伏,不时发出淫靡的鼻音。妇人左右双臂夹住男童双腿,两只素手探入男童屁后,自后向前,一手细细揉捏把玩男童的两颗睾丸,一手食指中指钻入屁穴,左冲右突扩张菊壁,指尖盘踞在深处腺体之上,不停揉按摩擦。
男童已然攒射过三回,此时哪里还射得出什么东西?原本嫩嘟嘟的脸庞毫无血色,一双眼睛无神地注视着前方,鼻中进气少过出气,只有胸口快速起伏,证明他尚有生机。
“咕唧…咕唧…嗯…你这小娃儿!咕唧…咕唧…真香!”燕燕双臂紧紧夹住男童两条大腿,埋首男童两腿之间,一边毫不停歇地吞吐着肿如烂肉一般的玉茎,一边语带陶醉地调笑,“可惜这白尿也忒少了…咕唧…咕唧…快!快给姨再尿点!咕唧…咕唧…”
两根葱指在屁穴内翻江倒海,指肚反复按压男孩屁穴内最敏感的弱点,男孩受激,如游鱼上岸,不管不顾地向上窜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咕唧…咕唧…小娃儿!你乖乖给姨尿出来!咕唧…咕唧…你快点尿!姨让你少吃点苦!咕唧…咕唧…若再一味躲闪,咕唧…咕唧…姨等下便把你榨干!咕唧…咕唧…”
男孩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显是无法承受这绝顶爽快,只见他圆睁双眼,额头青筋暴起,一楼乳牙几乎将口内亵裤咬碎,只为控住精关。
黑肤美妇感觉怀中男孩全身绷紧,心中冷笑,恼怒已极:“咕唧…咕唧…小娃儿!还在一味忍耐!咕叽...咕叽...敬酒不吃吃罚酒!咕唧…咕唧…那就别怪你姨辣手摧花!咕叽...咕叽...”
妇人忽然松开腋下被紧紧夹住的双腿,男童失去凭仗,整个人猛然一坠!
“噗嗤”一声!
男童整个重量,小半靠丝袜绑缚的双手支撑,大半顿时落在了插入屁穴的一双玉指之上!两根修长的手指瞬间完全没入菊肠!
与此同时,美妇原本螺旋纠缠着男童棒身的黑舌,犹如鞭抽陀螺一般,随着后摆的螓首猛然旋转抽离,在棒身上猛然剐蹭而过!
厚唇包裹的真空檀口中,肿烂肉棒被大力带动旋拧伸缩,一股真气从龟首直透尿道,沿着枯败残弱的精管上行,包围了未熟鹑蛋大小的双睾,而一双鹌蛋另一侧,两根玉指刮蹭着摄护腺体,直入菊肠深处!从李三处观瞧,男孩犹如被一根黑色长矛贯穿,挑于矛顶!黑肤美妇示威般地瞪视了对面莺莺一眼,忽然起身,男孩的整个身子,也被升高的二指戳着,向上耸动半尺!已然肿大的屁穴承受不住男孩自身的重量,又是一声“噗嗤”闷响,黑肤美妇原本插入后庭的二指外的整只拳头,一并没入男孩屁穴!
一双粉嫩小腿在空中乱蹬,却攀不住任何地方,男孩眼中泪水泛滥,鼻音急促,胸口起伏更甚,刚被真气渡入的玉茎一跳一跳颤动着,却不见任何产出。
“来,告诉你莺姨,开不开心!”
黑肤美妇心狠手辣兼恶趣十足,此刻另一只手将男孩口中亵裤抽出,将被悬吊着的男孩滴溜溜转向对面李三等人方向,淫笑一声。
男孩精巢被捣,仍只是一味干射,片刻功夫又连着泄身两次,但连续抽搐的屁肉和抖动不已的玉茎都只能证明男孩攀上绝顶,却贡献不出一滴精露,只是在屁穴内玉手的挤压下,一串串黄色的童子尿从玉茎紫胀的马眼汩汩流出。
“开…心…”
男孩被汗水打湿的头颅低垂,此刻犹如被黑妇高举的战利品,毫无一丝生气,在身下插入屁穴玉手的威胁下,气若游丝地楠楠回答。
“燕燕,此番比的乃是精露,你的公子仍只射了三发,瞧他模样,恐怕是不能再射了,今日比试你定然是赢不了了。”
“晦气!才喝了这么几口!”黑肤美妇知道白夫人所言不差,闻言悻悻抽出插入后庭的玉手,舔舐一番,任由失去意识到男童吊在半空,被丝袜带动缓缓旋转,不时抽搐着从后庭喷出簇簇肠液,自龟首漏出点点童尿,黑肤美妇却不再看他一眼,自顾自狞笑着走向对面莺莺方向。
“莺姐,果然还是你的眼光好,选的这个量大管饱!且分我一口呗!”
凉亭另一边,白夫人一双俏目瞟向呆若木鸡的李三。
“李公子,你输了。”
“白...白夫人,这......”
“我也不为难公子,原本是要李公子你受这两位公子一般的淫罚的,不过如今却只要公子帮我一个小忙便可。”
李三闻言如蒙大赦:“白夫人但有所请,李三在所不辞!”
“如此甚好。”锦榻之上的白夫人如灵狐一般,眯起一双俏目,“奴家胸前不适,难受的紧,便劳烦李公子吸上一吸,稍解奴家酸胀。”
“......”
“怎么,公子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和被悬吊搾吸比起来,他可太愿意帮这小忙了。
“那李公子请上榻吧。”白夫人微微一笑,向着榻内挪了挪身子,一双木瓜巨乳跟着波浪起伏,犹如在李三心头翻滚,看得他心痒难耐,顿时跨步上榻,双腿叉开,鸭坐于白夫人身上,双手左右绕后,攀住半坐的白夫人无暇玉背,凑上头去,嘴唇刚碰到绛色乳头,乳空内凭空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整个头面直接拽入右侧乳肉之中!
白夫人引颈赞叹,发出一声陶醉的鼻音,身前李三整张脸都埋入了浑圆乳肉之中,软嫩白肉裹覆口鼻,乳头中逐渐渗出点点浓白粘稠汁水,顺着李三叼住乳头半开的唇缝,流入李三口中。汁水甜腻中透着一丝腥臊,瞬间灌满了李三口鼻!
“李公子,好不好喝?”见李三挣扎着想要起身,白夫人一双玉臂伸出,紧紧揽抱,李三口鼻深陷乳肉,白色乳汁汩汩流出,不断灌入李三喉头,呛得他在乳肉中闷咳连连。
“白...呜...白夫人...松一松...松一松手...”
乳汁绵密,李三感觉整个喉头都被乳汁糊住,眼鼻也被乳汁封住,窒息恐慌之下,他四肢乱挥,一根已然抬头的玉茎在白夫人滑腻的小腹蹭过,美得他白眼一翻,差点当场便缴械投降。
“李公子,奴家胸口烦闷,帮奴家一帮好吗?”白夫人声音软糯,闻之筋麻。
李三逐渐发现白夫人乳汁如江水连绵,竟然不休不止,他心中惊骇不已,待想要合上口唇,却被紧紧箍抱,头脸深埋,乳头乳肉早已占据整个口腔,甚至压住了他的舌头,乳汁在喉头喷发,飞流直下!
两盏茶的功夫,李三气若游丝,逐渐停止挣扎,压在白夫人身上的小腹逐渐隆起,待得白夫人呼出一口浊气,终于松开双臂,李三如一张破布般,从白夫人身上滑落至锦榻一边。只见他四肢张开,仰面朝天,灌满了乳汁的小腹犹如孕妇般高高隆起,头面上布满半干的白渍,尚有乳汁从鼻孔嘴角不时流出。
“李公子好不懂事,如此糟蹋奴家的汁水,当真可恼。”白夫人微嗔,粉面含霜,“奴家右边舒泰了,可还有左边如何是好?”
“白夫人......李三......爱莫能助......”又吐出了几口白汁,李三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刚才他一度以为,自己便要被溺死在这无穷乳汁之中了。
白夫人眼珠一转:“李公子莫要推辞,上面一张口自然是喂饱了,不还有下面一张口嘛。”
“什么?”李三一时没懂白夫人所言何意。
白夫人不再多言,双手各自捉住李三两只脚踝,向上提起,李三下半身被拽离锦榻,双腿被叠压在身体上,屁肉菊穴顿时暴露在白夫人眼前。
“额......白...额...白夫人......不要......”李三身体被折叠,隆起小腹中的乳汁返流,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没等他再开口求饶,白夫人舔了舔嘴唇,欺身而上,将左侧乳房贴上了李三菊穴!
李三但觉屁肉上传来一阵软绵绵的触觉,接着便感觉到半硬的乳头紧紧顶住了自己的屁穴!
“嗯~~~嗯~~~”
随着乳头在菊穴上不断地磨蹭,白夫人发出一阵阵销魂的淫叫,在菊穴周遭磨蹭的乳头竟然也不断伸长!
“李公子!奴家来了!”
一声娇斥!伸长的乳头刺穿了屁穴!竟然插入了李三后庭三寸!
“啊!白夫人!不要啊!不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不理李三的痛哭求饶,白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左侧乳肉微微波动,乳汁源源不断从白夫人鼓胀的乳肉输送到插入屁穴的乳头,又从乳头注入李三屁穴。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停手啊!”
李三状似疯狂地摇首哭泣,他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不断灌入,甚至能闻到乳汁甜腻的气息,但他被折叠固定,两只脚踝被白夫人牢牢把握,毫无抵抗之力。不过片刻,他便感觉下身酸胀,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强烈的便意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可白夫人的乳汁依然不断通过屁穴涌入他的菊肠。
“噗嗤!噗嗤!”海量粘稠乳汁灌入,包裹压迫他的摄护腺,终于,乳汁从菊穴喷出的同时,一股浓厚精露从龟首飙出,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洒落在李三身上和榻上。
“李公子还真是自说自话呢,怎么如此不小心,污了奴家睡觉的床榻?”白夫人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如此,只得辛苦奴家教教李公子规矩了。”
白夫人松开捉住李三脚踝的双手,拔出插入屁穴的左乳乳头,失去屁塞的屁穴中,一阵白汁涌出,打湿了李三身下的榻面,没等李三松一口气,她从头上的百合髻中抽出一根银色细簪,簪长三寸,簪头点点星芒闪动。白夫人一手三指衔住尚在喷发的玉茎,一手捻住银簪,指动如电,插入李三屁穴沾裹上一层乳汁,又“呲”的一声拔出,手指拨动,玉簪如电,射入李三前庭尿道!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尚在攒射的玉茎敏感无比,被银簪封住尿道,一股酸麻胀涩在李三下身炸开!
龟首顶端,点点星芒展露,李三终于明白,凉亭外那四个“烛台”的玉茎,也是被此物所封!
白夫人翻身跃马,一只巨臀“噗呲”一声便吞没了李三插入银簪的玉茎。
“夫人......夫人......饶了我吧......”李三双手胡乱挥动,被打断攒射的玉茎,此刻在白夫人灼热的花径中耕耘,他不禁大张着嘴,想要吸入更多空气缓解下身催命的酸麻。
“啪...啪...啪...啪...”
肥硕的屁肉砸落,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在李三下身留下一个个红痕,李三被堵住精道的玉茎,此刻落入白夫人身下名器“九曲回廊”之中,让他有苦难言!九曲回廊顾名思义,花径九折回转,折折都天生针突肉褶,玉茎插入,如直入三摩地狱,往往十抽之内便要缴械!
“啪...啪...啪...啪...”
白夫人犹如骑乘奔马,巨臀不断拍打着身下的李三。
每次抬臀,肉棒抽出!雁首里筋剐过肉突密布的曲径,爽的李三白眼狂翻,
每次落臀,肉棒再入!龟首马眼撑开狭窄炙热的肉褶,麻的李三一阵屁抖;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夫人...射...射...我要...我要射...”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夫人,坏了...下面要坏了...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让我射吧......”
白夫人俯身,伸出红舌将李三脸上干涸的乳汁和泪水一并舔舐干净,两颗硕大的玉球在李三胸口滚动滑蹭,惊人的弹力让李三爽得又是浑身一抖!
“还不到时候哦!烦请李公子再等等。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超过感官极限的麻痒酸胀,让李三的玉茎呈现出了奇异的紫红色,龟首露出的簪尾又是一阵星芒闪烁,终于转为柔和的乳白色光晕,犹如萤火低飞。
“嗯,看来是成了。”白夫人抚掌而笑,一阵乳浪翻飞,接着抬起屁肉,玉手下撩,“呲”一声抽出了插入尿道的银簪,只见原本银白色的簪子,已然变成了和玉茎一般的紫红色!
“李公子,眼下你的精匙已然为我所有,这规矩已成,恭喜恭喜。”白夫人俯身在李三耳边轻语,趁势吻住了他的耳垂,缓缓嘬弄,一阵阵钻心酥麻让李三生不出一丝力量抵抗,而下身脱困的玉茎此刻也静伏于腹,除了隐隐酸涩,并无异常。
“什么精匙?”李三诧异。
白夫人呵呵而笑,手中稍稍用力拧动银簪。
下一瞬,李三突觉玉茎深处传来一阵不可抗拒的酥麻酸痒,犹如一只利爪挠动灵魂一般,又如一只巨唇啜吸他的马眼,还未等他开口,一股浓白淫精喷薄而出!
“呵呵!李公子!这边是精匙!简而言之,如今奴家想让你射,你便不得不射!”说着,又是一阵揉捏!
李三感觉自己魂魄犹如被一只巨掌蹂躏,玉茎如凭空被白夫人的巨臀又淫虐半日,刚喷出一发精露的玉茎未及歇息,又是一阵绝命攒射,直让他腰眼酸痛,双目充血,大汗淋漓,屁肉痉挛,菊肠内残存的乳汁,也随着剧烈攒射一波一波被挤压射出。一时间,他如一座人体喷泉,在凉亭中凄惨又淫靡地不断喷发出自己的生命!
“李公子,你便是奴家家中的第五座烛台了,恭喜恭喜!
这么大的 世界观,既期待后续发展,又担心作者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