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子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他3岁成为奶妈性玩具,沉痛告白令人心碎
遗弃
三岁时,妈妈带我到奶妈家,并告知我,他们要搬到新家。当时陪着我的,只有一个娃娃和一个奶嘴。然后妈妈就留我一个人在那个家庭,度过了三年。
刚住到奶妈家时,我并没有那么害怕他们。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的父母越来越少来看我,我和奶妈家的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与僵硬。
我们家本来和奶妈家是住在同一条巷子里。当我知道爸妈要搬新家,我因为很怕被单独留下来,所以就一直跟妈妈说,我要一起去新家。
我爸妈说我三岁才会说话,但我刚学会说话时,就带着焦虑的心情,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我要去新家。」
直到某一天,他们就突然静静地搬走了。他们没有带我走,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盯着旧家门口一整天,等着家人来接我走。但我没等到,只有黄昏时被带回奶妈家。我在奶妈家门外哭,一心仍等着妈妈来带我走。奶妈对我说:「你爸妈不要你了啦。你是奶妈家的人啦。」
我不相信。我继续等待,继续等待,但爸爸妈妈就是没有来带我走。
我的伯父(父亲的哥哥)有一次来奶妈家,他带我去爸爸妈妈的新家。原来爸爸妈妈在另一个小区买了一个新家,不但有新家具,还有爸爸的大书房。我充满了羡慕,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没有人回答。伯父当天便把我带回奶妈家。
性玩具
奶妈、奶爸与他们的儿子和女儿性侵我,将我作为他们的性玩具。
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奶妈会在床上抚摸我的阴茎。那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只是觉得很舒服,而且很想「小便」。奶妈跟我说,「尿」在床上没关系,但我觉得尿尿在床上,很丢脸,所以我就跑到厕所的地板上,对着排水口,准备「小便」,但是等很久都尿不出来,这让我觉得很困惑。
奶妈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奶妈、奶爸有时候会在深夜时把我摇醒,他们把我放在小板凳上,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在床上激烈地做爱。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不想看,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奶妈会来把我摇醒。有时候,奶妈会因为我不合作,而打我、捏我。
有一次,晚上睡觉时,奶爸露出他的阴茎,要我舔它。奶妈叫我赶快照着做,我不愿意,奶妈就打我肩膀。我缩成一团,像乌龟一样。我肌肉僵硬,怕他们随时要再打我。惊恐之中,我听到奶爸说,算了,别人的小孩子不要勉强。我一直保持着肌肉僵硬,缩成一团的姿势,完全不敢乱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睡着。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我发现我的娃娃和奶嘴不见了,我跑去问奶妈。奶妈说,因为我不听话,为了惩罚我,所以她把娃娃和奶嘴都丢掉了。
奶爸会在我面前,把手伸进奶妈的裤子里,摸她的下体,发出沙沙的声音。奶爸问我,「想不想知道有什么在里面?想找找看吗?」奶妈也要我摸她下体。我摸到黏黏滑滑的东西,感觉很恶心,想把手抽出来,但她牢牢地抓着我的手,要我继续抚摸她下体。他们每次在做完这些以后,就会互相说:「他太小了。他会不记得。」
他们常恐吓我:「如果你敢说出去的话,我们就把你的嘴巴用订书机钉起来。」
后来,在半夜,当他们要求我加入他们的性活动时,我会把自己的身体,像乌龟一样蜷起来。我以一个小孩的意志和他们的性欲望抵抗,他们会很生气,接着,我会感觉到自己的背上、手臂上都有针刺般的痛楚。因为他们正在用力捏我。
这种感觉,三十年来,时常在我的恶梦里不断重现。
有一次,爸爸妈妈来看我,然后离开。我觉得很难过,哭了很久很久。我抱着奶妈,哭到喘不过气。奶妈当下在奶爸及所有儿女面前,拉起衣服,露出乳房,说:「三岁还哭,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吗?那么要不要吸奶?」
我当时被吓到,赶快从她身上跳下来,再找地方躲起来。
口交
我很怕奶妈、奶爸,所以有时候会躲到他们小孩的房间,不敢出来。当时奶妈奶爸的小女儿和小儿子大约十五、六岁,都正在准备考联考。
这时候,奶妈会很凶,不许我吵他们读书。我只好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躲在奶妈小女儿的桌子下。奶妈的小女儿会让我躲。不过,需要交换条件。
小女儿会脱下裤子,露出她已经长毛的下体。问我:「想不想摸摸看?想摸的话,你要先亲一下。」小女儿教我要伸出舌头,教我要怎样舔。奖励则是可以用手摸。
小儿子的书桌就在旁边,他目睹一切。
小儿子对我说:「你亲姊姊的,那也要亲我的。」小儿子会向我展示勃起的鸡鸡,放到我面前,要我伸舌头舔。我闻到一股很重的尿骚味。我觉得很生气,很不服气,说:「不要!」类似的事情,至少重复过三次。
记得小时候在喝的咖啡牛奶里,会有一些白色的混浊液体,一坨弄不开,味道也有点奇怪。喝下去时,感觉有很黏的东西卡在喉咙里,很恶心,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有一次,小儿子在我面前「尿」在杯子里,要我喝。我很生气说:「我才不要喝你的尿尿。」
我记得他们说过一句话:「吃过了洨(精液),他就会乖了!」等我长大了,才知道那些不明的混浊液体,可能是奶爸和小儿子的精液混在牛奶里面,骗我喝。
我当时不懂什么叫做口交,但他们家的小孩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在诱骗三岁的小孩为他们口交,也许他们家还有更多我不懂的过去。
他们家的大女儿是唯一没对我性侵的人,而且常适时地提供我保护。我在长大之后才听我父母说,他们的大女儿很痛恨他们家,常会打电话叫殡仪馆的人到家里做法事。大女儿常会教我说一些我不懂的话给奶爸、奶妈听。我最记得的一个发音是:「坐牢」。然后,我发现只要奶爸、奶妈听到这两个字,就会面如死灰。
当我发现「坐牢」这个词,就像他们的死穴一样时,三岁的我,就疯狂地一直重复这句话。他们因此非常讨厌我。
恐怖的巨人
住在奶妈家的三年,我每一天都在恐惧中度过。
每一个晚上,我被迫跟奶妈、奶爸睡在一起。这时,我会背对着他们,缩在床角,紧绷着神经与肌肉,就怕他们随时要抓住我手脚。一直到深夜或黎明,我因为体力不支,才会睡着。长达三年,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奶妈家后来同时照顾另外一个女婴。奶妈在帮女婴洗澡时,我好奇走过去看。奶妈跟我说:「她是女生,跟你不一样,没有鸡鸡。你要不要摸摸看?」虽然她没有强迫我摸,但每次当他们要我摸他们尿尿的地方时,都会让我觉得特别不舒服,好像把我当作满足他们欲望的工具。
有一次,在他们玩弄过我后,我太生气,我对着他们大喊:「你们这样对我,我要告诉所有人!我要告诉所有人!」
奶爸当时非常凶,他在我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个恐怖的巨人。他对我大骂:「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打死你!我打到你死!」这对当时三岁的我来说,让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害怕真的在那一刻,很有可能会被打死在那个房子里。
但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我并不想过着每天都是屈辱和痛苦的生活,所以,我反而更大声、更歇斯底里地大叫说:「我要说出去!我死也要说出去!」
其实,在喊叫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是死定的了,但当时,我真的觉得与其每天过着这种屈辱的日子,倒不如被打死好。那时,我眼前发白,脑袋充血。
长大之后,这样的身体反应,在我情绪激动时,仍不时出现。
经历一阵恐怖的寂静之后,也许只是十秒钟或半分钟,不过这决定我生死关键的时刻,我却觉得像半世纪那么长。奶妈那时把奶爸推进房间,然后,她出来跟我谈条件。条件就是,如果我不说出去,他们就会对我好一点。
我当时没有办法信任她,但在我毫无资源与条件的情况下,我只能答应。我在那里的生活,感觉就像是在靠着这个交易维持着。
作者介绍│陈洁晧(陈三郎 Felis Simha)
一九八○年生,台北市立教育大学视觉艺术研究所硕士。童年时期经历许多创伤,二○一四年中旬,开始追寻自我疗愈的历程,在部落格「给安娜的信」书写自己的过去。
使用「陈三郎」之名参与许多社会运动,包括二○○八年乐生贞德舍拆迁,二○一二年士林王家强拆事件,以及二○一四年苑里反疯车运动等。参与社会运动的经历,启发其一系列现代艺术的创作,包括二○一○年在台北市立美术馆展出「乐生我家」,二○一二年在「沉默的目击──国际人权纪实摄影展」联展中,展出士林王家强拆照片纪录。以士林王家强拆事件为主题创作的「怪物的故事」,二○一三年展出于高雄市立美术馆,二○一四年展出于台北众艺埕,并于二○一三年在云林虎尾厝沙龙展出「拆除现场」。
因为童年时唯一的倾诉对象是一只牧羊犬,所以,成年后不停在生命中追寻动物的眼睛。二○一○年出版以动物为主角的儿童绘本《马公的公马》。二○一二年开始创作动物的陶瓷雕塑,出版《无尽藏──小鱼刻印‧陈洁晧作钮‧瓷印集》、《人间一团土──小鱼篆刻‧陈洁晧制钮‧瓷印集》、《吃饭配菜──三十个瓷印‧小鱼刻印‧陈洁晧作钮》。二○一四年以「Felis Simha」之名,创作自身童年孤独及幻想中的动物朋友的绘画,发表在网页felissimha.com。
期许自己能持续创作,无论是以文字或其他形式,因为他想告诉童年曾遇创伤的幸存者:只要勇敢去追寻,便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
本文经授权转载宝瓶文化《不再沉默》
楼上和楼上上什么口味啊=。=看来真的有人喜欢纯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