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神作,大佬写的太好了,有QQ群方便交流吗?期待大佬继续更新成长篇大作!
第十二章 冥海妖虺
这边,被美臀女修坐脸足搾的男子,在女修檀口中再次起势;那边,青涩女修好胜心起,斜睨了一眼正裸身坐于男子胸腹,臀擦双肋,挥颈如鞭,带动玉茎在深渊窄口中穿梭的师姐。
自她入宫以来,这大她三岁的可儿师姐便处处压她一头,她主修的海女葵足功,进度竟赶不上辅修此功的师姐; 她外出打草谷俘虏的精奴,被师姐靠着累功生生抢走;她为讨主子欢心精心准备的九转精玉丸,也被师姐的千精养颜丹抢了风头!如今好不容易趁主子心情大好,许了晋升之诺,她绝不能让师姐再次捷足先登!
念及此处,玉儿银牙暗咬,起身蹲在趴卧男子身边,低语一番。
只见男子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侧首发现这小娘不似玩笑,脸色逐渐苍白:“女侠!女侠饶命!使不得啊!女侠!你便是……便是当真如此……我也…….我也做不到啊!”
“做得到还是做不到,得做了才知道。”玉儿褪下紧陷入肉的丁字亵裤,将之如勒马嚼头一般,腰身为勒裆遮为嚼,三两下套在了男子头上。
“饶…若命…额…额…浪流落瓦…额喇里野阴害惹!”
(饶…饶命….我…我…饶了我吧…我那里已经坏了!)
男子口唇被豆蔻年华女修亵裤的半指裆勒锁至上下二分,布条深陷面颊嘴角,只能含混不清地一股脑叫嚷着。被锁在口内的舌头,如今无处可逃,左冲右突,也只得细细品味残留在裆勒上的酸涩甜腻的女儿香。
“阳哥哥,我尝了你的味道,现在便也让你尝尝我的,可还满意?”
“晚…晚位!晚位!”
(满…满意!满意!)
男子口带裆勒嚼,只能含糊地点头称是,企盼着这小淫魔能大发慈悲,不要如她刚才在他耳边所说:让他今日白尿尿满一整碗!
玉儿莞尔,犹如初花绽放,气质清娴,但辅以全身上下仅着二指宽抹胸束带,和一条系腰白色丝绦,却剧变为淫邪阴冷之色。
小女修在不断捣头的男子面颊留下一吻,复又钻入床下。她从腰间丝绦中捻出一根四寸长短、较小指略窄的银棒,顺手捅入自己花心。银棒短窄,并非解渴所用,但花径湿腻,再抽出时,银棒上已挂满赤霞般橙红色粘液,这便仿佛另一边李三见识过的唇染砂之毒。此毒名唤赤霞露,乃海宫低阶女修常习,毒性较东海异毒唇染砂逊色不少,但贵在入门简单,靠着珊瑚海宫周围密布的赤霞树的成果辅助,一年内便能大成。
坐于床底,一手捏住刚被采摘过的红肿玉茎,一手双指衔住银棒,就着短棒上的粘液和马眼残液,左右扭动,玉儿竟然将短棒一寸寸生生顶入了男子玉茎!
男子感觉下身异物插入,面上先是一脸不可思议,接着便如游鱼上岸一般,在茶色檀木床上猛烈上下弹动,想要避开这银蛇入孔的钻心麻痛折磨。
但即使他使尽浑身解数,四肢和腰间的木环还是完好无损地将他束于原地,不过眨眼间,银棒只露出了一寸在外,剩余三寸有余紧紧撑住了尿壁。男子浑身渗出细密汗珠,泪珠混合着汗水,从男子眉间滴落到木床之上,洇出一滩深色。
玉儿见银棒顺利插入尿壁,满意地晃了晃左右马尾,露出了少女特有的无邪笑靥。她拍了拍手,重新双手后撑,重心向后,抬起黑丝双足。
由于这玉儿坐于床下,乐从偷眼观瞧便只能看到个大概,若非如此,此时定然也会心中骇动——此刻玉儿右足竟然如手掌一般攥起,豆蔻小趾搭住玉枣姆趾,五趾归于一处,让本就小巧的玉足,变成了寻常孩童拳头般大小的一柄肉钻!同时,女修的左足五趾张开,拇指食趾狠狠夹住玉茎与丸睾相连的根部,趾间丝袜绷紧,环绕裹挟住茎根,让男子本已松乏的精门悚然一紧。
“阳哥哥,今日便让你品评下玉儿的海女葵足!”语毕,玉儿右足肉钻抵住男子菊穴。男子感觉到屁肉之间有软肉抵近,屁穴一紧,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唔…额…弧形惹!慌惹额哇!捋啥!拉里弧形!弧形弧形!啊!啊~~~!害要惹!害要惹!”
(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女侠!那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坏掉了!坏掉了!)
不顾男子的恳求,玉儿黑色丝足肉钻如泥鳅般钻入男子尽力闭合的屁穴。凡事一体两面,这菊穴紧箍,肠壁内收,自然可抵御许多外来侵袭,但若一味用力收紧菊壁,一旦如这黑丝肉钻挺入其中,内挤外收之间,后庭两面受敌,立时崩坏在当场!
菊壁骤然被撑大两三倍,黑丝四面八方紧覆菊壁,滑动刮蹭,一路向深处挺进。
男子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哀鸣,后庭猛然失控,带动精关失守,一股热流从下腹两侧下达玉茎,在根部逐渐积聚。玉儿左足感受着茎根脉动,心中依着《海女葵足功》所载,默数呼吸,忽而双目精光微露,左足狠狠下捋,止于龟首系带,热流夺路而逃,顶动尿壁银棒向下。
就在塞入其中的银棒另一端被热流挤压,将要掉出之时,玉儿黑丝左足忽然五趾再次箕张,裹向龟首,紧绷黑丝将银棒将将兜住,随着黑丝向上覆盖龟首软肉,银棒又被硬生生插回尿壁!
男子欲起而无处可释,又是一身冷汗激起,牙关打颤,玉茎菊肠僵痛钝麻,让他几乎背过气去。他看不见床下正肆意凌虐的玉儿,只能把怨毒的目光投向身前圆榻上的美妇。妇人团扇轻摇,双目微闭,微微颔首,也不知是正赞同两个手下的作为,或仅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玉儿整只丝足大半都钻入了男子被撑大的后庭,在菊道内张开足面,四根玉趾撑如半月,白枣一般的拇指,隔着黑丝在摄护腺上转圈捻动,催促吐精,没有进入菊道的黑丝足跟,此时正一下一下弯曲,轻拍会阴,犹如乳母哄睡。
男子精关被赤霞露所蚀,本就无法抵抗多少逗弄,而玉儿这招蛟龙探海需要所修女子天生足窄趾长,柔若无骨,便是在这《海女葵足功》中,也属秘术,隔壁木榻上他师姐功力虽深,也无缘修炼此招,可见得男子如何能锁住这破损精道?一股浓厚热流再度被从两颗肿大睾丸中逼将出来。
玉液窜流,银棒乍露,玉儿又如何会让男子如愿!左足既出,黑丝封门,银棒再次被捅回了尿道,男子此刻已然浑身紧绷,嘴中喃喃,包裹黑丝玉足的屁穴翕张,不甘地吞吐舒张,徒劳地妄想挤出足钻。
一盏茶的功夫,前有丝环捋动,后有肉趾点穴,男子三次攒起精露,三次又被黑丝顶回尿壁,浑身已然泛出奇异粉色,青筋虬结,双目充血,几欲发狂。
玉儿见炮制的差不多了,右足抽出屁穴,左足二趾悄然夹住银棒外端。被扩张过的菊穴,如老蚌吐水般慢慢闭合,硬是耗了十多息,菊穴各侧软肉才终复相逢。
就在这瞬间,玉儿腿如柳条鞭,足如流星锤,右足足背绷紧,向上撩动,不偏不倚,半只足背擦过床中洞缝,甩打在男子会阴末梢、睾丸与玉茎相会之处!左足夹住银棒快如奔雷,“兹拉”一下便将银棒从精道抽出!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洞室内回荡着男子经久不息的哀嚎惨呼,精道马眼陆续叛主求生,洪涛汹涌!万壑争流!
黑丝玉足每每甩打一下,玉茎便乖觉地射出一道浓厚玉浆,一直到二十下足鞭之后,精露才逐渐稀薄。
直到臀缝被玉儿鞭足甩得肿大三分,菊穴如厚唇般充血,玉儿才满意地收回丝足。她欠身观瞧地上的黑玉碗,其中白浆挂壁,诸流俨然,已然已大大积累了一番,可马眼垂落的精丝之下,玉碗中精露质量虽为上乘,却还离着碗沿差了小半寸。她心中不忿,再扭头观瞧,可儿那边地上毡垫,隐隐有白色精露渗出,竟然是快要储满了!
只见师姐可儿双腿分开,面朝身下男子脚的方向,鸭坐于胸腹间。两侧膝盖支撑在仰面男子两侧的檀木床边缘,丰腴小腿向后内收,一左一右紧紧贴上男子两侧面颊。
“小心肝,姐姐的脚好不好闻?”
可儿两只白嫩玉足发力,足弓内收,夹住男子头颅一阵上下左右使劲搓揉,男子只觉头脸两侧传来女修足底细腻触感,面颊软肉时不时被玉贝肉趾夹弄,整颗大好头颅被左右拨弄,鼻中不断吸入足上酸甜女香,头晕目眩,心旌神摇。向下观瞧上腹处,可儿花唇外围的浓密绒毛,随着腰肢摆动上下滑蹭,如一柄毛刷,将丰腴饱满屁肉上的淫汁涂抹在男子胸腹各处。甜腻酸骚的汁液,犹如米酿,被洞窟内穿堂风干后,留下一片片银白色水渍。
相比玉足和屁肉,男子此时更害怕的,却是可儿正含吮玉茎的檀口。原因无他,乃因可儿是天生双舌之身!此乃修炼海葵宫奇功《冥海妖虺功》的绝顶天赋!一般女修为练此功,有两条可选之路:或是通过修炼幻术,让单舌有蛇信分叉之感,或索性割舌为二,让舌形更近似蛇信,但二者无论如何,皆不如这万里挑一的双舌之女!
《海宫杂记》有云:龙生于混沌,长于四洋,遨游天地,隐没崇光......初生于水,其名为虺,状若螣蛇,红质白章,双生而立,嗜虐喜淫,未分雌雄,可辨阴阳。
《冥海妖虺功》中的招式,便是借鉴四海中的双生虺而来,讲究的便是一个卷、切、缠、啄、粘、刺、挤、磨八字真言。此外,最重要的便是“双生”二字,虺阴阳双生,虽皆为雌,但二体并立,互为表里。在风月大陆外海,端得是厉害得紧,一般宝船拍杆,闻之变色,避之不及。
而这双舌妖虺,则在男子玉茎上用足这八字真言,一条红舌寒凉,层层缠绕茎身,如巨蟒加身,将一条三指粗细玉茎,向内挤磨,生生勒入半寸许;舌尖从茎根绕出,细细啄弄着两颗睾丸微突密布的细管;一条紫舌温热,盘踞龟首,舌面在系带四周粘连,舌尖刺入褪下的茎皮与茎肉之间的褶皱中搅拌,舌根粗粒切蹭马眼软肉,还时不时将之挤开,品尝精道顶端的娇嫩。
男子视线被可儿的裸背丰臀所阻,并不能看见自己被残酷榨弄的玉茎,但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冰火交融的感觉,让他早早便感到大事不好,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苦守精关片刻后,仍被双舌搾射出一发后,男子已然没有反抗之力,每每可儿红冰沿里筋缠动,紫火从马眼刺入,一声娇哼之下,男子闻双眼一翻、屁肉一抖,便射将出来!可儿早有感应,前一瞬舌松唇退,攒射的精露便陆续溅落在毡毛垫上,濡湿一片。
“女大王!小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小的下面已经不行了!”
“说什么胡话呢?”
“噗嗤...噗嗤...噗嗤...”
“你瞧?这不是还有吗?”
“真的...真的...肚子空了...空了...你便把小的下面割了去吧...”
“哎?我要你那死物作甚?嘶...咕叽...咕叽...嗯,瞧着还有呢...”
"噗呲...噗呲...噗呲!”
“你瞧!这不是嘛,舒不舒服?”
“太...舒服...过...过头了...那里!那里不行!”
红舌如钩,滑过双睾,直入菊穴两寸有余,粗粝舌苔拔出时,带出寸寸肠肉,复又刺入,如是反复;
“噗嗤!噗嗤!噗嗤!”
“哦?这里很敏感吗?那这里呢?”
紫舌如斧,甩剁茎身麻筋和龟首嫩肉,下似流星赶月,重若千钧;上似新妻小别,如胶似漆。
“哎!哎!又不行了!又要尿了!我不要了!不要尿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来,姑娘我用舌头扶着你的狗棒,朝这边尿!”
红紫双舌如长筷般夹住攒射中的玉茎,一簇簇精露,穿过紧绷的双腿和颤动的臀肌间,准确洇入身下毛毡之中。
不过四五次后,男子神魂俱损,四肢乏力,便在此刻,可儿见另一张床下的玉儿,正一脸愤愤望向自己方向,便也毫不客气回瞪一眼:“师妹,别说师姐欺负你,这两头男豚,师姐可是让你先挑的哦!”
回首瞥了一眼在她双足间、进气少出气多的短发男子,可儿娇声道:“死狗,便还差最后几次,你可别掉链子哦。”说着,暗运《冥海妖虺功》,这双虺功法中最狠毒的便是这虺蛊入体,刚才可儿紫舌挤开马眼,便在暗下虺蛊。此刻,她便无需再催动双舌。
可儿长身坐于男子身上,扭动腰臀,萋萋芳草如篦,在男子下腹狠狠磨蹭,同一时刻,她鼻中发出一声娇哼,一如刚才双舌催动男子攒射时发出的声音一般。虺蛊感应,催动精关,男子毫无防备,一瞬间便登临绝顶!
“嗯~”又是一声娇哼,一下绝命磨蹭,男子如提线木偶般的半软玉茎中又飙出一簇稀薄精露!
“嗯~~”
“噗嗤!”
“嗯~~”
“噗嗤!”
男子玉茎便如长在了可儿身上一般,闻声便射!
不多时,只见檀木床上男子双腿一蹬,双目微闭,就此再也不动!
而可儿并未就此放过,催动虺蛊,继续搾尸,直到又射出十多簇精水,身下毛毡白露欲滴,才悻悻作罢!
“可惜了,若细细炮制,未尝不能得一上等精奴。”可儿看了一眼小师妹,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好了,胜负已分,你们俩将所获呈上便是。”站在圆床美妇身边的霖儿出声。
玉儿此刻原本清娴纯雅的素脸,被怒火攻心的潮红神色覆盖,她知道此番较量,已然又输给了师姐,一番委屈愤恨无处发泄,从床下钻出站起,忽然“滋啦”一声解下腰间白色丝绦。
“你个腌臜货!便是如此无用!今天我说让你尿够一碗白尿,便是一碗白尿!”说着,海漩真气急运,一股无形之力自天泉、过曲泽、入中冲,丝绦被真气带动,无风自起。
玉儿挥动藕臂,丝绦如鞭,一下一下抽打在趴卧男子的屁肉臀沟。
“哎呀!哎呀!大女侠!我错啦!千错...千错万错!哎呀!是...是我的错!”
“本姑娘不用你道歉,你给我射便是!”
“不...疼煞我也!疼啊!我屁股烂了!真的烂了!便是烂了也射不出了啊!”
玉儿深知此时男子即便射满了身下黑玉碗,也不能改变比试结果,她此举不过泄愤而已。听闻男子顶撞,心中怒火更窜起三分,手中加力,一条匹练般的丝绦被挥得呼呼作响,犹如过水皮鞭!
“你便杀了我吧...我屁股真的不能再打了!”
初受丝鞭,男子屁肉微红,受鞭抖动;
“女...女魔头!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哎呀!我...我定会...哎呀!啊呀!要死了!”
二三十下后,整个臀部肿大了一圈,犹如抹蜡蜜桃,刚被玉足甩打的臀缝间,肿块发硬凸起,屁穴紫胀微开;
“呜...呜...我再不敢了...呜...呜...啊!呜...啊呀!停...求求你停下!哎呀!哎呀!”
五十下后,男子屁肉麻通难当,臀峰如破布般坑洼不平,屁肉紫肿僵硬,斑块俨然,虽未见血,已然惨不忍睹;
“人生自古...不过...春去...啊~~秋啊!~~秋来...若非为...啊!啊!为苍生计...则忝为...啊!啊!为男儿!”
一百下后,男子终于失去意识,不再言语,他屁股上无一块好肉,臀腿交界和屁肉之间最是不能吃痛之处,都被玉儿着意惩罚,更是肿如墩柱,紫如暮霞,闻者悚然,见者胆寒。男子身下,淅沥沥的水渍沿着洞缘滴落,若不是一旁的蕊儿眼疾手快收走了黑玉碗,这碗好汤便要被这失禁所污。
而男子最后神志不清,呢喃之语,却让十几步外的乐从睚眦欲裂!这是他们媸女派当年创派之训!这位兄弟,竟然是他媸女派之人!
第十三回:千秋宝扇
丝绦挥下,击打在臀肉四周,在屁肉上嵌入,勒出一道道紫痕。下一刻,执刑者手腕抖动,丝绦如灵蛇过境,舔舐伤痕累累的臀肤,借着臀肌所剩不多的弹性回到半空,接着又是一个鞭花抖落,屁肉炸起,男子却已声息全无。
圆榻美妇卧蚕杏眼扫视,凤钗摇动,眉目含笑,却不怒自威。玉体虚盖的簪花描金纱袍,被洞内阴风拂起一丝,纱袍下,不着寸缕的冰肌雪肤乍露,饶是乐从见过千百女体,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为白嫩的一具。惊鸿一瞥下,是犹如一尊堆雪美玉般的无暇肌肤。
圆榻下,蕊儿和霖儿各自将盛满精露的黑碗与毛毡恭恭敬敬呈上。两人刚将两件物什举过头顶,黑碗毛毡像是被两只无形之手撷起,竟然凭空浮于空中!黑碗缓缓移动至美肤两只叠放于榻尾的美足之上,玉碗雅倾,尚有余温的浓稠精露从碗沿垂落,犹如银河落九天。
精露滴落在美妇足弓足背,竟无一滴溅落,如泥牛入海一般瞬间踪迹全无!一双白如素雪形如扁舟的美足,饱吸鲜搾男汁后,莹润饱满,竟隐隐有宝光透出。
另一边,沾满男子生命本元的毛毡飘至美妇面上,轻轻盖住了卧蚕杏眼与樱桃红唇。毛毡与美妇脸庞贴合无间,随呼吸起伏,几息间便干瘪下去,恢复到原本模样,最终从脸上滑落到圆榻之上。再看美妇面庞,受到本元滋润之后,越发容光焕发,欲滴娇颜下,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兼熟妇的美艳,更有神功湛然之下的邪媚凛然。
“玉儿,留他一命,等下带去寿光殿吧,此地尚有最后一事。”
本元入体,助美妇百尺竿头,又破一境。初破盛境之下,功力溢散,声音中金石交击、夹杂靡靡魅惑之音。乐从在二十步外,哪里能抵抗这淫荡魔音?立刻便被破了定息诀。
“谁!”离乐从最近的蕊儿,立刻就发现了房间边缘石床后躲藏着的少年。一个豚鱼逐流,眨眼便欺入乐从三步之内!
“这位姐妹!好大的胆子!说!混入我珊瑚海宫后山,意欲何为!”
乐从眼见躲不过了,讪讪起身:“这位姐姐,小妹景行,乃崇碧宫属下,此来为贺贵宫三宫主寿,并非有意造次,实在贵宫宝殿占地广阔,一时不查,失了方向。”
“哦?你若在石林中盘桓,或许我还信得,可失了方向,又如何入得我后山石窟禁地?”
“这……”乐从语塞,他潜入石窟,便知若行藏暴露,定然无法善了。
“姐妹不想吐露真言,那说不得,便让我来帮你吧。”
蕊儿一手二指前指,一手从柳枝细腰间解下白色丝绦,摆了一个“仙女指路”的起手式。
事到临头,避无可避,加之片刻之前,刚目击同派弟兄被淫虐凌辱,乐从不再犹豫,运起金刚诀,霍然起身,掌风如刀,劈向蕊儿颈项。
蕊儿侧身闪过,眼里异色一闪。
“这不是崇碧宫的招式,姐妹好不老实!”
白色丝绦灌注海漩真气,如利矛破空,直刺乐从咽喉。
乐从二指如钳,想要夹住戳将过来的丝绦,待得丝绦近身一尺之内,忽然脑中警醒,收指退身,腰背卸力,上身后仰!
丝绦如钢叉一般从腰上三寸掠过,破空之声凛然。
“噗嚓”一声,丝绦生生插入洞壁,又被拽回,崩飞了一片碎石。乐从扭头,看到身后景象不禁一阵后怕,若刚才自己托大,用二指去夹这丝绦,眼下自己胸腹便如身后这石壁般碎如齑粉!
蕊儿不给乐从喘息之机,叠浪一般真气鼓动,一招“巨鲸摆尾”,丝绦横扫,直砍乐从膝跳!
不及起身,乐从双手翻掌后撑,四肢同时发力,一个“鹞子翻身”,躯体将将跃起,丝绦从下方穿过,劲风隔着乐从衣物擦过,依旧刮得他生疼。
不过三五招的功夫,乐从左支右拙,一步步被逼退至洞室墙边。
蕊儿真气源源不断,一招“力劈诸岛”,丝绦如刮骨钢刀,破风向下。
就在乐从以为大难临头,小命休矣的时候,白蛇一般的丝绦竟在他头顶半寸,毫无征兆生生停下。
招式被封,蕊儿胸口一窒,喉头顿感一阵腥甜血气。
“蕊儿,”美妇依旧横卧于榻,甚至挥动团扇的藕臂都未曾停下,“退下。”
蕊儿强行咽下口中腥红,恭敬施礼,缓缓退步,留下身前不远墙边气喘吁吁的乐从。
“姐妹......呵呵呵呵......”美妇似乎想起来什么极为有趣之事,忽然笑得花枝乱颤,灵蛇髻随笑声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犹如活了一般。
乐从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握在了美妇手中,随着她的魅笑急速搏动,他张嘴想要呼吸,却似乎无法吸入新鲜空气。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良久,美妇才收住了笑声,洞室内余音环绕,众女垂首退回圆榻左右,噤声不语,乐从如游鱼上岸,大口喘息。
“小弟弟,不论你是用了换颜丹,或是移容诀,这下面的味道,却怎么都遮不住的。”灵蛇髻美妇坐起,将团扇轻轻放置榻边几上,簪花轻纱从圆润肩头滑落,刚好卡在她丰伟酥胸之上,勾勒出两颗饱满白润的半球。红烛下,美妇露在轻纱外的细腻肩颈和笔直小腿,都白如荧光,自远处看,黑石圆榻上,便如有一件华服随意地遮盖在一尊无暇白玉之上。
美妇周围可儿玉儿蕊儿霖儿四人,闻言眼前一亮,看向乐从的眼神,顿时由防备敌意,转为淫靡邪秽。
“魔女!尔等囚禁我派门主,残害我派门人,今日即便我讨不回公道,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哦?可你的小兄弟们刚才可是好过的很呢......呵呵呵呵。”美妇闻言杏眼微瞪,美目微挑,一只白皙软玉般的素手掩住口唇,面露惊讶之色,“你瞧,你那兄弟快活得都不想醒来了呢。”
美妇一双杏眼含露,调皮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魔女!住嘴!”乐从又瞥了一眼趴在檀木刑床上屁肉紫肿,玉茎干瘪的男子,心中计较此人大概便是门内派往海葵宫的细作之一——数月以来,媸女派在海葵宫内的细作已损失四五人,门主便是因为外出打听消息解救这些弟兄才失手被擒。现在想来,定然是其中有人扛不住非人淫虐,背叛了弟兄们,才会让门主误堕囹圄。
“小弟弟,你能潜入这后山禁地,身手也是了得,有没有兴趣入我海葵宫烂刑司?”美妇拿起团扇轻轻摇动,团扇上的四美犹如活了一般,随着摇曳而舞动身姿,缠绕在扇面绘有的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乐从闻言哂笑,刚想出言讥讽,却忽然发现扇面上所绘男子,赫然是自己的形象!
他挤了挤眼,又晃了晃头,复又睁眼观瞧——团扇上四个形态各异的女子,正一人以胸洗面、一人神女坐莲、一人臀扫胸腹、一人菊吞足趾。仰面受用这四美争风的,却不是他乐从又是谁?
“小弟弟,喜欢姐姐我的团扇么?”
“喜......喜欢......”乐从明明一脸抗拒,但却不知为何,嘴中漏出违心之语。
“小弟弟,喜欢里面哪个姐姐呢?”团扇上众美姿势随时变化,抚茎磨菊,啮乳覆面,不一而足。
“都......都喜......都喜欢......”
“那如若姐姐邀你入扇,小坐片刻如何?”
“入内......小坐......甚......魔女!”乐从甩了甩头,努力维持一丝清明,“魔女!你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呵呵!小弟弟,人间一日,扇中半月,你的门主大人可喜欢这把扇子了,我便邀他入扇小住,他可是乐不思蜀的很呢!”美妇见乐从摆脱了团扇控制,眼中异色一闪,却也不为所动。
“魔女!快快将我门主交还!否则我媸女派,定不会放过于你!”
“小弟弟,你若当真想救你门主,便亲自入扇去请呗,姐姐我定然帮扶与你,绝不阻拦。”
心中无数念头闪过,乐从并不知眼前美妇打什么主意,但即使现在想跑,也断断跑不出这个石窟——他甚至离不开眼前这个洞室。
“魔女!我们门主......当真在你扇内?”
“呵呵呵呵!有趣的小弟弟,你且侧耳......”
美妇手中扇面一闪,恢复四美争风古绘,勾勒俨然,便如普通扇面,未有半分蹊跷。同一时刻,扇面中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
“小师太...真真溺死我也...”声音分明便是媸女派门主罗秋烟!
“施主,小尼奉上的这‘奶茶’,可还满意?”一个甜腻女声回应。
“小师太...秋烟实受不起...还请小...小师太...高抬贵...贵乳...”
“施主,荒山远寺,香火寥寥,难得施主心善布施,小尼当然需细细侍奉,不敢有所怠慢......”
一番言语,听得乐从云里雾里,但那声音,分明来自自己的门主,想来刚才在洞窟之外,他听到的门主声音,也是来自这奇异团扇。
“小弟弟,姐姐便再给你提个醒,也不枉你勇闯此地。”美妇见乐从踟蹰不前,并不着急,“此扇名为千秋扇,乃我本命之物,扇中存有春秋有千,一春秋则有一境,或为残灯古刹,或为东海渔村,或为雪山神宫,或为雨后天街。一入扇中,便至少需在扇中度一春秋方可出扇。扇中三百六十天,人间二十四日夜,一境一景,景景不同,如若小弟弟可以找到境眼,则自然能在二十四日内重见天日,若遍寻不得,或爱上这境内情景,则扇中一年后境移景异,你便入那下一境,继续做那扇中人。”
“这......”乐从自然是听闻过海葵宫魔女功法邪异,可千秋扇这般诡异之物却闻所未闻,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小弟弟,你若不想入这千秋扇,那姐姐我可便要送客了......”灵蛇髻美妇一手团扇抚胸,另一手凌空虚抓,乐从顿时双脚离地,竟然被隔空摄于空中。
“今日我宫三宫主五十寿辰,我烂刑司已备有薄礼,无需再炮制你。姐姐我境界初破,心情尚好,便将你暂且收监,若你能在我海宫天牢地狱中得一条活路,也是你自己造化。”说着,便要凌空挥手将乐从推入洞室背后。
乐从心中大急,既然今日无法逃脱,便入这千秋扇一遭,说不定真有解救罗门主之法?
“且慢且慢!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神色如常,似乎早有所料,闻言将乐从重新放下。
“那姐姐再问你一次,若邀你入扇,你可愿意?”
“我...我愿意!”话音刚落,团扇金光闪烁,瞬间长成一柄一人多高的巨扇,扇面如门,扇圈如框,乐从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股潮汐巨力席卷而来,将他裹挟入那扇中。吞下少年后,团扇又是金光闪动,然后便恢复原状,扇面上的四美争风图栩栩如生,似乎更鲜艳了一些。
“恭喜主子,千秋宝扇又进一步!”一旁蕊儿霖儿纷纷拱手恭贺。
美妇莞尔一笑:“这媸女派的人大多浅有修习,拿来祭炼我这本命宝扇,自然事半功倍,好了,这里先不用收拾了,你等便随我去寿光殿,三宫主的寿典,万万不可迟到。”
“遵命,主子!”蕊儿霖儿深施一礼,伴这烂刑司提辖美妇左右,一起步出洞室。可儿赢了比试,心情大好,从角落掏出一套新的束胸和丁字亵裤,急急穿上便追了上去;玉儿重重哼了一声,无可奈何,将刑床上失去意识的男子拽了起来,竟毫不费地将男子背了起来。
“师妹,竟日毕竟是寿辰大典,必要的体面还是要的。”可儿在洞室门口等着自己这师妹,将一件正典大氅披在赤身裸体的自家师妹身上。
“多谢师姐提点。”玉儿银牙暗咬,双马尾轻轻晃动,显然是气急了。
“我便先去追赶主子了,师妹背着个人,时间尚早,慢慢走来便是。”说着,可儿面露得色,转身施施然向前行去。
珊瑚海宫,海葵宫烂刑司提司曾露,带着自己的四名关门弟子,一路往那不远处寿光殿而去。
男子趴伏于玉儿裸背,跟着众人在山脊穿梭,连番颠簸之下,终于悠悠醒转。他双腿分开,被玉儿双臂左右托扣,两条手臂向前,分别绕过玉儿香颈,被玉儿片刻前套在玉足之上、塞入他后庭的黑丝绑缚在一起,而另一条黑丝,如今正紧紧系在他腰间,将他和身前背负着他的女修牢牢固定在一起。
男子背后,覆盖着一件白色正典大氅,将两人身形完全遮住,也自然藏住了玉儿的小动作。
男子身前玉茎原本已被搾得不敢造次,但一路被迫和女修光滑裸背紧密贴合,随着玉儿的步伐每一颠动,便是上下一次蹭动,久而久之,竟然隐隐又抬起头来。两人之间没有片布遮拦,玉儿又如何不知身后精奴变化?甚为烂刑司提司曾露的四大内门弟子,她原本自然不用亲自背负精奴去寿光殿参加大典,这等零碎活计交于外门女修便可,但玉儿虽年少童稚,长相青涩,但锱铢必较,心如蛇蝎,更甚于乃师,她不忿于自己这不争气的精奴,让她错失拔擢良机,执意要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于是便貌似顺手地接过了背负晕厥精奴的任务。
玉儿停下脚步,状若体力不支,双臂发力托举了一下身后男子,将他向着自己紧了紧。男子受力,玉茎自玉儿臀沟上沿一路狠狠蹭到腰上,留下一行浅浅水渍。
“嗯~~~”一声闷哼,男子身前红肿玉茎夹在光背正中,酥痒难耐,身后青紫色屁肉蹭在大氅内侧,麻痛难当。
“阳哥哥,玉儿不怪你。”小女修香喘连连,“人力终有穷处,若你真真无法,刚才便是玉儿过分了。”
“没有...没...没有,”男子肿目微阖,面上泪痕宛然,气若游丝,唇角唾渍未消,“女...女侠...做什么...都是...都是...对的。”
半大女修并未理会背上人的言语,自顾自道:“可若是你仍有余力,却不肯为玉儿尽力,那便怪不得玉儿了。”
“你是玉儿的精奴,那自然无论是先走淫汁,还是精露,亦或是潮吹之液,甚至你的本元血精,都是玉儿的。”
“女...女侠...饶...饶...”
“从这里到寿光殿还得走出半炷香的功夫,你若再无所出,玉儿便相信你刚才已鞠躬尽瘁,等下寿光殿内,自然尽力护你周全。”
“谢...谢...谢谢女...”
“你若但有所出,则...”说到此处,玉儿双臂外放,一双玉手从两侧托住了男子惨不忍睹的屁肉,没等男子反应过来,便十根葱指用力,揉捏了起来。
“嗯!啊~~~”男子刚想张口,却发现玉儿侧首,轻舒鹅颈,一口吻住了自己,下一刻,一股真气渡入,自己咽喉被一口真气牢牢扼住,竟然再难发声!
寿光殿侧的一座矮山背后,蜿蜒石阶上,一行五名女修轻移莲步,向前进发,领头的女修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柳眉杏眼,粉面桃腮,体态婀娜,丰乳圆润,身披簪花描金薄纱,足踏素粉鸟羽轻履,黑发高盘灵蛇髻,白肤半露一堆雪,此人便是那海葵宫四大提司之首,萱凝的死敌曾露。
身后每隔十来步, 便跟着她的一位关门弟子,其中最后一个远远坠在队尾两丈外,前方众人皆以为玉儿身负一人,行来慢一些也正常,却不知她一步三摇,便是要在这方寸间,将自己这不堪大用的精奴吃干抹净!
眼下男子面部五官几乎都要挤在了一起,他紧要牙关,便想要提肛收臀,控住精门,可两瓣破烂屁肉被自己主子左右两手拿捏,紧紧握入掌中,向着身前主子的裸背推挤:外人看来,玉儿这托举背负之人的动作再正常不过,可大氅之下的男子再清楚不过其中滋味——自己的玉茎依然龟首昂立,反复在裸背下半蹭动,一开始还略显滞涩,但随着前走汁不争气地漏出,涂满了小半裸背,玉茎便上下滑动如意,再无阻隔。
“不...不...不...”男子伸长脖子,想要发声,但声带嘶哑,除了近在咫尺的玉儿外,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的求救挣扎。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无用的玉茎又一次卖主求荣,希冀稀薄的精露,能讨好贪得无厌的少女——最终换来的,不过是更为频繁猛烈的挤蹭——两瓣屁肉吃痛,玉茎被女修双臂托举之力带动上蹭;一双藕臂紧箍,玉茎被自身体重下坠之力带动下滑,如是反复,一息两次,盏茶时分男修便又不知死活地射出了五次,精露背涂抹在裸背,不多时便被玉儿一并笑纳。
“噗呲...呲...嘶...”
玉儿感到背后玉茎无望地一阵抽动,运功想要继续吸收养分,可却发现一无所获。
“阳哥哥,才五次便干射了呀...这么说你待玉儿,也不算太坏!”
“女...女侠...真的...求...求求你...”男子此刻,只恨自己下身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他求饶已如呓语,此时已然精神失常,便是恢复也是废人一个了。
“反正原本你也不是等下的主角,去了便只是零嘴而已,还不如玉儿替你留一个体面,也算善始善终。”
“不...不...”
"咕叽...咕叽...”光滑的裸背犹如抹了蜜蜡,已然红肿到犹如灼烧一般的玉茎,此时畅通无阻,但带给男子的只有无尽痛苦。
“咕叽...咕叽...”几滴淡黄色的尿液被挤了出来,竟然也被玉儿的裸背无差别的吸收了——男修血尿虽然也有补于真气,但此刻玉儿只是一味地索取,根本未曾分辨许多。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马眼微张,但精道内干涩无比,便在此刻,玉儿反手抄在男子屁肉之下的十个手指紧抓屁肉,向左右用力一掰!
屁股吃痛,男子深长脖子,青筋猛跳,却喊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刻,左右两根玉葱般的食指一同塞入了紫肿屁穴!
“噗呲!”一声,两指同达摄护腺,如双龙戏珠一般一阵不要命的揉捏!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哎!吃了这么多,还真是这生命本元最为可口,只可惜几口便没得吃了。”玉儿一边嘀咕,一边继续用双指刮擦着男子菊壁,但渐冷的壁温告诉她,身后这精奴已然做到了真正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十四回:大殿内外
飞檐高耸,崇楣并立,顶盖金鳞,壁染赤霞,珊瑚海宫寿光殿一直都是风月东海盛景之一,每当周围雾散雨霁之时,孤月高悬,飞鸟相还,珊瑚岛外几里的海面上,依旧隐约可见这座殿宇宝光外露,神晕四散,如神仙洞府,中空而立。
此时,林三思站在寿光殿前,却实在没什么欣赏仙人居所的心情,他轻舒一口气,心中唯有一丝庆幸——总算一路行来没出什么大乱子,除了偶遇萱凝主仆外,其余大都是海葵宫日常巡查和今日到贺各派女修,看来这宁安江湖门派间走动也并不太勤,未曾有一人对她这“崇碧宫静海轩内门弟子”身份有所怀疑,听闻他为崇碧宫弟子,竟然大多敬而远之。
崇碧宫乃风月大陆“三门六宫十二派”之一,和海葵宫并称“东海二仙”。有此雅称并非缘于两宫女修貌美良善,盖缘二宫地处风月东极,传说上古仙兽蟠龙飞升,遗蜕一化为三,一则为珊瑚海宫,一则为崇碧峡宇,一则为当今宁安女帝所持的七彩琉璃卧龙锏。既然这海葵宫和崇碧宫占据仙所,则有好事者传说这二宫功法修炼到极致,可比谪仙,以讹传讹之下,逐渐变为二宫功法通神,乃有“二仙”之名。
媸女派潜伏在海葵宫外围的细作,也正是由于崇碧宫素与海葵宫一般,在风月中土眼中甚为陌生神秘,所以才给林三思等三人伪造了这个身份,以防为人轻易识破。
虽然海葵宫中不乏有如李三所遇楚璇玑等人,似乎素来与崇碧宫有所交往,但终究不在多数,而中土门派盘根错节,如果贸然冒充,可能还未摸到大典现场,便会被人识破或卷入他派恩怨。
“站住!此乃今日大典之所,若无三位宫主的亲笺相邀,不得入内!”
林三思闲步至寿光殿前,却被正门外一女卫伸手拦住。
“抱歉抱歉!”林三思拱了拱手,“展颜并非有意打扰,这便离去!”
想不到这三宫主摆生日筵席,还给到贺之人分了个三六九等,上等登堂入室,下等门外吃瘪,却不知这寿光殿内人众,是不是此刻正大嚼龙肝凤胆?
正想着抬步欲走,忽而见一个女卫手执长戟,从远处急急忙忙奔来。
“二宫主亲令!今日有无耻男贼潜入我宫!外派贺客需严加排查!尤其不可放过陌生人等。”
门口女修拱手称是,将一双妙目瞥向了正欲转身的林三思。
“这位客人!请您留步!”
林三思心中叫苦不迭!这传话女卫早不来晚不来,便一定要在此刻过来嘛?
心念转动间,他脚下却不见停滞,反而愈发利索,就差没有提起裙裾,发足狂奔了。
“站住!海宫女卫问话!前面那人且停下!”
叫嚷之声夹杂着窸窣的脚步声,林三思不用回头也能猜到,守门女卫的呼喝已经引来了周围巡查侍从。
眼见身前远处台阶下,也已有女卫注意到此处喧闹,已经将自己前路堵死,林三思心道今日大事不好,小命难保!
就在他驻足抬首,焦急寻找其他出路之时,守门女卫已快步赶到身后。
“来者速速报上姓名!”
林三思讪讪回身:“这位姐妹,我乃崇碧宫静海轩弟子展颜,今日奉师命特来为贵宫三宫主祝寿。”
“我刚才喊你止步,你便为何不闻?还请你出示文牒,交由我等验核。”听闻对方来自崇碧宫,守门女卫也不敢太过相逼,只是要求林三思拿出令牌交予核验。
林三思上岛通关令牌乃是伪造,码头上核验松散,不曾过手,他三人自然不惧,可如今对方对他身份已然起疑,这冒牌货当然是经不起查的。
“这位姐妹,贵岛占地广大,仙植密布,曲径通幽,道路难寻,展颜上岛后,便与同来姐妹们走散了,这令牌都由同来姐妹们保管,故展颜身边未曾携带。”
守门女卫闻言,秀眉微蹙,显然这番说辞很难取信于她。她停了挺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外表女身的林三思,同时探手入怀,两指已然夹住了索敌暗器——紫金淬火链,只等几十步外援兵赶到后便动手拿下再说。
人道三人不成席,无巧不成书,这边林三思正苦着脸,思索如何脚底抹油跑路,那边阶下,两人轻移莲步,缓行而上——正是片刻前在小竹林,刚搾死了曾露精奴的萱凝和仆从柯儿!
“萱提司!萱提司!这里!”林三思扯着嗓子,用清脆的女声招呼那边刚走上殿前广场的萱凝主仆。
“何人在此喧哗?”萱凝蝤蛴玉颈轻摇,头顶随云髻微曳——刚才在小竹林手搾精奴时,她太过享受,发髻便散乱了,此刻像是匆匆梳就,更带三分慵懒。
一旁的柯儿和萱凝一样,身披白色正典大氅,只不过位份不够,大氅领口未有红色精绣,闻言赶紧上前凑到萱凝耳边:“主子,您看那里!好像是刚才竹林...”
“嗯?”
“奴婢失言!”
“你我二人刚回岛片刻,便匆匆而来,如何去得什么竹林!”
萱凝并不害怕同为提司的曾露,刚才搾吸她的精奴,更多是为了泄私愤而已,可如若事情败露,免不了在几位宫主心中留下一个同门相倾,不识大体的印象,恐怕自己在宫内地位受损,此乃她事后真正心结所在,念及于此,此刻她格外不想遇见的,便是刚才竹林中撞破她主仆二人的这崇碧宫弟子。
“萱提司!萱提司!你忘了我了吗?刚才!刚才在...”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崇碧宫展颜妹妹呀!”萱凝本不想理睬林三思的聒噪,抬步欲入殿内,却听对方像是要把刚才的事情托出,心中暗骂,只能转身截住话头。
“是是是!萱提司!展颜在此有礼了!”说着,林三思忙不迭对着远处萱凝主仆拱手施礼,事到临头,哪里还管得了萱凝刚才在竹林的威胁——这一关不过,他今日小命便交代在此处,不用再顾以后了。
守门女卫一脸狐疑,看看眼前的林三思,又望了望远处的萱凝——这人如果提司大人认识,那自然也不用再查什么通关令牌了。
那边林三思和守门女卫二人各怀心思,这边萱凝眼珠一转,嘴角牵起:“展颜妹妹,今日我宫盛会,怎么不入大殿参礼?”
“额...”林三思原本想着,能靠萱凝解围便是最好,却也未曾想对方有此一问,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小妹的通关令牌与宫主亲笺都在同门姐妹浣纱那里,故只能于殿外等候。”
“无妨无妨,我乃海宫提司,带几个相熟的姐妹入内,寻常至极,这位守门姐妹,便让这崇碧宫的姐妹随我入内便是。”
“这......”
"嗯?”
“是!这位姐妹,刚才多有唐突,您请随提司入内!”守门女卫在宫内位份低微,哪里敢公然顶撞海宫提司?几乎毫不犹豫便闪身让开了。
“这样...便谢谢萱提司了!”林三思一瞬间心念电转,鞋尖微动,他甚至想过此刻如果转身就跑,能否隐入殿前山林,但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恐惧——虽然他不知萱凝带他入殿是在打什么算盘,但此刻他唯一活路,便是跟着萱提司闯一闯这魔女淫窟,如若推脱,让萱凝瞧出破绽,今天恐怕他会被眼前这高挑魔女当场搾成人干!
萱凝和林三思如多年好友一般,相视而笑,携手入殿,让身后的柯儿纳罕不已——这崇碧宫弟子不是今天才与我家主子认识,怎么刚才我处理尸首,才走开片刻,这两人便如此熟络了?
“展小妹,刚才是想大庭广众,将竹林之事说出吗?”萱凝脚步不停,红唇微动,神色淡然,笑颜难展。
林三思豁然明白,这萱魔女是害怕留他在外面胡言乱语,将竹林之事说破!
“怎么可能?小妹也只是再遇萱提司,一时高兴,忘记了提司刚才的提醒......”
“萱某生平,最恨受人挟制,竹林之事,原本也非不可告人,不过不想大喜之日,横生这许多枝节罢了。”萱凝粉面含霜,原本清冷的容貌,更显三分疏离之色,“展小妹,今日大典过后,还请速速离开海宫,若过后让我听到一些不爱听的风言风语,那萱某定会找机会与展小妹再晤一番。”
“萱提司的话,小妹谨记!”林三思一条胳膊被萱凝挽着,一阵清新龙涎香气沁入心脾,让他四肢百骸毛孔似乎都打开了,整个人为之一振。
这萱提司...还真是好闻......虽然知道身边这个魔女手上男命无数,恶行昭彰,但林三思还是忍不住微微凑上,偷偷嗅了几口清香。
说话间,两人已越过几道深重重楣,来到寿光殿主殿。
只见殿门外,两根朱红抱柱对立,上各撰有一道楹联。
上联:时乘六凤以御天,所其无逸;
下联:用敷五水而锡极,彰厥有常;
说的便是这海葵宫主人希望自己能御及八荒,施惠于民,口气及大,但却不知这布施于民的“五水”,到底是哪五水?
跨过门槛,林三思终于看清这大殿内部,便如《海宫杂记》中有云:
风月东极,浮水不冻,蟠龙遗蜕,珊瑚海宫,
上有金鳞盖顶,神光满蕴;下有赤柱环伺,大道正隆
......
深十丈许,八乘驷马可并立,高百尺余,千尊美娘同入堂,
玉带横亘,青烛共日月之光,宝座高悬,红绸昭天地同房。
......
正午日光通过特制琉璃金顶洒下,与两侧壁柱上密布的青烛之光辉映,点亮整个殿堂,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殿堂深处蜿蜒而出,左右二分大殿青石磨砖地面,殿内深处,溪流之上,一方金色宝座,凌空虚浮,座上无人。三丈之外,溪流两侧,每隔三步,依次各自放置几十张檀木长几,一路延伸至大殿门口,每张长几后可跪坐一人,现在已被占了十之七八。
萱凝原本便是借并肩入内的机会,裹挟威胁林三思,如今目的已然达到,自然抽开玉臂,深深看了“展颜”一眼,施施然向着接近宝座方向自己的长几走去,柯儿经过林三思,狐疑地扭头探视了他一眼,也紧随而去。
林三思此刻得了自由,却又有些手足无措——他原本确实有潜入寿光殿探听虚实,伺机寻找救助这媸女派门主之机,但在山脚竹林,见到那魔女搾精取命,已然让他心有戚戚,而刚才殿门外的一番纠缠,更是让他有退缩之意——毕竟他原本也就是个商贾之人,虽在旅途中见惯生死,但那是别人的生死,可不是他林三思自己的。这媸女派虽有救助之恩,但在他而言,定然不至于为了这个赔上自己的性命。
此刻他既已入内,自然不好立刻转身离开,他抬眼看了下殿内格局,发现如若按照这长几数量,今日座上宾应有六十四位,自己既然是被萱凝带入,自然是没有位置的,看了一眼远处陪萱凝落座后独自退至一旁的柯儿,林三思便也依样画葫芦,在殿内找了个角落抱臂倚柱而立,他打定主意,先观察下殿内情况,顺便瞧瞧自己那两个“便宜师妹”是否也混了进来,等到时机成熟,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如今也算领教了这风月大陆妖女的邪门,再让他冒此奇险是万万不能了。
半炷香后,日禁正午,六十四张长几主人纷纷落座,林三思虽然不认识除了萱凝以外的任何一位,但从落座众人的气度和打扮,不难猜测在座的没有无名之辈。
“二宫主到!”随着一声唱名,原本还有着零落人声的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哒...哒...哒...哒”
鞋根点在青石砖上的声音,在空旷殿室内回响,殿中所有青烛如豆般大小透明的火苗,诡异地同时向着声音方向折腰,仿佛四面的空气都在向着声音方向流动。林三思感觉自己下身玉茎,不知何时竟然硬如坚石,几欲抬首,若不是入岛前,他便用绷带将之束于腿间,此刻外人一瞧便会觉蹊跷。
不亏为海宫二宫主,这脚步声便能有如此邪异之能!再看殿内座众,有些脸色驼红,贝齿啮唇,双拳紧攥,双腿交叠,明显修为不够,也被这脚步声影响,欲念大盛。
一道高挑的身影越过阴影,来到大殿深处宝座左侧,白纱笼罩,米裙裹身,头盘高耸凌云髻,足踩青螺叠跟履,柳眉凤眼,鼻直唇红,神色俊秀,仪态万千,不似海宫淫魔女,但肖阵前勇女将!再仔细观瞧女人头顶髻发,显眼地插着两支凤钗,一只红螺指天,一只紫雀投地,却不是那楚璇玑又是谁!
“今日我未央妹妹大寿,各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璇玑在此谢过。”说着,女子盈盈一拜,众人赶紧纷纷起身还礼,林三思也混在殿后人群中一起施礼,心中却道:三宫主今日五十大寿,那眼前这二宫主必然已年愈五十,怎么瞧这外貌身段,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这海葵宫功法邪异,用来增寿驻颜可真有奇效,若能将次功法带回夏国售卖,那岂不是......哎?我怎么现在还想着赚钱?念及此处,林三思吐舌摇头,自己也有点佩服自己这不知死活的经商天赋。
楚璇玑目视众人,微微一笑:“海宫经营千年,时至今日,也算小有规模,自然不能让大家乘兴而来,空手而回。”说着,玉掌挥动,“啪啪”击掌两下,自有两排海宫女侍从殿后左右款款而出,每人双手托着一面呈盘,盘上端放着一个银丝金环双耳小壶,约有成人一拳大小。女侍走过,每张长几,都被摆上了一只小壶。
“此壶中为我宫蓄养双十男豚的精露,为表对各位的谢意,每壶中都额外加入了五滴血精,饮之配合适当调息,可增至少半年功力。”
众人闻言,看向各自桌上小壶的眼中,都纷纷放出了奇异光芒。坐在后方的,有些资历修为浅一些,闻到了眼前壶中泄出的若有似无的精露香甜,不禁伸出双手,细细摩挲壶面银丝金环,双眼眯起,便如灵猫嗅到美食一般。
林三思闻言,起了一身冷汗,暗自咋舌:这么多的精露,不知这采摘过程糟蹋了多少男子!
“三宫主稍后便至,在此之前,璇玑代为招待各位贵客。”说着,又是“啪啪”击掌,从殿后左右忽然转出四名少年!四人两左两右,身材匀称,肤色苍白,上身赤裸,下身着黑色紧身亵裤。四人神色萎靡,眼神绝望,双乳红肿,伤痕累累,显然已遭受过诸多虐待。
“此四人,并非我海宫蓄养精奴,而乃宁安媸女派遣入我宫细作。”楚璇玑扫视殿内众人,连后方站立人群也没放过,停顿片刻,才又说到,“千年以来,以女为尊,媸女逆贼,妄图颠覆人伦,而我海宫素来偏安一隅,不问世事,原本井水河水,两不相犯。但媸女逆贼,一再挑衅,也修怪我宫出手,稍作惩戒。”
语毕,又是两声击掌,鼓乐丝竹,相继声起,四个少年,各占一角,竟生涩地就着节奏,舞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从四人生硬怪异的舞姿,不难看出,演出这支《招蜂引蝶舞》并非他们所愿,亦非他们所长,但座下众人乃宁安各大门派女修,原本便好色如命,如今被楚宫主靡音影响,又嗅着香甜精露之气,早已心火灼灼,哪里还能见得这妙龄男子的躯体,便是这几个媸女派俘虏什么都不做,让殿内众人收起那似乎可以剥开他们皮肉的目光,也是绝无可能。
“啪啪!”
又是两下击掌,乐毕,少年们长舒一口气,停下了生硬的搔首弄姿。
“相信大家刚才入殿前,都看见了我宫玄色烟气,便知今日有刑事。”璇玑忽然正色,“此四人今日受刑,至于所受何刑,是死是活,全有劳各位安排。”
第十五回:传功暗标
殿内在座众人听闻有机会受用四个少年,纷纷好奇心起。
“二宫主此言何意?”大殿前端,一位身材娇小,体态窈窕的女子款款而立,冲着楚璇玑微微颔首。她身着三彩贴身锦衣,外罩倩云纱,足蹬一双少见的凤凰描金千层履,犹如一尊七彩神女像。
锦衣女子穿着色彩艳丽,全身被锦衣紧紧包裹,将玲珑身段描摹得淋漓尽致,便是从殿后林三思这边观瞧,也十分惹眼,只不过面上一片白纱笼罩,将她容貌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想来女子座次甚高,定然功法奇绝,养颜有术。
“看来杨坊主对此四子颇有兴趣,”楚璇玑淡淡一笑,摆手示意稍安勿躁,“如何让各位决定这四豚生死,便由我宫烂刑司曾提司,为大家详细解说。”
话音刚落,大殿靠后左侧,一张长几后,一女子袅娜站起,却不是那刚在淫窟饱饮血精的曾露又是哪个?
“各位前辈,曾露在此有礼了!”
“如二宫主所言,此四人乃媸女细作,前番于东海诸岛,履次刺探我宫消息,终于为我宫姐妹俘获,”曾露杏眼扫过座众,雪腮微红,“诸位皆我海宫挚交,故三宫主授意于我烂刑司,于她寿辰当日,将这四人作为彩头,以娱在座,方稍酬诸位远道贺寿之义。”
“然虽欲人人有份,毕竟男豚仅有四头,故此,今日便用聚功珠,行一场暗标,决定哪几位前辈高朋今日同享这余福,而此聚功珠于暗标中所贮功力,将作为诸位在座挚交长辈给我宫三宫主的诞贺,曾露在此先行谢过各位了。”
一言既毕,众人恍然,说起来这聚功珠暗标之法,在宁安东南并非罕见,乃当地女修分配战利时常用之法。
聚功珠,又称聚功宝珠、传功珠,乃深海秘银煅烧而成。珠大小如拳,通体银白,细孔密布,其性阴寒,天然有吸聚融合各类功力的功效,修士无论修为高低,稍加引导,都可将自身功力注入其内融合贮存,而当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后,则通过修习特定功法,便可从聚功珠内汲取贮存的功力。
宁安东南各派,多用此物作为隔代传功之用,通过聚功珠传功,可让后进晚辈功力一日千里,亦避免了门内老祖宗一朝归返无极,门派实力骤然受损。若非此物所用深海秘银实在难得,眼下宁安东海各派实力,定然还能再上一层。
而在传功之外,聚功珠另有一妙用,便是作为这暗标的重要媒介。聚功珠在吸收功力后,珠重会略有上升,吸聚愈多,则珠体愈重。在无法决定战利分配之时,修士会分别向珠内传功,由一可靠保人,在每人传功后,默记这聚功珠重量,确定所传功力多寡,此过程便称为聚功暗标;所有人都完成传功后,保人将根据各人所传功力多寡,分配战利,此之谓中标。
此刻,曾露所说的,便是利用这聚功珠之特性,行一场暗标,由众人根据自己意愿,传功入内,传功最多四人,便有机会获配这些媸女男俘之一。
锦衣女子闻言甚为满意,绕至长几前,吐气如兰:“如此甚好!这暗标之法甚是公平!我可有一段日子未补充血精了,这四人中确有我中意的好货,这个场,我杨星澜捧了!”
“确实甚为有趣!那个臀瓣有痣的小孩儿颇合我口味,我都想好等下如何享用了,曾提司,速速开始吧!”大殿前方一长几后的女子急不可耐,长身而立,她一手紧紧攥着血精小壶,一手抚住快速起伏的胸部。女子身着棕色宽大斗篷,从林三思的角度,既无法看清她的身形,更瞧不见她的样貌。
大殿后段,在座女修的位份修为皆稍有不如,闻言都稍显失望——对她们而言,若奔着中标而去,说不得会功力大损,若当真中标还则罢了,自然可以用男孩补回受损功力,若最终没有标中,这损失可承担不起。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今日便由我宫楚二宫主做这保人,在场诸位,可依次上前传功。”曾露见众人大都跃跃欲试,无人反对,从怀中拿出团扇轻摇,一双杏眼望向宝座旁静立的楚璇玑,微微颔首,便坐回了自己位置——她虽然也在六十四人之列,但作为烂刑司提司,海宫天牢地狱中的男子,她若想染指,自然不难,今日参与暗标,仅为凑趣,倒并无中标的心思。
曾露话音刚落,锦衣女子便站了起来,向楚璇玑示意,二宫主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婴儿头颅般大小,蕴含银白光泽的石头,锦衣女子上前,白皙手掌贴附在石球上,石球表面顿时光芒大盛,几息后光芒逐渐减弱,锦衣女子收回玉掌,向着比她高出一头的楚宫主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大殿内剩余座众依次上前,不过半炷香的功夫,聚功珠吸收六十四人暗拍所投功力,已由细孔遍布的银白石球,变为了晶莹如雪的光滑玉球。楚璇玑双目微阖,静静伫立,良久,终于又睁开双眼,面露一丝笑意。
“今日未央寿辰,各位慷慨注功,璇玑在此谢过,”说着,又是盈盈一拜,“凡竞标事,则必有输赢,诸位切莫在意……”
说到这里,楚璇玑不仅心中嗤笑,暗骂在座的大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刚才细细体察,发现大部分上前暗投之人,所投不过半年精纯功力罢了,这些人打得一手好算盘,若侥幸得中,便是大赚,若未能中标,靠着海宫这一壶精露滋补,也不算亏。不过其中,自然也有些敢舍本钱之人,比如那锦衣女子。
锦衣裹身女子,乃望幽派杨星澜,一甲子前,便在宁安东南闯出一些名气,目下已位居望幽派梅坊坊主。仔细算来,此女年纪与海宫大宫主相当,虽天资寻常,但积累深厚,位份突出,一般江湖人士,都会卖她几分薄面。
“杨坊主好大的手笔,两年精修传功,璇玑替未央致谢!”楚璇玑凤目含情,轻施一礼,“恭喜坊主,拿下头筹,便请您先选吧。”说着,便又“啪啪”击掌两下,角落中,四个全身赤裸的少年紧咬嘴唇,虽然满脸抗拒,但仍旧亦步亦趋,期期艾艾间,来到了左右殿中。
锦衣女子并未如何犹豫,玉指伸出,便点中了其中一个肤色苍白,身材修长瘦弱的少年。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在座姿容艳丽的女子,也许是羞耻于大庭广众下的不着寸缕,少年的玉茎此刻已然雏龙初醒,有抬首之势。林三思仔细观瞧,发现男子面容清秀稚嫩,年纪远未及弱冠,身量虽是四人中最高的一个,但弱柳扶风,仍有少年之姿。少年胸腹并无明显伤痕,但臀峰腿根,大片青紫未褪,像是被庭杖手板一类刑具蹂躏过一番,尚未完全恢复。
少年见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锦衣女子指向自己,有些害怕,也有一丝庆幸。其所惧者,在座皆宁安东南门派翘楚,折磨男子手段层出不穷,眼前这女子恐怕也不遑多让;其所幸者,眼前这锦衣女子虽全身被华服包裹,尤可观其身材娇小,想来比起身边那位楚二宫主这样高大丰满的女子,会好应付一些。
念如昙花,弹指寂灭,他心底的一丝侥幸尚未生根,便被锦衣女子连根铲除。
楚璇玑微微颔首,示意此女子已归杨星澜所有,下一瞬,杨星澜身上的锦衣犹如活物,竟然光芒大盛,如星四散,脱身而出!林三思便觉眼前一阵眩晕,再看时,三彩锦衣,已然变成红兰绿三条长如巨蟒的绸带环绕女修。
少年但觉眼前一花,下意识闭目躲闪,再睁眼时,眼前不足半尺的空中,三条丝绸巨蚺正不怀好意地凝视着他,惊惧之下,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杨星澜本命三彩星蚺离身,此刻全身上下,仅有白纱遮面,薄履覆足,娇小身段玲珑有致,骨肉匀停,椒乳略垂,乳首娇小,花唇如扇,唇珠半含,乳首和唇珠皆呈奇异的靛蓝色,而浑身无暇的浅麦色肌肤,更显骄奢野淫之美。
杨星澜身为宁安东南活跃了几十年的狠辣魔女,浑不在意在场诸人的眼光,甚而众人火辣的眼神更助长了她的淫性。她舌舔双唇,吐出一口浊息,默运门派奇宫《三蚺重阴诀》,右手食指中指并指如剑,向前一指!只见红色丝绸巨蚺如游龙般绕着坐地男子转了两圈,忽而下探,疾速盘绕,几下便将少年双手合捆上提,双踝分束平举,以双腿大开的坐床之姿绑缚于半空之中,手法与红螺紫雀捆缚人于半空类似,但无需梁木作轴,自有高明之处。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以后一辈子当牛做马!报答女侠今日不杀之恩!”少年这些天在海宫已然受过不少刑罚,此刻见眼前女修如此高明手段,怕是今日难有幸理,顿时面露惊惧痛苦之色。身边其他三个少年,两人若感同身受一般,双股颤栗,面露惊恐,唯有一人,对被绑少年降敌之语面露不屑,却不想片刻之前,自己不也曾随那淫词艳曲一舞助兴?
这边杨星澜靛蓝色的花唇口已有晶莹挂垂,一双乳首竟然也隐隐有白色渗出,此刻已然欲动不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楚璇玑喊停她也定然充耳不闻,又怎会理会少年的求饶?双指虚空一弹,少年便如在坐在秋千之上,猛然向后荡出,吓得他惊呼不已。
便在他荡至躯体几与地面齐平,双腿与地面垂直之时,秋千又以同样迅猛之力向前摆出,目的地直指杨星澜毫无缝隙的丰腻腿肉之间!
风驰电掣!海啸龙吟!
“噗”的一声,少年坐分双足,自左右划过杨星澜并立双腿,一根玉茎连根没入杨星澜腻滑软嫩的大腿之间,微微露出的龟首,在自身重量推动下,直入腿根,两侧茎皮顷刻间被彻底剥开,将整个龟首嫩肉,暴露在腿穴内研磨碾压。剧痛后的酥麻酸涩,让少年下身一热,马眼在腿穴中便渗出了几滴不争气的前走汁。
杨星澜双眼微眯,仔细感受着双腿之间少年玉茎温热潮湿的触感,双足并拢,双腿前后错摆绞缠,腿肉肆意把玩腿间龟首棒身,而吊坐于空中的少年,此刻口不能言,盖因头面已然深陷于女修双乳之间!
“呜呜...呜呜...求求...大发...悲...放开...”
求生本能带动的剧烈挣扎,让少年口鼻热息喷在杨星澜浑圆椒乳间,更激起淫虐之欲。
“小心肝!姐姐我便好好疼疼你,真想把你揉进姐姐身子里面呢。”
杨星澜轻舒玉臂,将少年揽入怀中,少年口鼻贴椎,双耳灌乳,一时间呼吸滞涩,而下身酸涩之感愈发强烈。女修双腿更是肆意发力,一双饱满无暇的大腿,将玉茎狠狠夹住,又是一阵肆意揉搓亵玩,好似游龙戏凤,不吐不快。
便在少年尿意上涌,快要迸射之时,杨星澜终于松开双臂,双腿稍开,少年被红蚺带动,向后荡回,一张玉面如关公,一根肉棒肿如峰,玉茎上龟首昂立,肿如鸽蛋,茎皮已然被炮制剥落。原本藏污纳垢的系带前后,淫垢眼下都沾附于杨星澜大腿臀肉内,如今龟首玉茎上,不过沾染零星前走淫汁,控诉着刚才的淫刑。
便在少年尚未回神之时,杨星澜右手一翻,曲指微弹,红蚺又将少年向后荡出,秋千带着巨大势能,下一刻便又将少年玉茎送入了淫荡女修的腿穴之中!
“不!不~~~不!”头昏眼花中,少年感觉大事不妙,眼角含泪,摇头呐喊,可还未等他再多说一字,“噗”的一声,玉茎又被杨星澜饱满腿穴捉个正着!
“来,小心肝!姐姐喂你喝点奶!”女修一边双腿捻动,继续用腿肉臀肉挤压揉蹭少年已然精关半开的玉茎,一边双臂紧箍少年头颅,将之按到左乳之上,少年鼻陷乳肉,张嘴欲喊,却被塞入了一只靛蓝色的乳头,白色汁液顺着少年毫无准备的微张嘴角滑落。
“小心肝!姐姐的乳汁可不能浪费哦!”说着,杨星澜左手并指一挥,在周围盘旋的绿蚺毫不留情地抽落在少年屁肉之上,原本尚未消退的青紫板痕上,立刻又染上一层红霞!
“呜呜!呜呜!”少年双目圆睁,屁肉紧绷,立刻张嘴猛吸乳首。
他太害怕了!前几日在海宫天牢地狱,便有狱卒以拷问媸女细作名单为由,将他呈大字型捆缚于刑架之上,用半寸厚的毛竹板,足足抽了他屁肉三百多下,他哭喊到嘶哑失声,却被以失禁为由,又加罚了两百皮板,最后直到生生射出一发精露,才终于被放过。他明明已然将所知和盘托出,那个叫蕊儿的女修就是毫不理会,一味挥动刑具,竹板破空之声,之后让他彻夜难眠。
后来他才得知,由于被选为寿辰彩头,刑卒不得主动榨取他的精露,于是那狠辣女修,才借着拷问为名,用那特制杀威竹板,抽到他下身失调,精露自泄,从而得分一杯羹。如今屁肉上火辣辣的疼痛,又一次唤起他恐怖的记忆,如何能让他不惊骇莫名!
说回这寿光殿中,杨星澜乳首被叼住猛吸,顿时舒泰难言,双腿如巨蛟盘动,紧错几下。
“噗嗤!噗呲!噗呲!”
少年今日初精,竟然被生生绞出!
乳白色的精露,顺着杨星澜柔腻的大腿内侧滑落,还未到膝弯,便被尽数吸收,双腿间恢复一片干燥柔腻,一如初始。
“小心肝,不错不错!今日毕竟还是姐姐赚了!”杨星澜白纱之后的面色驼红,含情双目中笼起一层水雾。右手并指又是一弹,少年第三次被红蚺吊缚荡开,而后叉开双腿飞速向着杨星澜荡去!
“不要!女侠你直接杀了我吧!啊!啊!啊!!!”
少年话音刚落,“噗嗤”一声,毫无征兆,这次荡回,肿胀肉棒竟然直奔花径而去!肿如鸽蛋、敏感无比的龟首直接整个卡入了杨星澜的蓬门,被挤开的花唇犹如活物,自行包裹住了欲退的玉茎,将龟首固定在蓬门之内,刚经历攒射的龟首如何受得住径口肉壁的绞搾,奔涌的快感离开让少年一口气叉开,翻了白眼!
“嘿嘿,姐姐会满足你愿望的,不过你先得满足姐姐的愿望——让姐姐吃个痛快!”
左指旋钮,兰蚺自半空垂下,捆住少年一双大腿,向前一拽!
少年玉茎全入,泥泞花径半垦!
玉茎虽已尽力挺起,但距离花径尽头仍有一寸有余,每次拽动,少年被迫挺腰,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入半寸,杨星澜心中发狠,淫笑一声,“小心肝,如此便别怪姐姐热心,再帮你一回!”
原本作为绸鞭使用的绿蚺,被双指催动,绷如长剑,浮于少年屁肉之后。
“这招宝刀入鞘,你便好生受着吧!”
“噗!”的一声闷响,绿绸激射而出,顶端突入少年柔嫩屁穴,绿蚺肆无忌惮,直入半尺方止!少年屁肉之内,摄护腺被绿蚺包裹,下一瞬,没有任何前戏缓冲,绿蚺缠绕,戳弄揉捏,挖擦挤压。
“额~~~啊~~~不不不!有东西出来了!坏了坏了!不要看啊!”一瞬间,少年的理智被撕得粉碎,海啸般的快感,叠加被大殿上数十美艳女修视奸的羞耻,让他玉茎凭空又长出两寸,杨星澜满意地眯起了一双淫目,双指催动兰蚺不停推动少年的屁股。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
兰蚺感应着主人愈发高涨的性质,在少年屁肉之后越推越快,越推越深!绿蚺也如入海蛟龙,在男豚屁肉内翻江倒海,竭泽而渔般催熟后庭。
“咯...咯...呵...”
少年双目赤红,但觉浑身血液沸腾,尽向下身聚集——此乃欲血之毒,乃自女修奶水灌入青年体内,使得全身血液如沸,渐化为精,实乃歹毒之极的手段。
“小心肝,来吧,让姐姐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女修默运内息,宫口开启一寸,一根小指粗细,游蛇一般的长丝自宫内钻出,“滋溜”一下钻入少年马眼,未等少年有所反应,游蛇顺尿道而上,直入双睾,依附其上。
并指如剑,绿蚺狠狠噬咬后庭腺体,粗绸绞弄屁道;
曲指旋钮,兰蚺旋即拽动苍白双腿,花径吞吐玉茎;
柳腰轻摆,女修不断迎合深纳玉茎,宫蛇纵贯尿道;
乳肉就口,少年有苦难言淫毒入体,不断催熟双睾;
不过半盏茶功夫,少年青筋暴跳,口有呼喝之声,忽然双目圆睁:“射!射!不要!射了!”
天崩地裂,日月改弦!
少年但觉下身如血崩一般,淫蛇窜出,“滋啦”一声,犹如决堤一般,一股热流激射,茎身欲退,却被径口花唇紧紧裹覆,马眼欲阖,却被子宫淫口牢牢叼住!
“给我射!”
“噗嗤!噗嗤!噗嗤!”
“不许停!”
“噗嗤!噗嗤!噗嗤!”
“我不行了......”
“继续射!”
“噗嗤!噗嗤!噗嗤!”
“饶命!呜呜...饶了...饶了我...”
“噗嗤!噗嗤!噗嗤!”
“射不动了......”
“噗嗤!噗嗤!噗嗤!”
......
残酷淫虐持续了半炷香,不远处三个少年,都吓得面无人色,一人双腿淅沥沥滴下水渍,一人跪坐于地,不住磕头求饶,剩余一人股肉颤动,显然也受惊不已。
在场女修,却是各有一番心思。楚璇玑神色淡然——这杨星澜的手段,她并非初见,只是没想到她会用上欲血之毒,想来是想将暗标所注功力都给赚回来,此人年纪不小,格局却不大。曾露听闻过望幽派本命物十分邪门,今日一观,也有大开眼界之感,不禁抚掌赞叹。萱凝尚有早前所搾精露未有全数炼化,此刻嗅到殿内精纯血精之气,一时竟然有些情动,面色潮红,双目欲滴,配着慵懒散乱的凌云髻,真真便是一幅美人入春图。其余在座女修,大都也呼吸粗重,蠢蠢欲动。
少年直觉自己浑身越射越凉,昏昏沉沉,最终头一歪便睡了过去,再未苏醒。片刻后,三蚺齐归,赤裸的女修又披回了三彩贴身锦衣,大殿青砖上,摆着一张薄薄的人皮,皮质苍白,仅有后臀青紫一片,少年却连筋骨内脏,都化为精露,射给了杨星澜!
“嗯......真是个不错的好彩头!血精充盈,足够我大涨三年功力了!”杨星澜满足地叹了口气。
“杨坊主好手段!恭喜恭喜!”楚璇玑淡淡拱手,“今日位居第二的,便是素女派上官长老,上官前辈,您请上前选择。”
视线所及,正是刚才出言赞同暗标的棕色罩袍女子。
第十六回:八臂金刚
罩袍女子闻言霍然起身,绕过檀木长几,径直向着三位少年中的其中之一而去,她的眼神如饿蟒猎鼠一般,扫视少年全身,好像要将他的皮肉剥开一般。少年虽勉力与罩袍女子对视,神色仿佛夷然不惧,但双股战战,几欲跌倒。
“你...你...你可不要再靠近了!我...我绝不会束手就擒!惹急了我...可没你...没你好果子吃!”少年面色惨白,浑身赤裸,左臀靠近菊穴处有一点绛痣,臀丘腿根同样大片青紫未消,此刻双手摇动,满脸戒备,反显得威胁之语外强中干,甚至有些滑稽。
罩袍女子乃素女派执法长老,而这素女派在宁安“三门六宫十二派”中,名声最是不显。内门弟子常年不过二十,鲜少于风月江湖走动。此派不修本命、不仗器利、不长谋略、不结友盟,向来独来独往,而让如此异类在这宁安诸多门派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便是那独树一帜的《神女金刚真诀》,据说此功大成,有千钧难扛之力,万夫不当之勇,闻者色变,见者胆寒,而这素女派长老上官岚,精修此功三十载有余,更是其中佼佼者。
只见上官岚稳步向前,棕色罩袍无风鼓动,将其全身完全掩盖于袍遮之内,唯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流淌着熊熊业火,从罩袍内射出灼灼光芒,注视着少年:“很好!很好!你的嘴很硬!我很喜欢!如果你下面也这么硬,我会更喜欢!”
“你...士可杀!不可辱!你...你站在那里就好,不要!不要过来啊!”少年声音随着棕色罩袍不断靠近而升高,神色中的惊俱之色也愈发显露。
上官岚毫不理会,复又趋前几步,将少年逼到玉带溪水之畔,直到少年退无可退,便也站定在原地,不再向前进逼。
少年见那棕袍怪人不再靠近,心中稍安,刚琢磨起自己是否该说些软话,以图生机,却发现对方袍内鼓动之势不减反增,如有一个风眼正在袍内积聚,顷刻间,罩袍被越撑越大,似乎女子身量也跟着涨大了一倍有余。
《神女金刚真诀》?哼...有意思...
楚璇玑瞧着棕色罩袍鼓涨而起,不着痕迹地稍稍退开几步。这《神女金刚真诀》她也只是有所耳闻,不曾亲见,故虽知退至大殿一边更安全,却也仗着自己功力深厚,不愿远离。
少年看着已然膨胀到自己身量两倍有余的庞然大物,畏惧之心再难克制,刚想开口求饶,忽然眼前罩袍不堪重负,“砰”得炸开!
巨大的气流轰然而出,周围人众纷纷以手遮面,少年更是被真气鼓荡弹开,直接飞过三米宽的玉溪,摔在了溪流另一侧。等气流散去,少年抬眼望去,顿时魂不附体,肝胆俱裂!此刻,他只是撑坐于地,怔怔出神,已然忘记逃跑求饶。
眼前三尺之地,哪里有什么女修!他便只能见到一尊巨型女肉金刚,从半空徐徐落于地面!
林三思自殿后观看,心中惊骇莫名:这不就是那庙宇中的降魔八臂金刚嘛?可眼前这女肉金刚,宝光中却透着一股淫邪,观久则热血上涌,心旌神摇。
只见这八臂女肉金刚,身高八尺有余,肤如清莹美玉,体型丰腴健硕,脐下不若常人二足而立,却生有一对背靠巨臀,双臀之下,各有两条四尺长的笔直玉腿,如二女背靠而立,俯视赤裸少年,而少年视线,不过无女肉金刚肚脐相当。女肉金刚四腿共享一具躯干,肋上两只巨乳,比寻常人头颅更大上三分,饱满厚实,互相推压,挤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沟壑。而原本左右双臂所长之处,此刻如八臂金刚,竟在肩上肩下、肋上肋下,生出了左四右四八条藕段一般修长莹润的臂膀。
自上而观,女肉金刚面容为女子形象,头梳佛陀千螺髻,面如玉盘,眼如琉璃,鼻如悬胆,唇如点绛,不施粉黛,自有风流。
自下而观,这八臂金刚似的女子,全身赤裸,体态轻佻,丰乳肥臀,淫邪异常,但若观其神色,又圣洁无暇,令人亲近,当真诡异绝伦!
此八臂金刚女,八条藕臂摆动,其中四手空空,四手持有法器。远处林三思定睛观瞧,却是宝伞、宝鱼、宝瓶和莲花,赫然便是佛陀八法器之四。
刚才望幽派杨星澜的三彩巨蚺绸,已然远超林三思的想象,此刻见到这尊巨大的女肉金刚佛,他瞠目结舌,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害怕,还是赞叹。好不容易按耐住涌起的顶礼膜拜的冲动,再定睛远望,却总觉得这女肉金刚佛不像善物。
而此刻,在场众人,心中惊异也不比他少几分,曾露停下了摇动团扇的玉手,望着远处巨大的女肉佛,颔首赞叹,萱凝坐的稍近,兼修为稍有不如,正暗自调息,压制心中被莫名带动的内息。
楚璇玑瞥了一眼殿下众人,眼神复又回到不远处巨大女肉金刚佛身上,暗自哂笑:八臂金刚只有四件法器?这上官岚的天赋,看来也不过尔尔。
八臂女肉金刚面前的少年,此刻已然吓得抖如筛糠,手点巨物,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坐于青砖的屁肉之下,沿着砖缝,一片淡黄水渍已然洇出,却是他惊吓过度,尿关失调。
“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女肉金刚俯瞰少年,声如金石敲击,面露怜悯之色。
“不要度我!不要度我!你不要过来啊!我让你不要过来!”
少年挥手大呼,见巨物并无动作,他赶紧翻身,手脚并用,向后狗爬,尽力远离这八臂四腿女金刚。
女肉金刚自空中徐徐落地后,端立于前,并不追逐,见少年向着远处跪爬,一条手臂伸出,将宝伞抛出,青玉色巨伞离手便漂浮于半空,一边旋转一边稳稳飞到少年上方。巨伞张开,一道金光向下射出,将正在努力匍匐向前的少年笼罩其内。
少年但觉空气一窒,便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使尽浑身解数也难以再动分毫。他双臂肘撑,双腿分开跪伏,两瓣屁肉高高撅起,正对后方,一根玉茎半藏于下。身后女肉金刚直到此刻,才不紧不慢缓步向前。
女肉金刚停在少年正后方,在狗趴少年身后屈膝跪立,同时白莲抛出,宝莲如白玉碗般缓缓旋转,最终稳稳落在在少年腿间玉茎下的青砖地上。
“世人苦多,盖因孽障,唯消三业,得返菩提,今日我便助你消业!”
女肉金刚垂目低声,面露悲悯,说着伸出肩头双臂,自左右绕过少年躯体,直取双乳,红豆小乳被一双厚掌覆盖,粗糙的手指如巨蟒夺食,争先恐后地搓弄揉捏。
没给少年一丝喘息,就在他欲开口呼喊之时,八臂女肉的肩下双臂张开,左右开弓,厚掌如板,“噼!啪!噼!啪!”狠狠抽打在少年两瓣早已青紫的屁肉上。金光笼罩之下,男孩瞪大无辜双眼,一动不动,无处可躲,可在林三思角度观之,便如少年俯身抬臀就掌,犹如有罪之人俯首认诛。
抽得五六十下,男孩屁肉再次肿如熟桃,女肉金刚肩下双臂不停,肋上右臂又出,食指探前,“噗”的一声没入少年屁穴!紧闭菊穴被韭葱般粗阔玉指撑开,屁穴充血,微微肿胀。
女肉金刚神色安泰,嘴中念念有词,玉指旋转抽出,翻出少年粉红肠肉,葱直微曲插入,菊壁再遭勾磨抠挖。
“嗬!嗬!”
男孩最隐秘的后庭从未吞吐过如此巨物,一句“饶命”如鲠在喉,眼角青筋暴起,双目泪水半蓄,他感觉身后女肉金刚的手指,已然剐过整条菊道,点在了自己内肠之上,指尖微曲,每次出入,都能隔着一层薄肉,叩击摄护精门,揉擦双睾玉根,三两下间,身下玉茎已然吐露出晶莹粘液,一端挂在龟首,一端垂落青砖,在他身下拉出一条淫靡无比的丝线。
嗅到淫靡腥臊之气,女肉金刚面沉如水,但手上抽臀揉乳插菊,更是不停,更有甚者,她肋上又伸出一臂,一把捉住少年玉茎,五指成套,,软肉成箍,狠狠捋动茎身。
“噗…啵…”
“噗…啵…”
粗粝玉指如宝刀归鞘,插入屁肉,严丝合缝;
圆润关节如金钩沉海,拔出菊穴,肠液淋漓。
“噼…啪…噼…啪…”
“噼…啪…噼…啪…”
臀肉在巨佛厚掌下,如皮球般搓圆拍扁,显得格外袖珍,一对紫肿臀瓣被反复苔挞,向下凹陷后又倔强回复,但酥麻钝痛和焚内羞辱,却一丝不差留在男孩身上。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青玉色的佛掌一次次惨无人道,将逐渐泛红起势的玉茎,狠狠一捋到头,中空精道和茎皮棒肉之间,逐渐有前走白汁聚集,泥泞淫秽的黏腻之声,从掌中漏出。
“这是什么……什么……什么怪物……”被宝伞笼罩,少年连回头也做不到,只能目视前方,任凭胸口、屁肉、菊穴、玉茎被八臂女肉金刚的六臂同时蹂躏,理智犹如风中苔花,被瞬间撕碎。
“噗…啵…”
“噗…啵…”
“噼…啪…噼…啪…”
“噼…啪…噼…啪…”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女肉口称佛语,手下愈发发狠!
酥麻…酸涩…痛痒…
害怕…羞辱…后悔…
千种感受,百样心思,一起涌了上来。
男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便觉下腹酸胀,玉茎酥麻,海浪汹涌,不可阻挡!
“噗嗤!噗嗤!”
“……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
“噗嗤!噗嗤!”
“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噗嗤!噗嗤!”
“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
“噗嗤!噗嗤!”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
“噗嗤!噗嗤!”
“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
林三思抬首,看到的是玉面圣洁,庄严宝象,口诵金经,杂尘不染;再垂首观瞧,却是八臂金刚女肉,淫虐撅臀童男,拧乳掴臀,插屁撸棒,诵经声中,男童枣红肿大玉茎,如被挤奶一般,厚掌每下捋一次,一簇乳白色香甜精露便向下射出,直入那端放于身下的白莲宝器之中。白莲每收精露,宝光闪烁,盏茶之后,所获渐多,在莲心聚集成洼,精露被挤入白莲之时,甚而有精花溅起。
男童此刻精关已被屁穴葱指破坏,玉茎犹如水龙出口一般。
“咕唧……”
“滋……”
“咕唧……”
“滋……”
每一次撸动,都会挤出一簇白汁飙出,汇入身下宝莲。
终于,就在男童面如枯槁,双目通红,喉头气息马上便要不保之时,女肉金刚诵经声息,住手起身。
宝莲收回,摇晃中白汁激荡,精花四溅;宝伞收起,金光消散,被以狗趴之姿固定原地的男童,一下便匍匐在地,屁肉大腿不住抖动,腿缝屁肉间,晶莹潮液濡湿一片,少年此刻身如男童,意识消散大半。
八臂女肉金刚宝莲就唇,仰首啜吸,饮罢,双手结印,口诵佛号,肃穆宏音在殿内回荡,大殿内虽有人众数百,但此时竟无一人出声,皆被刚才佛灭精业的传说景象所慑。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诵经之声渐高,金石磬音声震屋瓦,终于化为虚无,楚璇玑等修为高深者,尚且只是内息被音波撬动,略有不适,而萱凝和曾露等修为稍欠者,即使所处位置稍远,也禁不住喉头发甜,若不是强行咽下,说不得便要血洒当场。
众女各自调息,对这《神女金刚真诀》暗暗咋舌,心道难怪素女派倚仗此功独步宁安,当真霸道邪门!
女肉金刚借着诵念真经初步炼化了精露,此刻玉面含光,双目如电,她一步上前,一只巨大玉足伸出,踩在昏死少年一侧臀瓣之上,向着一边稍一用力,便将少年蹬翻过身。
少年依旧毫无意识,躯体惨白,面容干瘪,犹如老了十多岁,脐下三寸,玉茎紫肿,歪在一边。
“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度化所往,乃虚无处,惟有无有,则为菩提。”
诵念之间,女肉金刚跨立于少年之上,缓缓而坐。两座巨大的连体臀肉如泰山压顶,少年双眼刚睁开,臀肉覆面,又将他整个头面掩埋于内。
四条修长裸腿两两相对,跨坐于头脸两侧,青玉色的连体臀肉将少年整颗头颅深埋,林三思从侧面远观,只能看见女肉金刚的玉腿丰臀间的肉褶,完全无法看到少年的头面。
少年甫一苏醒,便又两眼黑,一阵酸骚甜腻扑面而来,接着就感觉口鼻子堵塞,又各有不同。
鼻腔被女肉金刚的后臀花唇覆盖,甜腻馨香充塞,灼热暖流从唇口汩汩而出,呛得少年张口欲咳,而立刻又被前臀花唇趁虚而入,径直塞入了少年口腔。
一股冰凉浓稠酸咸淫汁顺着饱满唇口,滴落到少年口中,少年口鼻被封,自然挣扎,酸汁乍入,更是惊骇莫名,赶紧伸出舌尖,妄图抵住唇口,止住酸汁灌注,可未曾想到,肥硕花唇的两片唇瓣忽然左右夹击,叼住了少年伸出的嫩舌!
“额!额......额!”少年舌头被花唇缝隙凭空生出的吸力钳制,生生拽入厚实无比的花径,朱红腔道之中,遍布指尖大小的细小肉突,嫩舌甫入,犹如雾锁重楼,再无收回之理!同一时刻,双唇被拽出的嫩舌卡住,少年无法合上口唇,酸骚粘汁如涓涓细流,趁势汩汩注入。
少年鼻腔口腔被冷热双汁灌注,兼丰腴软肉掩埋,窒息的恐惧传遍全身,他努力抬起双臂,想要将头上巨臀推落,却立刻被八臂女肉金刚伸出的双臂握住手腕,钉在地上。已然酸疼不已的双腿,也由于窒息而努力绷直抬起,亦被女肉金刚前臀之下的丰腴双腿左右夹住。
少年便如戴罪之人,以仰面十字之姿,被女肉双臀坐脸,四肢固定。正当他感到大限已至,眼前发黑,感觉整个头颅都陷入了女肉肥美的屁肉之中时,忽然感到一张温暖紧致的小口,叼住了自己紫肿如烂茄的玉茎。
已然只剩半口残息的少年,不知此刻感受是真是幻,但大殿众人瞧得真切,只见女肉金刚一手丢出宝鱼,银白色的宝鱼在空中摆动长尾,凭空激起几片涟漪,扭首翻转,眨眼间,竟化为一条人鱼!人鱼身量与女肉金刚手臂仿佛,长着与女肉金刚一般无二的圣洁佛面,庄严美貌玉容之下,仍是宝鱼之身,显是上官岚的《神女金刚真诀》尚未大成,此法器也仅仅祭炼至小成而已。
佛面女首张嘴便叼住了少年玉茎,脸上神色立由庄严肃穆转为淫荡猥琐,鱼唇小口紧紧裹住如一条烂肉般的玉茎,细嘬轻咬,犹如在品尝一道珍馐美馔。少年窒息之感愈烈,两朵花唇之下的面色已如猪肝,濒死余力涌动,鼻耸口张,热气喷涌,激的女肉金刚发出一声咸湿无比的叹息,而少年被人鱼叼住的玉茎表面,便在此时竟然隐隐有佛语环绕!
“一切众生,从无始际,由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女肉金刚语毕,抬起双臀。少年口鼻得释,顾不得满脸淫汁,作势欲吸,下一瞬,双臀猛然砸下,将少年头颅埋入屁肉更深处!
肉山般的巨臀如天外飞星,少年刚吸入半口气,头脸便被插入屁肉之中!臀肉势大力沉,少年面上淫汁都被砸得溅起四散!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人鱼狠狠啜吸,原本弹尽粮绝的玉茎猛然一跳,表面佛语更为清晰。
肉臀砸落!人鱼啜吸!玉茎重新立起!
肉臀再下!人鱼裹吮!玉茎酥麻又至!
肉臀又临!人鱼泵抽!玉茎精关被毁!
“噗嗤!噗嗤!噗嗤!”
“咕嘟...咕嘟...咕嘟...”
先用阴阳淫汁反哺,加之窒息之境下的强行催淫,不久前在海宫天牢中刚经历精通的少年,短短数日后,便被生生搾出血精本元!
佛面人鱼贪婪地吞咽着少年被生生吸出的血精,庄严宝相与淫荡沉醉同现一处,让人望之不寒而栗。
“金刚一心,即非非心。”肿胀玉茎红赤如血,表面八字佛语,伴随少年血精的流逝,终于清晰显露。
人鱼浮空,一直抽吸到玉茎干瘪如皮,才悻悻停下。女肉金刚意犹未尽地将在已然断气的少年面上碾动巨臀,良久,满足地发出一声洪钟般的磬音,方才抬屁而起。身下少年的五官,已然被浓厚粘稠的汁满覆,红紫色的面庞,无法分辨原本的五官,而女肉金刚的屁肉,由于大力研磨,由青玉转为绛红,更显淫邪诡异。
女肉金刚缓缓站起,神目扫视殿下,除楚璇玑等少数修为高深之人,殿内众人大都垂首,竟然不敢与之对视。林三思更是后退几步,将自己藏到了一根抱柱之后——刚才所见,远超之前的萱凝榨精,已然如神怪之说。他此时唯愿此生莫要再遇此怪,与上官岚相比,他甚至觉得杨星澜之类可归善类。
就在众人瞠目之时,女肉金刚丢出最后一件法宝——宝瓶倾斜,将少年与周遭所有溅落的淫汁骚液精露潮喷,尽数收入其中。
下一瞬,又是气浪汇聚,真气喷涌,八臂女肉金刚转瞬消散,原地站着的,乃是一个身材丰腴,肤色青白的女修,却正是:
头顶佛陀千螺髻,面似银盘唇如蜜,
一双桃花含情目,好叫男子命归西。
“楚二宫主,刚才一时兴起,稍有得罪,见谅!”上官岚得少年血精,正是春风得意,向着楚璇玑拱了拱手,算是给刚才情不自禁惊骇殿内诸人赔罪。
“上官长老言重,长老神功,令人心折。”楚璇玑神色淡淡,正欲开口邀请第三位中标女修上场,忽而门口传来守门女卫声音。
“三宫主到!”
第十七回:宫主未央
一阵妖风掠过大殿,林三思嗅到一股浓郁海气,不禁心道,这三宫主怎么有一股咸腥之气,难不成是海里虾蟹成精不成?
他毕竟非风月大陆人士,不曾慑于女修积威,加之生来心性洒脱,转眼间便将上官岚的狠辣抛诸脑后,转而研究起这三宫主秦未央是哪个海货成精。
“诸位长辈亲朋!小妹杂事缠身!迟到片刻!还请原谅则个!”
人未到,声先至。
殿门外人影闪过,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女烟视媚行,翩翩而入。
少女上身玄色对襟露脐比甲,下着同色缠枝云纹马面裙,瓜子面庞,鼻若琼瑶,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少女比甲外的双臂骨肉匀称,一双纤细无暇的脚踝从马面裙下伸出,足裹黑色莲纹短丝,外蹬一双黑底描金窄边漏空千层底。
林三思侧目而望,眼前一亮,端得是一玲珑剔透美少女,不染凡间烟火色。他视线随秦未央身影移动,心中纳罕:这海葵宫恶行昭彰,淫邪异常,怎么会有一个如此清纯可人的三宫主?
这风月大陆的新客,自然是不知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乃女修毕生所求,秦未央便是因为修为精深至纯,反而凝练出一副清纯无暇的皮囊,如今便只有这浓烈海气,方能暗露其魔女本色。
“三宫主!”在座众人见到少女,纷纷起身施礼,便如刚才大发淫威的杨星澜和上官岚,都正色敛容,规规矩矩,垂首相让。
这三宫主好大的派头!
林三一手托腮,暗自咋舌:看这架势,众人敬畏这三宫主,更甚于二宫主,这秦未央,恐怕绝非看到的如此单纯。
“杨坊主,一别经年,我观你脸色,本命绸蚺多半已练至四重了吧?”
“托您的福,刚才的男豚润的很,我刚刚突破第四重。”杨星澜面如赤霞,眼含秋波,显是刚才榨美了。
一身黑色的三宫主颔首微笑:“该是小妹我感谢在场诸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才是。”说着,微微欠身,便又向前,径直来到殿内深处。就在林三思以为她会在楚璇玑身边转身之时,黑裙少女单足点地,身轻如燕,竟然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个圈,稳稳坐在了浮于玉溪的宝座之上!
这三宫主是这海葵宫主事人?
林三思有点意外,他刚才瞧见二宫主立于宝座边,以为这宝座乃是为大宫主准备,想不到这海宫魁首,竟然是一个面容清丽,不染俗尘的美少女。
“风月千年,宁安八百,我海宫孤悬浩瀚,悠悠经年。今天下未定,落雪蛮夷蠢蠢欲动,宁安之内暗流涌动,海宫虽无意世事,无奈岁来月往,诸岛不靖,宵小不绝。”
殿下众人听闻此言,都略有诧异,这三宫主自己寿辰之日,怎么忽然说起这没头没尾的话来?
曾露心头一动,作为三宫主的亲信,她深知这秦未央的处世手段, 听到此处便觉有好戏看了,不远处的萱凝心中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身为海葵宫巡检司提司,她负有守戍诸岛,靖海安民之责,听闻三宫主话中之意,似乎是对海宫近来戍卫颇有微词,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着倒霉?”
“便在今日,这媸女派的跳梁,竟已胆大包天,染指我珊瑚海宫本岛。”
“什么!?”
“竟有此事?”
“真真倒反天罡!”
大殿上众人切切私语,面上神色各异,被秦未央收入眼底。
八臂金刚上官岚性如烈火,闻言一怔,面露喜色:她心思单纯,此刻乃是想着自己出手逮人,说不定还能再分一杯羹;
杨星澜紧了紧自己的本命蚺衣,不知这三宫主此番言语,是何用意。她双目紧盯秦未央,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一无所获;
曾露嘴角上扬:拱卫海宫乃那贱人之责,这次定要叫她好看!
萱凝面沉似水,心中惊怒交加:惊的是百年以来,未曾有男豚敢擅自踏足珊瑚海宫,想不到今日竟有犯禁之人,怒的是这不开眼的媸女派如此作为,便是在她太岁头上动土,显然没把她这个海宫巡检提司发在眼中!
“二姐在此贼身上下了禁制,原为顺藤摸瓜,可未曾想,一着不慎,竟被人偷天换日,若不是我出手,此时此贼便已走脱。”
秦未央螓首环顾,她着意于在场众人神色:二姐早前密音传信于他,在二十八廊外,发现有男贼女形潜入,这在海宫前所未有,二姐放任男贼离去,便有一网打尽的心思,却不曾想片刻后发现禁制被解,她得二姐传音,便用搜魂诀遍寻可疑之处,终于在海边一隐密岸洞寻得已被五花大绑的男贼。此人最近十日的神识被抹除,显然出手之人心思缜密,此举便为防此人被他人寻获后,引火上身。
男贼潜入,本已罕见,而中间横生枝节,竟有高人出手,在她海宫地盘之上,无论搭救还是抢夺,都已着实触怒到她这个海宫正主了。有能力解除二姐禁制,还能神不知鬼布局将人藏起,此人多半便是殿内在座某位前辈高人。此刻,她便是想通过众人神色变化,找寻可疑之人。
一番扫视,心中略有计较,秦未央舒了一口气,向后斜倚在宝座上,一条玉腿划了条优美的弧线,搭到另一条腿上,足尖慵懒挑动。一条玉臂支着扶手,随意地托住螓首,另一条玉臂忽而抬起,修指滑动,“啪”的一个响指打出,一串脚步声从殿外由远及近传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名宫主亲随,拖着一全身赤裸之人,上得殿来。众人侧目而视,只见两名亲随浑身被黑丝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姣好身材,全身仅有一张红唇露在外面,便如两座黑丝女像一般。被两人各自伸出的一条丝臂左右夹住的是赤裸男人,却有一张女相。
林三思躲在抱柱之后,从缝隙中观瞧,待得几人接近,他看得仔细,顿时如遭雷击!
被两名亲随左右夹住,一路拖行而来的,正是不久前一同上岛的李三!
李三此刻浑身赤裸,却仍旧维持女身,皮肤光洁如玉,胸口绛珠微凸,腰如弱柳扶风,臀如两瓣莹贝,而与一般女体不同,则在于花径不存,却有一根细长白嫩玉茎,盈盈下摆,蠢蠢欲动。
李三此刻,脑中一片混乱,他最近的记忆,停留在十多日前回返媸女据点修整,而下一刻,便是身处这海宫魔窟之中!他嘴中被塞了两条长筒黑丝,舌麻唇酸,口不能言,只能拿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眼前宝座上的黑衣黑裙少女求饶。
“尔等媸女宵小,多扰我边,我海宫不问世事,总有退让,却未得片刻安宁。如今尔等变本加厉,居然登堂入室!”黑衣少女俾睨殿下,翘起的足尖慵懒地划动,言语冰冷。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将他嘴塞除去。”
一个亲随伸出二指,将满塞于李三之口的黑丝抽出,黑丝被口水濡湿,“啪嗒”一声,被丢在了李三面前地上。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闯我海宫,死罪一条。”
“大王!我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哦?”
“真的!千真万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三毕竟只是一尚未长成的少年,如何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此刻忙不迭地求饶,只想这些魔女留自己一条贱命而已。
“那你便说说,是如何潜入我海宫,又有几个同伙?”
“......”
“不说的话,那便怪不得我了。”
“大王明鉴!大王饶命啊!不是小的我不想说,实在......实在是小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秦未央一双魅眼环视,瞧着自己逼问情报时,殿下众人的反应。
如今,便只有她和出手藏起这男贼之人,知道这小贼近十日神识已被抹除。她便是趁着逼问,看看殿下是否有人神色异常。
于秦未央而言,若除去禁制之人并非此贼同伙,则此贼同伙若混入殿内,此刻定然紧张,而除去禁制之人知道此贼不会供出自己,此刻定然心中安定;若除去禁制之人为此贼同伙,则其此刻应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秦未央希冀能从众人神色中,寻出那期望之人。
林三思此刻确也颇为紧张,但他毕竟常年行商,善于控制心性,兼其非风月大陆人士,未遭过非人淫虐,故面色安泰,除了眼神游移片刻外,并无更多破绽。
“疏影、暗香,帮这个男豚恢复一下记忆。”
秦未央有些失望,虽然殿下众人有那么几个神色稍稍有异,但她并没找到特别可疑的——今日来贺之人,多为宁安西南各派翘楚,她自然没法一一留下,细细审问,只能继续暗自观察。
“是,三宫主!”
两个黑丝裹身的亲随齐声答应,拖着如死狗一般的李三,转身向着大殿之下。
两名亲随面向殿门背朝宝座俏立,左右夹住李三,各自伸出靠近李三的一条手臂,自后向前,从李三双腿股间穿过,各自抬着李三一条大腿,将其抄抱而起。此时的李三,便如同被婴儿把尿一般,被两人分腿,从背后扶抱,半坐于两只丝臂之上,双腿大张,一根无毛细茎已悄然撅起,点指前方在座众人。
“大王!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啊!登临贵岛的情形,小的我是真真想不起来了,但是有关小派的一切,小的可以和盘托出啊!您给小的片刻......啊!啊!不要不要!停下啊!大王饶了我吧!”
得秦未央之令,右侧亲随伸出另外一只丝臂,一把捉住了李三的玉茎,并未给予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直接一捋到底!黑色丝材质原本绵密细腻,但未经润滑,紧裹棒身撸动之下,李三能感受到的,端得是撕裂之苦。仅仅一捋之下,如竹枝般细嫩的玉茎,便被剥出了荔色的鲜嫩龟首;向上捋回,茎皮又翻回覆盖。未等李三调息,又是一下撕裂之痛,龟肉再次被剥了出来,掌侧黑丝扫过,酥麻骤起,与撕裂苦痛交相辉映,让李三禁不住精关抖动,菊穴收缩。
“大王!大王!我可以...啊!啊!可以带你去...啊!啊!我们派啊~~~的据点!啊!啊!痛!痒!啊!停下啊!啊!你们不要看啊!”
李三的翘茎,正对着台下六十四位高阶女修,众人目光灼灼,好似剔骨钢刀,将李三视奸了一遍又一遍,而黑丝玉掌,毫不在意李三的求饶和供词,一息一捋,如器械调制一般无情狠毒,不过二十余下,李三细茎又长一寸,龟首向前突出,再无回返茎皮之能。
“大王!行行好!你快让她们停下吧!太麻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李三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被一边一条黑丝玉臂托缚,只能伸长脖子一味呼喊,大殿空旷,除了他的声音,便是渐起的“滋......滋......”水声和喘息之声:水声乃是丝手游动,嫩茎涂满了李三自身的前走液,带起一片淫靡拉丝之音,喘息则为殿内众女修苦苦压制淫欲所致。
又三十抽,黑丝亲随感觉到手中竹枝忽而又涨大一圈,心中了然,忽而玉掌加力,黑丝与玉茎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撸动速度更快愈奔马!
“不好!啊!啊!大王!不要!我真的什么都!啊!啊!什么都说!求...啊!啊!啊!啊!!!”
一声长嘶悲鸣,比悲鸣更长的是李三射出的精露。
一串白汁,被黑丝修指圈成的掌穴生生挤出,划过身前三尺,溅落在第一排长几之上。
长几之后,一名容貌妖冶,巨乳支桌的美妇并未挪动身子,只是探鼻轻嗅,轻轻摇了摇头:“此豚血精亏损,精露质素不过尔尔,尚且不配入奶奶我口。”
李三这边,被黑丝撸射之后,玉茎上那磨人玉手仍不停歇,一息两次,在他刚释放完毕的嫩茎上,继续一味索取,而更让他惊骇莫名的是,左边亲随,此刻伸出另一只丝手,在他屁肉臀缝之间游移,黑丝中的五指,便如把玩一件稀世古玩一般,细细摩挲着李三的臀肉和菊门,这天地不应,日月不明的绝望之感,一下便将他又拉回了自己那痛苦的被精通的回忆!
......
三年前,宁安灵州。
作为当朝九卿之一的云衣容,在灵州当地,算得上声名赫赫。
云衣容作为奉常,司理帝族宗庙、礼式、祭祀,虽实权不多,但位份极高。云家在当地的势力,也因此水涨船高,风头一时无两。云家除老祖宗云衣容在朝为官外,大都在云州当地经商,老祖宗下分三支,老大云雨亭,经营族产,老二云风漪,充任当地知州,老三云雷霜,负责云家日常内务。而云家当地眷属庞大,云宅内便有嫡系女主二十,旁系女主一百有余,每位女主皆有亲随仆从,有些还蓄养精奴娱乐,而李三便是云家家养精奴,自记事起,便只在云宅之内。
作为云家老二云风漪蓄养精奴,他一直被藏在内宅,平日里除了几个老仆,和同为精奴的孩童,从未见过其他人,而这一日,他与一同龄好友在院中玩耍,忽然平日里极少出现的管家嬷嬷在院门口唤他,记忆中每次管家嬷嬷出现,院子里就会有增加或减少新的小伙伴。
他小心翼翼靠近,却仍被月亮门边闪出的一个女孩儿一把捉住,扛上肩头。
“这位姐姐!何故挟我至此处?”
空旷的房间内,阳光透过紧闭木门上的花窗洒入,在地面上印出一个“三娘教子”的剪影,房间中没有多余摆设,仅在正中间,放置了一条宽大的枣红木质春凳,春凳上摆着两只白色鹿皮枕。除他以外,房间内仅有二女,一摸一样的娇憨容貌,上身着单肩盖胸月白纱,下身着乳白齐根勒臀亵裤,足蹬银丝缠边莲花鞋,并排坐在春凳上
“你叫李三是吧。”
“...是的。”李三生养于内宅,腼腆害羞,短于问答,听到对面姐姐开口,便简单答了。
两个女孩同时抚掌而笑:“那就没错了!今年二奶奶院子里,有两个男孩到精通年龄了,二奶奶不让在院子里做,生怕吓到其他小孩儿,便让我们设法带到这处偏僻院子来。今天此刻便不是你,也会是你那一起玩球的朋友。”
“精通......”李三虽不谙世事,这两年也陆续从送饭仆从闲聊中,听说过院子里的男孩子到了年纪,都要“精通”,而精通之后,便不再居住于内宅,但再被送往哪处,便一概不知了。他虽并不知晓何为“精通”,但却知道一起玩耍的哥哥们,总会在某一天忽然消失,再也没返回院中,那便是去“精通”了。久而久之,“精通”于他而言,便是一种神秘又可怕的仪式。此刻听两人说引他至此处,便是不想让对他的精通吓到其他小孩儿,心中更是畏惧。
“姐姐!能不能......能不能......不......啊”
“小孩儿,你说什么?”两人又是同时开口,同样表情,同种声音在房间内回荡,诡异邪恶的感觉迅速蔓延。
“能不能......能不能不精通啊......我不想离开院子,不想离开小伙伴儿!我可以给你钱的!这些年我攒下不少呢!”
“小孩儿,姐姐和你说这么多,不是让你打商量的。”两个女孩儿同时面露不耐之色,不约而同地挥了挥手,“二奶奶不同于其他几位奶奶,喜欢熟透了的桃子,我们便替她催熟你们这些桃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李三见软磨无用,跺了跺脚,转身边走。
才跨出一步,他便被身后伸出的一条长腿踹中屁肉,平沙落雁一般摔飞了出去。
“好痛!”还没等李三重新站起,衣领便被其中一人抓住,如拖死狗般拖回春凳前。
一女孩提着他衣领侧立,一女孩仍坐凳上,同时面露愠色:“小孩儿,这便怪不得姐姐了!”
站着的女孩儿如同野兽一般,三两下将李三衣服撕扯下来,掷于一边,一手将李三丢上春凳,一手脱下自己薄如蝉翼的亵裤,顺手塞入李三口中。
“叼住它,一会儿如果掉了,有你好看!”
坐着的女孩儿将两个枕垫塞入仰躺着的李三腰底屁下,也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当作系带,将李三双手合捆于胸前。
“好了,一会儿我们还有一个要办,姐姐这就速战速决咯!”
话音刚落,便在李三腰腹用力,想要起身之时,一女双腿跨于春凳两旁,屈膝下腰,硕大的白皙臀肉与迎面而来的稚童小脸撞个正着!
李三脑袋被压回凳上,两瓣臀肉柔软肥嫩,直接将稚童的头颅掩埋,两侧屁肉将头脸包裹,在凳沿堆叠着变幻形状。
李三遭遇重击,昏昏沉沉,只觉先是后脑磕到木凳,一阵钝痛,接着脸面被温软滑嫩的屁肉覆盖,褐色臀缝直接夹住了他的鼻子,而他的嘴唇紧紧贴在蝴蝶型的紧闭花唇上,唇珠卡在他鼻下人中,一股酸骚之气钻入鼻腔。
和他头脸遭遇相比,下身也不遑多让。另一女孩朝着李三竹枝般的玉茎啐了一口,用手匆匆抹匀,便翻身上马。
“噗嗤!”一声,雏鸟终归林!
“嗯~”春凳上两个女孩,同时发出了满足的赞叹。李三却不知,此刻他面对的,乃是世间少有的双生女,两女一心,同享感知,如同一体。
李三腰臀被垫高三寸,此刻玉茎如同被送上桌的餐点,任君品尝,而两女花穴,皆为世间少有的“千层雪”,花唇肥厚宽大,唇口却窄如一线,内里肉褶如过江之鲫,层层叠叠数不胜数,更可怖的是,一旦情动,肉褶充血,便如刮骨钢刀,每一抽插,都如同千百虫蚁过境,玉茎如同被千百肉环依次捋过,瑟瑟发抖。这茎过褶硬,便如同风过雪凝,故称之为千层雪。
李三的雏鸟,如今便整个陷落于千层雪中,女孩轻纱遮胸,外露的白皙柳腰甩动如鞭,带动丰臀如流星般砸落又抬起。柳枝般细嫩的玉茎,马眼半张,里筋酥麻,龟头酸痒,棒身上沾满淫汁,油光发亮,两颗丸睾,一阵阵胀痛海浪般涌来。而他叼着亵裤的口唇,此刻也不得闲,女孩花唇半张,花茎中酸骚淫汁四溅,随着肆意碾动的屁肉,涂抹在稚童的脸颊、鼻梁和嘴唇上。
他想喊,却害怕松开亵裤受到惩罚,但下身传来的“尿意”,让他不知所措。
如果尿在姐姐身上,她一定会生气吧?
灼热的气息喷在臀缝中,女孩被一激,两条饱满浑圆的大腿,在李三头颅两侧夹得越发用力,一朵肥厚花唇如钝刀在磨刀石上磨搓一般,痉挛般在稚童口鼻来回摩擦。二女一心,骑乘在李三下身的女孩,似乎也情动不已,如打桩一般,用肥美臀肉抽打着李三腹股,臀肉间的千层雪,随着势大力沉的屁肉一下一下吞吐着颤颤巍巍的玉茎。
“嗯嗯!”
李三口不能言,鼻音逐渐升高,却更激发两姐妹淫性!一声淫音破空,异变横生!千层雪中肉褶表面淫汁渗出,淫汁之下,细密肉粒凸起翻腾,犹如万马奔腾!
玉茎摇摇晃晃,又是“噗嗤”一插!肉粒满布的肉壁贴合着玉茎的形状起伏,仅一瞬间,便在每一寸棒身狠狠剐过!
屁肉中的李三双眼一翻,腰眼一麻,双腿一阵剧烈抖动。
“哎?没出来?”
二姐妹异口同声,语带愠怒,李三觉得口唇上,两片沾满淫汁的厚实肉唇挤入,嫩舌无处可去,被生生顶入花茎,一股吸力穿透,将舌身叼住,拽入千层雪深处!舌苔划过肉褶,女孩引颈醉叹,快感瞬间传递给了坐在玉茎上的另一女孩。
女孩俯下身来,红唇素手各自叼住一乳,啮咬磨拧,亵玩不已,一双玉球压在男孩上腹,磨蹭着变幻不同形状!肥臀高高举起,又一次重重砸下!千层雪中的肉褶,不可思议地交错着向不同方向扭动!玉茎如同同时被千百只玉手蹂躏,马眼被深处肉勾撑开,淫汁喷入其中!
“呜呜!呜呜呜呜!!”
“噗……噗……噗……”
嫩舌玉茎同时被捉入无底淫穴,两姐妹交替爽腻,喷出浓厚淫汁,又三十抽插,李三下身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睾丸震动,玉茎吞吐,汹涌的快感让他菊穴一阵抖动。
“哎?怎么还是没有?”
“姐姐!好酸啊!求求你了!能不能不通了!”李三大腿被巨臀拍打得一片通红,玉茎更是肿紫一片,如肉肠一般,下身的酥麻痉挛让他恐慌不已,惊骇之下, 他吐出了叼在口中的亵裤,牙关顶住随时便要侵入的花唇,用尽全力发出了求饶之语。
姐妹正为这不听话的玉茎生着气,闻言更是无名火起,两人一前一后,从春凳上起身。
其中一个女孩用一根玉指勾起掉在春凳上的亵裤:“谁让你吐掉的?”
“我......只是......”
不待李三解释,凳尾边的女孩双手抓住男童脚踝,双膀发力,便将李三头下脚上背朝着自己倒提起来!
见李三被如一块腊肉般提起,另一个女孩揉了揉被男童口鼻蹭的泛红的花唇,淫笑着迎上前去。
只见春凳边,日光过处,两条几乎赤裸的女体面对而立,紧紧夹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血冲天灵,李三一阵眩晕,但立刻被玉茎传来的地狱吮吸所吞没!女孩双臂环抱李三腰肢,引颈顿首,如啄木般一次次吞吐玉茎,本就敏感的龟首每过喉头都被箍得一阵抖动,红舌没有丝毫怜悯,沿着里筋摩擦,按入茎壁半寸之深!
男童身后,女孩手握李三脚踝的双手左右分开,男童双腿被拉扯大张,没有丝毫停顿,一根五寸长的香舌从臀缝舔舐而过。
“小孩儿,姐姐来咯!”
香舌肉钻左冲右突,将紧闭的屁穴生生顶开!
“噗!”的一声,整根红舌都插入穴中,男孩幼嫩菊肠敏感不已,初遭入侵,一阵不甘的颤抖,释放出稀薄晶莹的肠液,瞬间被舌苔吸收。
“咕叽...咕叽...”
“嗯~~~嗯~~~”
“姐姐!姐姐!不要了!真的!真的不要了!姐姐!那里不行啊!啊!啊!”
红舌责弄屁穴!娇唇品尝嫩茎!
男孩臀向后摆,红唇嘬裹龟首,滋滋有声;淫舌点击摄护,淫水四溅!
男孩臀向前倾,喉头箍捋玉茎,酥痒俨然;舌苔剐蹭屁穴,酸麻难当!
儿女一心,配合得天衣无缝!前进后出,前退后入,端得是一《二女教子图》。
“姐姐!姐姐!姐姐!不不不不!尿了尿了!”
二女闻言,不约而同将红舌深喉一顶到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李三双眼发黑,直射到感觉魂魄都飘散了。
一丝白汁从身前女孩嘴角垂落,一簇晶莹肠液从红舌封堵菊穴之间的缝隙飙出,溅在身后女孩口鼻之上。
“滋...滋...滋...滋...”
女孩吞下口中李三初精,又狠狠嘬了几口,男孩嘘嘘呼痛才作罢。
“姐......姐姐......放了我吧......”李三感觉整个腰臀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好在“精通”应该结束了......
“好啦!现在轮到我了!”身后女孩嘿嘿一笑,将李三的两只脚踝转递给身前女孩,女孩双手用力,李三被转过身去,刚喷初精的敏感嫩茎,正对着如雌兽般贪婪的女孩......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已经通了啊!通了!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没有了啊!真的没有了!没!没!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李三并不知道其他男孩是如何被精通的,只记得那天,两个女孩身上口穴、乳穴、屁穴、阴穴、甚至足穴和手穴一个不拉,都搾了他至少一回,最后昏昏沉沉中,只听到两人略带惊慌的对话。
“姐姐!他好像不行了!”
“嬷嬷不是说他体制不错吗?”
“好像玩过了呢...你尝尝?”
“嗯?呸呸!好像都是尿了呢!不好!好像还有点血精!”
“嘘!噤声!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们便是受命通精!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