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坠》

原创停更中现实御姐纯爱扶她Sreport_problem逆插add

故源丶
Re: 《极坠》
仅镜像
重制版嘛 写的好哇🤙🤙🤙
Zx
zxcvbnjjjjm
Re: Re: 《极坠》
仅镜像
風雷霧這和第三類有甚麽相似的??
灵感和模板是他的,呃,现在可能其他东西加多了吧。
Zx
zxcvbnjjjjm
Re: Re: 《极坠》
仅镜像
故源丶重制版嘛 写的好哇🤙🤙🤙
谢谢支持。
Zx
zxcvbnjjjjm
Re: 《极坠》
仅镜像
8.
问题不大,幸好我还有收藏那些资源的地址,我安慰着自己,而且这里的WiFi也省去了我搭梯子的麻烦,手指在屏幕上匆忙的点击后,我看着满满的下载列表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可当翌日起床的我看着下载界面时的一个个感叹号顿觉头皮发麻,怎么回事?为什么半夜断网了?
我们现在在林懋的带领下逐个都变得懒散,当然我也不例外,明明现在该去会议室了,但我为了自己的黄色废料还是选择去了前台。
不知何时,我这张脸似乎成为了酒店里有力的通行证,只要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见到我都会微微颔首示意,这让我有些心里难安,毕竟我只是在享受她的光环罢了。
“请问您是顶楼总统套房的客绪先生吗?”前台的小姑娘见到我立刻站了起来,有些热情地,“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哦,我就是问一下,请问为什么我房间的WiFi会半夜断掉?”翘班的我潜意识里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待遇,“坐下说,没事的。”
“好的,麻烦您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前台给我指了指大堂的另个方向,“您可以先去沙发那边休息一下。”
很快,结果出来了,“先生,维修师傅已经确认过了,总统套房的WiFi没有任何问题,”前台的女孩双手交叠在身前,和我说话时始终微微鞠着躬,“另外,顶楼WiFi的开关在主卧里,您可以回去检查一下会不会是晚上关掉了呢?”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麻烦到你了。”临走时,我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位前台,“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慕婠的前台吗?”
“慕婠吗?不好意思,先生,前台好像没有这个人,”另一位前台很快便查阅了数据库,随即递上一个本子,“这是投诉簿,有我们全部前台,安保等人员的名字和编号,您也可以自行确认。”
“那7月3日那天谁是前台?”我很意外,连忙补充着记忆中的细节,“下午那阵的,快晚上了,还有,她年纪好像还要比你们大一圈的样子。”
“因为需要装修的缘故,那天酒店只营业到了中午,”前台这次连查都没查,似乎那天对她的印象十分深刻,“那这样吧,先生,您还能不能回忆起另一位前台,我们酒店的前台是有连坐责任的。”
“没有,那天就她一个。”这一点我极其肯定。
“先生,也就是说,您在酒店本该营业到中午的日子在下午被一位不存在于酒店前台编制的人员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您的意思是这样吗?”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语气和语速,“另外我们酒店前台是有严格的年龄限制的。”
“呃。。这么说好像是这样的?”我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好像是过来找茬的了。
“先生,您可以先回房间看一下WiFi是否正常,然后再好好的休息一下,是不是有哪里记错了的地方?”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自知没趣,摸了摸鼻子,匆匆地走了。
“没事的,先生。”
刚一进屋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有些不悦,也对,毕竟谁房间里突然来个维修师傅心情都会被影响一些。
“走。”她即刻起身。
“去哪?”长腿迈得有些快,一阵香风袭来,她已经在电梯口了。
“不会跟?”她头也没回,刷开了电梯。
“哎——你等一下。”
挤着最后的门缝,我堪堪地进了电梯,随即就看到她按了前往停车场的“-3”。
出了电梯,我远远地就看到那一簇鹤立鸡群的黑影,像是一只蛰伏在城市里只服从一位主人的巨兽。
走近后,车上下来了一个精干的小伙,“您好,请问是嘉拉缇雅女士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好,现已将车牌尾号为5408的卡尔曼国王从婺市代驾至香江珀苑酒店,车程两天,现将油已加满,麻烦您检查一下车辆有无问题,这时车钥匙,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在这里签一下字。”他拿出一张单子,上面附着一串钥匙,说是串也太过了,其实也就三根而已,递到了嘉拉缇雅跟前。
“没问题。”嘉拉缇雅绕车漫不经心地看了一圈,收下钥匙后便签上了字。
小伙子如获至宝地接过单子,脸上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祝您愉快,”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慌忙改口,“祝您和这位先生愉快。”
她的座驾无论我是第几次看到都会惊讶于它的狂野与凶悍,稍一恍惚,那道倩影被钻上了副驾驶。
“呃,你这是?”
“你是要我来开车?”那串钥匙飞到了我的手里,“钥匙上有车标,自己找。”
副驾已被放平,她正躺着休息,而驾驶座的位置却格外舒服,不宽不窄,一切都被调整地刚刚好,此时我才想起那个小伙子的身形与我相仿,插上钥匙,试着拧了一下,没能拧动。
坐在一旁的她白了我一眼,起身帮我按下了旁边的发动按钮,终于,野兽发出了它桀骜的怒吼。
“安全带,总裁。”和发动机一同响起的还有副驾的警告音。
等了一会,副驾驶上的娇躯依旧不为所动,我不禁抬高了三度音量,“麻烦系一下安全带。”
又等了一下,她还是迟迟未动,算了,我心一横,附身过去正准备帮她系安全带时——
她自然地伸了一个懒腰,两座平地而起的雪峰瞬时便横亘在我前进的方向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油腻的右手顺势便刮下了雪顶的一抹素雪。
“那个,你想去哪?”我很心虚,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感觉怎么放都不合适。
“导航在这里,你爱去哪去哪。”她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以为意,重新躺下开始休息了。
那个导航系统看着就很高级,我不想在她面前出更多的糗了,脑海中本能浮现的便是那个地方,全香江我唯一不需要导航就能到达的地方。
“咚——”随着一声轻响,她把长腿搭在了副驾台上,因为姿势的问题,本就岌岌可危的套裙又向上收缩了一点,已经完全放弃了它的职责,优雅而性感的高跟,光滑黑亮的小腿,纤密尼龙下微微透着的肉色的丰腴,再往上便是——
我不敢再看了,第一次偷看给我教训历历在目。
“里面的路很窄,车只能先停这里了,”我把车开到深水埗前,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看着她的装束,“你可能不太适合进去,所以我就先走了。”
没得到她的回应,我也不敢动,“那你还不下车?”她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
我在车前不知是走是留,但没一会,车门开了——
一条长腿先迈了出来,此时已然不见丝袜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牛仔裤,虽然将她的长腿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却紧贴着她完美的腿型,裤管底部和运动鞋的空隙让我知道那是一双黑色的袜子,再搭上一件简单的长袖,清新淡雅的脸上更无须任何化妆品那多余的修饰,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迷人的脸上的表情帯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柔情,嘴里正含着一根皮筋,准备将披散的金发扎成烈日当头从山润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
她就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却又如此轻盈,宛若霞边的一朵彩云。
“走,进去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走到了我前面。
“哦,好。”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跟上了她的脚步。
“不用导航还能开到这里来?”她也许想象过这个贫民窟的条件,但事实好像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看来你对这地方蛮熟的。”
“还好,大学的寒暑假都是在这里渡过的。”说到这里,我有点小小的自豪,我终于在她面前扳回了一城,“在这里做了四年的志愿者。”
“双皮奶怎么卖?老太?”记忆开始不断地复苏,很快便指引我来到了一辆老旧的三轮前。
“3文一碗,”老太太头也不抬,忙活手里的东西“只收现金,不接受扫码。”
“有冇搞错?还卖这么便宜?”
听到这么板砖的土话,老太太的手停了,头一转,扶了扶老花镜,开始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当确定和记忆中的那个年轻的身影重合时,“是你小子吗?”
“对,是我小子。”
“几年没见带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了?”老太太推了推老花镜,仔细地打量着她。
“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这是我老板。”
“不给她来碗双皮奶吗?”老太太递了一碗双皮奶过来。
“不用了吧?”我擅自帮她娇贵的肠胃做了决定。
“我有说不用了吗?”她一把把我顶开,接过了那一碗甜品,“谢谢阿婆,多少钱?”
“靓女,不用钱。”老太太笑了,笑得很乐呵。
“百叶婆,老鬼他还好吧?”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喝完了那碗甜品。
“他当然还好了,还在老地方,自己进去找他吧。”老太太看着嘉拉缇雅,随即又看看我,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巷子有些深,路也有些不好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但我没有管她,把她甩在了身后,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这种骄傲如白天鹅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在癞蛤蟆的臭水沟里停留过久,和我一起进深水埗只不过是她的一时起意罢了。
在最后的一条巷子的尽头,远远地就看见一位老叟蹲在巷边在鼓捣他的宝贝烟斗。
“老鬼,好久不见。”我远远的打了个招呼。
“哪来的后生仔,滚一边去。”
“免费家教回来了都不欢迎一下吗?”
他明显认出了我,但没说话,仅仅是把身子简单地挪了几公分,“进去坐一下吧。”
低矮的房子,仅有黑白棕这几种廉价而单调的颜色,但却排布得错落有致,灰色的墙,棕色的门,给人一种特别质朴的感觉,顶上便是那块有些歪斜的牌匾,大大的“莫辂糕点”四个字每次我都看到都会暗暗的吐槽这个传统到有些古板的老头子。
里屋也一如外巷的阴暗潮湿,但好在打扫得很干净,但那间烘焙室却打造得富丽堂皇,该有的设备一应俱全,准备处理的原料一看也是经过他精挑细选过的,
恰如守财奴的藏宝室。
“这次回来干嘛?”
“过来竟个标。”
“靓女,有乜事?”老头骨子里的高傲是我不能及的,也是我不能理解的,面对这种衣着富贵的异域女子没有丝毫讨好,开口就是一句土话飙了出来。
“找他。”她指着我。
“嗯?”他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老板。”我暗叹她的狡猾,她从第一句话就意识到最多再有两句老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扼杀她贫瘠的语言,巧妙地把皮球踢给了我。
“你们这上司和员工来我小破巷子干嘛?”他抬了抬头,示意着橱柜边的折凳,“自己拿东西吃。”
“老鬼你不知道吗?这里要搞一个大型的综合商超,”我坐在橱柜边,自然地拿了一块蛋糕,但一想到超市里陈列的廉价糕点时,“到时候你可能要退休了哦。”
“那到时候在说。”提到这个话题,老头子明显有些扫兴,抽着闷烟。
她捅了捅我,表情微微有些不满,似乎在责怪我为什么提及这个话题。
气氛就这样诡异的平静了下来,老头子就蹲在路边默默地抽着烟,这让我和她有些坐立难安,正当我准备起身和他告别时——
轰隆——率先打破平静的竟然是一道沉闷的雷声,紧接着雨点便凶猛地从天上泼了下来。
“那个,有伞吗?老鬼。”
“怎么,不知道今天有雷阵雨吗?”老头子总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我永远都没法让他满意,“出门连天气预报都不会看的吗?算了,留下来吃个饭吧,这雨一下就停了。”
“好啊。”老头子的话正合我意,因为我根本不信她吃得下这里的粗茶淡饭。
可当老头子一走到里屋,看到了墙上的挂历,脸色突然一变,指着墙角,“不留你们了,伞在那里,滚滚滚。”
“不是,哪有说话不算话的。”我把折凳搬到了餐桌旁,一副死不挪窝的样子。
“算了,拿你没办法,靓女,过来一下,”老头子凝重的目光在我和她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还是把她叫到了后堂。
“这个是楼上卧房的钥匙,”他一脸凝重,“待会前堂一有动静你就上去把门锁了,不是我和小子叫你你就别出来,知道了吗?”
“哦,好。”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奇怪?今天怎么会没过来?”吃饭时,老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目光忽远忽近地落在门口。
“自言自语什么呢,吃饭。”我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
一条阴暗幽深的小巷子里,三个染着黄毛的不良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像垃圾一样地堆叠在一起。
“老板,请问这样可以吗?”壮硕的黑衣男子战战兢兢地朝着一位西服男子鞠着躬。
“还行,你现在还有两天时间把深水埗打扫干净,”男子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手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老板的老板不想发生自己假设的事情。”
“懂了,我会竭尽全力的。”
。。。
这餐饭吃得格外轻松愉悦,饭后,她主动开始打理起那满桌的锅碗瓢盆,老头和她推脱了两下,最后乐呵呵地被她推出了厨房,当我看到她矮着半个身子钻进厨房那扇矮门时,心里有点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该想什么。
“小鬼,出来一下,”饭吃到后来,老头喝了一点酒,干瘪的脸上显着一点红润。
“她真是你老板?”虽然话是对我说的,但他的视线还是时不时地朝厨房飘去,两眼间都是满意的欣赏。
“我有骗过你?”我愈发觉得带她过来是个错误了。
“但是她很钟意你哦。”他把烟斗朝地上敲了两下,抖出了废弃的烟料。
我的脑海里顿时边闪过了单独和她在办公室里两幕,尤其是她把脚——我强行打断了思索,“应该不会吧?”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会来这种臭水沟?”他拿出了那个又老又旧的烟袋,取出两片烟草,仔细地捻着。
我愣住了,因为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难道她真的?但我又不愿意相信,“小子,记住了,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良久,老头抽完小半袋烟,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之后我们去看了那综合商超的位置,结果只是一片刚刚拆迁完的空地,连地基的影子都没有,这乔伊斯这么没谱的吗?还是说他想干嘛?
老头字字珠玑的话,连毛都没见到的商超,太多的问题困扰着我了,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这个女人真的喜欢我?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身旁突然传来了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让险些踏入水洼的我及时脱离了险境。
我呆呆地看着她的侧脸,任由她挽着我的手,我没有强行抽出来,单纯地迷恋着那种温暖,无关情欲,这种温暖格外的让人恋恋不舍。
当我们走出深水埗时,她看到一辆漆黑的宾利明显地呆了一下,随即连忙把我怀里的手抽离了出去,而我趁着这个机会,小跑了两步,提前替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哪里有老板做副驾驶的,请入坐,总裁。”
。。。
卧室里,我躺在床上,抬着右手,迎着温和的灯光怔怔地看着,努力地回忆着主卧那个女人的体温与感触,这就像是一副上佳的药引,不断地勾引着我体内不安分的因子躁动起来,算了,不想了,我起身打断了思索,准备去客厅旁的卫生间洗漱。
开门一看,只见脏衣篓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条黑色丝袜。
她今天下午穿的不是牛仔裤吗?难道说?
“真骚。”我暗骂了一句。
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一种奇异妖冶的极具诱惑力的光芒,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了过去,一尺,半尺,一寸。。近了,更近了。。。
不对,很不对,真的很不对,幸好最后关头理智帮我恢复了最后的一丝清醒,首先,她的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前几天都是海莉娅去她房间清洗衣物的,然后我手机里的施法材料肯定都是她删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就是说——她是知道我性癖的,这种微厚,略微能透出一点肉色的黑丝完全可以主宰我脑中多巴胺的分泌。再联想起之前被她抓住把柄的样子——我猛地回头,看向卫生间的那条窄小的门缝——
还好,没有任何人。
当确定这是个圈套时,我长出了一口气,静悄悄地把丝袜放回了原来的洗衣篓,草草地洗漱完,蹑手蹑脚地钻回了自己的房间,像个偷鸡摸狗的窃贼,就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对啊,为什么要这样?我有做什么坏事吗?
。。。
“绪哥哥,用力,啊~我要去了~”天知道女人的腰围和臀围的比例为什么会这么极致的完美,后入时简直是一副无法言说的炮架。
“想去的话,”我邪笑着,狠狠地拉了一下那束披在她背上的阳光,像是在拽着马匹的缰绳,强忍着放缓了腰部的速度,最后甚至滑了出来,“求求你爸爸啊。”
“那你就别做梦了。”方才迷乱的笑容瞬间变得格外清醒,瞬间便化成了了一道虚影,在我的梦里无影无踪。
垂死病中惊坐起,“靠北——”我猛地起床,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裤裆——帐篷从未撑得这么高。
看看时间,6点,这么早吗?相信没有人早起的理由会像我这么滑稽,当我准备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一种阴暗的想法已经油然而生。
对啊,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有了睡懒觉的习惯,尽管海莉娅已经起床了,但她绝对在厨房准备早饭,清洗衣物绝对不是这个清晨的工作。
酒能不能壮怂人胆我不知道,但是欲望绝对可以,而且是这种已经是高涨到悬崖边上,即将爆发的欲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的困意一扫而空,果断地穿上衣服,镇定地打开房间门,走向了卫生间。
果然,一晚在我梦中兴风作浪的罪魁祸首依旧静静的躺在竹篓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大喜过望地揣在怀里,迅速溜回了房间。
伸出微微抖动的手掌,五指张开抓起,接着并拢,把丝袜紧紧握在掌心,感受着它精美的材质与纹路,鼻子深深喘息着吸入丝袜上浓郁的足香,不行了,来不及多想了,急忙把内裤拉下,用手中缠绕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我那笔直滚烫的欲望根源。
  饥渴的先走汁早已打湿了这双光亮的丝袜,我穷尽着处男所有关于自慰的想象与实践,沿着尖端到根部轻盈地滑翔着,从两端轻缓的摩擦,缠绕,滚动,在周身上下滑动转着圈抚慰着,宽大的腰臀处自然也没闲着,被我放在口鼻间深深地吸闻,闻着那勾人的肉香,幻想她那大腿根部被紧紧包裹住的地方,脑海中愈发的疯狂,想舔,想摸,想插进去,想占有她的一切。
“嘶,啊,哈,好爽。”在嗅觉触觉幻觉得刺激中,不知过去了多久,下体的快感直冲头顶。眼前冒着星星,脑中一片轰鸣,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深深喘息着,内心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快了,快了。”我股间那只罪恶的手的频率已经越来越快了,口鼻间的喘息也变得愈发急促。
“绪,还没起床吗?准备去会议室了。”
可这道关切的声音方一入耳,伴随着它的已然是那道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的倩影。
我脑袋一空,无力的耷拉着,像是一个破碎的空空荡荡的鸡蛋。
她淡淡一笑,明明绝美的笑容却不可抑制地露出了一丝兴奋与让我不寒而栗的恐怖,“原来是在干这种事情啊~”
她向门外看了一眼,似乎在确定海莉娅的位置,随即便慢慢地关上门,门关得格外的慢,仿佛在一点一点凌迟着我,终于,一个只有我和她的世界出现了。
Xm
xmt2000
Re: 《极坠》
仅镜像
终于更新了啊
Zx
zxcvbnjjjjm
Re: Re: 《极坠》
仅镜像
xmt2000终于更新了啊
不好意思,久等了。
Zx
zxcvbnjjjjm
Re: 《极坠》
仅镜像
9.
“这是什么呢~”她坐在床边,自然地抽走了我裆上的那团黑雾,性感的黛眉一挑一挑的,将眼底难以掩饰的兴奋不断的挑动起来,“丝袜,对吧,黑色的丝袜,像我昨天下午穿在牛仔裤里闷了一下午的那条一样。”

“那么是谁的呢?”她慢慢地把丝袜摊开在床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在纹在袜腰上的细不可查的logo,故作惊叹地捂着嘴,“哇,GERBE~,这个牌子好像不太适合你那可爱的晓珊妹妹消费,还是说你买给她的?”

“是你的。”我的嘴皮抖了两下,漏出了细弱蚊蝇的三个字。

“听不清,说清楚点,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她收起了方才的温柔与优雅,语气变得有些冷冽起来,掰过了我的头,强迫和她对视着,“你说这是谁的?”

“是想全部让我来说吗?对,是我的,是我昨天那条穿了一下午的丝袜。”看我没反应,她也不生气,静静地端详着那条因水渍而发深的裆部,一时间那双丹凤眼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丝水汽,变得格外的水润诱人,“昨天我脱下来的时候那种酸胀的汗臭味连我自己都嫌弃,那么现在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儿呢?绪?”

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心脏剧烈地一抖,随着我的失神,膝盖也不知怎么软塌塌的,没入了绝望的泥沼,“噗通”一声跪在了她跟前,“对,对不起。”

“嗯~果然还是这个姿势最适合你了,像你这种小偷只配用这种姿势深刻地忏悔。”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愉悦,嘉拉缇雅终于回过头来俯瞰着我,像个下凡的女神,高高在上地踩着我已然勃起的性器。

刺痛被施加到脆弱而敏感的胯股,我的喉咙像是被她用尖细的鞋跟撕开了一个小口子,冷不丁地漏出了一丝呻吟,尽管我知道她并未用全力,但在尖细的鞋跟的放大下,腰本能地耷拉着,试图缓冲这极具冲击力的疼痛。

“你再向后躲躲看?”察觉到我的意图,她又加了一丝力量,漆黑的鞋跟在我的茎身上兴奋地旋转着,刻下了一个小小的贪婪的吻痕。

我打了个激灵,慌忙把腰挺直,回过神后就觉得有些可笑,原来挺直的脊梁有时候也可以如此委曲求全。

“算了,躺地上吧,你这种变态已经无可救药了,”她不知是不是失望,故作感叹地叹了口气。

“知道了。”我隐隐有些预感,今后可能还会有比今天还过分的要求和惩罚,但顺从似乎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我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正中的那盏吊灯,像个躺在刑台上任人宰割的罪犯。

我刚一躺下,嘉拉缇雅的脚便缓缓地动了起来,“刚才还以为力气有点用大了,看来完全是多虑了。”乌黑的细蛇开始吐着猩红的信子从根部慢慢地向上蚕食着。

她微微收敛了一点力道,剧烈的疼痛立刻便转化成了一种暧昧的刺激,一种奇异的酥痒便传递到我的尾椎,带动着脊背战栗着,痛苦?还是快乐?我分不清,但理智提醒着我的抵触,下意识地深呼吸了几口便屏住了呼吸。

“我觉得正常人不会因为疼痛勃起的,但绪是变态,所以是例外吧,呵呵~”她挪开脚,微微地俯下身,检查着散落在周身的斑驳的鞋印,像是一位艺术家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绪能回答我吗?我想问一下,为什么重要的地方被踩了也会硬得这么厉害呢?”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个问题刚刚已经在心里试着回答了几次,可终究还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让我想想,那个……会是什么呢?即使是疼痛,但如果受到刺激的话,男性的生理现象也是无法避免的咯?等等,绪是想说的这个吧?那么。。。再痛一点也没关系吧~”

她自顾自的将我那老套无力的解释又说了一遍,没给我任何解释的空间便再次把鞋底沿着我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茎身贴了上来,但她的脚型有点大,试着贴了几次,前掌或后跟总有一个会不舒服的悬空,“你是练了缩阳了吗?硬成这样了怎么会还没一个女人的鞋码大?”她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刺痛的踩踏在她不耐烦的调整下愈发的频繁起来,终于,把最尖锐的鞋跟扎在我最脆弱的卵袋上时,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嘶——”我暗暗地吸了一口凉气,但心脏在那瞬间却像个渴望越狱的死囚开始猛烈地在心房里躁动着。

刺锥般的鞋跟如同入侵的外来物种,疯狂地向柔软的皮肉下扎根,汲取着我本就不丰沃的土地上的养料,当然,最重要的地方也没闲着,在我敏感的前端暗暗地用着力,如同狂风席卷娇弱的芦苇一般,我的下体顿时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过分蓬勃地朝小腹贴近。

力量渐渐的增加着,阵阵钝痛变得愈发具体着,像块石头丢入了我下半身的湖心中,疼痛像涟漪一般一点一点地扩散着,剧烈地回荡在我脑海里,很快,我忍耐痛苦的声音禁不住漏了出来。

“难道你不该说不用太客气了吗?还是说不太疼吗?我是不是应该更用力一点呢?”她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个声音,甜美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添上了一丝贪婪的残忍。

“求你了。。不要。”我发出的声音隐隐带着疼痛的颤抖,尽管已经竭力地想保持着平静,但事与愿违。

“真的吗?”她出乎意料地有些听话,卸了三分力道。

可我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漆黑的乌云立刻翻着血色的雨卷土重来地笼罩在我的胯间,正常的生理反应被强大的外力轻而易举地压迫着,原本应当是焦躁的快感便立刻转化成了足以令人崩坏的剧痛。

“啊——”我不禁痛呼出声,像是个误触了高压电线的可怜人,蜷成了一个颤抖的虾米,又像是条脱水的鱼,痛苦地颤抖着,无力的地拍打着地面。

嘉拉缇雅带着一丝好闻的香气向前凑近了一点,波澜不惊地样子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冷漠,稍许,露出了后知后觉的笑容,但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幸灾乐祸的残忍,“啊,看来这样还是很痛啊,刚才看你好像呆呆木木没什么反应,所以就稍稍用了一点力。。”她对我的模样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一边单纯地感叹了一下,随即便变本加厉地践踏着,甚至还带着一丝试图将我撕裂的轻碾。

“话虽如此,居然还没做到这个地步……我有点怀疑——”她又俯身下来观察着我,不过角度却比上次大了许多,本应遮蔽在衣衫下的那条雪沟此时却毫无顾忌地在空气中晃荡着,直直地插进了我的眼底,更加刺激着我的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嗯?绪是不是也注意到了?”

不知不觉间冰冷的鞋底可能是被我用体温感染了吧,在凉爽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温暖,温暖得让我有些眷恋。

此时我连自己怎么想的都有些捉摸不透了,渗透在潜意识里的本能并不是那么讨厌这样的疼痛。。。倒不如说,被她这样对待,反而有些开心。。。我的脑海里像是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各种情绪都撕扭在一起,一时间我没能马上否定。

但不管我怎么想,我的胯股已经被她点燃了一场烈火,当中的东西持续热辣地燃烧着,有些讽刺的是,它比我有骨气多了,在嘉拉缇雅的压迫下,试图一次又一次倔强地抬着头。

“那是怎么回事?那就试试吧,嗯,果然实践体验过后得出的答案才是最好的。”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上的笑意愈发的浓郁,顺带着眼角也满意地勾出了一轮诱惑的新月。一开始,她可能只是故意使坏暗暗地用力,但现在性感的单鞋上毫无顾忌地施加体重,用力践踏着,压倒性的仿佛足以折断的气势汹汹的疼痛,从根部到腹部再传向全身的剧痛让我整个人都发痛地颤抖着。

“绪,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没关系吗?”她又尤为用力地踩了一脚,挤出了我喉底的一声求饶的嘤咛。

尽管室内的空调尽职尽责地输送着宜人的凉风,但我的额头却缓缓地渗出了汗珠,痛,真的好痛,热辣的刺痛早已刺透了我的全身。

但另一方面——“忍不住想要感到舒服”很奇怪,我的脑子很难理解这很奇怪的想法,但我的身体在这种剧烈的冲击下,就像是要从从剧痛中解脱出来一样,将疼痛中的辛辣莫名其妙地转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

“绪,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痛吗?还是说有别的感觉涌上来了?”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抵御胯股间的疼痛的我完全不知道嘉拉缇雅其实一直在盯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随时调整着脚下踩踏的方向,力度与位置。

当她粗糙坚硬的鞋底剐蹭着我冠状沟裸露的边缘,按摩着那因为不知忍耐了多久而鼓胀着的棱角,涌上来的疼痛和热度,在下半身兴奋自由地沿着我的脊髓奔跑着,我感觉到灵魂都在舒服地颤抖,“虽然很痛,但是。。那个。。总觉得,很奇怪。。。”
这个字在她嘴里怎么会这么有魔力,一边被压迫着一边却又被刺激着,脑后,眼睛的深处,此时莫名其妙地变得有些火热起来。

“只是奇怪吗?那和舒服还是有区别的咯?”我的回答并没有让她满意,黛眉微微皱了一下,“算了,我知道了,那么为了让绪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自觉,我就稍微努力一下吧~”

“不,不用这样——”

“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我来不及发出制止的声音,更来不及闪避,高高举起的脚像颗就带着千钧之势的陨石狠狠地砸了下来——

前所未有的冲击。

脑仁的深处完全无法抵御这突如其来的风暴,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剧痛的范畴,钉入髓骨的刺痛从下半身迅速地扩展到全身,我颤抖的声音里甚至还夹杂着一点丢人的哭腔,“不行了,要断掉了。。呜。。”

“不会的,我又没用力,”她笑了,格外地灿烂而美丽,像是一朵盛开在我苦痛上的一朵红玫瑰,她鞋底凑到我跟前,像是在展示着一件战利品,“不过你看,为什么我的鞋底会湿漉漉的?”

“还不承认吗?如果想否定的话也没关系,”她也没恼,重新坐了回去,“但是,如果真的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这样不管别人做什么都不会去射精吧?”

鞋底沿着我正中的脐带一边从根部到尖端摩擦着,一边愉快地摇晃着脚。爬到顶端的鞋尖,灵巧地一回勾,温柔地逗弄着,像是在对待自己爱犬的尾巴。

与刚才强烈的疼痛不同,这是明显具有挑逗性质甚至还带上一丝服务意味的鞋交,全新而陌生的快感接替了方才的剧痛,刺激着腰眼,让整个下半身舒服地直哆嗦。但这却让我格外地害怕,让这无与伦比的快感被染上了一层阴翳的暗灰色。

灵活的足背沿着我勃起的弧度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我那不太壮硕的东西在这双40码的玉足上有点像是装在大盘里奢侈的法国菜,当划过一圈漆黑冷硬的皮革,我大半个部位安然地降落在丝足的背部,根部的粗糙生硬,尖端的温润丝滑,像是要把我撕裂一般,同时牵动着我渴望的快感的两端。

“而且,越是动就越能听到烦人的声音,滴滴答答的,我脚背都湿了。”她嘴上嫌弃着,但脚上的动作却愈发地轻柔,不停地捕捉着我的每个敏感点,夹击着,击破着,“真是吓我一跳,只是随便地踩两脚而已,竟然能听到如此淫荡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压迫,时而粗暴地踩在脚底任由尖细的鞋跟钻噬着,时而又用鞋底精美的纹路有节奏地刻画着周身过度兴奋而肿胀而出的血管,疼痛,压迫感,还有被给予的快乐三种结合在一起,让本能完全接管了身体的控制,忍不住地雀跃着,欢呼着,兴奋着。

“总裁,我错了,现在可以原谅我吗?”不行了,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不祥的预感变得愈发的明晰与强烈,尽管我的底线在她的主导下灵活地一降再降,但是射精和高潮是我无论如何都想避免的事。

嘉拉缇雅听了我的话,想了一会后,露出了一个格外温柔而甜美的微笑,“不行~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吗?没有任何惩罚会是半途而废的。”

“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想即刻起身而挣扎的身子立刻便没了动静,“绪连我的话都没记住,必须要更要好好地接受惩罚~”

痛,热,痛。。但却格外的舒服,她的踩踏时而凶狠时而温柔,但涌上心头的快感却是殊途同归的,向全身扩散着,洗礼着每一寸毛皮,荡漾着每一根发丝,混乱着我本就不太清晰的头脑。

不行,膨胀到极限了,极限了——

“啊~这种感觉~好像是要出来了呢~好的,就这样吧~”

像是要阻止我的射精一样,最后一脚朝着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踩了下来,我还未来得及消化掉这股剧痛的同时,无法言喻的冲击和刺激向下半身袭来。腰部微微颤动,像是个中毒的将死之人,断断续续地吐出一股股白浊。

“啊~没想到真的射精了呢~我刚才这一脚如果一不小心绪可能就折断了哦~但看绪的样子好像是很舒服的感觉~嗯~心情不错,就顺便把你的存货都弄出来把~”没给我一秒钟的休息时间,她便恢复了方才连绵不绝的踩踏,“哇~声音怎么又变大了~”

最强烈的快感在最敏感的时刻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我的小腿一软,精气从我的天灵盖直冲而上,鞭挞着我呼吸的频率,卵袋不知疲倦地再次生产着那股熟悉的热量,在尿道上飞驰着。

“啊,怎么又胀得这么厉害呢~难道说这么快就要再射一次了吗?”不同于上次,这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用客气,自己出来吧~”

极其敏感的情况下,很快我迎来了第二次射精。但势头丝毫没有减弱,将她的鞋底侵染成一片黏糊糊的恶心的白色。

“还有吗?还是说自己不好意思出来?”我连续的两次射精似乎没给她造成任何困扰,哪怕已经将她的鞋底糟蹋得不成样子。此时她似乎是在最后确认,用鞋跟轻轻挤压着,捕获着残余在尿道里的漏网之鱼。

稍许,似乎意识到我已经一干二净了吧,我的胯间终于云开雾散了。

我度过很多种不同的贤者时间,懊悔的,满足的,惬意的,但这样如此沉重的,应该还是第一次。

“绪,怎么了?”我没搭话,连一丝搭理的想法也没有,兀自感受着屈辱与悲惨,只是简单地扭头仰视着她迈着莲步朝我走来。

“嗯。。绪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事实就是事实,”嘉拉缇雅伸出了被白浊濡染的高跟鞋,似乎想让我好好观察一下自己的自尊,那肮脏的鞋底只差一毫便可以在我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印子。

我深知自己理亏,重新扭回头,杜绝了和她视线的交互,将所有的愤怒,屈辱,伤心以及一切的情绪埋藏在眼睑后。

PS:能不能有人教我一下排版,这里首行缩进怎么设置啊。。。
Zx
zxcvbnjjjjm
Re: 《极坠》
仅镜像
我怔怔地看着那道渐离渐远的白色脚印,终于在一声关门声中回过神来,但她临走时并没有把丝袜带走,只是简单地扔在了我的床上,或许是觉得恶心吧,或许是有把握抓住我下一次肮脏的自慰,但奇怪的是,她最后还是没有深究,给予我更为具体的惩罚,比如说赶出总统套房这种小事。
当明白自己不会被赶走后我的心思立刻活络了起来——她为什么可以在我前脚刚偷到丝袜后脚就可以跟进来抓赃?为什么我的密码锁会有她的指纹?但我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问题,因为要上班了。
。。。
不同于之前,明天可是正儿八经的礼拜天,也许是大家都心里有愧的缘故吧,今天会议室里的人竟然有些多,当然,除了正总和副总。
但晓珊待了没多久后接了个电话便急匆匆地走了,甚至招呼也没来得及和我打一个。而我们剩下的人在难得坚持了一个上午后,大家懒散的本质便渐渐地浮现出来了,刷短视频的,和同事组排玩游戏的,和朋友讨论下午与明天玩乐的去处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嘉拉缇雅自然是睡懒觉去了,但是她真的是在睡懒觉吗?我无法确定,那林懋呢?他去干啥了?晓珊她又是去哪里了呢?看那急躁而凌乱的步子,是有什么急事吗?但是她在香江能有什么急事?我喝了一口冰水,静静地想着。
“绪哥,你怎么提前进化了二十年?”身后,一个小伙故作惊讶的声音乍然响起。
黄翀,新时代浪潮下婺市本地最常见的富二代,父母巨大的寄托与期盼在他的起名上就可见一二,但他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承担起这份期冀,随着年龄的增长,学校的档次却在不断地下滑着,最后在三本院校混了个学历后被爹妈用扫把赶出来找了份工作。
不过这小伙子在我看来也是实在有趣,嚣张跋扈的这种关于富二代的固定品质在他身上根本见不到一丝痕迹,相反的倒有些随和,随和到有些过分的自然熟,同时也很讲义气,成天大大咧咧的一副全无城府的样子。
但人都是有缺点的,他的在我看来是属于名副其实的那种,烟不抽,酒不碰,赌毒更是无从谈起,只因脑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黄色废料,遵着以茶会友的原则,在刚入公司没多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甚至都和林懋以兄弟相称。
他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用手肘碰了碰我,“别和老干部一样啊,怎么?拿个保温杯扮成熟啊?你确定晓珊喜欢?”
“你懂个屁,”我现在没有搭理他的心思,开始转而想着下午打发时间的去处,“夏天保温杯里放冰块你知道有多舒服吗?”
“切,我还不知道这是你的晓珊送的,”他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但还是凑了过来,随即脸色变得贼兮兮的,感觉有些猥琐,“话说回来,绪哥,女朋友谈了这么久,那股新鲜劲应该早就过了吧?品茶去不?”
“不去,没兴趣,”我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但同时又惊讶于他这离奇的能力,“不过你也是真牛啊,这才来多久啊,就找到茶品了?”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不过我看你也没事情干啊,就去看看呗,我知道你不好这一口,但这里我也是第一次去,就当给我壮壮胆嘛,过去干啥都我请客,行吧?”他勾着我的肩膀,悄悄地把一本杂志塞进了我的怀里,“那个茶点新出的,感觉很不错的,真的。”
我走马观花地翻着这本色情杂志,上面各色暴露到甚至有些淫乱的女郎根本引不起我的半点兴趣——深水埗太远了,没车根本去不了,要是打电话去和晓珊在一起的话,她无非是带我去各种商场血拼,各色景点打卡,无论是哪一种我的钱包都会被刮下三两肉来,但如果回总统套房和她单独在一起的话——“好吧,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我来香江最后悔的并不是入住当天在软弱和贪婪的支配下和嘉拉缇雅同住进总统套房,也不是在脑中充斥着色欲的时候不知死活地偷走她的裤袜,而是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和这个王八蛋一起去体验一次这所谓先进的洗浴中心。
。。
的士慢悠悠地在路上跑了半个钟,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被宰了,但黄翀明显不在意这些,和我勾肩搭背地走进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会所。
似乎全世界的品茶步骤都是大同小异的,毕竟男人在某些事情的思考上是共通的。
进入会所后,黄翀将那本杂志最后一页上的二维码出示给了前台,很快,另一位领班带着我们在一条幽暗隐秘的过道上走了很久,终于,绕过了最后一个弯,在过道的尽头时,他在门口止步,朝我们弯腰致意,“祝两位老板玩得开心。”
黄翀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从钱包里点出两张红票塞进了领班胸前的衣兜里。推开门,里面的灯光打着通透的粉,暗亮的红,奇异的紫,总之是说不出的暧昧,一排年轻的姑娘早已静候多时,姿色在各自适合自己的妆容的修饰下都有着中上的水平,旁边站着一位年纪格格不入的妇女,应该是老鸨吧。
“欢迎老板,到这就和到家一样,随便玩。”老鸨虚情假意地笑着,脸上的褶子格外的灿烂,“坐坐坐,看看姑娘,有看上的话就直说。”
我一旁的黄翀很快就坐不住了,眼睛一亮,死死地盯着一个小姐的位置,俨然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13号,就是她了。”
但我却没有像他一样那么快就拍板,这个姑娘胸和她比实在是太小了,那个姑娘最多才到她胸口吧?刚刚13号后面的那个?拜托,那双罗圈腿还好意思穿着丝袜出来接客?最后的那个就更不行了,哪怕扑了厚厚的粉,我也知道两个女人之间的皮肤可谓是天差地别,“那个。。。”莫名其妙地联想到那个女人让我脸色有些不好,求助地看向了黄翀。
“洋茶有的品伐?”黄翀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价钱不是问题,我兄弟要的是质量。”
“有有有,老板真会玩,”老鸨谄媚地笑着,拿出了对讲机沟通了起来,“我们香江可是国际大都市,要什么没有,想要什么样的?黑的?白的?”
“当然是白的,还有不要是那种混的,要欧美纯种的,最好是高一点的,胸和屁股一定要大,最后要有点熟女味道的,十八九嫩的出水的那种就算了,但不能太熟,最好是三十上下的那种,像牛排那样的,七成熟,你懂伐?”他侃侃而谈,三言两语的说出我心中所想。
我不禁疑惑地望向他,“男人嘛,都这样,我还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他朝我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长长地叹了口气,“总裁新上任没多久,婺市本地的白茶都被我们品了个遍了,不过可惜的是这种事情终究缓解一下幻想和渴望而已,过一阵子这瘾头过去就好了,哎,也不知道最后这匹大洋马便宜谁了,不过可能一个男人还真不一定能满足的了她。”
“我们?你和谁啊?”他对于嘉拉缇雅的评头论足我自然地过滤掉了,于是就注意到了奇怪的一点。
刚好新的一批姑娘也上来了,黄翀搂着方才自己挑中的姑娘,大手露骨地伸进了她内衣里,引来一阵欲拒还迎的娇嗔,“这个回去再说,你再挑,我先走了,你看那骚货都骚成什么样了。对了,我就在你隔壁屋,完事了电话联系我,咱们一起回去。”
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挑到让自己满意的,于是草草地选了一个看似经验不多的白人女孩,一旁的老鸨兴奋的直拍手,“老板真是懂行的,这留学生才刚来两个月而已,嫩得很,还会说中文哩,麻烦老板玩的时候注意一点。”
。。
“刚才听妈妈说,就叫你老板可以吗?”去房间的路上,女孩自然地跟在我的身后,没有一丝生疏,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
“没事,随你喜欢,”这哪里有一丝一毫新手的样子,我心里给老鸨狠狠地打上了一个差评,但并不是很介意,“先去更衣室吧。”
“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来到更衣室后,姑娘给我打开了衣柜,里面尽是琳琅满目的情趣服饰,大到外套长裙,小到内裤吊带,甚至连涉及SM这种特殊癖好的都特意划出了一个区域。
我随意地朝那个区域瞟了一眼,但快离开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
“那就黑丝ol就好了,”这种风月场所真的可以在潜移默化之间将一个人的精气神完全的堕化掉,才来没多久,我就可以轻松地朝一个陌生人说出了自己心底潜藏已久的性癖,“细高跟,黑色包臀裙,高跟要黑色的,而且鞋底一定要是酒红色的,丝袜别太薄,稍微厚一点,能微微透肉的那种,不要亮色油光这种花里胡哨的,就最普通的就好,内裤的话随便你,丁字三角的你看着搭,自己舒服就行。另外上衣的话我无所谓,和短裙是一套的话就最好。”
我越说越多,嘴巴似乎有些脱离控制了,明明只需要前半句就可以结束的事情,硬是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
“好的老板,麻烦请去隔壁房间稍等一下,我先洗个澡,换好衣服就来。”姑娘拿着衣架的手明显的一滞,明显没料到我的要求会是如此的直接而具体。

没错,冲澡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了,我刚才的要求早已从黑丝ol的那一类装扮脱离了出来,具象着,不断地具象着,直至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和一个晨光熹微的清晨的活生生的装扮。
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洗完身体的同时也狠狠地搓了把脸,洗完后我为了安全起见没选择披上这里的浴袍,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没多久,厚重的门被缓缓地打开了——我沿着声音朝门前那片昏暗的阴影投去了视线,但室内暧昧调情的灯光本就昏暗,再加上她刚好走进了背光面更是让我看不清她的脸色,随着她一步一步地接近,渐渐地,她似乎在我眼里发生一些不能言说的变化——
高了,她似乎高了20厘米不止,胸部大了,似乎大了两个罩杯还多,那双腿似乎在我眼里手动加上了一个拉腿滤镜,细了,长了,但大腿处却更圆了,润了,腰也不知何时往里面窄了一圈,臀部更不用说,变得丰满的同时早已沿着大腿处完美的曲线向上狠狠地挺了八度。
“你很紧张吗?”在我发愣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还是我这样穿的不对吗?”
“你是?”我似乎已经沉浸在了一个极其奇妙的幻境中,金黄色的头发,对了,哎不对,怎么才到耳边?没事,那就给它拉到腰上吧,眼睛不够大?鼻梁不够挺?额头太宽了?还是嘴唇不够润?没问题,通通都不是问题,只需要——
“老板,你没事吧?我是你刚点的21号啊?”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终于找回了我瞳孔中明亮的焦点。
“没有,你再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我仔细地打量着她,不知是观察着跟前这位黑丝ol,还是观察着我强行投射到她身上的那道虚无缥缈的倩影。
“请问总裁大人需要小甜干什么吗?”她听话地在床边绕了一圈,然后乖巧地跪在了我的跟前,“刚刚小甜迟到了,总裁大人应该不会要惩罚小甜吧?”
“不对不对,你站高一点,”不对,真的很不对,她不应该这么听话的,她应该——“你上来,站床上,鞋别脱。”
“啊?”姑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道不是凌辱剧情?但还是顺从地站到了床上。
“脚给我看一下。”我翻身坐到了地上,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脚。
“难道老板是?”姑娘的表情明显变得促狭起来,穿着黑丝的小脚提着高跟向我凑近了一点,“M?”
“我喜欢看这方面的片子,吮脚,舔阴,股交,甚至是逆插一类的,”我涨红了脸,但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心里的话,“但我不知道自己本人是不是,所以想确认一下。”
“老板你不用觉得有什么羞耻,你这爱好,我见过 。。”听完我的话,姑娘开始温柔地诱导着我,踢掉了一只高跟,“想舔吗?”
当她理解了我的癖好后心里顿时灌满了满足和放松,开始细细地端详着这只丝袜小脚,尽管有着精心保养的样子,但和我心中的另一只精致的玉足相比还是有着不小的落差,于是只是用鼻子凑近嗅了嗅,没有伸出舌头的心思,像是条流浪狗在检查食物的安全——没有脚臭,也没有汗味,只有一股淡淡的丝袜材质的味道。
“怎么没味呀?你的脚太干净了。。”和记忆中的味道有些出入,我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噗嗤”——上方的姑娘忍俊不禁,“你还想是什么味道啊?”
“就是那种很淡,但不能说是没有,仔细一闻就可以感觉到,那种香味能在脑子持续很久,一闻到就觉得很舒服,总觉得潜藏在身体里的本能都要被勾出来的那种香味,”我很难向她形容嘉拉缇雅那双绮艳的丝足上附着的沉香,说着说着甚至开始比划起来,“用文艺点的话来说就是一种暗香,难道不就是你们白种女人的体香吗?”
“形容的这么详细,你之前舔过别的女人的脚吗?”姑娘很有耐心地听我说完了,抽回了脚,微微一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和我一样也是个白人,对吧?”
“呃。。是的。。”
“她之前一定认认真真地洗过脚,可能还不止一遍,毕竟我们白人的体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她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如果再让我猜猜的话,是不是你舔她脚的时候,我这身就是她的打扮吧?但看你的表现,估计我和她还差的很远吧?”
我愣住了,女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准吗?
她从我的表情里得到了想到的答案,随即话题一转,“那你知道女人哪里最难喷香水吗?”
“哪里?腋下?还是说私处?”我哪里会懂这个,想当然地回答着。
“都不是,而是在脚上,”姑娘把那双裹着黑丝的小脚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腿上,任我把玩,“脚上是很难检查自己香水用量的地方,你说的那种香水应该是那种特制吧,毕竟你对这香味的形容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香水的剂量肯定相当考究,估计事先已经来回斟酌了好几次,最后得到了一个合适的用量,才让你闻到了你形容的那股迷人的沉香。”
“真的是这样吗?”听着她的分析,我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不过你对她一定很重要吧?不然不可能在喷香水这件小事上下这么大功夫,要么是真心喜欢你的,要么就是需要你身上的钱或权而来勾引你,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但是如果是前者的话,我还希望老板好好珍惜,不要来这种地方了,你这单生意我不做了。”说着,姑娘的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收回脚,隔了一个合适的距离坐在了我的旁边,“而且老板对我似乎也是兴趣不大的样子。”
她把脚收回去的同时,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那里没有一丝变化的迹象,难道说原来我不是嘉拉缇雅闻所说的一闻到女人的脚臭就可以随意发情勃起的变态吗?
“是这样吗?”我似乎有了自己的答案,如果回去找晓珊试一下呢?可能这个答案就更加明显了吧。
“谢谢你,不用继续下去了,钱我不会少你的。”想明白了这点后,我整了整衣服,可刚想出门时——“来香江找快活不是合法的吗?警察同志?”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年轻而无辜的声音,明显是黄翀的,“能再给套衣服穿穿吗?就一条内裤待会出去怪尴尬的。”
“你以为这里是荷兰?还嫖娼合法的这种蠢话都能说出来?”另一个声音没好气地呵斥了他一句,似乎是个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里藏着一种格外坚定的执着,让我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没能回想起来,随即响起了敲门声,“警察,开门。”
一开门,跟前的身影让我如遭雷击,顿时愣在了原地,“筼筼筼。。筼妹?”

PS:无奖竞猜,女警姓啥?
17
1780908078
Re: 《极坠》
仅镜像
怎么没更新了
水之星
Re: 《极坠》
仅镜像
求更新,真好看呢
Zx
zxcvbnjjjjm
Re: Re: 《极坠》
仅镜像
水之星求更新,真好看呢
谢谢支持
Zx
zxcvbnjjjjm
Re: Re: 《极坠》
仅镜像
1780908078怎么没更新了
写手跑路了
Zx
zxcvbnjjjjm
Re: 《极坠》
仅镜像
11.
“绪哥,自己体面还是我帮你?”筼妹的眼里先是闪过了一丝惊讶,但紧随其后的便是难以掩饰的愠怒。
几年没见,她也变了很多——
方整的警帽下一头齐肩飒爽英姿的短发,常年奔走各地破案的小麦色的皮肤,哪怕是昏暗的灯光也无法掩盖其健康的光泽,被黄金比例切割过的鹅蛋脸,炯炯有神的桃目下勾连着挺翘的鼻梁,再下面就是并不娇艳的双唇,唇瓣薄薄的,轻抿着。剪裁得修身得体的警服包裹住看似娇小柔弱的身躯,而长长的筒裤下是两只合脚的圆头皮鞋。
“绪哥,怎么办?”黄翀蹲在地上,细弱蚊蝇的声音里满是后悔,“我们好像栽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手抱头,狼狈地蹲在地上。
随后两个倒霉蛋被带到了一个大型包间里,里面早已乌泱泱地站满了过来寻欢的顾客,我们选了一个角落,惨兮兮地藏在那里。
“早知道香江品茶不合法的就小心一点了。”他满脸惆怅,忧郁的仿佛都生出了几根白发,“我们不会真在局子里再喝两天茶吧?”
“等着吧,那边应该在挨个排查,”我看了一眼包间的出口,那里有两位警察正在细致地排查着每一个客人,尽管知道他的秉性,但还是抱着一丝几乎不可能的希望,“你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办成事的那批吧?”
“那个绪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心虚地低下头,看都不敢看我。
我彻底失去了和他交流的想法。
。。。
“madam,这个保证书不太适合我吧?”我大致看了下那份保证书的模板,皱着眉头。
“怎么不适合?”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没。。。”被她犀利的目光盯着,我没来由地有些心虚,声音也就小了下来,“嫖。。”
“不适合的话自己去写一份五千字的保证书,然后给我审核一下。”她推了一份纸笔过来,没在我身上花更多的时间,开始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
“刚刚听madam说好像只要联系亲友过来把罚金缴了就行,别怕,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的。”回到那个角落,我拍拍黄翀的肩膀,安抚着他,“咱先把保证书解决一下。”
“那待会要不。。叫晓珊来一趟?”他又开始抖机灵了。
“你想让我死?”我的脸一下就黑下来了,像是抹了一层锅底最厚的灰,“我联系一下林总,王八蛋,被你坑惨了,我连衣服都没脱警察就进来查房了。”
“我去那边拿手机,你在这里等着。”看他东张西望的样子我有些不放心,临走时嘱咐了他一句。
“喂?客大助理,有事吗?”我好等了一会,那头便传来了一道平静而浑厚的声音,也给此时心绪不宁的我注入了一针最有力的强心剂。
“林总,我和黄翀那小子找开心的时候不小心被警察抓了,麻烦你过来签个字,”哪怕是和林懋隔着电话说这事我也觉得尴尬万分,在原地三步一来回地走着,“罚款我出来转你。”
“小事而已,男人嘛,正常,”那头呵呵笑了一声,“哪里?定位发个过来。”
“谢谢林总了,西九,待会微信定位发你。”挂了电话后,我长出一口气,死死地攥着手机,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哪?回来,下午有事。”刚把定位发给林懋后,我的手机却又响了。
怎么回?回什么?我思来想去,斟酌再三,消息写了删,删了写,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发。
算了,就当自己没看见,回去再和她解释吧,“哎。。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于是开始埋头对付起自己的保证书。
。。。
当我回到办公大厅的那个角落时——黄翀呢?那个王八蛋哪里去了?
办公大厅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要么是多进宫到喝茶如喝水的狠人,要么就还是在焦急地联系着亲友的蠢蛋。
“筼妹,那个啥,和我一起过来的那个小伙子呢?”我心里一急,也顾不上什么场合称呼了。
“好像是叫黄翀是吧?他被接走了,刚刚过来个中年人,高高壮壮的,一张国字脸,好像叫林懋?是你们老板?”她一目十行地扫着我的保证书,“嗯,还行,打电话叫人签字交罚款吧。”
“喂?”听到她的话,我慌忙拨通了电话。
“呃。。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比我小了三分,似乎有点心虚。
“不是。。兄弟你这不当人啊,怎么把我落下了?”我的脑袋嗡嗡地响着,似乎是个已经到临界点的高压锅,“撺掇我来找快乐的是你,结果自顾自和林总跑了的人怎么也是你?”
“那个。。绪哥,那位负责审核保证书的那位madam说一个人只能领一个人走,因为冒领会负法律责任的。”
“那我呢?”我急了,连自己的音量都控制不住了。
“绪哥你说什么?哎呀,我这里信号怎么突然这么差?嘟嘟嘟——”挂了,这王八蛋竟然挂了,我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气急而笑,怎么办?没人过来帮我交罚金的话难道真要在这里待一个礼拜?那我回公司还当不当人了?
我头皮都要麻了,怎么办?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打电话叫人吧,绪哥。”她给我指了指另一堆缩在角落里的惯犯,“你不会想在过夜认识新朋友吧?”
算了,死就死吧,思来想去过后,别无选择的我一咬牙,像是个英勇赴死的战士,对着晓珊的电话狠狠地摁了下去。
电话嘟了几下,随即那个机械的女声便击溃了我为数不多的勇气,“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办?我还能找谁?我脑海里急速地过滤着一张张面孔,一起来的那几个女的绝对不可以,可是老爷们我也没几个熟的啊,先说愿不愿意赶路过来,再者之后我也可能会有成为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
敢做不让说的双标心态极大的限制了我的选择,没办法了,似乎只能找她了。。此时我还未意识到,一通排除法之后满脑子只剩下了那道绝伦的芳华。她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毕竟之前挪用公款的事都已经揭过了,但这个会不会成为她拿捏我的新把柄?但我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那个总裁,我被抓了。”电话没多久就通了,快得连我的说词都没来得及准备。
“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抓的?”那边的声音紧张地拔高了三度,更加刺得我心虚。
“能先来救我吗?我在西九警察局。”我耍了个心眼,因为她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好,那你等一下。”她也没有追问下去,最后的尾声里响着一阵急促的“窸窣”声,接着便急匆匆地挂了。
大概二十分钟光景,一具高挑而完美的身材裹着一身救赎的阳光照进了宽敞的大厅,宛若神明的莅临。
哪怕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那高跟鞋下响起的急促的“噔噔”声,让我顿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大厅里本就没几个人了,眼尖的她立刻锁住了角落里狼狈的我。
“那个。。嗯。。待会再解释,现在麻烦请妳先帮我签个字。”我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当她没来的时候满脑子都盼着她来,可现在她在我跟前了,我的想法却又变了,“罚款的话我待会转你,谢谢了。”
当她看到我亲笔签名的保证书后,俏柔的脸庞瞬间就拉了下来,转而审视着我,“嫖?”
“没有——我刚进去,衣服都没脱——”我焦急地争辩着,此时此刻,她是我最不希望认为我和嫖扯上关系的人,忙指着保证书上的一处,“这里明明写着没有的,而且madam也审核过没问题的。”
“那就是你原来想咯?”她按了一下圆珠笔帽,笔芯立刻便缩了回去,让我的心脏一咯噔。
我意识到我越描越黑了,很想把那支圆珠笔芯给按出来,但又意识到不能过分僭越,手忙脚乱的样子很是混乱,“能不能先把字签了,回去我慢慢解释给妳听。”
“找你女朋友去,”她似乎连我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肯相信了,毕竟人赃并获,连保证书都签名了,怎么可能是误抓?即使退一万步,平白无故去那里干嘛?没事去会所里长见识?把笔往边上一甩,“我不会签这个字的,你自己待着吧。”
我似乎又要被抛下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情绪正在身体里乱窜着,我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手往前一伸,抓住了那只皓腕,“别走。。求妳了。”
她像过电似的微微一颤,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用力地一甩,“松开。”
我讪讪地缩了回去,叹了口气,颇有些认命的感觉,低着头,“对不起,麻烦妳跑一趟了。”
“怎么?真的想在这里待一个礼拜?”就当我绝望的时候,一根玉指在我跟前竖起,似乎点着一束无与伦比的光芒,在晶莹的指甲盖上熠熠地闪着,“一件事,无条件的竭尽全力的给我办成一件事,能做到吧?”
不会要让我打上月球?还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放心,绝对是你能办到的事,而且不会违反法律的。”
那多半是要违交道德良俗的了,我暗暗地撇了撇嘴,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
走出办公大厅,我从未觉得阳光如此美好且耀眼,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似乎将一身的晦气一泄而空,正犹豫着去关心晓珊的去向还是找那个王八蛋算帐时——
“下不为例,”停车场上那辆格外出众的SUV的车灯闪了两下,随后一串钥匙便飞到了我的怀里,“先不回酒店,去深水埗吃个饭。”
“啊?”
“莫伯伯叫我们一起去那里吃个饭,”她自顾自地上了副驾,似乎早已将我之前的建议抛在了脑后,“给你发信息就是这事。”

黄昏时,我们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店铺。
“来了?”听到声响,他头也不抬,拿着把老扫帚,似乎我还没地上的灰尘重要。
“老鬼晚上吃什么?”我毫不在意,给她拿了一把椅子,然后再自己找了一把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就去菜市场看着买,三轮车在后面,顺便给我带点面粉鸡蛋什么的。”
请客却让客人去买菜,恐怕也就这个老鬼做得出来。但我没在意,慢悠悠地将那链条吱吜乱响的老古董骑到了前门,“死老鬼你在三轮车上放个小板凳是什么意思?”
回复我的并不是那苍老的嗓门,而是一道轻盈靓丽的身影卷着香风拂在了板凳上,“啊?妳也去啊?”
“废话那么多干嘛,还不快走。”哪怕她刻意收了力道,但尖细的鞋跟和屁股接吻的触感肯定也不能算好。我痛的一哆嗦,松开了三轮的刹车,吱吱悠悠地朝菜市场慢慢骑去。

“呃,好像那里有点脏,要不妳跟我说一下想吃什么我去买?”到了全香江最脏乱差的菜市场前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似乎她对我的矫情和扭捏不以为意,话也没回,自顾自地走进了菜市场。
“靓女,新鲜的白菜要伐?早上刚走地里摘出来的喂?”美女的吸睛能力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何况还是位高挑完美的异国女郎。
“不要不要,”我对这种自来熟且又自卖自夸的菜贩生不出丝毫好感,何况还是这种刻意向她搭讪的,紧走了两步,护在她身前,“让开让开,别挡路。”
“阿婆,鸡蛋几多钱一斤?”我带着她拐了几拐,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摊位前,我自认为至少曾经算是熟悉的。
听到我的声音,此时正在剥豆的老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像是在确认了一番后,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客绪?怎么来这买菜啊?上次来都几年了喂,那时候也不好好跟我们告个别。”
“这不是再见到了嘛,告别这种只能徒增伤感的无聊行为完全没有做的必要。”我尴尬而不是礼貌地笑着,转而问她,“晚上妳想吃什么?”
“那怎么可以,你可是我们福星来的喂。”她虽然跟我说着话,但注意完全不在我身上,似乎根本不怕我搞什么腌臜的小动作,反而是将目光投在了我身后的女人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圈,颇有点的审量的味道,“还有这是谁来着?女朋友?还老婆啊?不过看面相是老婆更像点的哦。”
“什么福星,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封建迷信害死人的会。”她的话在我耳里感觉调侃的意味更多,随便的回了一句,专心地挑选着今晚的食材。
“上次你来我们这,这条街多少年终于出了一个高材生,”虽然阿婆的年事已高,但是常年在巷口叫卖的岁月早已让她练出了一副中气十足的嗓门,熟稔地抓住了我,“这次你可能没感觉,但不信问问大家,这里治安好了多少你知道吗?”
“人莫筼自己的努力关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高考和她的区别有多大吗?不要把什么好事都往我身上拐好吗?”我不好太过用力,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挣脱了那节沧桑的枯枝,此时才后知后觉,“还有这是我老板,别乱说话,要是砸我的饭碗我肯定跟你急。”
“还狡辩哩,上次我都看到他带她去莫老鬼家里吃饭哩。”阿婆一下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对我的回答很是不满,但那副好似通晓全局实则却一无所知的样子看着实在是有点欠欠的感觉。
“不是这样的,我要怎么说你才肯信?”我只有一张嘴,还是一张笨嘴,在这熙熙攘攘的菜市场显得格格不入,“你们都瞎啊?难道都觉得我能配得上她?”
“算了,你说的都是屁话,靓女,妳实话说,是不是他女朋友?”阿婆懒得和我废话了,将矛头搓钝了些,转而指向了另一个躲在我身后的目标。
可让我意外的是,此刻的嘉拉缇雅与公司的表现大相径庭,罕见地微红着脸,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极了初到婆家的小媳妇。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喂?”阿婆似乎一看有戏,声音一下就高了起来,聚来了一片熟悉的街坊。
“好了好了,你真的是搞笑,她又听不懂你说话来的。”我灵机一动,似乎下午警局那一瞬的勇气还未完全散去,尤为自然地牵起了她的皓腕,作出了一副要回去的样子,“东西也差不多买齐了,账先记着,我先回去了。”
“手都签上了喂,大家都看到了哦——”可是阿婆明显没有那么好糊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还有,刚刚你问她晚饭的时候用的可是中文喂,我是老了,但不是傻了。”
“哦~”稍许,起哄的声音便此起彼伏,不知是谁开了个头,“亲一个,亲一个——”
这怎么可能?我心里咯噔一声,开始思考着撕破脸皮吵架的可能。
“哎,算了算了,连女朋友都不敢抱一下吗?”或许看见我俩的尴尬与难堪,阿婆难得发了发善心。
在我迟疑间,人群中不知从哪里伸出了只手,推搡了我一下,颇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怕什么,上哇。”
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目光在人群和她之间逡巡了几番,最终还是没敢抱她,瞅准了一个缝隙,轻车熟路地拉起她的手便跑了出去。
“唔——细胆鬼——”稀稀拉拉的声音在我们背后此起彼伏,充满了未能看到一出好戏的遗憾。
。。。
晚饭的氛围有些说不出来的微妙,此刻再见到筼妹的我更是说不出来的尴尬,尽管有些食之无味的感觉,但也只知道拿着筷子扒着饭,似乎都要把脑袋塞进饭碗里去,当只饭桌上懦弱的鸵鸟。
“听筼筼说,你下午去嫖了?”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我苦笑一声,坐到了旁边的折凳上。
“我信不信不重要,”老头点上了烟,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烟雾,眼神却悠悠地向厨房飘去,“你说是吧?”
我还想争辩些什么,但是他按响了那台老式收音机,“别说了。”
难懂的语言就是种无聊的噪音,半懂不懂的尤甚,更让误会并未解开的我感到如坐针毡,好在没等多久,两个女人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差不多了,走了啊。”我看了看渐暗的天色,告了声别。
“嗯。”老烟枪抽着那老旱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绪哥,下次有空还过来吗?”当我和她快走出巷子时,身后姑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隐隐地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意味。
“当然了。”我没转身,颇为潇洒地摆了摆手。

PS:中秋快乐
Al
alexnk
Re: 《极坠》
仅镜像
期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