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试道大会
试道台前衣冠如雪,各大门派宗主和皇族当权者为陆嘉静的事已然吵得不可开交,当权者执意要在今日进行那一场交合向天下宣告阴阳道之正统,而另一派认为女子之间无法交合,况且季婵溪是处子,让她当众除衣带着假具破陆嘉静的身子,她也断然不肯。
一位眉心红痣的仙象老者道:“陆宫主侍奉王朝百年,殚精竭虑,修为高深,以往一直安然无恙,为何如今神殿要如此咄咄逼人?”
有几个皇族使者神色古怪,其中一个身穿蟒服,方脸圆耳的官员沉声道:“其间自有内幕,暂时还不便公之于众。”
“那今日怎么办?难道这场试道大会的落幕要让天下看笑话了?”
“或者试图说服季婵溪,以假阳具作为交合吧。”说话者是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赋雪神殿殿主为王朝郡主,而此时郡主正云游天下,所以他的话便极其有威望。
却听一人怒容道:“休想。”
说话者正是季易天:“让婵儿行如此之事,我阴阳阁绝不答应。”
一时间四下噤声,季易天的地位和修为在人间都是最巅峰的一批人,即使是神殿殿主也要拿捏掂量。
忽然有人笑着摇头道:“阁主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技惊四座,令在下佩服。”
何人敢如此大胆?季易天望向那人,面色微变。那人怀抱狭刀斜斜地站着,一身刀意浑然流泻。刀与剑都被认为是旁门左道,但是天下练刀的武夫数量依旧众多,只是有大成就者很少。而这位用刀之人责是其中最赫赫有名之人,雪潮刀杨君。但无人轻视他,他无宗无门,昔日单刀入北域斩大妖,一举成名。
季易天冷哼道:“阁下有何高见?”
杨君笑道:“不如从皇家之中推举出一人,从各大宗门之间推举出一人。让两人再决斗一次,胜者可得陆宫主的处子。”
皇族一脉的势力脸色有些难看,众所周知,天下皇脉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天生便极难修行。如何能与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较量。
场面微冷,有些尴尬,四皇子忽然起身笑道:“杨刀圣此言有失偏驳了,论武力我等自然远远不如,在下和陆宫主有些交集,陆宫主的为人也算了解,不如让我去与陆宫主商榷一番?”
立马有皇家之人附和道:“如此甚好。劳烦三皇子了。”
此言虽下,但是仍有人心生不满,想要反驳。一个清冷的声音若流水般缓缓地流过场间。
“不劳各位挂心,嘉静自有献身觉悟。”一袭凤凰雪浪牡丹长袍的陆嘉静凝立场间,她头束青玉宝珠发冠,青丝如绸缎垂落腰间,她长裙曳地,盛装而来,眉目之间的萧疏清冷化成了清暮宫宫主独有的清贵之气。
平日里一袭简简单单的青衣长裙的陆嘉静便已很美,此刻盛装华袍之下,气质更胜天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深居简出,极少见人,此刻站在宽阔的试道台上,无论多么美丽华贵依然显得那么孤单。
关于她的故事和传说和太多太多,难辨真假,在王朝的人民心中,她便是神仙似的女子,只是这一刻,仙人走入了凡尘。
陆嘉静褪去了一身清冷素妆,像是一株叠叠绽放的牡丹。
她玉身长立,纤纤素手轻轻拢了拢深青色的秀发,如掬起一捧碧水,只是简单的动作,便让所有人屏气凝神,沉醉在这绝代的风姿里。她睫羽微垂,目光如水,衬着华艳裙袍,更显绝色。
她将手轻轻地落到腰带上,玉指一勾,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绸缎带子便松了开来,她缓缓解下衣带。衣带轻盈落在地上,本来被束着的艳丽绸袍便随之向两侧荡开,露出了澹青色的内衣和肌理雪白的皮肤。而那极其挺拔丰满的秀丽玉峰更将衣服高高撑起,显露出明显的弧度,山峦如秀,配合著一身几乎完美的曲线,不禁让人对那丰腴柔嫩的秀乳产生了无限期待。
那玉峰会是什么样,那峰顶的一点如豆的风景又会如何艳美?许多人已经垂涎欲滴,等待着陆嘉静的下一步动作。
陆嘉静环视全场,目光平静。
她淡淡地理了理衣衫,动作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却能引发无限的情欲,让人迫不及待,直想自己上前为佳人宽衣解带,寻幽探密,将那从不示人的风景公之于众。
季婵溪作为夺魁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逆光而立的她容颜淹没在一片阴影中。
陆嘉静淡淡地看了季婵溪一眼,神色清和,如出水芙蓉。
可她越是冷静便越能显出那种娇媚如骨的韵味,仿佛只要展颜一笑,千万众生便会为之倾倒。
陆嘉静继续脱,她褪下了笼着衣袍的白纱,随风拂动缠于臂弯之间的衣带也随之飘落在地。普通人的眼神中最多的是期盼与渴望,而那些当权者眯着眼睛,神色满是期盼,一想到接下来三日便可尽情“款待”这位颠倒众生的女子,他们的心情便情不自禁地愉悦了起来。只是他们仍然不解,陆嘉静到底怎么破身?
她甚至没有用手,她轻轻地摇晃着香肩,柳腰随之微摆那华绸衣袍便如水滑落,一瞬间,全场哗然,那衣袍坠地之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青色单衣与其中隐约可见的雪白抹胸了。阳光透彻,那单衣如若无物。她松开裙带,娇臀轻轻摇摆之间,那长裙也一点点地下移。
众人谁也不敢出声,闭住呼吸看着这一幕,生怕错过什么最精彩的节点。
陆嘉静忽然不动了,她轻轻一笑,转折得恰到好处,她忽然将青色单衣飞速一脱,随意一甩,然后拢了拢秀丽的青发,解开玉簪,长发滑落,垂在玉背之上,美不胜收。
她微微低头看着下身仅仅蔽体的裙摆,正打算继续摇臀使其脱落之际。忽然有人打断道。
“够了!”
那同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众人身子一震,紧绷的弦被打断之后不免有些恼怒。循声看去,说话之人正是季婵溪。
季婵溪缓缓走到了陆嘉静身前,气势夺人。
“别脱了,我带你去接天楼。”
季婵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嘉静当众脱衣的场景,她会很心痛,即使陆嘉静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即使她的动作也是那般的灵巧自然。但是她越是平静,季婵溪便越是觉得不舒服。
“季大小姐,希望你不要扰乱试道大会的正常进行。”有人站在高处威严道。
季婵溪冷冷道:“我是夺魁者,我要去接天楼要她的身子,难不成你想要本小姐在这里脱衣服给你们看?”
“不敢,只是……”
季婵溪直接打断:“你们有意见?”一时间季婵溪俏眉轻挑,秀靥上尽是怒容,杀意蒸腾而起。四下噤声。
陆嘉静看着她,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她有些无奈有些哀婉的摇了摇头:“季姑娘,你不必如此,你我无法阴阳交合,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说着继续轻摇娇臀,本就已脱至臀股处的长裙此刻再也无法继续挽留在那丰美的臀上,春光一泄,便再也无处遮挡。
众人望着那丰腴秀美却不失修长的玉腿,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如果说这般绝美的景色还有什么煞风景的,就是季婵溪将那正面春光挡去了大半,众人只能从侧面和背后一窥那美妙风景。这次不等几位大人物开口,看台上的年轻弟子就开始鼓噪起来“季小姐,烦请你让一让!”
季婵溪望着这个仅剩亵衣蔽体的女子,神色不甘,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衣衫的是她一般。陆嘉静望着面前这个为自己出头抗争的年轻女子,展颜一笑,“季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嘉静这番既是为了天下,也是为了自己,你不必如此。” 这话中的坚定意志让季婵溪不得不退开,季婵溪两步三步一回头的望着那个对自己温言而笑的半裸女子,望着那个逐渐缩小的身影,在广阔的试道台显得那般凄凉孤寂,泪水忽然就顺着面庞滑落。
没了季婵溪的遮挡,陆嘉静窈窕美丽的身段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所有人视野里,修长的玉腿,挺翘的臀儿,紧束的腰肢,无不引人发狂。但所有人都明白,接下来的场景更令人疯狂。
只见陆嘉静缓缓抬双手向颈后伸去,即使在此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的优雅高贵,但在这个动作下那件雪白的抹胸完全遮挡不住胸前的丰满的玉乳, 美丽的花蕾紧紧贴在衣上若影若现,玉乳的两侧没了手臂的遮挡更是晃出惊人心魄的雪白弧度,这一切又给这个无比清贵的清暮宫宫主增添了别样的媚意。
陆嘉静轻轻巧巧的将颈后的细绳解开,随着抹胸如一只雪白的蝴蝶一般从陆嘉静身前跌落,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硕玉乳也迫不及待的从里衣的束缚中挣出,随着陆嘉静的动作一动三颤,那雪白的乳峰上鲜红的乳珠更是昂首挺立,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解开亵衣后,陆嘉静顿了顿,用手将垂落到身前的青丝往后拢了拢。然后俯下身子,向者最后的隐秘出发。她双手轻轻搭上腰侧的纤绳,随即就将那月白色的亵裤从臀上褪下。这个动作下,陆嘉静的本就山峦起伏的胸前更是被手臂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那翘起的玉臀中间的桃源更是为后方无数人所窥探。可惜那玉臀太过丰满,紧紧的将那最美妙的风景隐藏在阴影之下。
仿佛就是为了在场所有人都不失望一般,陆嘉静抬起一条玉腿,从褪到大腿弯处的亵裤抽了出去,那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桃花源也在所有人面前一闪而逝。褪下亵裤,陆嘉静随手将它丢到了地上,而后双脚一蹬一踢,连脚上金线绣花小鞋也脱了去。此刻陆嘉静全身上下再无一丝遮挡,那窈窕美丽的身段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她解去衣衫的那一刹那,似是天地都生了灵犀,举目望去,眼中便只有她胴体散发出的一点萤辉。整个试道大会仿佛都失去了时间和颜色,都集中在陆嘉静那美得惊人心魄的赤裸娇躯上,连天地都不愿意打断这份美丽。 南绫音望着那一丝不挂的人儿,望着鸦雀无声的试道台,心下一声叹息,转身离去。她不愿意再继续看到那个曾与她一同泛舟海上的女子受辱的模样,可她更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更阻止不了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枯萎死去。
半响,宫楼上的大人物们才从刚才的震惊与绝艳中醒过来,虽然早已知道陆嘉静今天必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合,可真正见到这一览无遗的绝美风光,还是不免为之倾倒。宫楼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既然陆宫主有此觉悟那是最好,可是不知陆宫主要怎样……”
刚才一直如一个玉偶人一样的陆嘉静仿佛又恢复了生气,转头看向看台之上的诸位当权者道:“嘉静早有献身觉悟,本来嘉静该与本次试道大会夺魁者合体双修,但偏偏季姑娘又是女子之身,和我行不了周公之礼,那就再选人就是。试道大会上这么多青年俊彦,总是能挑出一个人来。”
此言一出,看台上议论声更响了,尤其是各大宗门的年轻弟子们又忽觉自己突然有了希望,望着此刻赤裸娇躯,春光大泄的清暮宫主更是面红耳尺,身下更是一个个支起了帐篷。
陆嘉静望着宫楼上诸人争论不休的模样神色淡然:“若是诸位讨论不出个结果来,嘉静倒有一个不得罪大家的主意。”
“陆宫主有什么想法还请说,如果真能不伤各宗门和皇室的和气,那自然是无得不可。”宫楼上立刻有人发言接道。
陆嘉静深深吸了口气,仅有手臂遮掩的饱满胸口一阵起伏,更是颤出那若影若现的鲜红乳珠。看得人气血不宁,“本来嘉静要选试道大会的优胜者与他合体双修,以昭阴阳之理。但这次的魁首却是季姑娘,再让诸位少年英杰为我比上一场未免也太过无礼,何况前番比试不少人还负伤在身,此时再论输赢,恐怕诸位心中都不会服气。”说道这里,陆嘉静心中不免无限哀婉,实际上试道大会上众人修为高低一眼分明,那位剑宗的林玄言是自季婵溪后的第二人,选他本该无人可以置喙,而且他的那份剑意是如此的熟悉……但偏偏此人却是剑宗门徒,王朝和各宗门必然不会同意。“何况北域妖族现在蠢蠢欲动,现在正是我轩辕王朝急需加强实力的时候,嘉静身为清暮宫主,自是要尽一份绵薄之力。那么不如不用选了,诸位青年俊彦,若是不嫌弃嘉静,只要愿意,都可以与嘉静登台同修大道,让嘉静为诸位在修行路上助一臂之力。只是还望日后在座少年英杰都能为我轩辕尽上一份力。”
此言一出,四周看台上又是一片寂静,半响又爆发出了震天的喧嚣。谁也没有想到陆嘉静此刻竟然抛出这样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方案,这个方案确实不得罪各大宗门和皇室,只是牺牲的是她陆嘉静。参加试道大会的年轻男弟子个个欣喜若狂,而各宗门在场的女弟子看着兴奋无比的同门师兄师弟们恼怒非常,更是恨死了那个在道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偏偏这个女人确实有着让不管异性还是同性都发狂嫉妒的容貌和身材,一时间各种污言秽语,贱人,妓女,婊子,母狗纷纷朝着陆嘉静涌去。
“不准,你是我的。”黑裙少女的嗓音如万年寒冰一样化不开,回荡在试道台上,但转眼被更恐怖的喧嚣淹没在谷底。她根本拦不住那些色迷心窍的弟子。在目睹了陆嘉静脱衣的全过程,季婵溪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现在更是难看。季昔年拦住了自己的妹妹,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没打算去,可说实话,我去不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件事上,除了我,就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也不会听你的。”“那他们死定了。”季婵溪冷冷道,“你杀了他们也没用,其他宗门的人你不可能阻止他们,也不可能杀了他们。”季昔年摇头道。闻言季婵溪顿时泪流满面,仿佛陆嘉静的眼泪都从她这里宣泄了出来。季昔年微微一叹,将自己这位在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妹妹拉回了自己宗门的道台下,不愿她接下来看到更痛苦的事情。
看台上的诸位当权者也纷纷表示同意。对于他们而言,既然陆嘉静的元红得不到,那么不管是第二嘬汤和第几嘬汤都无所谓,反正接天楼三日的招待是无论如何都有自己份的。既然陆嘉静愿意在天下人面前多出几回丑,那也由她去了。更何况陆嘉静之前身为化境,现在虽已残废,但其元红依旧是无比宝贵之物,能有助于自己门下弟子修为更上一层楼,各位当权者也乐见其成。
“我不同意。”季易天却在这关头横插一脚:“陆宫主倒是好大方,可我阴阳宗千辛万苦赢了这次试道大会,本该就由我阴阳宗的子弟和你结百年之好,陆宫主如此自贱身家,我阴阳宗岂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台下的季婵溪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父亲,但季易天丝毫不为所动,即使早知道陆嘉静已经跌落境界,但作为清暮宫宫主的她下嫁阴阳宗,阴阳宗也可以从和清暮宫的联合中得到庞大的资源和利益,这一刻父亲的身份也要先让位于宗门利益。
楼阁上其他化境高手和王朝话事人都皱起了眉头,猜到了季易天藏在背后的心思。各宗门参赛的弟子和四方看台上看客更是怒骂冲天,季易天这般横插一脚,分明是想把陆嘉静纳为禁脔。本来就算不能上场亲自肏一肏这高贵的清暮宫主,也至少能多看几十场春宫大戏,这分明是扫在场千万人的好事!
“不知道季宗主又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合理的话,我想陆宫主也会答应的不是吗?”杨君抱着刀斜靠在殿柱上,略带嘲讽的笑道,他自己无门无派,自然不像其他化境高手那样多有顾虑。
“陆宫主自己大方,在试道大会上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之前说好的陆宫主要嫁给得胜弟子,试道大会结束后她得跟我们走。” 季易天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玄门宗主讥嘲道:“怎么,难不成你要你女儿和个女人成婚?季易天,大会规则可是说好了的,陆宫主是跟优胜者走,可不是嫁给宗门!宫主要真是有意给自己挑个夫婿,不妨等到下次试道大会。总好过和个女娃子磨镜。”这位如今的天下第一宗门的宗主自然是是不愿看着阴阳宗做大。直接反驳了季易天的提案。
这番话说得无比露骨,丝毫不给面子季易天面子,季易天大怒:“萧玄道,你想让你那宝贝儿子拿第一,把这个马上就要人可尽夫的女人娶回去,你那儿子也未必愿意头上带上那么多顶绿帽子。更不要说你儿子想戴绿帽也没有机会,不说我家婵溪,寒宫剑宗的林玄言也在你儿子之上,就不要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季易天!”萧玄道须发怒张。眼看两位当世一等一的大人物就要大打出手,台上诸人纷纷劝阻,好在两人都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总算没真个开战,把这个皇城闹个稀巴烂。“两位,你们可都忘了问过陆宫主的意见了。”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脸色不渝,虽然陆嘉静违抗浮屿,被皇朝当作了弃子,可现在毕竟还顶着清暮宫宫主的名头,是王朝的圣女之一。可这些个宗门势力却丝毫没有在乎皇家的脸面,把她当作了予取予求的东西。可以这让皇朝中人着实不好受。可北境妖族入侵在即,皇朝还指着这些宗门出力,维护王朝尊严恐怕是做不到了,不然陆嘉静也不会被拿出来当牺牲品。
“季宗主说得是,按之前大家商量好的,试道大会夺魁的人该和陆宫主喜结良缘,陆宫主是该补偿阴阳阁,否则季宗主岂不是少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儿媳妇,以后想扒灰都没的机会啊!”“是哪个混蛋?敢这么编排。。。。”季易天闻言大怒,可一看到来人,却像哑巴一样生生咽回了骂人的话。只见那人从空中一闪而逝,眨眼间就出现在众人中央。磅礴的气息笼罩了整片皇城,显露出远超在座各宗门领袖的修为,正是浮屿戒律座首座承平。
承平站在人群中央,负手而立,楼阁上的众人纷纷对他拱手行礼,“拜见浮屿首座。” 诸位不必多礼。“承平笑道“浮屿上有些事情处理的晚了,本来试道大会开始前就该赶到,结果拖到了今天。”
“承平大人不晚不晚,这不是还赶上了陆宫主的开苞的好日子嘛!”三皇子谄笑道。
陆嘉静看着从天而降之人,眼里的恨意一闪而逝,自是明白这位曾经将自己赤身裸体挂在浮屿岛上山门口的浮屿首座专门在今天赶来所谓何事。她自己如今被逼得要出卖清白之躯的境遇正是这位年少时与自己有深刻仇怨的浮屿首座手笔,原本轩辕王朝和浮屿的谈判里,只有王朝全面导向浮屿,不再在浮屿和失昼城两边骑墙的条件。是这位强硬的要求将自己的处子当作轩辕王朝入阴阳道的“诚意”,在承平的强势下,轩辕王朝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本届试道大会在这位以入魔成就通圣的浮屿首座眼里,就只是自己的开苞大会,那么他又怎么会错过自己当众开苞失身的日子。
承平望着城楼下一身赤裸着丰腴雪白如一尾白鱼一般的陆嘉静,眼神里邪欲大炽“陆宫主,我还有一个问题。众所周知,阴阳道第一次破身修行时效果最佳,这抽到红丸的弟子的好处可是后面的弟子十倍不止,陆宫主想要公平的提高所有弟子的修为,怕是要和后面的弟子每个人都做上十回,可这对开苞的人来说又不公平了,不知道陆宫主这事又有何打算啊?”
承平两个恶毒的提问和脸上不加掩饰的狞色,让陆嘉静脸色一白,内心不知承受了多大的苦楚。我都这般下场了,这畜生还是不肯放过我。陆嘉静心里一叹,却不知承受着多大的悲苦和痛楚。早在当年浮屿失身被囚,承平就已经提出过两条路,要么当他的禁脔,从此失去自由,从此做他的笼中雀,金丝鸟。要么他让自己去当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她自己自是不愿当他的禁脔,最终一身仙道半废修为挣扎着回到了轩辕,只是没想到承平这个疯子真的“说话算话”,她在三皇子等人身下婉转求欢,还不够,还要她在大庭广众下破身交合,硬是将她逼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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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屿首座承平的话让在场林玄言和裴语涵等人的终于明白为何陆嘉静会被拿出来当作祭品。裴语涵看着台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赤裸女子,这短短片刻时光给她的震撼,远超过往五百年的总和。从陆嘉静脱去衣衫的那一刻到宣布成为试道大会的鼎炉,裴语涵的身体一直震惊的动弹不得。但回忆却不断的从脑海划过。五百年前那个骄傲的大姐姐如今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可她刚才那番骇人听闻的发言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她的选择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可当承平出现后,她才明白,陆嘉静和自己一样都没得选,在浮屿的打压下,自己要屈身与同为化境的季易天。而陆嘉静则直接面对的是通圣的承平,在他的面前,陆嘉静恐怕连死亡都不能由自己掌控。
裴语涵脸色悲痛,既是痛惜自己,也是痛惜陆嘉静,掌中的三月已经忍不住剑气在鞘内翻腾。她又一次生出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在这试道大会上为了陆嘉静死去吧,既不用看着小时候照顾自己的陆嘉静被辱,也不用再被命运玩弄,只是为什么师父身边的女子都要遭遇这些呢?师父,你知道你闭关这近五百年来,我们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师父我还能等到您出关嘛?一缕怨气对向了那个有着温暖大手和高大背影的男人。就在她将要出手的那一刻,俞小塘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她定在了剑宗的道台上“师弟你怎么吐血了!”。她就算不要剑宗的名头了,但为了弟子们的安危,为了从这个和自己师父有不明渊源的徒弟身上问出师父的下落,都不可以在这个地方出手。于是赶忙回过头照顾这个突然一下子吐血变得面如金纸的徒弟。
只见林玄言软软的坐倒在地上,刚才的吐出鲜血还沾染洁白的衣衫上显得分外的显眼。林玄言内心的想法并不比裴语涵来的要少。五百年前的那一句林玄言,我心里只有大道和你。在此刻陆嘉静那泻下一地风光的雪白娇躯面前,不断回响,字字都扎向林玄言心头。林玄言心里还是浮出了那个自己明知道是真的,却强迫自己不去接受的答案:无论是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陆嘉静都是那个骄傲的天才少女,两者的区别就是她的身边没有自己的陪伴,于是她在山穷水尽的这一天,骄傲的选择了如此决绝的毁灭。自己为了大道抛弃她,自己这五百年的闭关,难道都是错的吗?林玄言一抬头就看到了裴语涵那清冷的脸庞上流露出来的关切,再也藏不住心中的懊悔,表情苦痛,神色颓唐:“雨涵,你告诉我,难道这五百年来我都是错的?”
裴语涵瞪大了那秋水剪成的眸子,心中疑惑和激动之情难以言表。随着这几天试道大会上自己这个便宜徒弟的一鸣惊人,她越发怀疑林玄言的身份,如今这句话更是如压塌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坐实了自己心中的怀疑和猜想。一想到师父已经出关,而且就在自己面前,心中压抑五百年的情绪的闸口终于守不住,一行清泪从裴语涵那天仙般清丽的容颜上滑过,但这里终究不是剑宗,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情绪。裴语涵抽了抽那笔直秀挺的鼻子,收敛内心如惊涛般的思绪和感情,对着俞小塘和赵念说道,“小唐,赵念,我们带你师弟回家。”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台上即将发生的春宫大戏吸引去了目光,除了陆嘉静外谁也没有注意到剑宗所在道台上诸人已经提前退场。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呕血倒地的林玄言,看着他一步一步落魄的走回剑宗的洞天。陆嘉静突然一阵失落,那个能驱使羡鱼的少年与五百年前他的关系,恐怕以后再无机会了解了。如果换做是他,恐怕也不会下来丢脸吧,陆嘉静自嘲的笑了笑。叶临渊,我等了你快五百年,可这剩下的二十年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既然五百年前大道和我之间之间,你选了大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陆嘉静在心里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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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如今的注意力早就被陆嘉静全盘吸走,剑宗的几只大猫小猫的离开全不在他心头,自是没有猜到离开的林玄言也许就是曾经打的他跪地求饶的叶临渊。承平看着那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盯着剑宗诸人离去背影的陆嘉静,有些不满,“陆宫主,我问你那两个问题,你可有答案了?”催促着陆嘉静早做决断。而私下里,两人之间却是在传音对话。
“陆宫主,浮屿上的条件现在还能做数,你难道真想在这天底下被人开苞嘛?”。
“承平首座,难不成你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把我给掳走,你准备把轩辕王朝和那么多宗门领袖当傻子吗?”
承平张狂的声音传到陆嘉静耳里“哈哈哈,只要你同意当我女人,我就是现在把你掳走又怎么样,就凭这些个化境的废物们?你真以为他们敢拦我这个浮屿的戒律座首座吗?”
陆嘉静声音轻蔑,透露着刻骨的仇恨“承平,我这些年所承受的下场是你这畜生一手所为,我陆嘉静宁可被别人骑也不要去浮屿当你的女人。”
“陆嘉静!”承平气急败坏“你宁可要当婊子,也不选我,那好,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让你好好后悔!”
“听着传音里承平那气急败坏的声音,看着台上他那面目狰狞的表情,陆嘉静心里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哪怕是以自己的清白娇躯为代价“承平,你还是当年那个废物李二牛,只会放狠话。放心,我马上也有一份大礼送你,就看你敢不敢接下来。”
在外人看来沉默了许久的陆嘉静终于开口道:“承平首座,说的有理,是嘉静考虑的欠妥。”陆嘉静微微欠身,朝着楼阁上的诸人施礼,虽说从楼阁上往下看,无论如何都能看到那雪白的沟壑,但这一动之下风景又是大为不同,可惜的是陆嘉静脱完衣物后,便用手挡住了那粉红乳珠和青青芳草,但这般景色就足以让人气血翻腾了,若换了没见识过男女之欢的年轻弟子,指不定就在这无边的春光中已经泄身。幸好台上的人都见多识广,不乏身经百战的人物,总算没有当众出丑。但每个人都旗杆高耸,把裤裆顶得高高的。
“我是清暮宫宫主,是轩辕王朝主掌祭祀的圣女,我要嫁也是嫁给整个轩辕王朝。”陆嘉静抬起头来和承平对视,看着这个女子的目光和嘴角那缕淡淡的讥讽,承平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陆嘉静看透了,仿佛一丝不挂的是他承平一样,心中的无名火冒起,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子压在身下肏干。
承平狠狠的看了几眼陆嘉静那高耸的雪峰,说到:“陆宫主既不愿意下嫁阴阳阁其他弟子,那陆宫主要怎样补偿阴阳阁。”
“嘉静自然不会委屈了阴阳阁,这届试道大会既然是阴阳阁赢了,嘉静个人愿意在下次试道大会之前每年抽出一个月助阴阳阁的全体弟子进行阴阳道的修行。”陆嘉静顿了顿话语,转过身子面朝其他三方看台宣布“嘉静是清暮宫宫主,一切都以轩辕为先,而今北域妖族蠢蠢欲动,嘉静一人气微力薄,但也还有这身皮囊可供驱使。嘉静既是轩辕王朝的圣女,就绝不会囿于门户之见,只考虑一宗一派,往后试道大会优胜宗门,每年都有一个月可以获得与我阴阳双修的机会。而且所有与妖族勇猛作战榜上有名的有功之臣,无论身份地位与名利,都可来清暮宫与我一同修行阴阳道法,只要在嘉静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就绝不会推辞。望诸位青年俊彦能在前方勇猛杀敌,护我轩辕百姓平安康乐,助我轩辕,国祚绵长,万代永昌!”与以往空灵的嗓音不同,这段话说得竟是金石激越,让人为之心折,纵使陆嘉静现在赤裸娇躯站在台上,也仿佛还是那个为万人所仰慕的青暮宫圣女大人,听的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意。看台上上纷纷响起了掌声,这一刻无数人被陆嘉静话语中的意志所打动,对这个沦为牺牲品却依然如一株遗世独立青莲般的女子投以以往大典时的敬意。
“这婊子不过是自暴自弃罢了。”一个宗门女弟子小声骂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那股酸意。
陆嘉静不等掌声停歇,便轻轻然的又转过身来,抬头望着台上的诸多人物,冷笑道:“不知道嘉静如此补偿,承平首座和阴阳阁满意吗?”承平盯着陆嘉静,“既然陆宫主有自己的主见,我当然满意,只是希望陆宫主不要亏待了阴阳阁的弟子,阴阳阁上下数百名内门弟子往后五年的修行就多多劳烦陆宫主了。”话语中的恼怒显而易见,这个女人本来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禁脔,,可偏要糟践自己。什么嫁给轩辕,助人修行,说得好听,无非是自暴自弃甘愿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不,按她的法子,就是一百个婊子也比不上她接客的数量。那他就不介意让季易天把陆嘉静给玩成废人。
陆嘉静仿佛没有听出承平话中的威胁之意似的,淡淡道:“嘉静既然已经承诺的事情,不用劳首座大人催促,也会尽十二分力。”
“既然第一个问题回答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呢?”承平目光灼灼,仿佛要将陆嘉静那娇弱的躯体烧成飞灰。
“本次试道大会主旨本就是为确立浮屿阴阳道为正统而举行,那么嘉静自然也有义务为浮屿献上自己,这样既对浮屿表明了诚意,也免得参赛诸位青年俊彦承为嘉静的元红起争执。浮屿在场的以您承平首座为尊,承平首座,可有兴趣和嘉静一样脱光了,让大家欣赏一下您的雄姿,在这里为嘉静当众开苞?”说这段话时陆嘉静脸上泛起红霞,但更多的是嘲讽和报复,说到当众开苞,更是拿开了捂住下身的手,微微分开腿,露出那萋萋芳草,朝着承平前后摇晃,那花唇在摇晃中若隐若现,晶莹的蜜露在花唇上泛起点点点光,似是在邀请承平前来宠幸。
陆嘉静在一脸仇恨和媚意的表情中死死盯着承平。承平也在楼阁中央,死死看着陆嘉静那因自轻自贱而显得媚态惊人娇躯和仇恨表情,欲火和怒火同样勃发。他是什么身份,比化境更胜十倍百倍的通圣,是百年难出的亚圣境界,自己身边这些化境都知道去接天楼上私底下去“招待”陆嘉静。难不成自己真要和一群小辈一样赤身裸体,像牲口一样在大庭广众下交合,未来他还怎么管理浮屿乃至轩辕大半个修行界。但对于陆嘉静的渴望与仇恨扭曲的心态到底让他答应下来。“好好好,陆宫主一个女子都能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为无物,我戒律座首座总不能不如你。说着脱下披在身上的华贵罩袍,露出贴身衣物勾勒出的雄壮肌体。从楼阁上一跃而下。
“陆宫主,你可是送了一份大礼给我啊。”承平狞笑着一边接近,一边脱掉上身剩下的衣袍。一把抓过陆嘉静,“既然陆宫主愿意送我这份大礼,我不收下,岂不是可惜。”承平将陆嘉静的丰腴雪白的娇躯搂入怀中,感受着那光滑细腻肌肤下的弹性,一只手则抓住了陆嘉静胸前不安分的白兔,轻轻抖动着那极具弹性的柔软肉球,探上那嫣红的乳珠,肆意揉捏。
承平感受着传来惊人的细腻和十足弹性的硕大乳房,也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吐息,“从浮屿那会儿以后十年没摸过陆宫主你的奶子了,这触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啊。”一边在陆嘉静耳边说着,一边抓着那雪白丰挺的乳瓜,揉面团一般地大力抓弄起来,而乳珠便自指缝间溢出,又被并拢的两指夹紧,看着可怜极了。
陆嘉静最傲人的胸脯被抓在手中粗暴地对待着,她的脸上潮红掩饰不住地快速弥漫,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那一缕呻吟声从嗓子里透出来,娇躯在承平怀里扭成一尾艳丽的白鱼,可却摆脱不了渔夫的大手,只是平白增添了反抗的魅力,
。
“陆宫主刚才那么主动邀请,怎么这会儿又想逃跑了,承平用力收紧盘在陆嘉静那柳腰另一只手臂,将陆嘉静搂得更紧了。同时靠近陆嘉静耳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那脆弱敏感的耳垂和后颈,陆嘉静敏感处被袭击,身上泛起的红晕更多更大了,连那美丽动听的鼻音都忍不住泄露出来。
“陆嘉静,我也知道你想干要什么,想恢复修为,想要更进一步,想要杀了我。”承平一边舔舐陆嘉静的白嫩的脸庞和耳朵,一边在陆嘉静耳边轻声道:“放心等下我们阴阳交合的时候,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帮你以阴阳合欢道突破化境的,让你彻底摆脱掉仙道根基,成为合欢道的欲女。以后保证你的屄穴只要能装下男人的阳精,就能在修炼路上没有瓶颈,能一路高歌猛进。不过离了男人的阳精,你也就别想进步了。我给你的那份功法,你要成化境本来需要被几百上千个男人操,就算你还有点仙道修为用来转化,也要上百个男人,等下只要被我一个人操完你就能成化境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值得。哈哈哈哈”
陆嘉静被承平上下其手,触碰身上各处敏感点同时,一边听着他那恶毒的话语,神色绝望中又带着诱人的媚态,“啊,畜生,李二牛我,啊,早晚会杀了你。”
“那你可要加油了,”承平那宛若恶魔般的话语继续在陆嘉静耳边响起,“这本阴阳合欢功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直指传说中见隐的法门,是我浮屿的珍藏,不过以它为根基塑造自身大道,而不是当作辅助功法来修炼,你要想成通圣就得被数万个不同的有修为在身的人操,这可真是字面意思上的万人骑,怎么样期不期待?”
“你这个恶魔。”陆嘉静本想靠阴阳合欢道作为辅助功法帮助重塑仙道修为,没想到一时的怒火上涌,失了理智般对承平的无理挑衅,换来的是承平更恶毒的报复,如果靠阴阳合欢道成就化境,她不敢往下在深想,光那本功法上记录的要求对女子来说就是永无止境的地狱。
“而我现在已经是通圣初期巅峰,已经摸到了通圣中期的门槛,兴许三五年后就能跨过去。而你呢,你要多久成通圣中期?而且你靠交合修炼来的修为只会是同境内最弱的那个,也就是说你要修行到通圣巅峰才有十成的把握能杀了我,你也知道修炼到通圣巅峰要被多少人操吧,差不多十万个人!哈哈哈哈,陆嘉静,整个轩辕王朝所有修行者得有一小半人操过你,你才有机会成为通圣巅峰,你一天接客一个人得花三百年,你到时候就是这一万年来最出名接客最多的妓女了。至于见隐,全天下有没有百万修行者都是两说,兴许你得去求南海和北域的那些未开智的妖兽全都干你一次,到时候才能成就史上独一无二的见隐!当然你要真成了通圣巅峰乃至见隐,你要砍我脑袋,我一定不会反抗。”
承平说着说着越加的亢奋起来,一把掐过陆嘉静白皙柔嫩的脸蛋,大嘴亲吻上那香软红唇,他尽情索吻之间不时地用舌尖去撬开陆嘉静的双唇,陆嘉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转动俏脸,竭力闪避他的亲吻。
承平没有在乎陆嘉静的反抗,他一把捏住陆嘉静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品尝那美味的香津和粉红的灵雀,陆嘉静本能的用舌头在推开承平霸道的侵略,殊不知这反而更让承平能享受她那香唇内的美妙。
良久,承平才松开陆嘉静的嘴唇,对着陆嘉静轻声说到:“你要不想在接下来成为真的妓女,就乖乖听我的吩咐,明白吗?”看着陆嘉静屈辱的点头,承平哈哈大笑将她从怀里推出。
陆嘉静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形,承平欣赏着她那如画的仙颜,脸颊飞霞,眼眸含泪,香唇微张,神情楚楚可怜中又带着一缕薄怒,端的是如画中人一般。更不要说那光溜溜的身躯上两堆飞雪寒梅随着陆嘉静的动作一动三颤,那纤细中又不失肉感的腰肢下,丰硕的雪臀在行走间将那茂密森林下的桃花源暴露在大庭广众下,如此美景,如此美丽的可人儿,如今就在自己的掌握下,承平只觉得此生从没如此快意过。也只有继续折辱面前的赤裸佳人,才能获得更高的快感。他已经发泄完陆嘉静不愿跟他会浮屿成为他禁脔的恨意和怒火,接下来就要好好享受陆嘉静这个仙女的处子了。
承平望着陆嘉静蜷缩遮掩胸前和胯下风光的模样。胯下的阳根早就硬得发痛,迫不及待的要进入当年所见的玉穴之中。既然他得不到陆嘉静,那他就更想要看到她被自己折辱的模样,陆嘉静越是表现的神圣高洁,承平越是想看到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堕落凡尘,在万人的瞩目下羞愤,恼怒,最终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不然当初他就不会在浮屿将陆嘉静赤裸的雪白娇躯挂在岛上任由人观赏了。“陆宫主,听闻你前几日在试道大会开始前当着几万人让一个男人验身了?可惜裙下风光虽然美丽,但未免太暗了,今天天光这么好,能不能让我也看一遍,毕竟等会儿你就要被我开苞破处了,那处子膜马上就看不到了。”
陆嘉静闻言怒意上扬,“承平,你。。。。”
“你什么你,陆宫主还分不清形势吗?否则。。。”承平冷笑道,他就是要看着这个女人自己主动在万众瞩目下献上娇躯。
陆嘉静有些犹豫,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还是站直了身子,把捂着下体的玉手挪开了,“承平首座请看便是。”说着还像七日前那样将腿微微分开了些。承平却摇摇头道:“陆宫主这么站着,那雏子的膜这是收在里面的,还劳烦宫主躺下。那样才验的清楚。”
陆嘉静脸上终于不再是冰冷仇恨的模样,承平看着面前娇羞薄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赤裸玉人,无比得意。最终陆嘉静还是躺在了自己脱下的衣物中间,承平迫不及待的上前将佳人修长却又不失丰腴的玉腿分开。拨开那浓密的芳草,一窥那无上妙处。
只见那清冷的花唇早已而湿润,其间遮掩的春色也被手指分开,而那花唇的形状纤薄曼妙至极,犹如收着翅膀的绮丽蝴蝶,艳美得倾倒万顷花海,似乎只要她轻轻展开翅膀,便能望见动人心神的美景。
而如今那纤薄花唇的肌理和纹路就展现在眼前,娇嫩动人,甚至带着令人不敢侵犯的神圣美感。
“哈哈哈,陆宫主原来早就迫不及待了”,承平伏在陆嘉静身上,用手分开那饱满的阴阜,欣赏那美妙的嫩穴,那里早就已经泥泞不堪,蜜液顺着大腿,快流到膝盖处,要不是陆嘉静刚才一直用手遮挡,紧闭双腿,早就被人发现了。承平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陆嘉静面前晃了晃,“陆宫主真是水做的人儿啊,光是摸了几下胸亲了几个小嘴就能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说着还把手指伸进嘴里舔了一下。“承平,你要验身就快验。”陆嘉静维持不住冷若冰霜的表情,清丽无双的脸颊上浮起羞恼的红晕。
“陆宫主是不是下面痒的厉害,这么心急啊,待我给你止止痒,你这水这么甜,不尝尝可实在浪费。”说着承平就把嘴贴上了陆嘉静的蜜穴,放肆地舔舐过花唇,抚摸过每一寸绝妙的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最为精美的瓷器。在拨开花唇之后,他的舌头一下子触及到了花唇上端,那坚硬挺立起的阴蒂,舌头轻轻缠裹上去,揉弄刺激起来。
无论在之前做过多少心理准备,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玩弄,身体还是不免起了反应,陆嘉静脸上霞云渐多,紧咬的银牙也逐渐松开,从那喉咙里漏出一声浅浅的呻吟。那蜜液也流的更欢了。
承平足足舔了一盏茶的时光才意犹未尽的抬起脸,而此刻陆嘉静已是红霞满面,气喘连连的模样。“陆宫主不亏是神仙般的人物,连着蜜液都是香甜的。”“不知道承平首座刚才看清了吗?”陆嘉静声音沙哑,明显是极力压抑口中的呻吟。“还没呢,哦,陆宫主这水流的这么欢,确实是迫不及待了,还请陆宫主放心,今天场上那么多人,总是能包您满意的。”说着承平又用手指分开嫩粉色阴唇,露出的是更为艳丽的的阴道肉壁,只见中间有个小孔的略显粉白色的处子膜暴露出来,“陆宫主不知道你自己看过你自己的膜没有,这不是我刚才说谎啊,这颜色可太近了,你那裙子里那么暗了,不在这样的天光下,怎么能欣赏清楚呢”说着承平转了个身,将陆嘉静像小孩子撒尿似的抱了起来:“不妨让大家伙也都瞧瞧,看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不要!”陆嘉静终于慌了神,身体挣扎起来,“陆宫主,不就是给大家看一下那层膜吗?何必这般惊慌。”承平手臂抱着陆嘉静的腿弯,将那丰腴的大腿压在那高耸的雪峰上,直压得玉乳向两边溢开,而他的手指则分开陆嘉静的花唇,将那最美妙的风光暴露给众人。
陆嘉静只觉得羞愤欲死,即使有过在浮屿上受伤被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凌辱的经验,即使做好了在几万人面前脱光交合的觉悟,但真正被淫辱时的屈辱还是超过了陆嘉静所能承受的底线。陆嘉静不住的扭动自己的身躯,想要摆脱男子双臂有力的钳制,丝毫没有考虑到美妙的躯体在反抗时显露出的惊人媚态。
“来大家都看仔细了,这就是陆宫主五百年守身如玉的证明啊!”承平抱着陆嘉静在看台近处转圈。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美丽私处,只见饱满粉嫩的阴户被手指分开,顶上的红豆含而不露,两片嫩红色的阴唇受到拉扯,暴露出内里更鲜艳景色,在靠阴唇的下方,一个小洞一开一合,不断的往外吐露着新鲜的蜜汁,而那美妙洞穴开合间内里一张粉白色的玉膜阻挡着众人无比热辣的窥探目光。看到这般美丽的景象,有些下作的人竟然当场将阳具从裤中掏出来套弄。灵水派的一个弟子更是直接施了个道法,通过空气中的水汽折射,将陆嘉静那妙处景色放大了千万倍投射在半空中,不少离得远的人纷纷叫起好来。
“承平,你羞辱我够了吗?”陆嘉静脸色绯红,柳眉翘起,再也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承平哈哈笑道,“我是看够了,但大家伙还没好好看过呢,陆宫主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比你冷着脸的时候好看多了。”
还是看台上一些与陆嘉静交好的化境人物不忍看到陆嘉静这般屈辱模样,说道:“试道大会今天可是要结束的,承平首座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总不能您一个人要占那么久的时间。”
听到楼阁上的人发话,承平回过头质问道:“怎么,陆宫主愿意与民同乐,你有什么意见。”只见那人马上哑了火,不过经过这一出,承平也觉得已经时间已经足够,接下去继续玩弄陆嘉静的方法还多了去了,便把陆嘉静放下,结束了陆嘉静的露阴演出。承平抬起头,对还立在半空的姚供奉喊道“姚先生还望弄一张大床来,接下来陆宫主可要招待试道大会上那么多人呢,总不能让陆宫主躺在石板上受罪啊。”“还有灵水派的小子,道法不错,不知道这般大的水行道法能维持多久?”
姚姓老者听闻承平的话语,虽然不满意承平呼来喝去的招呼,但还是转头往皇宫飞去,显然是去搬床了。
“承平首座您放心,我们虽然是小门小派,但师兄弟也来了十多个,轮换着施法,怎么也能撑上一天,我们苦点累点,就当为所有人都开开眼福了。”看台上一个年轻人一脸淫笑的答道。
陆嘉静羞愤欲死,连连喊道:“不准施法!”。她虽然早有在大庭广众下交合让人欣赏的觉悟,但要知道看台上好几万人,目力足够好,能够看清她身子和一举一动的也就几千名修为有成的宗派弟子,其余大多是王公贵族,富商豪客,能看到台上有两坨白花花的肉在耸动就不错了,但有了灵水派施展的道法,别说只是这座广场上的众人,就是小半个皇城数十万百姓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灵水派的弟子哈哈回道:“陆宫主,你都愿意让这么多人陪你一起在台上乐呵了,总不能让看台上的人看不见啊,您就大方点,给大家多看两眼,说不定修阴阳道的同道们还能从你们的修炼里得到啥启发呢,这也算造福轩辕了,哈哈哈哈。”
姚姓老者不愧是化境高手,几息之间就搬了张足足有三米宽鎏金楠木床来,摆在了道台中央。承平也丝毫不害臊,几下功夫就把自己身上的剩余的衣物扒拉干净丢在一边,率先站在了床上。露出了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只见他胯下巨硕的阳物足有七寸有余,挺立宛如长枪一般耸立,如剥壳鸡蛋般大小的紫红龟头昂起竟是触碰到了肚脐,这般大小的阳具要是全部送进去,怕是能给女子连宫房也一起破处了。
“陆宫主快上床吧。”见陆嘉静迟迟不动,承平催促道。陆嘉静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波澜起伏的心情,也迈上了床。
“陆宫主,还请陆宫主先用嘴巴帮我把鸡巴先清洗一下,我这刚从浮屿上下来,来不及清洗,弄脏了你那千娇百嫩的屄眼,怕是接下来的弟子就要嫌弃了。”
陆嘉静此刻恨不得一掌将这个三番五次羞辱她的畜生拍死,可惜双方实力差距之大,犹如天人之隔,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怒火,紧咬银牙道:“好。”
陆嘉静跪坐到承平身前,望着那硕大如鸡子般的紫红龟头在摇头晃脑,那未曾清洗的腥臊尿味从阳具上散发出来,熏的她直欲作呕。但和三皇子那痴肥呆愚的傻瓜散发出来的只会让她厌恶的味道所不同的是,承平硕大的阳具上除了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之外更有一股独特的强烈霸道男子气息,挑拨着她的情欲,让她的蜜处濡湿,让她有种情不自禁想要舐舔的冲动。
陆嘉静为自己突然生出的想法感到害怕,这么大的玩意闻起来就能激起情欲,要真插进来会怎么样?一时不敢上前将那巨物吞入口中。
承平见陆嘉静一时没有动静,不耐烦的用手拨弄阳具,用龟头敲打在陆嘉静无双的俏脸上,扫过她的鼻尖,留下一个浅浅印痕:“陆宫主,看我鸡巴大是看傻了吗?现在可是你在浪费时间,你真想被人在这里操到明天是吧?还不快点吃进去。”
“我知道了。”陆嘉静的声音很轻,然后深吸一口气,运起所剩无几的仙道修为将心里的琦念强压下去。她抬起头看了承平一眼,缓缓地伏下头颅,将头埋在他的胯下,她的琼鼻凑近了肉棒,檀口微张,舌尖触碰了一下龟头的顶端,又蜻蜓点水一般地缩了回去,那股腥臭异样的味道犹在舌尖打转,令人作呕。但犹豫之后,她仍然闭上美眸,将那火热的肉棒纳入口中。许是长久未曾遇到如此硕大的阴茎,她似乎有些生疏,只是含得很浅,温润而又清凉的樱唇柔软至极。
承平看着那张秀美极致的侧脸在自己双腿之间缓慢倾吐,心中倨傲之气更是犹然。而跨下龙根也随之暴涨了好几分。陆嘉静此刻只感觉口中微胀,自己小巧的檀口难以容纳那等巨物。
承平看着她因为含着肉棒而有些凹陷的侧靥,身子也因为狂热而有些僵硬,陆嘉静香舌倾吐,吸吮着肉棒,给予他人间最欢愉的服务,承平实在忍不住了,他按住了美人的脑袋,将肉棒深深第插入了她的嘴里。巨根抵达喉管,陆嘉静有种干呕的恶心感,陆嘉静唔了一声,双手拍着他的大腿想要挣扎,但是因为自己的头被按住,肉棒又太过粗大,她一时间难以挣开,不过是徒增魔头的快感。承平按着她的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她把她的小嘴当做嫩穴,飞快地抽插着。
一阵飞快的耸动之后,承平用力地按住陆嘉静的脑袋,肉棒整个没入了她的檀口之中,硕大的阴茎,占满陆嘉静小嘴的所有空间,让她完全喘不过气来。陆嘉静呜呜地叫着,她身子不自主地躬下,下意识着扭动起了挺翘娇嫩的屁股,舌头本能的推送着那插到深处的肉棒,完全不在意这样只会带给承平更多的快感。
随着那柔软的舌尖无意间轻轻撩过了龟头的顶端,承平全身猛然颤了颤。陆嘉静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无法抽离自己的檀口,猛然间,肉棒又涨了几分,一股灼热的液体猛然灌入了咽喉之中,浆水爆出,滚烫而粘稠。
陆嘉静忍不住咳嗽起来,她拼命抬起螓首想要挣脱,所幸承平已然达到了舒爽的最高潮,不停地打着摆子将精液一遍遍送入她的口中,陆嘉静不停咳嗦,好不容易挣脱抽出肉棒。她抬眼望着那眼前依旧坚挺的肉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此刻陆嘉静半躺在床上,拧着的腰肢和挺翘的玉臀更凸显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眼神清澈迷离,带着微微泪痕,她伸出青葱玉指抹去嘴角溢出的一段浑浊精液,而口中依旧含着许多。
“咽下去。”承平看着陆嘉静脸,淫笑着命令道。
陆嘉静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她,轻轻地摇头。那精液依旧自她的嘴角溢下,更显得淫靡至极。
“咽下去!”承平又重复了一遍。
陆嘉静闭上美眸,面色沉静,喉咙微动。竟然真的将那精液吞了下去。皓口半张,依稀可见白花花的残精仍在口中。
承平俯瞰着半躺在床上的陆嘉静,只见她满头的青丝披撒在胸前身后,随着破开云层的天光泛起淡淡的晶莹,阳光照耀下的大半只硕大乳瓜白的耀眼,其上的淡淡青筋清晰可见,玉女峰顶,淡淡的乳晕衬着坚挺蓓蕾在光线的照耀下更是发散出淡金色的光芒,圣洁不可方物。仿佛刚才的淫辱丝毫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她还是那个过去一如既往沐浴在神圣光辉中的圣女。
可惜这个圣女以后只能活在男人的肉棒和精液里面了,承平幻想了一下陆嘉静一脸圣洁模样的同时一丝不挂的让人大力操干,心里就泛起阴暗的快感,胯下的阳具丝毫没有因刚才的射精显露出半分疲软,反而更加坚挺。他已经想好接下来怎么为陆嘉静开苞了。
“陆宫主破身可是万众瞩目的大事,要是压在我身下,导致大家伙看不清楚,可是在场所有人的遗憾。想还请陆宫主劳累一番,使个观音坐莲自己坐上来,想必陆宫主不会推辞吧。”承平对跪在在自己身旁的绝色女子指着自己青筋毕露的狰狞阳具道说道。
陆嘉静吸了口气,强行运转仙道功法,平复了些许万人瞩目下羞臊欲死的心情, 跨坐到承平腰间,用手去抓那昂然挺立的的阳具。承平趁机伸手攀上那高耸雪白的玉峰,把玩着那早就挺立在峰前的鲜艳乳豆,用大拇指轻轻拨弄着两颗红豆,不时用上使之去拉扯,那本就勃起的乳头在这样的把玩下更加肿大,连带着淡淡的乳晕也扩大了不少。这番把玩惹得陆嘉静叮咛一声,腰间一松,就直接坐了下去,可惜那妙处太过紧窄,虽然龟头头部刚刚挤了一点进去,在这般大得动作下又滑了出来,直接挑在阴蒂上,挑得陆嘉静气息不畅,小小得泄了一次。承平也是闷哼一声,他玩弄过的女子也可以说数不胜数,可那么多人相交合欢的感触还不如陆嘉静刚才那几下浅尝辄止的摩擦,青暮宫圣女果然名不虚传。
“承平,你不要乱动。”陆嘉静缓了缓气声音沙哑道,说着,陆嘉静又抓住那硕大的肉棒往自己蜜处送去,承平这次倒是没有动手动脚,只不过两只手伸到那妙处将大阴唇分开,让那洞口彻底暴露出来。全场无数人都屏住呼吸,死死盯着,要见证陆嘉静是如何被破处的。
陆嘉静用手扶着阳具,用那绝美的软肉摩擦着硕大的头部,淫液已经从蜜口处汩汩流出,将整个龟头摩的闪闪发亮。而后用那蜜穴去套弄龟头,从开始的花唇与龟头的接触,到后面的将小半个龟头套入其中。最后陆嘉静深吸一口气,抬起丰满挺翘的玉臀,而后立刻坐下,将整个龟头和小半根阳具都纳入身体里。伴随着陆嘉静的一声痛吟,那处子血也顺着后半截阳具流了出来。
轰,本就喧嚣的广场沸腾得更厉害了,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淫靡景色刺激的无比激动,这片嘈杂也远不止仅仅这个广场,半个承天城的人都涌到了皇城这边,被天上的光影惊骇振奋到不能自己。
在这震天的喧嚣中,陆嘉静所有的感受反而集中到胯下的方寸之地中,她只觉的下身容纳了一团火,这团火将她的下身分开,灼烧,带给她无比疼痛的同时又给她无比的温暖和力量,体内的阴阳道修为已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将最后的仙道真气转换为阴阳道的根基,丹田中残破的青莲也被渲染上红色,而后原本凋零大半的一朵朵花瓣重新修复,聚拢,重新化为了一朵九九八十一瓣的红莲,只是如今只有九片花瓣舒展开。
她又重新踏上了修行的道路。
承君城,是数千年以降历代王朝的中心,古老的皇城城墙斑驳,流淌着岁月的气息。试道大会,这件修行者和宗门间的盛事,在过往向来与这座城内生活的无数凡人无关。哪怕本次试道大会青暮宫的圣女大人,会下嫁给比赛的优胜者,那也不过是在酒楼茶肆间增加了一份谈资,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无论嫁给谁,最终也和绝大多数生活在城内芸芸众生并无瓜葛。不过今日,古老巍峨的承君城却被染上了艳丽琦色,无数凡人们也和试道大会的结果紧密相连起来。原因来自于那半空中如海市蜃楼般令人难以想象的水行道法画面。如今的皇城南面所有街道和高台楼阁都已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连房顶上都已站满了人,不知多少的贩夫走卒寻常百姓抛下了自己一日的生计,全都涌到这里,观看这场连梦里都不会发生的淫靡场景。
“天呐,那真的是圣女大人?”
“那还能有错,每年新年圣女大人都会出来敲钟,你是眼瞎了才认不出来吗?”
“我只是想不到圣女大人竟然这么脱光了,让人在大庭广众下看。”
“这还是什么圣女,简直就是妓女。不对,妓女都不如,起码妓女也知道关上房门再脱衣服啊。”
“我刚从一试道大会看台上朋友那听来的消息,听说等会儿,这圣女大人马上就要服侍参加过试道大会全体弟子,在这台上给人肏屄呢!”
“那不得给人操死了,整个试道大会参加者有多少人啊,这不得被人往死里操?”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试道大会总共有六十多号人参加,刨开那些参加的女弟子,男的还有四十多号,哪怕有几个拉不下脸的,那估计也得有三十来号人。就是铁打的屄,估计也要被人肏烂喽。”
“哦!”,伴随着天空中画面中,一男子将女子像小孩子撒尿似的扛起,分开阴阜,艳丽淫靡的花园景色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人群中爆发了一声惊叹。
“我操,这婊子的屄是真他妈的漂亮啊,我敢说画舫上的花魁的屄和这婊子的屄比,都差了一百倍。”
“说的你小子看过花魁的屄一样,怕是连花魁的小手都没摸过吧。”人群里有人笑骂道。
说这话的人涨红了脸,最后憋出一句“我他妈看过圣女大人的屄。”
“哈哈哈,说的现在谁没看过一样,现在咱们整个轩辕皇城的人,怕都看过咱们圣女大人的屄了。”
“妈的,不行了,我要去买块留影石,记录下来,以后天天对着撸。”
“行了,西城卖留影石那边早叫人挤爆了,为了抢那留影石都打成什么样子了,等你现在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别吵了,别吵了,好好看,马上要破处了!”
伴随着画面里陆嘉静将承平的肉棒纳入体内,那处子血也顺着后半截阳具流了出来,人群也沸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而此刻的试道台上,陆嘉静正跪坐在承平的身上,绷紧了全身,修长的手臂和丰腴大腿上,隐隐浮现出肌肉的纹理,显然是刚才自作主张坐下去的那一下疼得实在是太狠了。承平却丝毫没有照顾陆嘉静的意愿,在陆嘉静还疼痛难挨的当下,就开始耸腰挺臀,从下往上将那硕大的肉棒贯穿进陆嘉静体内的更深处。
“啊!”陆嘉静凄惨痛吟,清丽的容颜上现在满是痛楚的神色,她自小修行便顺风顺水,迈入化境后成为青暮宫宫主更是锦衣玉食,除了十年前在浮屿上受过的那场至今为止仍旧让她心有余悸的凌辱外,再未经历过与此次开苞破处相提并论的痛苦了。加上承平毫不怜惜的大力肏干,她只觉身体里被塞了一根火红的烙铁,将她最娇嫩的蜜处灼得皮开肉绽。
陆嘉静的身体随着承平的横冲直撞无力的摇摆,仿佛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行驶的小船,随时可能淹没在狂风暴雨中,终于小船倾覆了。陆嘉静扶在承平胸口的双臂再也撑不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腰肢,啪得一声倒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成一团肉饼从两侧溢出。
“陆宫主,你这就没力气了?这可不行啊,就这点本事等会怎么服侍那么多弟子。还是让我来教你怎么服侍男人。”承平嘲讽道,同时猛得发力翻身而上,将陆嘉静压在身下,双手抓住那修长而不失肉感的小腿,向身前两侧分开,将那芳草姜萋的阴阜完全暴露在承平面前,腰腹撞击丰满的玉臀上,啪啪作响。
“自己把腿抱好了,”见陆嘉静承受不住,双腿有重新并拢的趋势,承平一声低喝同时一巴掌拍在那高耸的玉峰之上,拍的乳浪四溢。看着陆嘉静面有不甘,却依然乖乖的用手抱住双腿,维持这副袒胸露胯的姿势,承平满意的点头“这才对嘛,陆宫主既然腰那么容易软,那就老老实实自己把腿扶好了,专心当好炮架子。”
“承平,你要干就干,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陆嘉静闭上双眼,声音粗重而沙哑。可她体内却并没有她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破瓜的痛楚依然存在,承平那硕大的阳具每一次毫不怜惜地进出都仿佛如一柄小刀刮过伤处,让她微微紧蹙眉头。但更深处也同时在生出一股避之不能,却之不得奇妙的感受。每次承平顶弄到深处时,都会泛起一阵令她感到惶恐的酸痒。偶尔有那么一两下被碰触到不知道是哪里的软肉,酥麻酸软的感觉更是从下身蔓延到整个腰腹处,顺着脊椎直透心间,让她欲要放声啼鸣。但她总算还记得这里是试道大会上,在万众瞩目之下,自己则被自己最痛恨的敌人按在身下凌辱,今天自己已经失去了够多的尊严,绝不容许再在这两者面前进一步失掉残存无几的底线。
“还有力气顶嘴?”承平掐住陆嘉静高耸玉峰上的蓓蕾,将之扯到极限,看着陆嘉静副痛苦难耐的模样才放手,回弹的玉乳荡漾起一阵雪白的波浪,被掐过的乳尖红得鲜艳欲滴。
“挨肉就要有挨肉的样子,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被我压着还装什么清高。嘴巴是让你用来的叫床的,不是让你用来顶我嘴的。”承平掐着陆嘉静那修长的玉颈,大力挞伐身下的玉人。
咳咳咳,陆嘉静被承平掐得喘不过气来。玉臂胡乱而动,不知该放何处,素手葱指更似痉挛一般,时而硬直,时而箕张,无意中触碰到那肌理分明的强壮手臂,便似玉藤一般胡乱缠住,不由自主的胡乱摸索,彷如在飘荡的欲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但又毫无气力,仿佛是在抚摸情人一般。此种景象,看得承平哈哈大笑,松开了掐着陆嘉静的脖子,身体伏在陆嘉静身上,似打桩机般更加猛烈的肏干起来。
又是一连抽送了近百记,承平抬起头长舒一口气。陆嘉静初次迎客的蜜径紧窄,内里更有一道道褶皱成环,端的是极品的名器。每次肉棒挺送入内,佳人嫩穴之中那一环环娇滑嫩肉蠕动不停,自主研磨,每一刻、都带给他带来万千快感。而每次抽离,其中滋味更是令人忘怀,坚硬的龟棱被屄内那那一环环紧致非常的娇嫩肉芽舔舐着里侧的棱沟。龟楞每刮过一环嫩肉,感觉都足可比拟插入寻常女子整条蜜穴一次。 在陆嘉静蜜穴抽送一次,便抵得上一口气在寻常女性体内抽送数十次。如此肆无忌惮地大力肏干,陆嘉静尚可借着破瓜时的疼痛抵御汹涌如潮的快感,承平反倒感觉精关有些不稳。
只是看着陆嘉静眸中星雾朦胧,两颊霞云渐生的模样,承平也知她已经从破瓜之痛中缓解过来,现在不过是苦忍死熬体内翻涌不休的情欲与快感。便抽出肉棒,在陆嘉静的娇呼中箍着陆嘉静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翻了个面,准备从后面侵犯她。
“承平你干什么!”陆嘉静死命挣扎,自是不愿意被摆成如动物交媾的模样被承平从后面侵犯。换来的不过是承平在饱满挺翘的玉臀上几记响亮的巴掌,直抽地玉臀雪浪翻滚,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通红的巴掌印。
“干什么?当然是从后面干你。”承平用力抓住那饱满圆润的玉胯,将自己涨得通红的龟头再次送入陆嘉静美鲍内。然后用力一挺,破开一层层环肉娇芽束缚,直奔着佳人体内最美妙的花蕊而去。
“咝~”承平一声长吁,只觉得龟头触碰到了一粒奇滑异嫩,软中带硬的事物,一触之下,募感前端深陷,所触无不软绵如脂嫩滑如膏,更兼着丝丝缕缕的吸力。他一时不查,突然采中花心,登时从龟首麻到了尾骨,差一点便出了精。幸好他功力深厚,自身也同时兼着阴阳合欢采补双修的功夫,才锁住了精关。
承平喘了口气,运转元功压下了蓬勃欲出的射意。再次朝着已经被找到藏身之所的花心杀去,直顶得那花心娇软欲化,不住的吐出滑腻的蜜汁。
陆嘉静也丝毫不比承平好到哪里去,被承平那记采中花心的大力肏干直顶的大脑发白,螓首高仰,玉体紧绷如弓,娇唇大张,一声娇吟即将破喉而出。但肉棒间不容发的又一记顶弄,将这声娇吟生生顶了回去,一口气堵在胸口,直美的陆嘉静妙目直翻,险些昏死过去。
待得陆嘉静醒转过来,又觉得无边快美直冲心间,芳唇张开,似又要吐出靡靡仙音。赶忙将床上的被褥塞入口中,以阻挡那止不住的娇媚呻吟。可陆嘉静哪里知道女子这般憋着声音的时候,从鼻后漏出来的浅浅鼻音远比放浪形骸的浪叫要妩媚动人的多。
而此刻的试道大会,甚至于外面大半个承君城,都已变成男人们欲望的海洋。女子们早早地在这臊得她们满脸通红的淫荡画面前败退,躲避到室内,离去前不忘破口大骂陆嘉静,骂她一介圣女,却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当庭广众的与男人野合,骂她该生在妓院轮回,永生永世当那妓女。
而剩下的男人们,不知多少人看着画面里陆嘉静红霞满面,星眸如醉,嘴里咬着被褥死死不肯开口的妩媚模样,看着那一对雪白巨乳垂吊,随着身后男人抽插前后不住乱晃的乳浪,当众掏出了肉棒,对着那淫荡场景自渎起来。同时各种污言秽语也不断涌向陆嘉静。
不过这一切都和陆嘉静无关,她此刻恰如一艘穿梭在浪里滔间的小船,不断的忍耐身后传来的如潮快感,摇摇欲坠。尤其是每次龟头撞中花心,娇嫩的花心便似电触,颤缩着咬住龟头的同时吐出一股股蜜液。
而这种忍耐是有极限的,当承平又一次将龟头撞在花心上旋转研磨时,身体的快乐终于突破陆嘉静意志力的束缚,只见陆嘉静松开嘴中的被褥,伴随着花穴内沿着脊骨传遍四肢百骸的快乐婉转娇吟,声音有如莺啼。
随着陆嘉静的泄身,承平只感整个花径急速收缩,将肉棒死死箍住,那块花心美肉呼地膨大涨起,将整个龟头包入其中研磨吸弄的同时,一股阴精倾泻而下,直直浇在马眼处,打的承平浑身发颤,精关失守,射的一塌糊涂。
即使在这样美妙的欢愉里,承平也还未忘记自己刚才的“承诺”,在炼化陆嘉静宝贵的处子元阴的同时,一股精纯磅礴的阴阳道元气伴随着精液同时射入陆嘉静体内。陆嘉静身体里刚刚修成的阴阳道红莲,受此激发,不断从承平身体里索取元气,承平不锁阳关,任由宝贵的修为随着阳精滚滚而出,将陆嘉静的修为重新推回到化境。
陆嘉静刚从欲仙欲死的快乐中醒转过来,就察觉到体内修为的异常,心神沉入丹田一看,只见阴阳道红莲已壮大生根,粉红的花瓣已有十八瓣舒展开来,正是化境初期的标志,而整朵红莲上哪还能看出曾经的仙道青莲模样,连最后一丝青色都已尽数褪去,木已成舟。
“承平,你说话不算话!”陆嘉静悲愤欲绝,在她原本的计划里,自己转修阴阳道后,借着阴阳道在交合时汲取来的元阳重新孕养仙道青莲,最终在突破化境之时,以阴阳道从头重塑仙道境界。而如今却是在承平的催发下,阴阳道提前迈入了化境,残存的仙道修为反而成了阴阳道的滋补品,被尽数转化。
陆嘉静悲痛之下,一掌劈出,将一时不查的承平打得连连后退,显然刚才那次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也让他大损元气。但承平到底还是通圣境界,与初入化境的陆嘉静有着天渊之隔,哪怕是在元气大损情况下,也依然简简单单得拿下了陆嘉静。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床上。
“陆嘉静,我说话不算话又如何,就凭你现在这靠我灌顶出来的化境修为就想对付我吗?”承平制住身下佳人的行动,一掌一掌拍在陆嘉静脸上。同时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吐露“陆嘉静,我还就告诉你,我这次来试道大会就是来给你破瓜灌顶的。不管你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和优胜者交合也好,还是刚才有没有挑没挑衅我也罢,我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横插一脚,夺了你的处子元红,让你成为一个只有和男人交合才能修炼的婊子。你的心里不是只有大道嘛,那好,你就修炼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大道去吧。”看着陆嘉静双目圆睁,几欲喷火的模样,阴暗的心中止不住的畅快。
“还有,我劝你别想着什么自我了断的傻事。你要多为你那几个弟子考虑一下。”承平继续伏在陆嘉静耳边威胁道。(我在这里给陆姐姐安排了几个弟子和侍女,原本的书里陆嘉静作为青暮宫圣女,又修炼了五百多年,连个身边的人都没有,太奇怪了)
“承平,你敢动琉璃她们,我这辈子和你没完!”陆嘉静用力挣扎。
“放心,只要你继续活着,我就答应你不会对她们怎么样。当然前提得是你老老实实听我的指示,不去干什么傻事,这算是我最说话算话的一次。”承平松开对陆嘉静的压制,穿好衣服,对着主持试道大会的姚老人喊道:“我结束了,让参加试道大会的弟子们都入场抽签吧”
姚老人点头道:“既然承平首座结束了的话,自然可以。”然后飞上高空,宣布道:“愿意和陆宫主修行的各宗参赛弟子出列。”闻言参赛的男弟子们都纷涌而出,冲上了试道台。
一会儿,台上便站了三十五位试道大会的参赛者,刨开十八位女弟子,四位重伤还没法下床的可怜鬼,离去的剑宗诸人,两个被青梅竹马的师姐师妹盯死不敢下来的妻管严,就只有季昔年和萧忘放弃了这次一尝美人的大好机会。
姚老人将手中的竹签一抛,立刻引得众多弟子纷抢不已,都希望自己能占得先机。
季昔年来到玄门的地盘,看着那脸色铁青的消瘦少年,笑道:“萧兄怎么不下去一品美人芳泽?”
“你不也没有下去?”萧忘冷冷回到。
“我是因为我妹妹盯着我,不然我也早下去了,倒是萧兄本来是陆宫主良配的最佳人选,却不下去耍耍?”
萧忘冷冷的盯了季昔年一眼,怀疑他是来消遣自己的:“我没兴趣吃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说完,便起身走远了,独留季昔年一人。季昔年也不恼,转过身继续欣赏台上演出的春宫大戏。
此时的陆嘉静跪坐在床上,用方才脱下的华美衣袍遮掩自己赤裸的娇躯,另一只手默默用着丝绢擦拭着交合后身上的秽处。望着不远处为了和自己交合的弟子们争抢的模样,只觉得无比可笑,这些人为了自己这副被他人玩弄后弃之如弊履的身子争来抢去,就仿佛像猴子一样,可转念一想那些人是猴子,自己又是什么呢。一时间只觉得心如死灰。
“陆宫主,我们又见面了。”就在陆嘉静神游物外之际,所有弟子都已抽签完毕,一个油滑不正经的青年男子走到了陆嘉静面前,陆嘉静回过神来,讶异的盯了他一眼,“陆宫主没想到吧,我王酒七日前第一个看了陆宫主那妙处,今天又是第一个。”王酒哈哈笑道,脸上的喜悦贪婪一览无余。
“王公子也不必高兴,嘉静的身子已经给了承平首座,你只能算第二个。”陆嘉静澹澹回道。
“承平首座是通圣境的大高手,我们这些小辈哪有资格和他争抢,能拿个第二我就心满意足喽,不知道陆宫主想要怎么开始啊。”王酒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
陆嘉静一脸清冷地盯了王酒一眼,分开并拢的玉腿,露出那狂风暴雨肆虐过后的花园,“王公子,你自己来吧。”
“既然陆宫主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王酒望着那交合过后狼藉的蜜处,食指大动,不顾其上还残余着承平的体液,伏下身子便去亲吻那发红的阴阜,怜惜那笼拉在两旁的纤薄唇瓣,疼爱那肿胀的蜜豆,却被陆嘉静一掌给推开,“王公子,嘉静自愿陪你们修行,却不是让你来折辱我的。”
王酒撇了撇嘴,暗暗骂道:妈的,一个婊子而已,都被人肏成那样了,还搁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但终究是不敢对这个重新回到化境的女子再动什么手脚,老老实实的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手扶着阳具插入陆嘉静的玉蚌内。将被刚才这场春宫大戏积攒欲火全数通过肉棒发泄在陆嘉静体内。
王酒甫一插入,便觉得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过来,裹着他的肉棒吸吮着,火热的蜜道仿佛要将他的鸡巴融化在内里。王酒吸了一口气,运转玄功,对抗着那天生妙物带来的极品快感。而后开始大力肏干。
“陆宫主,我干得你舒服吗?嘴巴没必要咬的这么紧嘛,脸都不好看了。”王酒死性不改,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抚摸陆嘉静的脸庞和红唇,调戏陆嘉静。
陆嘉静突然张开小嘴,一口将王酒的手指咬住,咬得王酒痛呼大叫一声,急忙收手查看,只见其上齿印赫然,鲜血淋漓,若是陆嘉静再用点力,怕是手指都要给他咬断。
“陆婊子你干什么。”王酒挥手就要打陆嘉静巴掌,却被陆嘉静抬手制住,“我让你们阴阳合和,是修炼来的,你再乱摸我的脸,我要你好看。”
“那摸胸总可以吧。”“随便。”
王酒把气撒到那挺翘的巨乳上,一只手不断将陆嘉静那胸口的雪白变换出各种形状,偶而还用力揉捏那顶上的红豆。在雪乳上留下片片指痕。肏到兴起时,还大喊道“陆婊子你叫啊,你快叫。”想要看着眼前正苦苦对抗着体内快感的玉人婉转,呻吟的模样。
陆嘉静双目喷火:“王酒,我陆嘉静让你阴阳合欢,可不代表你可随意辱我,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结束后,我一剑杀了你。”
王酒终究是不敢继续触怒陆嘉静,矮了一头的男子把气全撒到那狭窄娇嫩的蜜道里,肉棒一记猛过一记,插得蜜肉酥软欲化,不断得涌出花汁蜜夜,淌得双方下身一片泥泞。再这样的强冲猛插之下,王酒也坚持不了多久,只觉得射意不断上涌,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当即不在犹豫,把肉棒全数塞进那屄内,顶着那柔软花心噗噗将精液全数灌入陆嘉静体内最深处。
陆嘉静红霞满面,银牙紧咬,虽然体内快意如潮,终究是没有漏出过半句呻吟。
王酒刚从陆嘉静身上爬将起来,第二名的周翼就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大会广场中央的床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准备提枪上马。
望着那如此急色的年轻男子,陆嘉静脸上闪过一缕厌恶神色。
“陆宫主,我可以开始吗?”王酒前脚刚下床,周翼后脚就爬将上来,一双手抚上陆嘉静那浑圆的小腿,一副立马就要开干的样子。
陆嘉静脸彻底沉了下来,没有好生气的说道:“还不行,周公子还是让我先擦擦身子,再来也不迟。”说着就把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周翼手底下抽出。
可这位天云山的首席大弟子却如牛皮糖一般死皮赖脸,一脸谄笑的模样,扑将上来一把将陆嘉静搂在怀里:“陆宫主,我不嫌弃,你也不用浪费时间,咱们这就开始吧。”说完,就如牛嚼牡丹一般,张嘴一把啃住陆嘉静最为骄傲的丰挺胸部,吃得滋滋作响。
陆嘉静一脸厌恶得看着这个像发情野兽一般在自己美好双峰上啃咬舔舐猥琐男子,只觉得恶心至极,恨不得一掌将他劈死。
周翼哪里知晓自己在陆嘉静那已经死过一回,在狼吞虎咽般尝过一番陆嘉静双乳的味道后,他愈加感到下身阴茎的迫不及待,于是掰开陆嘉静的丰满圆润的大腿, 把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的肉棒塞进陆嘉静体内。如野狗一般耸动起来。
周翼那早就兴奋流满一裤裆先走汁的肉棒,初一插入陆嘉静那销魂名器中就感觉一股射意往上涌,这被欲火烧昏的傻瓜,非但没有平缓一下射意,反倒立刻就狠抽猛干了起来。受此刺激下,颗粒分明的媚肉娇芽缠绵地纠缠上来,抚过马眼和系带,催人精髓。
陆嘉静一边感受着体内肉棒得横冲直撞带来的快感,一边运转阴阳合欢道法,从周翼身上接引一丝丝元阳,供自己修行,同时还返还一缕阴气,阴阳互济之下,助长周翼的修为。她倒是真个说到做到,真的在助这些个弟子进行修行。
只不过三五十下冲撞,陆嘉静就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颤抖,龟头在膨大,而压在自己身上的急色男子口中也发出呃呃叫唤,浑身肌肉紧绷,竟似一副马上要出精的模样。下一刻,一股股浅薄的热流就喷洒在了自己身体里,斑驳的元阳也随着周翼的射精被自己的阴阳道红莲汲取而出,而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连半个周天都没走完。
陆嘉静一巴掌将周翼给推开,美目狠狠得剐了面前这个男子一眼。连陆嘉静自己也未察觉,刚刚这一眼包含了怎样欲求不满的埋怨。
“哈哈哈,这天云山的大师兄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我看连中看都没有,那鸡巴也就那么点大,不知道怎么好意思上去丢人的。”
“陆宫主,天云山大师兄是个废物,给你弄得不上不下的,但我行啊,陆宫主不妨来尝尝我的鸡巴的滋味,包你满意!”
出精后的周翼恍若大梦初醒,才知道刚刚自己欲火冲脑之下犯了多大的错误,他有心解释,平日里是多么的威武雄壮。可在陆嘉静那欲求不满的抱怨眼神下,在看台众人嘲讽奚落下,生不出一点勇气,落荒而逃。
下一位,仙象宗许清,姚老人在高台上宣布道。
只见一个生了张娃娃脸,身量不高的蓝衣少年从等候的人群中出列,奔着台上中央的陆嘉静跑去。
陆嘉静早就看过全体参赛者的资料,知道面前奔着自己跑来的少年不过十五岁上下,是此次仙象宗参赛几位弟子当中年级最小的,但修行天赋却不差,已有三境巅峰的修为,在仙象宗同龄人里一骑绝尘。可看着少年的面容,陆嘉静隐隐有些罪过,这孩子面上看起来也太小了吧,十五岁的年纪和十一二岁长得差不多,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
“陆宫主姐姐您好。”少年跑到陆嘉静面前,打了个招呼。他脸色微红,眼神闪烁,有些不敢看陆嘉静那光溜溜的身子,显然是有些害羞。
陆嘉静觉得身前的少年有趣极了,不像刚才上来的王酒和周翼,对自己怀着贪婪的色欲,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对自己动手动脚。面前这个少年纯净的模样,让陆嘉静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的处在充斥着欲望的试道大会上,竟生出了几分调笑的心思:“怎么,小弟弟不敢看我吗?那你为啥要上来啊?”
“不是的,是我师父逼着我上来,说和宫主您那个,说不准能帮助我突破。”许清的脸更红了,头也伏得更低,一双眼瞥一下陆嘉静的身子又滴溜溜得转回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可爱模样。看得陆嘉静想把他的脸抱在怀里使劲揉搓。
“那还不赶紧脱了衣服,和姐姐我一起修炼?”陆嘉静只觉得好笑,愈发大胆的调戏起这个少年。
许清脸色羞红,磨磨蹭蹭地脱起衣服,显然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让人观看是头一遭。
终于许清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千二净,捂着下体站在床边,那脸色羞红的模样仿佛一个小丫头,而不是一个少年郎。
陆嘉静脸上带笑,伸出藕臂,拉开许清捂着那下身的手,却见那下身一根毛发也未长,那根物事也白生生的,虽然规模不小,却软哒哒得笼拉在卵袋上,竟然还未硬起。
“哈哈哈,这小娃娃竟然连毛都没长呢。”“小朋友,你那小不点好看归好看,但不中用啊,还是早点下去吧!”“小娃娃你还是回去喝奶吧,换个大人上来。”
看台上传来无数调笑嘲讽的声音,催促着少年赶紧离开。
陆嘉静看着许清眼角含泪,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怜惜之心大升,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张开红唇将那白嫩的小鸡鸡含入口中。只见陆嘉静熟练得用舌尖剥开包皮,舔尽包皮下的污垢,一会儿用舌面裹着龟头系带来回晃动,一会儿舌尖沿着龟头下的楞沟轻轻别蹭舔舐,一会儿又将整根肉棒含入嘴中用力吸吮。
许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脸蛋很好看,光着身子更好看的神仙姐姐,竟然把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但肉棒被舌头不断玩弄传来快感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伴随着那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许清的肉棒就和充气一般胀大伸长。
陆嘉静没想到少年勃起得如此之快,一时不察,被那已经雄起的阳具插到了喉管,呛得她不断咳嗽,将嘴中的肉棒吐了出来。
陆嘉静吐完口中刚才舔弄肉棒吃进去的秽物,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根擎天巨柱。少年的白皙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粗大的棒身宛如儿臂,紫红的伞状龟头比婴儿的拳头只大不小,肉棒表面青筋虬结,热气腾腾,一副凶恶模样,与少年稚嫩的脸庞和身形完全不符。(本书都是古尺,约23.5 厘米,许清肉棒长 25 厘米)
如此巨硕的肉龙,看得陆嘉静脸色发白,心里暗暗叫苦,这么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郎怎么就生了一根这么大阳具,这要插进来,自己不得被他要弄去半条性命。自己刚才就不该脑子发昏,给他含棒吹箫,让他下去就完事了,这下可好,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如此巨硕的龙枪,不光是看得陆嘉静目瞪口呆,看台上一时也安静下来,在场大多数人的人都羞愧的发现自己胯下物事搞不好只够到少年的一半,这么个少年郎怎么就如此的天赋异禀。
“这臭小子竟然生了一根白玉宝杵!”有见多识广的人道破许清那龙根的名号。
“原来是六大龙根里的白玉宝杵,这下陆宫主有难了。”有人幸灾乐祸。
“小伙子,好好争口气,把那陆婊子给干翻,让大家好好开开眼啊!”
陆嘉静身为化境,自然听到了看台上各种污言秽语,也了解了面前这根物事的来历不凡,现在也只能祈求面前这个少年郎怜惜自己了。
陆嘉静面带哀求:对着许清说“小弟弟,姐姐刚刚对你那么好,你等下可不能太欺负姐姐。”
许清倒是答应的很爽快:“宫主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得到了少年的保证,陆嘉静如释重负,打开闭拢的双腿,用手引导着许清进入自己的身体,也是防止少年不知轻重,一下子把这么根擎天巨物全给自己塞进来。
陆嘉静双腿打开,一只手牵引着白净的棒身,将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花唇口来回剐蹭,涂抹上那兴奋得汩汩而出的粘腻蜜夜。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快乐而雀跃不已,这既有刚才周翼不上不下的肏干的贡献,也有体内阴阳红莲对合欢双修的渴求,还有少年胯下名枪的催情作用。但是否也有陆嘉静本人都未察觉的,自身心灵对男女大欲的沉沦呢?
“陆姐姐,你这么摩得我好痒啊。”少年感受着龙枪在陆嘉静的引导下,在那花唇上前后摩梭,但就是不能真正进入,急得发出哭腔。腰肢也用上力气,想要摆脱陆嘉静白嫩小手的束缚,立刻钻入蜜穴内,缓解这不上不下的奇怪感觉。
陆嘉静在这般摩擦下,也觉得情欲渐起,内里空虚。只是心神为巨硕长枪所摄,实在不敢让它进来。听到少年已经忍耐不住的渴求,也就不在犹豫,终于下定决心要引导这根巨物进入体内。
陆嘉静温言软语安慰道:“小弟弟,你的这个这么大,姐姐不好好帮你把它润滑好,插进来,姐姐可会疼死的。你且在忍耐一下,姐姐这就让你进来。”说着,伸出另外一只手,分开那娇艳的花唇,引导少年将阳具一点一点插入自己身体。
可那龟头才进来半个,陆嘉静就已觉得自己的穴口扩张到了极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屁股,想要多适应一下这杆肉枪。可许清早就憋到了极限,趁着陆嘉静往后的那一下功夫,腰腹用力一顶,把那小拳头似的龟头挤进了陆嘉静那刚开苞不久的狭窄蜜径中。
“不要,啊!”陆嘉静只觉得自己似又被开苞了一回,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玉手紧紧抓住那青筋虬起的枪杆,不让许清继续挺弄。幸好少年也确实善解人意,一看陆嘉静娇靥垂泪,眉头禁皱的模样,吓得不敢再动。
“宫主姐姐,你还好吗?”许清看着陆嘉静疼痛难耐的样子,揣揣不安地问道,觉得自己闯了大祸。陆嘉静深吸了两口气,终于是缓了过来,答道:“稍微好些了,可还是疼得紧,你可不能在乱动了 。”看着许清可怜兮兮的模样,陆嘉静也知道让初尝滋味的少年郎插着不动是多难熬的事情,牵过许清的手,放到自己那躺下依然波澜壮阔的雪乳上:“姐姐让你先摸摸这里吧,这样姐姐也会舒服点。”
小小少年早就对陆嘉静这对形状完美的乳瓜垂涎欲滴了,只是担忧自己惹恼了漂亮的神仙姐姐,才没有动手,现在得了神仙姐姐的首肯,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扑向两座雪峰,双掌微微用力一按,那硕大的乳房竟要吞没自己的双手,伸手一握,又觉得肤若凝脂,如流水般从自己手中滑开。许清双手大张,才箍住其中一只丰硕乳瓜,不让它逃走。稍一用力,玉乳就随心意变幻出各种形状,但紧实的肌肤又弹性十足,一松手那玉乳就恢复原样,可谓是柔软度和弹性达到了最完美的平衡。许清乐此不疲的玩弄着这两只薄皮水袋似的巨乳,那雪乳在少年的玩弄下,顶端的蓓蕾胀大勃起,颜色更为娇艳,看得少年食指大动,一口便含住其中一枚乳珠,如小孩吸奶一般吮吸起来,偶尔还用唇齿轻轻啃咬那蓓蕾,以及周遭的细嫩膏酯,留下浅浅的牙印。
随着许清玩弄自己美好双峰,陆嘉静也渐渐升起感觉。更不要说少年那火热的巨物埋在体内不断散发着催情热意,烘得蜜屄不断的分泌淫液,而硕大的龟头给自己的穴口塞得毫无缝隙,所有的爱液都堵在体内,小穴里早已泥泞不堪。
陆嘉静双腿翘起,主动环上少年单薄的腰腹,娇躯随着少年轻吻胸部的动作左右摇摆,已是情动至极。
少年也发觉身下漂亮姐姐的变化问道:“姐姐,你不疼了啊。”
陆嘉静鼻音咻咻,轻声嗯道。
许清得了指令,迫不及待得沉腰挺臀,将龙枪插入更深处。
“哦!”只一下,就干得陆嘉静娇吟出声,那棱角分明的巨大龟头刮过每一道环状肉芽都仿佛要将其上的突起和褶皱给抹平,这般刺激是连此前承平也未曾带给过她的,只有少年这般巨硕的阳具方才可以将她占满。第二下,少年便仗着天生神物找到了陆嘉静的花蕊,巨大龟头携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撞在花心上,直欲将那奇滑异嫩的花心给揉碎插穿。
“啊,不行,太大了,太深了,哦,快住手。”少年才两下,就将陆嘉静干得花容失色,伸手去捞那龙根还留在体外的部分,此前从未说出的淫词浪语从唇间吐出,只为向少年求饶,换取一丝喘息机会。
“不会吧,陆宫主刚才挨了前面三个人那么久得肏,都没怎么叫唤,这小子刚开干,就给插得浪叫了?”
“不然你当白玉宝杵是假的啊,小鬼加油,争取把这婊子肏翻!”
陆嘉静早就无暇顾及台上的各种污言秽语,此刻她只想让许清慢一点,浅一点。陆嘉静双手推着少年单薄的胸膛,嘴上喊着告饶的呻吟求他放过自己。可少年既已开始进攻,哪是陆嘉静想停便停的,巨硕的龙枪每一次抽插间都会更深入几分。花心在如此神物面前毫无抵抗躲藏的份,只能乖乖挨打,每一次进入都结结实实得承受那龟头带来的正面冲击,直插得花心酥麻欲化,不住得吐出一股股粘腻的蜜汁,浇灌的宝杵愈发壮大。
陆嘉静只觉得快感升得太快,太急,甚至超出了极限,还未泄身就已经远超前几次交合,随着高潮降临,陆嘉静更是觉得自己意识升上了天空,在广袤无边的空中飞翔。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蜷缩着,如那蜜道缠紧龙枪一般将许清死死缠在怀里。
“姐姐,姐姐,你抱得我太紧了。”随着许清地声声呼唤,陆嘉静才醒转过来,发觉自己双手双脚都紧紧环着少年的躯体,直欲将少年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怀里。她赶忙松开对少年的束缚,准备起身离开。
少年刚食髓知味,初次尝到男女欢爱的美好,怎么可能容许陆嘉静就这么离开。当即按住陆嘉静丰满挺翘的玉臀,将本就置于蜜径内的宝杵又往里塞了塞,不满道:“姐姐,我还没结束呢。”
陆嘉静瞪大美眸,一脸的不可思议。前面几次交欢,其他男子再如何都撑不过她高潮时蜜道花心的痉挛包裹和阳阳合欢功法自主运转的抽吸之力,乖乖泄出阳精,交予她合和双修。而这个少年初次做爱,竟能撑过自己高潮泄身带给男子的快感,这是何等的天赋异禀。
“别动,姐姐不要了,嗯……啊,不行,不能再往里面进了。哦,快停下,姐姐求你了,啊啊,太深了,许清别啊!”陆嘉静满头青丝狂舞,娇躯扭摆着躲避少年进攻,可许清哪会放过她,巨硕龙枪再吐锋芒,在倾国佳人刚破瓜不久的美穴中穿梭来回,大腿撞击玉胯,啪啪作响,频率之快,宛如击鼓。
陆嘉静被许清这忽如其来的强力突刺肏得双眼翻白,粉嫩蜜屄之中玉环嵌套紧缠,花心盘卷紧吮,将屄中肉龙纠缠得毫无间隙。然而这般力道的紧箍,却不能阻止少年的进攻。许清维持着那开始的频率节奏,丝毫不见放缓,反是越战越勇,直将美人的嫩唇肏得翻进翻出,每当巨型肉龙突刺入蜜屄深处,蜜道中的淫花爱液便被“噗呲”一声挤的激射而出,而每当粗硬肉枪外抽之际,亦能将淫滑蜜汁刮带而出,洒的二人身下水光淋漓。
陆嘉静才刚刚高潮泄身,哪经的起又一番狂风骤雨?弯仰的娇躯宛如一艘饱受海浪摧折而倾翻的小舟,随着狂涛浩浪无助的飘荡起伏,原本平静垂泄的青丝如遭飓风侵袭,洒开墨色波浪,美乳更是被肏的前后摇甩,如浪尖飞雪,上下翻飞,甩出两道诱人的淫糜轨迹!
“哈……啊……”陆嘉静已是被肏得神魂颠倒,靡靡仙音连绵不绝,垂下的螓首无力的晃荡着,青丝甩荡间,雪白娇躯已是被肏的通体粉红。
终于,又是一声舒扬婉妙的娇啼,在狂风暴雨中被席卷的陆嘉静终是难承雨露,在许清一次又一次生猛而迅疾的贯穿下,被那足有一尺长的滚烫宝杵再度送上九霄云顶!花心大开,裹住那硕大圆润的龟头缠绵吸吮,麻人阴精狂泄,直击马眼要害,合欢功法自主运转,阴阳红莲将无形根须探入尿道,扎进许清体内,欲要从两颗精丸内汲取元精滋养自身。寻常男子在这三重刺激下,恐怕早就丢盔弃甲,精关大开,将一身元阳全泄了出去,可许清依旧精关牢固,前列腺牢牢锁住元精,让那阴阳红莲无功而返。陆嘉静的几种手段,反倒让少年享受了无上快感,刺激得他欲火更旺。
“哦哦啊啊啊,怎么还来啊。”陆嘉静欲哭无泪,已是不堪肏弄。娇躯扭摆间,趁着许清抽出的档口,摆脱了那巨大的龙根,身子一扭,便要爬离许清身下。可少年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怎么可能看着女子逃脱,双手环住那纤腰,胯下长枪往前一顶,又重新埋进那严丝合缝的屄内。
此番少年从后面进入,陆嘉静只觉得那肉棒刺的更为深入,几乎直达芳心!“他怎么……又长长了!哦唔……!”这般姿势下,无论是抽插角度、肉棒触感、冲击力度,皆与先前大相径庭。陆嘉静连受两杵,便感背脊酸麻,蜜穴中嫩肉颤颤收缩,然而下一刻,真正的风暴才降临。只见许清双手握住陆嘉静的纤细美腰向后一拽,同时狼腰猛然一挺,两相冲击,直肏的胯下绝色娇美婉啼不能自已!
“怎会……比之前强烈那么多!噢啊……”未及消化这强劲的蚀骨快感,下一波突刺已猛然袭来!终是体验到完整的巨根带来的绝强冲击,陆嘉静只觉蜜穴之中快感翻江倒海,波浪滔天,胸前倒垂的完美玉乳弹跳雀跃,与那不断被撞击的圆臀一样,晃荡的令人目眩神迷!
白玉宝杵一记猛过一记,蜜道之中,亦是快感一波强过一波。陆嘉静直被顶的浑身酸麻,四肢酥软,不出一会,两手一软,竟是跌伏在床。这一下,那浑圆长腿所撑持的紧翘雪臀便撅的更高,与那倾伏如月的玉背连成一道弧度圆润而完美的诱人曲线!
陆嘉静无力的趴伏在床,绝世仙容半陷在床单之中,满头乌亮的青丝凌乱的铺盖其上,星眸朦胧而慵懒,媚波横流,红唇随着穴中肉棒凶猛的抽插而娇吟婉转,螓首随着身后少年有力的撞击而不断颤动,极品蜜穴却是一反佳人娇软之态,膣腔嫩肉不断有力的收缩紧绷,箍的许清进退之间阻碍重重,肉棒宛似深陷温软泥沼。
饶是如此,许清依旧愈战愈勇。只见他双目通红,胯下宝杵的突刺频率不弱反强,“啪啪”之声愈渐激烈,每一击都将尺许肉枪完全埋进陆嘉静朝天撅起的紧翘圆臀,尽根捅入她紧致的极品蜜穴,龟头一下下开凿那花心妙处,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深,誓要将整个花蕊凿开,去到那尚未有人访问的花宫中去!
那软嫩花心在宝杵如此大力开凿,研磨扣挖之下,再也经受不住,又一次膨大涨起,花心处那紧闭小孔也扩大到小指大小,欲要喷出宝贵阴精,浇灌那巨硕肉龙。可那龙枪却趁此机会,逆流而上,用龟头堵住那孔眼,死命挤入,终于迎着陆嘉静高潮兴奋时喷涌而出的阴精,钻入了那幽深的花宫之中。
许清甫一入宫,就感觉进入了一块新的天地,宫房内的温度比他的奇异宝杵还要高,烫得他龟头发麻,马眼处溢出淫液。宫内四壁受到刺激,缠绵包裹,要将坚钢硬铁化为绕指柔,其内更兼着一枚软似蛋清,滑似油膏的麻人物事,嵌入男子的玲口滴溜溜旋转着,转动间还有丝丝缕缕的抽吸之力渗入尿道,要逼少年泄出阳精。
许清哪里知晓这枚奇珠乃是以阴阳合欢道为根址,进入化境后才能以女子卵泡、男子阳精阴阳结合铸出的玄妙胚卵,乃是阴阳红莲在花宫内的外显。若是迈入通圣,胚卵更能够幻化躯体,化为与自己模样一般无二神婴;而成就见隐时,更可以由虚转实,神婴取代自己外在肉躯,成就无上阴阳合欢天女之身,这才是这功法可以被浮屿珍藏的理由。可以说陆嘉静一身阴阳道修为全包含在此胚卵之中,若是能够采下这神物,少年必将冲天而起,成就化境不过等闲,通圣也非遥不可及,而陆嘉静则要跌落凡尘,刚刚修得的阴阳道要重新跌落回七境之下。可惜少年不通采补,只能靠白玉宝杵本身的玄妙对抗这枚后天铸成的妙物,得到的好处有限。双方较量之下,终究是陆嘉静修为更高,终于从那白玉宝杵里榨出了无比宝贵的元阳。
许清只觉得龟头被那软似蛋清胚卵裹住以后,大脑如醍醐灌顶,琼浆落喉,功力猛增,神府内原本的牢不可破的四境关隘现如今推手可入,而下身却又是无边麻痒从龟头和马眼处渗入,沿着脊索直冲天灵。上下夹攻之下,终于快意突破极限,精关一松,在美人的子宫之中开闸泄洪,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瞬间将刚刚铸就不久的胚卵淹没,而在龟头的堵塞之下,这海量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全部留存在陆嘉静的花房之中,哪怕有胚卵大力吸收阳精化为己用,依旧将她平坦的小腹撑的浑圆凸起!
受此刺激,本就身处高潮的陆嘉静攀上更高的快乐顶峰,口中娇吟愈烈,玉背如弓,浑身绷紧,蜜处痉挛颤抖,花汁四溢,神魂不知飘向何方。
“陆婊子,醒一醒,给我好好含住。”男子拍打陆嘉静眼神迷离,星眸迷醉的娇靥。
陆嘉静本能的用小嘴服侍男子的阳根。男子只感觉舌尖扫过龟头,舔过系带,吸吮马眼,刺激的自己快意丛生,而再看陆嘉静神情恍惚,双手不由自主的抚慰自己的雪乳玉胯的模样,心里泛起一股醋意,暗暗骂道,这陆婊子不会时被刚才那小鬼肏傻了吧。于是不再犹豫,把整根阳物尽数塞入陆嘉静口中。
当阳具突破喉关,进入食管,陆嘉静这才从刚才无边的高潮快感中醒转过来。才发觉自己身前早已又换上了一个人,而自己的头颅正被他抱住用力肏干。
陆嘉静直欲作呕,双手不住拍打男子大腿,终于从他身下挣脱。
望着身下不断干呕的赤裸女子,男子怒火更甚,“怎么给刚才那个小鬼能舔,现在给我就舔不了了。”说着便抓过陆嘉静双腿,让她跪躺在床上,阳具一挺,便肏开了那被白玉宝杵开垦后的蜜道口。
“不要,等一下,啊,让我再缓缓。”陆嘉静连续高潮后的蜜径不知有多敏感,一经男子阳具插入就蜷缩收紧起来,裹得男子阳具更突,一枪一枪杀得陆嘉静如哭如诉。
“缓你个妈,被一个小鬼肏成那样子,陆婊子,你说你丢不丢人。”男子左右开弓,巴掌拍在陆嘉静圆润的翘臀上,将那雪白的屁股打得通红,似要把自己不如一个小鬼来得强壮的怨念全都发泄再陆嘉静身上。而肉棒也愈插愈急,直干得陆嘉静婉转呻吟。
“哦哦呃呃。”男子一口气连续杵了几百下,直杀得陆嘉静身软体酥,最终将那滚烫的精液全数留在了陆嘉静体内。受此刺激,陆嘉静那被干得鲜红外翻的蜜屄里喷洒出一大片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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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上中天,到夕阳西下,再到清冷月光洒落,连台上的观众也不知勃起自渎了多少回,最终射得一干二净,空空如也,再也硬不起来。人群随着夜色渐深,逐渐退场,只留下稀稀落落的少部分人还在等待大会的结束。
在这过程中陆嘉静便一直都在广场中央和各个弟子交合。而随着体力的流逝,陆嘉静再也不似一开始那般的苦忍强挨,纵使被人插穴干屄也要维持一副清冷高贵的仙子模样。她先是止不住地婉转呻吟,娇躯扭摆,一副沉迷肉欲的浪荡模样。而后失声告饶,声音嘶哑,显得不堪玩弄。最后,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只翘着一个雪白丰挺的大屁股,躺在床中央,任人肏干,每当有人插入,那蜜屄就似喷泉一般洒出一大片花液,将床上染得一片精湿,以证明她还活着。
随着最后一个人在陆嘉静体内喷洒出热精,东方的天空都已开始发白,这一场不可思议的艳情大戏从早到晚竟持续了近十个时辰,陆嘉静宛如失去生命的玉人偶一般躺在床中央,一动不动。身下的蜜处无比凄惨,白皙的阴阜通红一片,花唇肿胀起几倍大小笼拉在两旁,其上的蜜豆如血滴般殷红。原本不论怎样肏弄都紧致如初的极品名器现如今穴口大开,露出一指多宽的缝隙,任由清风灌入,花汁蜜液带着点点血丝从穴内逆流而出。
第二章
裴语涵受了伤,很重很重的伤。她脸色苍白,一身剑意止不住的从体内倾泻出来,这并不是剑道大成的标志,相反这代表她的气海遭创,若不能及时修养,不要说未来再进一步,可能连化境巅峰的修为都维持不住。
但她不能歇息,她还要去寻赵念和俞小塘,将自己这两位徒弟找到,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天下茫茫之大,她又要去哪里找寻。
裴语涵想起三天前的那场大战,不,应该说是一边倒的战斗,如果没有师傅留下的寒宫剑宗剑道大阵,她恐怕在来的那人手上连三招都走不过,因为那个人叫白折。凭着大阵她才勉强取巧从那人手上走过了三十招,搏取了一线生机。将刚刚向自己袒露身份的林玄言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赵念和俞小塘却只能被自己在战斗的间隙中随手传送走,如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生愧疚,赵念和小塘会不会怪自己厚此薄彼啊,自己对明面上的三弟子那么的爱护,不惜生命也要保护他,而另外两个却因此下落不明。她摇了摇头,一想到林玄言就是叶临渊,心中就充满了温暖,她的师父回来了。虽然他如今变成了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少年,失去了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但只要他回来了,哪怕如今不在自己身边,她心中也充满了希望。她相信,只要给师父时间就一定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保护他,护着他成长,正如当年师父对她所作的那样。
在城外的破庙中略微调息了一会儿,裴语涵恢复了一些气力,想着再去寻自己的徒弟。赵念应该是被自己甩到了这个方位,只要这个徒弟还没走远,她应该能凭着共通的剑意感应到他。
但她刚迈出庙门口,却见到了一个自己绝不想在此遇到的人。只见那人宽袍大袖,气度翩翩,年轻俊美的容颜上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正是阴阳阁阁主季易天。
一开口,裴语涵连声音都干涩了许多:“季阁主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知所来何事?”她之前就不是这位站在化境巅峰的巅峰,半只脚摸到通圣境界的阴阳阁阁主的对手,如今气海受创,重伤之下,更无可能对抗。想到此人之前对待自己的那些手段,裴语涵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无一丝血色。如今她只能祈求这位并不是按照浮屿命令来抓捕自己的。
季易天道“裴宗主,你一身剑意四泄,只要化境以上的人还不是个瞎子,隔着百里地,都能发觉你的存在。你知道为啥这三天没人找到你吗?裴语涵,你得好好谢过我才对。”
裴语涵施了个礼:“语涵在此谢过季阁主了,只是语涵还有要事在身,恕我不能久陪。”说着便要赶紧离开,她实在害怕这位觊觎她身子的阴阳阁阁主突然出手,将重伤的她抓住。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要找到赵念和俞小塘,要给自己师父护道。
“裴宗主,你受了这么重得伤,还想着去哪啊。”季易天伸手一拦,一道无形气墙便阻拦在裴语涵身前,阻止她离开。
“季易天,你想做什么!”裴语涵声音也冷了下来,即使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季易天对手,但他要阻拦自己寻找徒弟,她也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裴语涵,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不知道还做不做数?”季易天笑道。
裴语涵怒火更盛:“季易天,是你没有信守承诺,你在试道大会时说的,要为我护住我的弟子的,可我的弟子们呢?如今你还想干什么?”
季易天冷笑道:“可裴宗主你也没有交代,你的三位弟子里有一位会是你师父啊。叶大剑仙可真是个大聪明,拜自己的徒弟为师,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如今殷首座发现不对劲,让白折出手攻上你寒宫剑宗,这可是你裴语涵和叶临渊咎由自取。”
见裴语涵沉默不语,季易天道:“这次我来,是想跟裴剑仙你再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裴语涵道。
季易天不答,拍了拍手,远处有两个人扛着一个大黑布袋靠近,走到近前。季易天一伸手,就将布袋撕了个粉碎,露出里面浑身是伤的少年。
“师傅!”“赵念!”
赵念被人从布袋中放出来,第一眼就见到了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师傅,下意识的出声呼喊。
季易天笑道“裴宗主,我这份诚意怎么样,不知道你要怎么谢谢我。”
裴语涵看了看赵念,发现他虽然外表伤势密密麻麻,可能是传送是留下的,但没有受什么太重的内伤,心里松了口气。问道:“季阁主,不知你要语涵答应什么条件。”
季易天道:“我为裴宗主找到两位弟子。并且庇护他们,现在已经有一位在这了。而裴大剑仙你嘛……”季易天从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只手,将手中锁链一抛,却是一个狗项圈。“还请裴大剑仙来我阴阳阁当母狗。”
“季易天,放你娘的狗屁,让我师傅给你当母狗,你这癞蛤蟆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赵念比裴语涵更激动,如发狂野犬般破口大骂,浑身不断挣动。
季易天反手就给了这破口大骂的少年两巴掌,抽得赵念脸都肿了。掐住赵念的嘴道“臭小子,你师傅都还没开口,轮得到你这么没教养吗?”
“住手!”裴语涵喝到。
“哦,裴宗主是怎么想的?这小子,我是交给浮屿的人,让他们处置呢?还是受我阴阳阁庇护,生死可全在裴宗主你一念之间啊。”
裴语涵面色挣扎,显然是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师傅,求您了,不能答应他啊,徒儿这条命死不足惜,可您不能被这畜生这么欺辱啊。”赵念声声似血,一字一字唤在裴语涵心间。
“你就不怕我师傅恢复修为,杀了你吗?”裴语涵威胁道,如今她仅有的希望就是逃走的叶临渊了。
季易天哈哈哈大笑道“叶临渊恢复修为,我当然怕,怕死了,当年他两剑就把我给打服了。可他真能安稳恢复修为?裴语涵,你也太小巧浮屿和殷首座了。”
裴语涵一只手扶上腰间三月,欲要做最后一战。
季易天看了一眼想拼死一搏的裴语涵,丝毫没有慌张,冷笑道:“裴宗主,就你现在气海受创的情况,还想着和我动手,从我这里抢人?何况抢了人你又能去哪,就你现在这般气机四泄的模样,没有我隔绝天机,不出五百里地,你就要被浮屿的人抓住。到时候在他们手里,你母狗都未必做的成。而你另外一位弟子呢,别忘了,小姑娘可还是个女孩子,你想她和你一个下场?”
裴语涵脸色颓然,认命一般放开了腰间长剑,涩声答应道:“好。”
赵念双目赤红,不住摇头大喊,“师傅,师傅,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你以道心为誓,必须让我亲眼看着你把赵念、小塘安全送到失昼城。”裴语涵道。
季易天笑了笑:“裴宗主这是信不过我啊。”
裴语涵面无表情,“我信得过也没用, 在浮屿的追索下,你阴阳阁未必就护的住我的弟子。让浮屿找到了人,你季大阁主能为了赵念和小塘对抗浮屿吗?只有失昼城才是最保险的地方。”
“说得也是。”季易天同意道,“好,我帮你把两个弟子都送到失昼城。相反,你要当我阴阳阁的看门狗。当然,也是我阴阳阁在浮屿追索下庇护你裴大剑仙,也算是我们两个各取所需。”
见裴语涵同意,季易天也不在犹豫,举掌道:“我季易天在此立誓,只要裴语涵当我阴阳阁的母狗,我就保住她的弟子赵念和俞小塘,将其送往失昼城,如违此誓,叫我道心崩溃,心魔反噬而死。”
“我发完誓了,现在轮到你了,裴宗主。”季易天目光灼灼的望着裴语涵。
裴语涵微微低头,心里又想起那个少年,她默默道:师傅,语涵不孝,后面不能去保护您了,希望您能多保重。再抬头时,她声音清冽,如金玉般铿锵:“我裴语涵在此立誓,只要季易天护我弟子安然前往失昼城,我裴语涵即为阴阳阁的一条狗,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见裴语涵发完誓,季易天将狗项圈一头丢给她“既然裴宗主誓都发完了,那么请吧,把项圈给戴上。”
“师傅!”赵念在一旁凄厉哭喊。
裴语涵看了少年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也满是苦涩,暗道一句对不起,颤抖着双手将那项圈环上了自己修长的玉颈,紧紧扣好。
季易天看着裴语涵将项圈戴好,确实得意极了。这个裴语涵从调教开始,到现在彻底沦为他的母狗,不知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手段,如今大功告成,怎能不激动得意。
季易天拉扯着狗链绕着裴语涵走了一圈,一甩狗链,半条链子抽打在裴语涵的后背及腰臀上,打得裴语涵闷哼一声。“裴母狗,你见过狗是你这样的吗?哪有狗是穿着衣服,两只脚站在地上的,还不脱光了跪下!”
裴语涵大怒:“季易天,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是你裴剑仙没有尽到一个母狗的本分。”季易天掐着裴语涵的脸蛋道,望着那满脸不甘愿的裴语涵继续道:“怎么,裴剑仙这么快就想撕毁协议?也好,我数到三,你再不脱,我们条约作废,我带着你的弟子去浮屿领功请赏去。”
“一……,二……”
“我脱,但能不能让赵念先走开。”裴语涵不再抵抗,眼里泛起泪花,她何曾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如此得受辱。
“都当了母狗,还用在乎人是怎么看待的?要脱就脱,不脱就滚蛋。”季易天冷冷道。
裴语涵终于认命。只见她穿着平日常穿的那套黑白斜领上衣,下身是一条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长裙,上衣塞到了裙腰之间,用一根青色衣带系着,在身后斜斜打了个蝴蝶结,将腰身衬得无比纤细,腰间衣带里斜插一柄长剑,满身剑气四溢,显出剑道仙子清冽高冷的模样。
裴语涵先松开自己的衣带,将长剑三月放到破庙门前的地上。随着衣带的解开,百褶长裙微微松开,从腰间落到了那隆起的玉胯雪臀上,上衣从裙腰中漏出。然后伸出纤长的青葱手指,挑开斜领上衣的衣襟,漏出刀削般秀丽骨感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之下,两团丰嫩挺拔的乳肉被白布死死裹住,只露出上端一小段沟壑让人寻幽探秘,再往下,则是一个精致的脐眼点缀在不堪一握纤腰上。她双手一撩,黑白色上衣顺着自己修长又不失肌理的玉臂跌落在地上,将骨肉匀称的光滑玉背暴漏在天光之下。
“师傅不可以啊!”赵念哭得声音都已经嘶哑。
季易天嫌赵念吵闹,给他下了禁制,看着他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模样,满是恶趣味的对着赵念道:“好好看着,这可是你师傅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魂牵梦绕,晚上还要幻想着自渎?你小子沾我的光,不是谁都看到,自己师傅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的模样的。更别提还是裴剑仙这么漂亮的师傅。”
裴语涵纤腰扭摆,本就松开的百褶长裙,再也遮掩不住艳丽春光,从雪臀上跌落。她已是脱得只剩下白布裹胸和亵裤,一手环胸,一手遮掩下身,显得很是犹豫。
“啪”得一声,季易天又用狗链打了一记裴语涵,在她皎洁雪白的美好躯体上留下一道红印,催促道“快脱。”
裴语涵将脱下衣衫细致地叠好,挂在庙门口一根宽厚的枝干上。然后扯开为了战斗紧紧缠着胸乳的白布,两只玉乳便如白兔般蹦跳出来,微微屈腰抬起翘臀,将那月白色亵裤顺着大腿褪下,一直到内裤解去,她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裴语涵想起了陆嘉静那日当众除衣的场景,如今自己与她一般模样,回想起来,身子竟然隐隐有些燥热。仿佛有那么一瞬,自己才是陆嘉静,站在试道大会的广场上有几万双眼睛盯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欣赏,观看,评头论足一样。裴语涵心中了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绪的出现,是自己受创严重的表现,就算季易天不出现阻拦自己,她可能都撑不过两天。
“跪下。”季易天一脚踢在裴语涵小腿弯上,裴语涵顺势俯下身去,跪倒在地,前额碰着双手,朝着季易天行叩拜礼。
哈哈哈哈哈,望着倾国佳人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地,给自己行礼,季易天仰天大笑,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两名押着赵念的属下也适时恭贺道:“恭喜阁主得到一条化境母狗。”
“母狗,叫两声来听听。”季易天得寸进尺。
“季易天!”裴语涵羞愤异常,在徒弟面前脱光了身子,朝着他下跪,已经是她心理的极限了。
季易天眉头一翘:“裴语涵,你这母狗是当了,但你还没认我当主人呢,这最后一步可还没完成呢。我还是可以立刻把人送给浮屿。”
裴语涵羞愤得泪流满面,只觉此生从未如此屈辱过,但还是不得不服从:“母狗裴语涵,拜见主人。”
“好好好,你既然叫我一声主人,我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条母狗。”季易天从怀里摸出一枚丹丸,递到裴语涵面前,“吃下去。”
裴语涵有些狐疑。
“怎么,当我这主人会害你不成,这可是可以修补气海丹田的宝丹,你这母狗气海漏成什么样子了,不吃这药,让我每时每刻给你遮掩气机吗?”
裴语涵闻言,准备用手接过丹丸,却被季易天又用狗链抽了一下那手背,痛彻心骨,“裴母狗,你见过哪条狗是伸出爪子吃东西的。”
无奈,裴语涵爬行着靠近季易天的的手,伸出鲜红的灵雀将丹药舔入自己的肚中。
望着裴语涵赤裸着身子,在地上扭腰送臀爬行的妖娆模样,季易天只觉得欲火熊熊燃烧,但他却不准备立刻发泄这股欲火,准备继续好好亵玩这绝色无双,被誉为王朝四大美人的动人女子。
那丹药一入肚,裴语涵就感到一股清凉气息直奔气海丹田而去,但随着那股气息进入气海,裴语涵只感觉气海丹田被封禁,气机运行逐渐艰涩,最终连半点灵力都提不起来了。如今的裴语涵和一个凡人女子已无半点差异。
“哦,忘了告诉裴剑仙了,这丹药有一个副作用,在修补好气海之前,你丹田气海的灵力全都会被锁住,不过想来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什么时候恢复呢,得看你受伤程度了,不过就裴宗主你之前那副模样,少说得三个月。”季易天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显然很高兴裴语涵中招。
季易天转头面对两位下属吩咐道:“拿上裴母狗的衣服和剑,我们去遛会儿狗。”又来到赵念面前,看着他不住张嘴却喊不出半句话的脸,只觉得好笑,“把这臭小子也给带上,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遛他师傅的。”
季易天牵着狗绳往前走,裴语涵死命挣扎,“季易天,你要带我去哪?”
季易天取出六欲鞭,打在裴语涵那雪白的玉背和挺翘的臀儿上:“裴母狗,你难道没听清嘛,我要去遛狗,你这母狗不随我去,我遛哪条狗去?”
裴语涵失去了一身功力,哪里还能熬住六欲鞭的鞭打,痛得花枝乱颤,娇躯不住扭摆,躲避鞭子的抽打。随着季易天的前进,她被脖子上的项圈卡得两眼翻白,直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手脚并爬,跟在季易天身旁,以缓解窒息感。
随着一行人离开破庙,裴语涵愈来愈惶恐,如今这里还算僻静,可再往前,就是人来人往大路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让普通的无关人等看到,裴语涵心里就一片冰凉。
离大路越来越近,裴语涵也终于顾不得什么尊严和身份,开始像求饶起来“季易天,不,季阁主,求你饶了我吧,语涵以后一定听话,能不能不要在往前走了,求求了。”
季易天没有理会,继续抽打裴语涵,边走边道:“裴母狗,看来你一点当狗的觉悟都没有,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什么身份?”
裴语涵不断挣扎抵抗,却还是被拉着往前,眼看离林间小路出口愈来愈近,裴语涵的那根心弦终于绷断。认命似的哭喊道:“母狗裴语涵求主人不要再往前了!”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望着裴语涵崩溃的模样,季易天哈哈大笑,却是走到赵念面前,对这个已经目瞪口呆的少年说道:“怎么样,你师傅堕落的样子好看吧,看你自个的裤裆翘得那么高,是不是现在很想肏你师傅?”,随即也不管少年怎么破口大骂(反正也听不到),回到裴语涵身旁,掐住那惶恐,害怕,羞愤,各种神色来回变幻的娇颜,问道:“裴母狗,不想再往前了?怎么当狗还要有羞耻心的吗?”
裴语涵无比屈辱,但更害怕在人群里被季易天赤身裸体牵着,因此不断求饶道:“求求主人不要带母狗去大街上,母狗万一被认出来了,浮屿的人就会找上来的。”
季易天沉思片刻:“母狗说的有理,是我考虑不周。”随手一挥,就将道旁的一株树给打到,而后木屑纷飞,转眼却是做了一个狐狸面具出来。季易天扯过裴语涵脱下的裹胸白布,就将面具缠在裴语涵的脸上。只见那面具栩栩如生,不亏是化境大高手的作品,除了未上彩漆以外,毫无半点瑕疵。
“这下裴宗主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了吧。”,季易天仔细端详了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就说还少些什么,这里还有一根尾巴,正好给你给戴上。”
只见季易天拿出一数尺的玉匣。打开玉匣,里面盛着的是一条漂亮的狐尾,其毛色洁白如雪,在阳光泛着荧光,给人如绸缎般顺滑感觉。犬尾上部是足有鸡子大小的肛塞,其上的铭纹密布放出阵阵灵光,材质好似玉石却十分弹软。
季易天取出狐尾,一手按住裴语涵的脖颈,一手用肛塞分开两瓣月白的翘臀,顶上那害羞的粉色雏菊。
察觉到季易天的动作之后,裴语涵芳心乱颤扭动身子不停挣扎,可修为封印的她又哪有能力反抗。她拼命挣扎,但是项圈死死和季易天的大手地箍着她的脖颈,玉石般的肛塞顶入后庭,粉嫩雏菊不止是外扩成一个鸡子般大小的可怜肉洞,连本来粉嫩的肛肉的都被挤压为惨白色。裴语涵脸色苍白,忍受着后庭传来的好似要将她身子撕裂成两瓣的剧痛。
狐尾终于全部没入,娇小玲珑的嫩菊紧密的贴合着肛塞收窄后尾巴末端。狐尾与雏菊的交界处看不出一丝痕迹,就好像尾巴天生就长在哪里一般,铭刻的阵法发动开始发动。看着那雪白的狐尾闪耀过粉色灵光以后,季易天一放手,就见到那雪尾如被赋予灵魂般开始随着裴语涵身体行动左右摇摆,内里肛塞更是浸泡过催情的秘药,塞入女子体内后,便开始挥发效力,浸润那肠道逐渐敏感,让裴语涵逐渐发情。
季易天看着此刻蜷缩在地上的裴语涵带着狐狸面具,雪白酥胸颤颤巍巍,丰满翘臀后插着一条雪白大尾巴,风流体态活似一只骚魅狐妖模样,满意点头:“狐狸尾巴还是更好看些,裴语涵,比起母狗,你还更适合当一只骚狐狸啊。就是面具差了些,不过以后可以换更好的。”
季易天重新牵着狗链大步向前。裴语涵默默地抵抗着脖颈间的拉扯,低伏着身子,试图待在原地,但仍被季易天拖拽着前进。
耳畔已可渐闻人声。
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看不清面前道路,但更不敢抬头。听闻耳畔声音更觉惶恐。难道自己的在被季易天在大街上牵着展示嘛?一念至此,纵使戴着面具,超越极限的羞耻感也让裴语涵感觉自己毫无遮掩。只得把自己的脸埋进快触及到地面里,如瀑长发垂在两侧,无地自容把自己戴着面具的脸藏在了长长的秀发里,身后的雪尾也低垂下来掩住那诱人的花瓣。
见裴语涵又慢了下来,季易天再次挥动六欲鞭。
“ 啪!”裴语涵嘤咛一声发出诱人的鼻音。仅仅一记六欲鞭,就打得裴语涵身子如花枝乱颤,落下的六欲鞭在带给裴语涵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时,也催化那媚药加速吸收,在两者共同作用下,裴语涵渐渐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伴随着异样快感而来的是巨大羞耻和难言惶恐,让她连连低声求饶,又不敢将头抬起来,她已经听到街上行人的纷纷议论。
周围所有路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无比震惊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一个戴着面具,光着身子,屁股里被插着条大白尾巴的女子正被一个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哥鞭打着游街示众。虽然女子脸上带着面具,但光看那美丽到匪夷所思的娇躯就能想象那脸庞何等惊艳。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直叫人如在梦中。
不知多少人看的聚精会神,一下子痴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这一幕更是连步都迈不动。
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自家汉子迈不动步,推搡了他两下,破骂道:“一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羞。”
另一个女人附和道:“指不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你看后面还拖着一个臭小子呢,给人打成那样。一定是两个人通奸的时候,被人给抓了个正行。这些各富家公子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小妾背着自己偷人,一怒之下就给拉出来游街了。”
“也未必,更可能是青楼里新想出来折磨人的手段。你看这身段,说不好是哪个青楼的花魁,和人私通想要逃跑,给抓住了拉出来游街。反正要是我有这么个小妾,她就算偷人,自己关屋里往死里打就是了,也不能给脱光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这不是往自个头上戴绿帽吗?”
“这长腿,这奶子,还有那个又大又圆的屁股,这要是能打下去,那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让我也打上两下……”
“搞不好可能真是妖怪呢,你看她那尾巴。”
“哈哈哈,朋友这就是你见识短浅了,那尾巴一看就塞在这婊子的屁眼里面。”
一旁远观的路人们污言秽语的纷纷议论一字不差的传进裴语涵的脑海中,媚药的催情下肉身承受着季易天不停的鞭打带来异样快意,在裴语涵的内心逐渐燃起异样的火,那火熊熊燃烧着,烧得她那绝望的心都有些融了。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越发滚烫,下身那一记记的鞭打和遮掩蜜部的尾巴时不时的磨蹭敏感的花瓣传来的强烈刺激更是犹如催命符一般,让一道道汹涌的热浪就堵在某个尖口,随时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欲出。裴语涵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丑态,她就真的承受不住这羞耻和折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浪潮越涌越高,堤坝已渐渐阻挡不住。终于,随着又一记六欲鞭扫过下身时,裴语涵哀吟一声,心间堤坝终于垮塌,下身喷涌出一股暖流,一下子打湿了双腿的内侧和遮掩蜜穴的大尾巴,洒在街道上。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只余一只绣花鞋的脚指头紧紧地蜷缩着,巨大快感与羞耻如浪潮般冲刷过脑海,她只觉得浑身收紧,畅快的羞辱感将她的理智冲击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顾此处到底是哪,香肩张开,玉颈微扬,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听得所有人都心痒难耐。
季易天不等裴语涵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继续用鞭子驱赶着她向前爬去,一边道“裴母狗,你要愿意这么慢慢爬,让大街上的人多多欣赏,我也随意。反正今天你要从城门这头爬到那头。”
在四周目光注视下裴语涵再次颤抖着扭动四肢一点点爬向另一侧城门,稍有停顿,季易天的鞭子就会在裴语涵挺翘的臀上留下道道红痕,而周遭碎语一字不落的冲击着裴语涵的心防。腿心处已然在媚药影响下发情的小嘴没有从刚刚的宣泄中得到满足,在媚药的作用下无视着主人的意识汁水越发泛滥,满溢的淫液沿着不时磨蹭花瓣的尾巴滴下,让那越发绯红的动人身躯每经过一处就有一处水印留下,沿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水线,众人的足迹不断延伸。
裴语涵不断向前爬行,仿佛经过了五百年,另一侧的城门口终于是到了,裴语涵心神一松,满溢的欲望再度喷涌。随着季易天鞭子的又一次重重落下,在聚集四周民众火热目光的注视下,裴语涵羞耻和绝望中再次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山峰,蜜液如山泉般从腿间喷涌而出,激烈的快感过后裴语涵那火热的娇躯如烂泥般无力的瘫软在城门口前那淫靡的水潭中。
季易天看着瘫软的伏在地上的裴语涵,准备适可而止,他自不是突然改换心肠,突然怜惜照顾女子,而是还有更多的淫辱要等着裴语涵去承受。
裴语涵摘下面具,重新看清外面的天光,发觉自己已被带回了那人迹罕至的破庙前。她趴伏在地上,依旧满面红霞,身体滚烫,方才被季易天牵着赤身裸体巡街时的羞耻以及被六欲鞭激发的春情依然在体内残留,如今那萋萋芳草下的一道嫩痕流水潺潺。季易天伸手拂过那抹嫩痕,露出里面更为娇艳的鲜红,一触之下,花汁四溢。季易天将手凑到裴语涵面前:“裴母狗,怎么给你牵出去那么一会儿就开始发骚了啊?骂你是骚狐狸还真没错。”
裴语涵低下头沉默不语,季易天也没有期待裴语涵这个被按在床上肏干时都不愿出声,唯有高潮时才哼叽两句的清冷仙子突然转了性子,以淫词浪语回答自己。他张嘴舔了舔那粘在手上的蜜汁:“味道不错,不亏是化境之上的仙子,连淫液都是甜的。”
“来,裴仙子你自个要不尝尝?”季易天又从裴语涵身下抹了一把淫水,把手递到裴语
涵面前。裴语涵自是扭过头去,不肯开口。
“不舔?你要不舔我可就给你徒弟尝尝你的味道,你看那小子的裤裆翘的,你这师傅是不是该给他解解馋。”说着就站起身朝着赵念走去。裴语涵扒住季易天的裤子,屈辱的道:“我舔。”
“母狗你就这么和主人说话?我教了你几遍了?”季易天面色不虞。
“请主人让母狗舔。”裴语涵的防线一次次的被洞穿,一颗琉璃剑心早已千疮百孔。
“舔什么?”季易天得寸进尺。“请主人让母狗舔母狗流出来的淫水。”裴语涵又一次屈辱的流泪,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彻底被人碾入泥里,任由人践踏。
季易天看着裴语涵一面哭泣,一面屈辱又卑微的舔干净自己的手,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今天,这位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注定要在他身下失去一切的尊严和体面,彻底成为他的宠物。
他又走到如今被五花大绑在庙子立柱上的赵念身旁,伸手解开了赵念身上的禁制。
“呸”一口带血的浓痰飞向季易天,季易天身子一侧,让过这口浓痰,淡淡的对又开始破口大骂的赵念说道:“臭小子,你骂一句,我就抽你师傅十下,你要是喜欢看你师傅撅着屁股被我抽鞭子,你就继续骂,季某人求之不得。”看着像是被人提着脖子的鸭子一样闭上嘴巴的赵念,季易天继续嘲讽:“臭小子,怎么不骂了?我看你也挺喜欢看你师傅被我打屁股的,自己鸡巴翘那么高,是不是很想干你这母狗师傅?”
裴语涵终于忍无可忍,高声道:“季易天!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对着我徒弟算什么,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季易天道:“裴语涵,我对你徒儿做什么了,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还有你看看你徒弟盯着你的样子,这小子恐怕早就对你怀有色心了。”
裴语涵抬起头,向赵念望去,却见赵念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裸体。师徒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会,便似触电般分开。
裴语涵凄苦得转过头去:“赵念,别看,不要再这么看师傅了。”
季易天给裴语涵和赵念的师徒关系继续火上浇油:“裴语涵,你生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这种正值青春的臭小子恐怕晚上一睡觉,梦里全是你的模样。小子,想看就看,等过几天去了失昼城,你可再也看不到你师傅光屁股的样子了。”
赵念被季易天说的满脸通红:“季老狗,你放屁。”
季易天面带嘲讽:“臭小子自己鸡巴翘那么高,还说没有。对着自己师傅不说实话是吧。那好,徒弟不老实,师傅代为受过。”说着就朝裴语涵走去。
赵念突然灵机一动:大喊:“季老狗,你答应我师傅要送我到失昼城,你再欺我师傅,我就自断经脉,让你完不成誓言。”
季易天忍俊不禁,笑的腰都弯了下去:“裴语涵,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徒弟,连道心誓言是如何生效都不懂。罢了,让老夫代你教这傻小子一回,免得这傻瓜以后被人骗了都不清楚。季易天拍着赵念肩膀对他道:“我发得道心警言那是用来约束我的,但可没说你自杀也关我的事情,你要觉得你自我了断就能让我完不成誓言,你就尽管这么做好了。”
季易天手提六欲鞭,走到裴语涵身后道:“刚臭小子嘴巴不干净,骂了我五句。裴语涵,你就代他受罚吧。”说着便高高扬起鞭子落在裴语涵身上。
“啪”响亮的声音在破庙里响起,裴语涵就如良家民女被山野强盗绑架,在这荒凉偏僻
处受人淫辱。
裴语涵先前修为在身时,尚且扛不住六欲鞭的鞭打。如今修为被封印,身子骨更是脆弱仅仅一记抽在那骨肉停匀的粉背上,便疼得裴语涵浑身发颤,本能的躲闪着季易天的鞭打。
季易天没有似最初调教裴语涵一样,将她捆绑起来鞭打。对于这种内心坚强高傲的女子单纯靠暴力让她们折服并非不可以,但季易天更愿意给她们留一点逃跑的空间。只要她们习惯于选择更轻松的惩罚,那么这些高傲的女子在面对真正的严苛惩罚时又怎么还会生出反抗之心呢?
一记记响亮的皮鞭声响彻这荒郊野岭,疼痛开始逐渐被六欲鞭激发的欲望所压倒,那些鞭子落在裴语涵的翘臀,粉背,藕臂,娇乳之上,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石块相击,几欲碰撞出火花,尤其是肛肠内那令她酸胀发热的肛塞,更在诉说前面花径的空虚。最后那鞭子落在那已经充盈着花汁蜜露的阴唇之上,细细的鞭子硬生生溅起了许多水花。裴语涵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同时高高扬起脑袋,两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裴语涵无法想象在徒弟面前从来都清冷傲气的她竟然会被鞭打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而那羞意又如放大器一般扩大着身体里的热意与快感,本来刻意在徒弟面前压抑着情绪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终于渐渐松弛,呻吟声由浅入深,转哀绝,声声入骨。
五十下的鞭打,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对裴语涵来说却是一场漫长又难耐的折磨,当
鞭打终于结束时,她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季易天又走到赵念身旁。这个如今沉默不语的少年正直直得看着自己师傅那被鞭打的满是粉红色鞭痕的娇躯,呼吸粗重。看着少年如今的模样,他知道这少年已经满脑子都是师傅方才在自己鞭打下婉转呻吟的画面。心念一动,便将少年的裤带割断,裤子落在地上,露出那早就高高勃起的阳具,本钱不小。
季易天抓着裴语涵的头发,将她拖到赵念身前,逼迫她看着少年那高高翘起的阳根。“裴语涵,瞧瞧你的徒儿,我就说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吧,这鸡巴翘得快要要上天了,你这做师傅的,是不是该帮帮忙?”
“师傅……”赵念的声音里包含着渴求。裴语涵抬起眼,便能看到赵念那张期待中夹杂着羞愧的脸。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赵念的表情,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师徒之间有违天理伦防,可如今在徒儿面前赤身裸体受辱,乃至高潮呻吟,又毫无底气。
“裴宗主,你自个选一根吧。”季易天也脱下裤子,露出那粗大无比的壮硕阳具,指着裴语涵的脸颊。“我和你徒弟里,你自己挑一根含住。”季易天戏谑得望着裴语涵道。
“快点!是不是还想尝尝六欲鞭的滋味。”见裴语涵迟迟没有动静,季易天威胁道。
裴语涵又抬头望了一眼季易天和赵念两人,最终默默的选择季易天的肉棒,张开朱唇,含了进去。
“哈哈哈,臭小子,看看你师傅,宁可选我,也不选你这可怜的徒弟啊。”季易天哈哈大笑道。
赵念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表情,又渴求的唤了一声“师傅……”
“啊!”,良久过后,赵念发出一声呻吟。只见裴语涵默默的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那小手带着一丝冰凉,纤纤玉指缠住了赵念火热的分身。
赵念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师傅手里快要融化,那把剑舞得无比好看的青葱玉手如今撸起肉棒来也丝毫不差。细长的五指将包皮温柔的撸开,拇指点在龟头马眼处,将分泌的液体仔细的涂满整个龟头。另外四指化为绕指柔,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轻轻上下撸动。又不时用指尖搔过自己敏感的龟棱,划过系带,点在马眼处,指甲微微嵌入马眼,牵扯肉棒左右晃动,带来一丝丝疼痛感的同时,又刺激得自己脊背发麻。很快少年的快意就积蓄到了极限,伴随着那纤细手指温柔的抚弄,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去,在那玉手上涂满白浊的精液。也脏污了少年与师傅之间的师徒关系。
“臭小子不行啊,这就完事了。”季易天嘲讽道。臊得少年无地自容,年轻男子总是格外在乎自己性事上的能力,哪里知道男子头几次因为激动往往都会很快,更不要说他面对的还是自己仰慕的师傅,又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快感,早早射精也属正常。
“裴母狗,看来你徒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还是得我来。”季易天将肉棒从裴语涵嘴中抽出,一把将她拉起,从身后进入了她。
裴语涵双手扶着倒塌的断壁残垣,双腿分开,插在屁眼里的白狐尾巴如今搭在季易天身上,伴随着季易天的插入和抽出左右摇晃,搔弄着男子的胸乳。
季易天爽得直吸冷气,插上狐尾后,裴语涵不仅下身更加紧窄,而且那尾巴左右摇晃,就仿佛有第二个女子在舐弄他的身体,这种滋味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剑仙子身上尝到。
裴语涵相比季易天更加不堪,修为被封印,菊穴内塞着泡过催情秘药的尾巴,都刺激着她更加情欲勃发。尤其是蜜穴内男子的肉棒抽插时和肛肠内的肛塞一起刺激她的花径内的各处敏感点,无比异样的感受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伸长玉颈,发出了许多声听不出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季易天彻底达到了顶峰,他颤声大叫:“肏死你,肏死你这母狗,老子要把你肚子射大。”季易天对着那插着狐尾雪白娇臀狂轰滥炸,忽然猛的止住了身形,将自己死死地贴上裴语涵的身子,裴语涵柔软的翘臀被紧紧挤压,他的肉棒和裴语涵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裴语涵根本没有力气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哪里还有半点寒宫剑仙的样子。半响后,季易天气喘吁吁地拔出了肉棒,精液从她粉嫩的穴道口缓缓溢出,打湿垂下来的狐尾,看上去一片淫糜。
十几天后,月海畔,一座小城旁。季易天带着裴语涵来到了此地,同行的还有两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白布的年轻人,正是赵念和俞小塘。
裴语涵难得的穿上了衣裳,不过不是往常清丽素雅的裙装或者便于行动的劲装,而是一件极尽繁复的艳丽宫装。本来这件衣裳与裴语涵的气质不符,但此刻,她的头上带着狐耳装饰,臀间一条狐尾破衣而出,仿佛是真正的天生狐媚,如此一来,人与衣就相得益章了。
季易天一抬手,赵念和俞小塘身上的绳索便被解开,彰显化境之上的随心所欲。
赵念和俞小塘立刻扑了上来,挡在裴语涵面前,对着季易天怒目而视。季易天丝毫不在意两个年轻人的怒火,对着裴语涵说道:“好了,裴宗主,人我已经给你带到南海畔了,要怎么去失昼城,想来你比我更清楚。”
裴语涵向季易天行了个礼,道:“季阁主,请给我们师徒一些空间,我和徒弟们交代一些话。”
季易天难得没有追究裴语涵对自己的称呼问题,应了声好。抬腿两三步之间就迈出了数里地,这已是通圣手段。
他只剩下半只脚还未踏入通圣。
望着季易天消失在视线里里,裴语涵叹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神情里满是疲倦。
俞小塘和赵念也扑了上来,望着裴语涵,泪眼婆娑。“师傅!”
裴语涵走上前去,握住两个徒弟的手,道“这座城里有一个船东,便是失昼城在大陆上堆一个固定的联络点,小塘,赵念你们拿着这把三月去吧,失昼城会庇护你们的。
“师傅不去,我们也不去!”两个徒弟早在过去几个月哭干了眼泪。
“听话!”裴语涵提高嗓子喝到,“你们不去,师傅如此忍辱负重的意义何在。”
俞小塘哭道:“我宁可我死,也不愿师傅你这般忍辱负重啊。”
“小塘,如果你们还想救我,还想替我报仇,就去失昼城,去找三位当家的。”裴语涵将俞小塘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悲苦道。
俞小塘转过脸,望着裴语涵那清丽的似水容颜,眼眸含泪:“师傅,你真的没骗我吗?”
裴语涵看着自己的这位大徒弟,声音也哽咽了:“小塘,师傅真没有骗你,如果三位当家的无暇出手,就请失昼城的人去寻你小师弟,把他也带回失昼城,他一定可以为我报仇的。
“小师弟?”俞小塘瞪大了眼睛。
谈到林玄言,裴语涵整个人都明媚了许多“嗯,他其实不是你师弟,而是我师父,是你师祖,有他在我们剑宗就永远不会亡。小塘、赵念你们永远要记住,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报仇的那一天。”
望着两个徒弟最终一步三回头离去的样子,看着他们走进城中,裴语涵终于松了口气。
季易天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望着那海天相接之处道:“失昼城如今据说面临天魔吞月,三位大当家光是坐镇失昼城就已焦头烂额,对人间的干涉力早就大不如前,不然浮屿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裴剑仙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只要小塘和赵念愿意去失昼城便好。”
“真只是这样?”季易天继续追问。
裴语涵沉默不语。季易天拉扯裴语涵脖颈上的项圈,冷笑道:“裴宗主,我很不满意你现在的态度。”
裴语涵立刻跪倒在地:“是语涵不对,还请主人责罚。”
季易天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裴母狗,这么好看的衣裳,你也愿意弄脏了?脱了,我要牵着你回阴阳阁。”
“……是……”
男子牵着一个赤裸的美人,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你们心心念念的裴语涵来了,这次主要内容牵着当母狗(母狐狸,反正也是犬科),下章,就要和陆嘉静并排一起在阴阳阁里被肏了。
第三章 阴阳阁1
焚灰峰,这座轩辕王朝境内的第二高山,山崖下浪潮翻涌不休。若站在那山崖之上,便可一观那海天一线处呼啸着扑面而来的潮水,由远及近,从一道白线逐渐拉长,变粗,横贯海面面。再近些,白浪翻滚,形成一堵数丈高的水墙,犹如千万匹白色战马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地飞奔而来,最后撞在这座高山之上,发出雷霆般的响声。不过如此壮丽景色,世间却罕有人能够欣赏,只因这座名山山崖下,坐落着轩辕皇朝最强大的两个宗门之一——阴阳阁。
季婵溪作为少有能够登上崖顶,又有意愿常来看这浪起云涌,波涛翻滚的人,今日也不出意外的坐在山顶的青石上。她一如往常那般穿着一身及膝黑裙,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闪动着如玉般的光泽。山风凌冽,吹动那裙摆卷起,不时露出大腿处更美丽的风景。 她的如墨长发更是被山风卷起,四散飞扬,给那还显得青稚的脸庞增添了一份妩媚。
“小姐,今天山上风太大了,我们还是早点下去吧。何况陆宫主马上也要到了,老爷那边也要您作陪啊。”随侍一旁的仆人被这凌冽的山风吹得有些受不了,高声呼喊道,希望她能早点看完今天的海,随他一起回去。
季禅溪不答,她今日本就不是来看海的。她望着山脚下在崖壁间穿梭行进,若隐若现的凤銮,心情更是糟了几分。试道大会上陆嘉静赤身受辱的景象还仿佛在眼前,让她连续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梦里全是自己回到娘亲身边,一辈子呆在青楼中的场景,每次醒来,都浑身汗湿一片。她见惯了娘亲在那青楼里遭受的侮辱与伤害,自己也几次差点被人拉去开苞,靠着娘亲低声下气,极尽逢迎才幸免遇难。自离开那里以后她连娘亲都不敢多想念,深怕勾起那记忆里的恐怖梦魇。可如今山脚下那小小马车里的可人儿,正一步步走上她最恐惧最骇怖的梦境里,她实在不明白,为何有女子在遭遇了那样残忍恐怖的事情后还能坚强活在这世界上,甚至主动重新迈入那炼狱中,就如同她娘亲那般。
焚灰峰高耸险峻,靠海一面更是万丈悬崖,可山路却并不难行,阴阳阁硬深深在山体崖壁间掏出两丈宽的路面,铺上青石,令原本崎岖蜿蜒小道可并行两架马车,而这一条宽阔山道,据传只花了十天时间,足见仙家手段之高妙。
一架青碧色的车架行驶在通往阴阳阁的道路上。四匹神驹牵引着马车向前,在这架马车面前,原本宽阔的山道都显得有些逼仄起来,正是青暮宫的銮架。
而在这条道路的尽头——那焚灰峰下的两座悬崖畔,连着一条百丈铁索连桥,桥两边黑白两色楼阁对峙,庄严巍峨,远远望去,两座巨大的楼阁仿佛悬空而建,无声漂浮。这便是阴阳阁。
季易天早早带着阴阳阁众人在桥前等候,桥上身着黑白两色服饰的弟子分立两旁,显得无比肃穆,尽显王朝一等宗门的气派景象。可唯一与这景象不搭得便是跪坐在季易天脚旁的女子。那女子脖子上套装一个鲜红的项圈,一条锁链牵在季易天手中,给原本庄严气氛染上一丝淫靡。
季易天望着那逐渐从道路尽头驶来的銮架,嘴角不由得漏出一缕笑意。他刚刚将裴语涵纳入胯下,现在又有一位与其并列的美人要进入自己的帐中。王朝四大美人,已得其二,算上自己那个便宜女儿,可以说他已经坐拥天下绝色大半了,男人当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遗憾。更关键的是自己在得了裴语涵以后,距离通圣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再和陆嘉静这个转修了阴阳道的极品鼎炉双修,自己指不定就能成为人间的第一人。借助自己在皇朝内的影响力,纵使是天上那三位首座也在奈何自己不得,从此便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也不用受浮屿的钳制了。
正当季易天还在畅想未来的时候,后排站在桥上的弟子们确实一阵喧哗,原来是青暮宫的车架已到了近前。
凤銮内,陆嘉静如玉人偶般毫无生气的端坐在中央,随侍两旁的侍女和弟子也沉默不语,时间便仿佛凝固了一般。
随着车架缓缓驶近,还是身为陆嘉静大弟子的楚琉璃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师傅,阴阳阁到了。”
陆嘉静这才仿佛活过来一般,轻声嗯道,一抬手,两旁侍女便鱼贯而出。
只见车架上不断有青衣侍女手持着花篮涌出,分立两旁,最后才是一位身着素白衣衫的年轻女子,牵着陆嘉静自车上袅袅走出。两旁各色花瓣自侍女手中洒落,陆嘉静步履翩跹,淡淡的青衣上雕画着大团大团的锦簇花鸟,一头青丝盘起,其上钿合金丝凤钗斜插,耳上带着蜃珠耳坠,玉颈配着银白项链更显颀长,半露酥胸上,宝石玉佩坠在白皙深谷上方,引人寻幽探胜,两双玉手搭在身前,翡翠手镯散发着盈盈光芒,更衬得那皓腕似雪般洁白。如此盛装打扮,只有一年一度的新春庆典上才能在她身上见到。更兼上悬崖上山风凌冽,她繁花似锦的衣裙柔和翻飞,若流云卷雪,那种雍容华贵但不失仙气的美更是让人目眩神迷。
莫说是身后的普通弟子了,就是季易天等一众阴阳阁高层,望着如洛神凌波翩翩而来的陆嘉静也不免一呆。一想到这个如天仙般的女子很快就要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桥上的弟子们再也维持不住秩序,心情火热,切切私语起来。
“肃静!”季易天脸色不豫,对自家弟子在陆嘉静面前失了仪态很是不满,而后笑着对陆嘉静道:“季某管教弟子不严,倒是让陆宫主见笑了。”
陆嘉静注意力全被那个套上项圈,像狗一样跪坐在季易天脚边的女子吸引去了,自是没有丝毫在意阴阳阁弟子的吵闹,只呆呆道了声“无妨。”
陆嘉静死死盯着那名女子,不是裴语涵又是何人。
裴语涵浑身颤抖,垂下螓首,面露哀色,躲闪着陆嘉静那疑惑和探寻的目光。经过季易天十几天来的玩弄,她早已认命,自觉可以忍受陌生旁人的打量,可陆嘉静作为自己少有的好友,在她的目光下,裴语涵只觉得有千百根针扎在自己的心头,实在不愿意陆嘉静看到自己这般模样。
“怎么,陆宫主对我刚收的母狗很感兴趣吗?”季易天晃了晃手里的锁链,笑着对陆嘉静说道。
陆嘉静抬起头望向季易天。在她眼中这个面露笑容,容貌俊雅的年轻男子分明就是一头吃掉无数可怜女子的嗜血野兽,可叹自己也要步裴语涵后尘,成为这个人的血食了。陆嘉静收敛心绪,不再望向裴语涵,对着季易天施了一个万福道:“季阁主,嘉静对你们阴阳阁不太熟悉,还望您先介绍一下。”
季易天自是从善入流,手指向一位貌过三旬但依然俊逸的男子:“阴阳阁自我以下,共有阴阳两位道主分别执掌阴阁和阳阁,目前阴阁道主空缺,这位便是阳道主,化境中期修为。”(原作里阴道主就九境修为,阴阳阁作为王朝第一或第二岂不是就季易天一个化境?我在这里改了改设定,给阴阳阁长老以上都安排了化境以上的修为)
阳道主望着陆嘉静那高耸坚挺的半露酥胸,垂涎欲滴,世人都传阴道主喜欢女人的娇臀,而自己更喜欢女子的双峰。而陆嘉静这对硕大乳瓜可谓是真正天下第一,他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对其魂牵梦饶,心心念念了。但他到底没有和后边的弟子一般失态,端正礼数,对着陆嘉静行了一礼:“阳陌见过陆宫主。”陆嘉静回礼一拜。
季易天再指向几位中年男子道:“这五位是我阴阳阁的长老,也是化境。”
“季玄,季浩然,阴雨生,季修,阳生灭见过陆宫主。”
季易天继续介绍道:“后面二十余位便是我阴阳阁的执事,都是七境以上的修为,还有几位还在王朝各地处理事物,不日便赶回来。再往下便是我阴阳阁诸位弟子了,目前我阁内弟子共有八百六十二位,除开女子三百一十位,其他弟子都是男子,弟子当中修为大多在二三境左右。”
陆嘉静了然:“三境修为放别的宗门里都算得上中坚力量了,在阴阳阁却是普通弟子。有如此多杰出的弟子和修为高深的长老,难怪阴阳阁能够和玄门并称皇朝最强大的两大宗门。”
季易天含笑道:“相信有陆宫主这次来阴阳阁助我阴阳阁弟子修行,我们阴阳阁可以把那个之一去掉,坐稳王朝最强大的宗门的地位。”
陆嘉静没有接季易天的话茬,道:“季阁主,嘉静还想参观一下阴阳阁宗门上下,还请在前面带路吧。”说着,率先向百丈连桥走去。
季易天松开链条,赶上陆嘉静和她并立而行,裴语涵远远坠在身后。季易天望着她那美丽的侧靥问道:“不知道陆宫主这次准备怎么助我阴阳阁弟子修行?”
陆嘉静冷冷道:“季阁主就这么心急?嘉静既然来了,就自然会按照试道大会上所承诺的,帮助阴阳阁修行。我刚才已经了解阴阳阁诸多弟子的修为了,心理已经有了一个方案,等下自会在众弟子面前宣布。”
季易天听闻后,也不好再逼问眼前的佳人。虽然试道大会之后,陆嘉静已经成了一个妓女一样的人,但总还是顶着青暮宫宫主这个偌大的名头。私底下无论怎么奸淫猥亵她,但再公开场合,只要她还摆出一副青暮宫宫主派头,自己还是要陪她做足了戏,若要把这位天仙女子逼的和娼妓一样骚首弄肢,那得多无趣。
陆嘉静面带怒容,低声质问道:“倒是嘉静我有个问题,不知季阁主生了怎样的好福气,怎么把浮屿通缉的剑仙子纳为入幕之宾的?”
季易天冷笑道:“既然陆宫主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也可不回答,等下你和裴宗主躺一块挨肏的时候,再问也不妨。”
很快众人便穿过长桥,沿着山道下到两座黑白阁楼前。陆嘉静望向两侧,两座阁楼皆有九层,在两崖之间对峙,中间便是一片宽数十丈的巨大青石广场。沿广场台阶再向下,各色小楼依山而建,想来便是各位弟子的居所。而广场前方,却是一间平平无奇的殿宇,远不及两旁阁楼高大巍峨。
季易天吩咐了一下,自有人去传唤未到场的普通弟子,他对着陆嘉静道:“我阴阳阁道术,分阴阳两脉,分别存放在这阴阁和阳阁内,每一层对应一境,诸位弟子修行时按修为高低对应楼宇进入其中修行,而我们身后这座阴阳殿,布下了专供化境之上修行的阵法。平日里只有长老之上才能进入。”
说话间,数百位弟子便鱼贯涌入广场中央,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得望着站在殿宇前的陆嘉静。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跟着季易天去过试道大会,听到了陆嘉静亲口答应要助他们阴阳阁的弟子进行修行。而在见过那台上淫靡荒唐的场景后,大家都明白所谓的修行意味着什么。自试道大会回来以后,这则消息早就再整个阴阳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全体弟子都在日夜期盼着陆嘉静的到来。而今天这位王朝四大美人之一,青暮宫宫主,真真正正的来到了阴阳阁。
看着那身着一身华服,宛若天仙下凡般的陆嘉静,纵使这些弟子们见惯了季大小姐那出尘的容貌,依旧被惊艳到了。与季禅溪还略带稚嫩的容颜和纤细的身段完全不同,陆嘉静就仿佛彻底盛开,极尽绚烂的雍容牡丹,早已彻底成熟,唯有最近几日刚被阁主带回的剑仙裴语涵才能一教高下,可惜这位清丽出尘的大剑仙是阁主他老人家的禁脔,等闲见不到面。而陆嘉静却是自己这些普通弟子吃得到的一块美肉,一想到未来一个月都可以极尽玩弄这位身份高贵的青暮宫宫主,所有人都呼吸粗重,等待着这位王朝圣女在此地说出如试道大会当日相似的惊世骇俗之语。
陆嘉静望着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感受着火热的目光和毫不掩饰的色欲,心中无比凄苦,自己何时就如娼妓一般,成了一个出卖肉体而活的人呢?
但不管陆嘉静内心如何厌恶,她的身体却在这些目光的打量下不由自主得渐渐发烫,蜜处有点点浆液涌出,将亵裤微微打湿。自从当日试道大会转修阴阳道后,她的身体就愈发的敏感,随着阴阳合欢功修习时日的增加,她的欲望愈发高涨,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光光是这样的注视就让她心神不定,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与男子欢好的场景。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陆嘉静有些惶恐,她实在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道路是否正确,为了所谓的大道,为了向承平,向轩辕帘,向其他一切欺侮迫害自己的人报仇,自己真得可以付出一切吗?
见陆嘉静迟迟未开口,季易天皱眉催促道:“陆宫主,我阴阳阁弟子都已经到了,你该向在座弟子们公布你的方案了吧。总不能把他们全晾在这里站着啊。”
陆嘉静了然,不管未来自己怎样后悔,但今日既然来到了阴阳阁,自己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便将在场的所有人都视为自己在阴阳道上的晋升之梯,这些人既然都觉得可以从自己这里予取予求,那么她也将在场这些人视为自己铸成九九八十一瓣阴阳红莲成就阴阳合欢天女之身的炉鼎。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本次试道大会由阴阳阁获得胜利,本宫在这里代表轩辕王朝恭喜了。本宫此次前来,自是为履行当日约定而来,助阴阳阁所有弟子在修行修行路上更进一步。”
台下立刻有人道:“不知道宫主打算怎么助我们修行啊?”
听着台下的哄笑之声,陆嘉静自是明白在场所有人都希望折辱自己,让自己说出符合他们期待的淫词浪语,她心中早已凄苦到了极点,也便不在乎这样的羞辱增加多少了,坦然道:“本宫如今所修习的功法为阴阳合欢功,与男子交合时,自可助长对方修为,当然男子阳气亦可反哺本宫,达到双修的功效。”
“也就是说,我们给宫主你射得越多,宫主你修为增加越快了?那我们可要加把劲,助宫主你早日迈入通圣。哈哈哈哈。”
听着如此羞辱自己的话语,陆嘉静垂下头颅,遮掩那已是泪眼朦胧的眸子,答道:“正是如此。”
“我们阴阳阁男弟子有五百多号人,不知道宫主是怎么打算的,这一个月,我们每个人能轮得到几次啊?”有人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陆嘉静抹了抹眼泪,收起内心的凄凉,颤声答道:“阴阳阁诸多弟子修为不一,自然不能一概而论,高境界与本宫双修,所得好处更少,自是需要更多时间。故本宫决定,化境以上诸位可共与嘉静我修行七日,七境往上的执事弟子也可和嘉静共同修行五日,剩下的时间里,嘉静在阴阳阁七层以下每层各呆三日,以保障七境以下的弟子修行,只要修为过关,能攀上那层楼宇,嘉静就绝不会推辞。”
“好,好,好。”季易天在一旁鼓掌,“陆宫主为我阴阳阁诸多弟子修行可谓是殚精竭虑,本阁主也不能让陆宫主一个人幸苦操劳。未来一个月,陆宫主去哪,我这女奴就随陆宫主到哪,虽然裴大剑仙不修行阴阳道,但修为还是实打实摆在那里的。”季易天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望向裴语涵,看着裴仙子脸上一点点失去血色,脸上带着戏谑:“轮不上陆宫主的,便去裴剑仙那,也好让陆宫主轻松点。你说是不是啊,裴母狗?”
“本宫还不需要人作陪!”陆嘉静听闻这番安排,怒火上涌。自己要和阴阳阁上下几百人交合是为了修炼得无可奈何,可裴语涵何辜,虽然她还不清楚,裴语涵是如何落入季易天手里的,可自己若是牵连到她,是要愧疚一辈子的。
季易天看着眼前女子的曼妙身姿,回绝道:“陆宫主可真体恤挚友,宁可自己被人肏烂小穴,也不愿拉朋友下水。可是陆宫主你来我们阴阳阁助我阁弟子修行,阴阳阁上下自是感激涕零,但还轮不到陆宫主你干预我阴阳阁内部事宜,如果陆宫主真不愿人作陪,我可以安排这女奴下个月,下下个月行陆宫主本月所做的事,不过那会儿,她就没你来分担压力了。”
陆嘉静死死盯着季易天,但季易天丝毫不让步,最终她叹了一口气,道:“好”。
“既然都已决定了,陆宫主,事不宜迟,我们是不是马上开始修炼了?”季易天看似在问询,实则一点回绝的权力也未给到陆嘉静。陆嘉静只能默默点头,跟在牵着裴语涵的季易天身后,迈入身后的殿宇。
看着诸位长老高层消失在殿宇中,在场弟子无人压制,终于爆发了震天的喧嚣,所有人都在畅想在诸多高层享用过陆嘉静和裴语涵之后,自己要怎么炮制这两个沉鱼落雁的美人。
阴阳殿构建平和,没有前方阴阳两阁上穷碧落的恢弘磅礴,大气伟岸,却是阴阳阁最重要的核心之地。
殿内一处房间内,金碧辉煌,室内燃着几只大红蜡烛,将房间内照得宛若白昼,四周轻纱薄幔环绕,两侧屏风上画着春宫美人图。
画上皆是丹青彩墨,画师技艺妙到毫巅,如直接取景入画,活色生香。
有女子伏塌屈腿翘臀,被绑着双手双脚,翘着的美臀上满是乳白的精液,而粗长的肉棒和女子的跨间连结着一条淫靡色的水丝。
有女子衣裙半褪,一对丰傲玉乳夹着男子肉棒上下撸动。
有女子被揪着头发,脖颈被迫扬起,檀口张着,粗大的肉棒插入其间,几乎全根没入。
还有一副应是新添的,画上墨痕未干,只见女子浑身赤裸,四肢跪地,臀后插着一根雪白狐尾,玉颈处戴着一根项圈,被人牵着在地上爬行,正是裴语涵。
两个王朝最美丽的女子凝立一角,从未想到双方会在如此尴尬的境遇里碰面,一时相顾无言。
季易天推门闯入,打破了两个风姿各异却都似天仙般的人儿之间难言的尴尬气氛。他走到床榻前,神态自若的对着裴语涵喊道:“裴母狗,过来给我脱衣服。”态度之随意,仿佛真的似主人吩咐常年服侍的侍女一般。
裴语涵银牙暗咬,知道季易天是故意要在陆嘉静面前羞辱自己。但受禁制约束,她又不得不起身走到季易天身后,为他宽衣解带。
此刻不在人前,陆嘉静终于摘下了逢场作戏的面具,展露出嶙峋傲骨,目光如电,冷冷质问道:“季易天,你对语涵做了什么,怎么她会在你阴阳阁里!”
季易天笑道:“我可没对裴仙子做什么,只是和她达成了一个交易。至于交易内容嘛,方才也说了,只要你陆宫主愿意和裴母狗躺一张床上,我就告诉你。”
陆嘉静面色铁青,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季易天脱掉了身上大部分衣物,看向陆嘉静,却见陆嘉静还看着那副美人爬行图画,调笑道:“陆宫主这么喜欢这些画,回去时挑一幅拿去便是。”
陆嘉静冷冷道:“季易天,你不要恶心人了。这些画上的女子哪个不是你这道貌岸然的阴阳阁主用卑劣手段得到的。这都嫌不够,还要把这些女子的画像挂在这里。季易天,你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女子当过人看?”
季易天见状,也褪下了外在那翩翩公子的形象,露出了吃人的本相,冷笑道:“陆宫主你说的好。对,我是从没把这些女子当作人看,她们不过是我大道路上的踏脚石,被我吃干抹尽了,还要被我挂在这里欣赏。现在裴语涵如此,你陆嘉静也不例外。可你陆嘉静又能做什么呢,还不是要乖乖来我阴阳阁,给我献上身子?陆嘉静,我劝你还是态度好一点,否则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
季易天顿了顿,继续道:“当然,从我自己角度出发,还是希望你们这些仙子嘴巴能硬一些,这样在床上肏起来才会更有趣,否则上来就曲意逢迎,那岂不是和青楼的妓女没什么两样,你说是不是啊,裴仙子。”边说边解开了裴语涵身上的禁制。
裴语涵身上禁制一解开,便闪到陆嘉静身旁,三人便隔着一张床互相对峙。
“裴母狗,给你穿了一天的衣裳,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是吗?你要不喜欢穿衣裳,我天天把你扒光了在本宗内当狗遛。”
裴语涵如何不甘,也只能吐出:“季易天,你如此辱我,迟早会遭报应的。”这样毫无用处的言语,却不敢在手上真有什么动作。
季易天淡淡道:“我等着你的报应呢,不管叶大剑仙是八年后,还是十年后来取我的命,我都可以今天就把你吊起来打。更别提叶大剑仙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了。裴语涵,别以为你另外两个徒弟现在被我送去了失昼城,你就可以不听话了。你要还想让我给你打听叶临渊的情况,就乖乖做我的大屁股母狗,当好你骚狐狸的职责。”
季易天威胁完裴语涵,又看向一脸震惊的陆嘉静,显然陆嘉静此刻心情并不平静“看来陆宫主还不知道那被我家婵溪打败的剑宗小子就是叶大剑仙化名的。可笑叶大剑仙出关以后功力全失,连我的女儿都不如了。还拜自己的徒弟为师,这混乱的纲常伦理,简直要把剑道的脸面丢的一干二净。哦,我还记得陆宫主当初可是追着叶大剑仙跑,怎么就连屄都没送出去,最后便宜了试道大会上那帮小鬼。”
“你胡说。”陆嘉静脸上泛起一缕薄怒。
“我是不是胡说,陆宫主你自己清楚。不过这会儿,还请陆宫主脱干净赶紧上床,本宗主要修习阴阳道了,难不成还要裴剑仙帮你脱吗?”季易天说话间已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扒拉干净,露出了那壮硕的肉棒,已坚硬如铁,高高耸立。
陆嘉静望着男子那丑陋的阳具,脸上是止不住的厌恶神色,但身体深处却有一股热意上涌,这种修习阴阳道的副作用让她颇为恼火。她自不可能让裴语涵帮她宽衣解带。便自己开始除下身上这套华丽繁复的宫装。
只见陆嘉静褪下缠绕在臂弯处的素白绫缎,脱掉披在肩头的艳丽绸袍,解开束在腰间的绸缎带子,窄短的襦衫下摆便被那高耸的玉乳推出裙裾,而后襦衫外裙也落到了地上。
自试道大会后,陆嘉静每次脱衣,都感觉自己像是还在那场大会上,身处道台中央,在万人瞩目宽衣解带。一回想起来,身子就泛起一股燥热,蜜穴涌出花浆,她缓了缓神,加快进度,一口气便将中衣和内裙及亵衣亵裤脱的干净。
季易天躺在床上,看着陆嘉静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不得不说,这般美人脱衣画面不管如何都百看不厌,试道大会上在高处看陆嘉静脱衣时是那般得风情万种,如今近距离观看,又是另一种风情,当真是远近高低各不同。
看着陆嘉静脱成一尾白鱼,季易天也没忘了在场还有一个裴仙子:“裴剑仙,陆宫主都脱光了,你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
裴语涵无奈,但在压力下,步陆嘉静的后尘,褪下衣衫,赤裸着娇躯给季易天欣赏。
季易天打量着这两位名列王朝四大美人的仙子玉体,只见陆嘉静丰腴秀美,胸大臀翘,肉感十足的同时又不失窈窕。而裴语涵削肩窄背,柳腰长腿,身姿虽显清瘦,但却丝毫不损女子婀娜曲线。可以说这两人便集中了天下女子大半的美貌,能和这两位春风一度,便是死也无憾了。
季易天率先对陆嘉静出手,扯过陆嘉静那圆润又不失修长的玉臂,将她一把扑到在床上。狞笑道:“陆宫主,让我先试试你的阴阳合欢道修为如何,裴语涵修炼剑道,在阴阳交合上不济事,不能助我迈过化境到通圣的最后一道屏障,希望陆宫主你能给我个惊喜,助我破境。”说着便将那阳具直直得往陆嘉静蜜穴里塞。
季易天甫一接触,就发现陆嘉静身子的异样。他只觉龟头沾染上一片粘腻湿滑的稠密花汁,肉棒向前挺动,因为太过湿滑,未能进入那紧窄的小穴,反而从陆嘉静花唇上方划过,一枪挑中了那敏感的花蒂,春袋狠狠拍打在那长满萋萋芳草的白皙阴阜上,惹得陆嘉静发出一声嘤咛。
季易天哈哈哈笑道:“陆宫主看上去冷面冷心,怎么下面的汁水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挨肏了?”
陆嘉静眸子低垂,澹澹道:“不过是阴阳道功法所致,季阁主还是专心双修吧。”
季易天用手扶正肉棒,对准陆嘉静的小穴道:“好,希望陆宫主下面的嘴也能和上面的一样硬,而不是现在这么被我一插就往外冒水。”。说着便将那硕大阳具塞了进去。
季易天只觉肉棒一送入便觉得层层叠叠的软肉似活过来一般缠绕上来,裹着他的肉棒吸吮着,摩挲着,火热的蜜道仿佛要将他的鸡巴融化在内里。肉棒再往里挺入些许,季易天便察觉到花径嫩肉开始如螺旋肉环一般层层排布,千百颗滑嫩肉芽如无数张小嘴,将探入其中的肉棒挤压按摩,舒服得他尾骨都酥麻起来。
季易天抬起头长舒一口气,听着陆嘉静忍不住娇喘一声,笑道:“陆宫主,你合该五百年前就修行阴阳道的。就凭你下面这张咬死人不偿命的小穴,你要五百年前就修行阴阳道,现在别说通圣,连传说中的见隐境界你都应该成就了。”
季易天进入陆嘉静身体后,也不急着动作,停下来默默适应着那一环环娇滑嫩肉蠕动挤压肉棒带来的舒爽感触,继续开口道:“陆宫主,你还不知道自己生了怎么样的一副名器,还是让我来给你好好说道吧。你这小穴里一环套一环的,在书上可是唤作“千环回廊”的名器,说的是女子蜜道之中褶皱成环状,坎坷众多,这样一来,男女性器摩擦更密更烈,欢爱时带给男女双方的快感可增加数倍。你们这些身具名器的女子大都媚骨天成,天生就是榨人精血的尤物,合该当一世的婊子。你以前修习仙道才是浪费了自己真正的天赋,不过现在修行阴阳道也算迷途知返,走上了正途。”
陆嘉静不料他竟给自己普及这些“见识”,听他煞有其事描述起自己的私处,脸颊泛红,羞意更浓,但言语依旧冷淡:“哼,季易天……要双修就双修,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季易天笑道:“陆宫主你听了就是,当作趣闻又有何关系,至于双修,你这么期待得话,季某人这便来了,希望陆宫主你能捱得住。”接着,腰股蓦的一挺,将大半根肉棒插入花径蜜道,惹得玉人又是一声娇啼。
季易天哈哈笑道:“原来清冷绝艳的陆宫主,也是会叫床的啊。我这都还没到底呢,你怎么就开口叫唤了。堂堂青暮宫宫主,王朝圣女,总不至于这么不经肏。”说着,愈发的纵情驰骋起来。
陆嘉静已经紧咬银牙,可依然挡不住情欲从胸中泛起,伴着胯下蜜穴处那传来的阵阵酸痒,直冲天灵,迫得那娇吟声从鼻后漏出,婉转动人。
伴随着季易天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那枚藏在蜜穴极深处的娇嫩花心被肉棒伞菇寻到,被结结实实的凿了一记,陆嘉静只觉得一道电流从那被撞击的花心处顺着脊骨传遍四肢百骸,酸沉欲化百感交集的感触让她再也憋不住胸内的憋闷,檀口一张,便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仿佛要将刚才所受的快感尽数喊出才肯罢休。
陆嘉静方才小泄一回,泄得目眩神迷,瘫软在床上,半响才回过神来。她恼火自己身子过于敏感,一经男人戏弄就不堪亵玩。先前尚有半废仙道修为在身,能够压制体内情火,依旧在三皇子轩辕帘那死胖子身下被玩弄后窍菊穴就高潮连连。如今转修阴阳道后,体内气机流转只会让她情欲愈发高涨,身子感触愈发清晰,便更不堪玩弄了。难道自己真得如季易天所说,是一个媚骨天生,生下来就该去当给人肏屄玩穴,舔吊吞精的淫荡女子吗?
正在陆嘉静怀疑自身的同时,季易天也没歇着,继续对着那极品蜜穴大力开垦。仿佛光是这么用力抽插还嫌不够,季易天转过头对裴语涵喊道:“裴仙子,快来给老夫我推屁股,干死这个一被人插屄就发浪的骚货圣女。”
裴语涵已被季易天和陆嘉静那激烈交合夺了心智,呆呆的望着两人交合处,看着陆嘉静那娇嫩花瓣在季易天狂风骤雨的进攻下被蹂躏得浆液四溢,一片狼藉,心中想道:陆姐姐那般娇吟婉转的模样,难道我被压着的时候,也同陆姐姐一样吗?内心竟是涌起一丝期待。直到这会儿季易天唤她,才恍若大梦初醒。瞬间裴语涵白嫩的脸皮一下子变得通红,心中暗骂自己:我怎么如此不知羞耻,盯着陆姐姐那处看了那么久,还想着和这畜生交合。
季易天见裴语涵脸色变了又变,就是迟迟不上前帮自己玩弄陆嘉静,心中怒意一生,嘴上也便不再客气:“裴母狗,耳朵聋了吗?让你帮忙你听不见。”
裴语涵死死盯着季易天,仿佛下了极大决心道:“事后你打我六欲鞭吧,我是不会帮你欺负陆姐姐的。”
被季易天压在身下肏弄的陆嘉静也适时嘲讽:“季易天……你是不行了吗?哦,和我双修还要一个女人来帮忙推屁股,呃嗯,你要是……哦……腰软了,本宫不介意在上面,啊啊,把你榨干净。”
“好好好,裴母狗这可是你说的,等下被抽鞭子的时候别求饶就是了。”季易天对着裴语涵放完狠话后,转头和陆嘉静正面对视,他双手抚上陆嘉静那对躺下也依然高耸挺翘的玉峰,揉捏那峰顶已经膨大变硬的粉嫩蓓蕾,将一对雪脂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同时道:“陆宫主,就你现在这副被我肏了几下就咿咿呀呀叫唤的模样,你也有脸嘲讽我?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阴阳合欢功能不能让你下面这张嘴变得你自己说得那么厉害,别最后和上面这张嘴一样,光会放狠话,但一开口就和婊子一样叫唤。”说着,季易天默运玄功,将真力灌注入那本就硕大的阳具内,霎时肉棒体积再涨三分,坚硬愈铁,炽热如碳。然后将这么一根恐怖的杀威棒全数塞进了陆嘉静体内。
察觉到了季易天肉棒的变化,陆嘉静立时便花容失色。她感觉体内肉棒又胀大了三分,将本就撑得满满当当的花径塞得有些胀痛,而棒上散发得热意更是烘得花心蜜肉不住的往外吐出琼脂蜜液,最可怕的是被那龟头伞菇碾过的每处地方感触都要较先前清晰十倍,下体传导来的快感便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直冲她脑海,一下子便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啊啊啊啊!”陆嘉静张开嘴放声娇吟。
陆嘉静体内的阴阳合欢道修为在季易天的真气冲击下也自发运转,但她的修为与季易天相比差了不止一筹,更不要说浸淫在阴阳道的时间远不能和季易天数百年的修习时间相比。陆嘉静在季易天的大力抽插下相持了不到盏茶时间,便在那根肉棒凌厉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啊……慢一点……”
“不要碰那里呀,啊……嗯……停下,我不要了……”
“你……唔……”
“季易天……季阁主,啊……嗯,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见到曾经清冷孤高的陆嘉静竟然破天荒地向自己开口求饶,季易天心中生出许多成就感,他又加大了速度和力度,一记记地杵入,杵得陆嘉静花心翻涌,淫水泻地,泛滥得无以复加。
“怎么,刚才陆宫主嘴上还还喊着要把我榨干,这才多久就讨饶了?”季易天挥汗如雨,每一记都全力肏干入陆嘉静体内,大腿撞击陆嘉静丰满圆润的翘臀,啪啪作响。
终于陆嘉静在季易天的凶猛攻势下达到了情欲的最高潮,她身子剧烈颤抖,腔穴全力收缩,猛然紧致,箍住那条在体内肆虐翻腾的肉龙。花心将龟头咬住,宫口微张,正好将一股股女子阴精喷淋在那龟头马眼处。
季易天畅快地享受着陆嘉静的高潮,感受着花心宫颈啃咬吮吸, 一缕奇酸如线从马眼处贯入,直透骨髓,若非他阴阳道修为较陆嘉静更深,定要叫这一下榨出阳精,真是天下无双的极品鼎炉。
他品尝完陆嘉静高潮泄身后带来无穷的快感,收敛思绪,从那泄出的阴精处汲取一缕缕元阴吸收,纳入体内炼化。
季易天功行一周,将陆嘉静那修炼了五百年的珍贵元阴炼化入体内后睁开了闭上的双眼。他微微紧蹙眉头,方才汲取的元阴确实于自己的修为大有裨益,可数量却无比稀少,在通圣这关天堑面前,完全是杯水车薪,完全不能让他完成将另一只脚也迈入那已经成为执念的圣境中的蜕变。他暗道可惜,如果当初陆嘉静的元红被自己收取,那么今天说不定自己就能彻底成功。
季易天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陆嘉静身上,只见陆嘉静头发散乱,星眸迷醉,脸带飞霞,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泄身之中。他不再犹豫,又重新开始挺动肉棒,既然从陆嘉静身上汲取一次元阴不能让自己冲关,那么再来几次,说不定能够达到量变积累成质变的成效,至于身下这位青暮宫主会不会给自己肏得元气大伤,他丝毫不在乎。
陆嘉静刚从之前的高潮中醒转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季易天便又开始动作。她的身体还处在女子高潮泄身后最敏感的阶段,如何能承受新一轮的狂轰滥炸。
“嗯……嗯啊……不要……嗯……”
陆嘉静摆动腰肢,摇晃臀部看似想要挣开季易天的束缚,无奈在季易天一击接着一击的重击猛凿下,自己的挣扎全成了取悦男子的求欢。
“饶……饶了我!我受不住了。”陆嘉静颤声道。
“饶?我看陆宫主倒是很享受才对,你这扭腰摆臀的动作,是受不住的样子吗?分明是欲求不满,求着我干你的模样。”季易天无情的揭穿陆嘉静的伪装。
“不是这样的……啊……我真,真受不住了。”陆嘉静哭叫着摇头,青丝散乱。
“陆宫主,修行了阴阳道,你要是连这都承受不住,说给鬼听呢。你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被肏爽了。”
季易天享受着陆嘉静名器蜜穴中的绝妙体验,粗长硬挺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到她花径的最底部,巨硕的伞菇一下一下撞击着软嫩如酯肥美如膏的花心宫颈,宽大的龟楞将她千环回廊中的淫液刮擦的噗叽作响,而二人交合的所在,隆起的阴阜雪丘贪婪的吞食着粗长火热的肉屌,蜜径之内芬芳蜜液纷纷溢出,在二人性器的激烈摩擦之下,变化成粘稠的白浆,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发出啾啾唧唧的黏腻声响!
本就敏感的陆嘉静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更不堪鞭挞,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又迎来了高潮。当季易天的粗壮肉棒又一次直顶花心,撞上宫房之时,无边的快美高潮再度降临——那是如此快美畅爽的感觉,畅爽到连大脑都在随之颤抖着,令她如此着迷,却又如此恐惧,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娃荡妇,所以哪怕是与自己厌恶至极的人在做这苟且之事,哪怕自己是在被凌辱奸淫,依然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高潮过后,陆嘉静双眼翻白,香舌吐露,脸上已满是快乐到心神迷醉的表情。
“不要了,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啊!”在高潮后心神迷茫中,陆嘉静吐出真心话。
“肏死你,肏死你个婊子。”听着陆嘉静被自己肏到心神迷离后吐出的淫词浪语,季易天怒吼着挺动已是强弩之末的肉棒,将棒身全数插入陆嘉静体内,抵住花心,将精液灌满了陆嘉静的宫房。受此刺激,陆嘉静又一次颤抖身子,泄得高潮迭起。
又炼化了陆嘉静泄出的一缕精元,季易天的修为仍是卡在通圣关口,未能突破。他心中浮起一缕焦躁,眼角瞥过那呆坐在一边的裴语涵,心头一动。季易天一把扯过裴语涵,将肉棒从陆嘉静体内撤出,准备换一个容纳之所。
季易天按住了裴语涵的玉背,将她直接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裴语涵身子倾倒,下意识地用手撑住。
望着裴语涵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顺着腰线往后膨大的玉臀,藏在玉臀中央微微开合的秀气菊蕾。季易天心头一动,准备将心中焦躁的心火、未能突破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她的后窍内。
裴语涵跪倒在床上,做好了自己再度被季易天侵犯的准备,她吸了一口气,憋在胸腹中,以免等下插入时,自己措不及防下呻吟出口。可随着季易天身子贴上来,那肉棒未曾和过去那样刺入那早就已经熟稔的蜜道中,却紧紧顶在自己的后庭处,一触即发。她赶忙转过头去,伸手欲推男子,口中叫着“别!”。可惜却晚了,那硕大的龟头已挤入菊眼。
季易天粗长的阴茎刺入了裴语涵的翘臀之间,缓慢而有力地推进着,而她雪腻的娇臀被渐渐挤压,她的本就修长的腿因为痛苦而绷紧,那如画笔描摹的眉目之间也尽是痛楚的神色,她不停地喘着气,胸膛高高地起伏着,而那张容颜又带着超越了年龄的清冷美感。
裴语涵只感觉后庭菊道似被辣油涂过,整个菊肠内都如火烧火燎一般,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动,仿佛要将自己从内里烤熟。她脸色发白,银牙紧咬,光洁的额头渗出点点汗星。她一直都未习惯被男子从后穴进入,但依然强忍着这股痛楚,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季易天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突击一阵后,心中戾气已消散大半,他这才有功夫关注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另一个美人。只见裴语涵如一块木头一般跪在床上任由自己进攻,没有半点反应,就是菊穴内都还略显干涩。
季易天在尝过陆嘉静那丰润水沛的花径后,再肏起裴语涵这未经湿润的后庭菊花,只觉干涩异常,连肉棒上的皮肤都被无比紧窄的肠道拉扯得有些微微刺痛。他拍打裴语涵因俯下身子而更显丰满的翘臀,不满道:“裴母狗,怎么今天屁眼里这么干,平日里的水呢?”
裴语涵脸带痛楚,回头狠狠得望了季易天一眼,并不回答这个侮辱性的问题。
季易天略微一思索,以往自己都是在狠狠玩弄鞭打裴语涵一番后,才进入她的后庭,那时后庭里溢满了肠液,而今天自己却不曾如此玩弄过。自觉想通关节的季易天狞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欠打了。”说着,双手便左右开弓,狠狠得拍打那雪白丰臀。
啪啪啪,伴随着季易天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落下,裴语涵臀肉乱颤,后庭缩得更紧了些,肠内也真得如季易天所说得那般分泌出点点润滑的粘液,虽然依旧不多,但也足够季易天畅通无阻,再没先前的干涩。而裴语涵也伴随着季易天的拍打发出颇有节律的连连闷哼。
“哈哈哈,裴大剑仙,原来你这屁眼只要被人打,就会发骚流水啊,你还真适合当母狗。”
季易天感受着肉棒出入都畅快了许多的菊道,望着那已经被自己拍打的通红一片的屁股,依然不满足,一抬手便将六欲鞭招到了自己手中。“裴仙子,你刚才说得任我用六欲鞭鞭打,那我这就满足你。”
“不要!”裴语涵花容失色,她早就尝过这条能够激发人情欲的鞭子的厉害,更是在不知多少次调教中将其中恐怖滋味牢牢用身体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看到季易天拿着鞭子的模样,就忍不住要躲闪,胯下小穴更是流水潺潺,提前湿了大片。更不要说真被鞭子抽打了。
季易天丝毫没有准备放过裴语涵,他随意地挥动着六欲鞭,不停地打在裴语涵的娇躯上,发出噼啪的响声,她的腰肢,玉腿,酥胸,翘臀,出现了许多红浅不一的鞭痕,而她花瓣般绽开的柔软娇躯被抽打得不住摇摆躲闪,却是将那肉棒套送得沾满了肠液,爽得季易天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季易天望着裴语涵那一双手有时护住胸脯,有时护住娇臀,又被鞭子抽到,吃痛地闪开,那清圣绝伦的娇躯布满了鞭痕的模样,施虐心再起,继续抡起鞭子抽打。鞭上自带着情欲之毒,渗透入裴语涵的肌肤之内,如毒虫一般噬咬她的意识,裴语涵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那痛感之中又隐隐带着一种暗藏的快感,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涌出体内一般,最终高潮倾泻而出。
裴语涵春水止不住地流泻着,她呜呜地呻吟着,身子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秀眉蹙着,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那如画的眉目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妩媚,忽然间,她又啊啊地乱叫了起来,她腰肢拧得更紧,季易天的抽插也陡然加速,在适应了裴语涵后庭的紧致之后,季易天更放肆地抽动起来,高潮后那后庭也分泌出了更多顺滑的液体,使得季易天的抽插更为方便。
“慢一点……饶了奴儿吧……”
“主人慢点……我受不了了……”
“别打我那里……啊……嗯哼……”
“啊……奴儿不行了……嗯……啊啊……我要丢了……”
裴语涵大声地娇呼喘息,身子痉挛地僵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季易天的肉棒在撑到了极致之后从裴语涵的后庭中拔出,他拽起裴语涵的头发,肉棒中精液喷涌,尽数浇到了她那绝色的俏靥之上,挺翘玲珑的琼鼻,妖艳小巧的清纯,画笔轻描的黛眉,凌散在脸颊上的秀发,无一不被精液沾满。
裴语涵浑浑噩噩地喊着主人,手又不自觉地伸到身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按揉敏感的阴蒂。温润的淫水从她的指间淌下,喷得掌心一片湿润。裴语涵又不停地将手指向里送着,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
望着裴语涵彻底堕落的景象,季易天哈哈大笑,将已经微微疲软的肉棒塞入裴语涵口中。裴语涵香舌倾吐,吸吮着肉棒,给予他人间最欢愉的服务。本已疲软的肉棒,受此刺激又重新挺立起来。
季易天将肉棒从裴语涵嘴中抽出,其上还带了一条银丝,连接紫红色的龟头和裴语涵那丰润的唇瓣,无比淫靡。他拨开裴语涵两条修长的玉腿,将阴茎顶入那早就湿润的玉蚌中。
还有很长时间。
整整两天一夜,季易天都在与陆嘉静与裴语涵颠鸾倒凤,到最后连季易天这位修习阴阳道无比精深的大高手都吃不消,不得不结束。可惜得是季易天最终也没能跨过通圣境那最后一层屏障,最终离去时,他仍是心有不甘。
阴阳阁内的一处灵泉内,云烟渺渺,水汽蒸腾,两个沉鱼落雁风姿绰约的女子在池内共同沐浴,正是陆嘉静和裴语涵。二人都将自己的身子埋在泉水中,只露出一小白腻晶莹的肌肤,而那美好胴体最诱人的部分则藏在池中若隐若现,更引人遐思。
陆嘉静望着裴语涵,看着她那依然鞭痕未消,带有异样美感的身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
裴语涵身形一顿,停下了擦拭那凌乱下体的玉手,神色黯淡。沉默了许久,她终于收敛好心绪,开始将这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娓娓道来。
“叶临渊这个混蛋活该丧失修为。”听完裴语涵讲完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之后,陆嘉静脸上浮现出不知是悲伤还是欣喜的神色,最终化为了这么一句话。
裴语涵本能辩解道:“师傅也不想我们出事的。”
陆嘉静冷笑道:“语涵,我们两个都这副样子了,你还给他说话,你可真是他的乖徒弟啊。要不是这混蛋跟失心疯了一样想突破见隐,闭这么久的死关,把剑宗这个烂摊子交给你,你会被季易天这种垃圾货色威胁吗?”
裴语涵仍在嗫喏道:“可师傅也是受害者啊,至于我自己……”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底气不足。这五百年的等候,这一百年来自己的苦苦支撑,这十几年的忍辱负重,以及现下遭受的欺侮奸淫。自己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何尝没有失望过,愤懑过,怨怼过。
陆嘉静发泄完心头的不满,脸上露出了凄怆的神色,抬头望天,忍着不让美眸中的眼泪往下流:“叶临渊,你回来的太晚了,嘉静已经等不住你了。”
裴语涵望着陆嘉静这般模样,心头一疼,也被陆嘉静勾起了那自怜之心。那小巧秀美的莲足在池底一蹬,身子便扑向陆嘉静,将她那丰腴的身子搂在怀里,抬头望向陆嘉静想要安慰她:“陆宫主……”话说到一半,自己的眼泪先潸然而下。
陆嘉静将抬起的臻首收回,贴着裴语涵的侧靥,两只柔弱无骨的玉臂回搂裴语涵,于是两个沉鱼落雁的美人便赤裸着身子,在这泉水中放肆地哭了一回。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静才止住那放肆而出的泪水,抬起头,才发现裴语涵早已止住了哭泣,而自己正躺在她怀中,她用手抹去眼角残留的泪滴,直起身子,对着同样双眼通红的裴语涵道:“倒是让裴仙子见笑了。”
裴语涵道:“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不必说这些。”
陆嘉静道:“裴仙子真是越说越令我羞愧,明明你比我还小,却总是你照顾我。想当年你初初学剑之际,我还仗着年长经常欺负你,那时候我经常说你笨,没有修行天赋,拖你师父的后腿。有时候把你的剑藏起来,有时候施点小法术又让你举不起来。有一次你忍无可忍想去给师父告状,但是你走一段路就被我拎回来,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之后,你差点还哭了。”
想起了那段往事,裴语涵同样笑了起来。她看着陆嘉静的眸子,道:“你若是再说这些,那我可要将当年你欺负我的那些都一一讨回来了。”
陆嘉静开玩笑道:“还请裴仙子不计前嫌,饶过小女子吧。”说完,陆嘉静将手放在腰间,身子轻轻下压,施了一个万福。
裴语涵噗嗤一笑,道:“虽然那时候我经常觉得自己这个师姑好讨厌啊,但是其实我心里是很仰慕你的,你有同辈之间几乎最好的天赋,成天打打闹闹修为也那么好,而且你还和师傅是青梅竹马。你在外人眼中很清冷,在我这里却像是个长不大的姑娘一样,就知道逗我。不过那时候师父能陪我的日子也不多,很多修行上的问题都是你帮我解决的,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
“你就是傻,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木头。” 陆嘉静看着这个早已长大的姑娘,目光中的微笑清澈而忧伤。
两个女子对视一笑,终于解开了彼此之间几百年的心结。(陆宫主和裴语涵彼此都喜欢叶临渊,从某种程度上是“情敌”关系,现在和解了,可喜可贺)
裴语涵道:“陆姐姐,我现在被季易天锁住了修为,困在这里,师傅的事情,还要多多拜托你了。”
谈起现状,陆嘉静神色一黯,道:“我现在虽然还顶着青暮宫宫主的名头,可职权早就被侵蚀大半,更不要说青暮宫本身的境况也很糟糕,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裴语涵道:“陆姐姐说尽力而为,我就放心了。”
陆嘉静微微一笑,道:“不说这些丧气的事情了,我们也有好久没有一起沐浴了,让我看看当初的小丫头现在长得如何了。”说着便用手抚过裴语涵那窈窕的身躯,揉搓那胸前的美好。
裴语涵脸色微红,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反手就戳中陆嘉静那傲人胸脯,那团雪酯被裴语涵戳出一个惊人的凹陷,而后弹开。
裴语涵侧身望着那硕乳羡慕道:“陆姐姐的胸脯还是这般得大,当年你总是笑我这里小,我一直说长大以后就会变大,可惜如今长大了还不及陆姐姐的一半大。”
陆嘉静嘴上嗟了一声,脸色微微羞红:“哪有那么夸张,语涵这里现在也不小啊。何况长这么大又有什么用,重都重死了。”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吗?”话一出口裴语涵就知道自己失言,如今陆嘉静与自己的现状,这里长得越大遭受得淫辱恐怕就越多。
灵泉内原本的轻快气氛转瞬间一扫而空,二人之间一时间陷入沉默。陆嘉静望着裴语涵陷入自责,强颜欢笑道:“正好我现在转修了阴阳道,这里生得大了,反倒有利我修行。”
裴语涵没接话茬,只是问道:“只能修行阴阳道了吗?”
陆嘉静轻轻一叹,道“我仙道修为已经半废,修行过的剑道又被打压。除了阴阳道,我还能修行别的吗?”
裴语涵问道:“那么失昼城的术法呢,陆姐姐你不是和三当家交好吗?”
陆嘉静摇摇头道:“我试过,可惜没有缘分。”
望着裴语涵失落的脸庞,陆嘉静继续宽慰道:“我在仙道上已经跌境两回了,就算再继续修行仙道,也没多大出路,连化境也难以迈过去,更别说通圣了。但修习阴阳道反而让我看到了通圣的希望,也算是福祸相依了。”
裴语涵反驳道:“可陆姐姐你修行的阴阳道却是只能与人合欢才能增长修为的那一类,难道就没有别的希望了吗?”
陆嘉静神色微苦,道:“这也算必要的代价了,就和语涵你现在一样,你如今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呢?”
于是灵泉中的气氛重回尴尬,裴语涵与陆嘉静之间又沉默下来,只能听到两人洗浴时哗哗的水声。
沐浴歇息的时间终究是过得很快,伴随着外间侍女入内的催促声,陆嘉静与裴语涵不得不从那温暖泉水中起身,擦净身上的水珠,换上干净的衣物。
在离开灵泉路上,陆嘉静突然转头对裴语涵道:“语涵,你还有想见的人未见,想做事未做吗?”
裴语涵微微一怔,然后应道“嗯。”
陆嘉静道:“那就等,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我都要等,等到能够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裴语涵牵过陆嘉静的手,坚定道:“放心吧,陆姐姐,我无论如何都会等到师傅回来的那天的。”
二人十指缠绕,一起去面对新一轮的奸淫。
阴阳殿的一处偏殿中,殿宇内程设素净,却不失高雅,彰显此处主人卓尔不群的喜好。陆嘉静一个人站在宽阔的殿宇中,显得有些寂寥。
沐浴后,她与裴语涵便被人领着带到了不同的地方,这让陆嘉静心中长舒了口气,她实在是不愿裴语涵面前展现出自己沉溺于男女大乐中放浪形骸的模样。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尤其是修炼阴阳道后,自己的欲望也增强了不少,自己着实没有信心能够压制住身体本能的渴求。之前在季易天身下时忍得不知有多辛苦,若再来一回,自己着实没有信心能熬过去。不过看来季易天还是存了一些小心思,不愿意底下的人同他一样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但随着陆嘉静在殿宇中待得愈久,她愈发显得焦躁。此间的主人迟迟不来,反而让她心生惶恐,脑海里如同走马灯一般闪现出各种奇技淫巧的淫具和玩法。陆嘉静脸色羞红嗟了一声,反倒是怀念裴语涵在身边的时候了,起码自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就在陆嘉静有些坐不住准备推门出去瞧瞧的时候,一个俊美绝伦到好似女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险些就和陆嘉静撞在一起。
季昔年以手扶额,道了声:“抱歉,陆宫主让你久等了。”
陆嘉静有些惊讶,她本以为来得可能是某位长老或者是那位阳道主,没想到季易天之后,自己要先和这位“美丽”的男子双修。她不由得打量了一下这个漂亮到名声比他修为还要杰出的少年,只见他明眸皓齿,眉毛秀长,眼角竟还有些黛色,一眼望去犹如未卸妆容的戏子,即使站在她这位王朝四大美人身边也依然可以说很漂亮。
季昔年嘴角含笑,仿佛拈花美人一般,道:“怎么,陆宫主没想道会是我?”
陆嘉静很快便收敛好心绪,澹澹道:“确实不曾。我以为季公子当初试道大会当初未曾下场,是嫌弃嘉静这副残花败柳之躯,哪里会想到季公子反而今天会找上我。”
季昔年道:“那是因为当时婵溪在场,不然我也肯定下去的。倒是本来最有希望和陆宫主结为连理的萧忘,他才是真得骄傲,不愿意在人前出丑。”
陆嘉静有些惊讶,没想到季昔年竟如此坦诚。她望着季昔年的眼睛,那眼里充满欣赏,赞美,却少了几分情欲,让人不由的安心。
陆嘉静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季公子这么诚实,可是我们女子总是爱听些好话的。不过这里还是谢谢季公子,也请你帮我谢谢季大小姐,试道大会上她能有那份心思,嘉静很感激。”
季昔年道:“我在女孩子面前向来只说实话。至于要感谢我妹妹的话,我会替你转达的。”
陆嘉静有些感触:“季公子和你父亲还真不一样。你父亲他……”对着季昔年,陆嘉静到底没有将那些难听的话说出口。
季昔年平静道:“我是我,他是他,他的很多做法我都看不惯。”
陆嘉静惊讶道:“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看待自己的父亲。”
季昔年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也能理解他,毕竟整个阴阳阁担在他肩上。他这些年想突破通圣想得有些魔怔了,如果有得罪陆宫主的地方,还请陆宫主多担待。”
陆嘉静脸色微冷,声音都不自觉带了些冷意:“理解?季公子你知不知道你父亲都做了些什么?”
季昔年认真回答道:“我确实看不惯他强迫女子的习惯。阴阳道修行讲究纵情纵性,可不只是单纯放纵自己的欲望,若无女子配合,怎么可能将情与欲,灵与肉交融到最极致。恐怕这也是他一直成不了通圣的原因吧。”说到这里,季昔年自嘲了一下,“只是我作为儿子,他听不进这番道理,我又能怎么办?”
望着陆嘉静若有所思的模样,季昔年继续道:“阴阳道如今如此繁盛自有其道理,不论是后来发展太极两仪之道,还是最原始的男女敦伦,都蕴含天地至理,陆宫主既然走上了这条道路,就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陆嘉静微微一叹道:“你说的其实我都明白的,但真让我自己去践行,却是太难了。”
季昔年道:“阴阳阁上下也有不少女弟子,往前也曾出过几位化境修为的女子长老。我们修道之人为了大道之行,世俗的礼法和观念本就不该束缚我们。”
陆嘉静笑了起来,道:“季公子是想妾身和你心甘情愿的交合修行是吗?其实你不用说那么多的,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没有几个女子会不情愿的。”
季昔年也笑了起来,如女子般巧笑倩兮,他怜惜的看着陆嘉静道:“当然是,可我更希望能解释清楚,而不是靠自己这副长相就赚到女孩子的身子。而且陆宫主你如果不转变观念,恐怕未来日子只会过得很痛苦。”
陆嘉静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分明是想把女孩子的身子和心都一起拐走,简直比你那爹还要可怕。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试着去改变想法的。”
季昔年抚过陆嘉静那清丽绝尘的面颊,问道:“是啊,我是比我父亲要更贪心,不仅想要女子的身子,更想得到她们的心。不知陆宫主愿意给我吗?”
陆嘉静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抚过腰带,微微一扯,纤腴得中,长短合度的玉足轻轻一拧,便画了一个美丽的圆圈,轻薄素净的白裙就随着优美的舞姿落下,露出那惊人心魄的雪白大腿。她张开双臂,面带笑容,对着季昔年道:“季公子,嘉静走上这条路,这颗心就不打算给人了。但是我还没有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把身子交给别人,今天你是第一个,希望你能让我体会一下男女正常交合的滋味。”
季昔年迎上前去,将陆嘉静那丰腴的娇躯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声好,而后对着陆嘉静那鲜艳而娇嫩的红唇吻了下去。
陆嘉静娇躯一僵,恍若有天雷劈落,将她定在原地。她不由自主的松开牙关,任由季昔年将樱唇吮住,探出舌头,深入她嘴里,勾住丁香小舌,大肆把玩。
吻到深处,陆嘉静双目自然闭起,鼻后轻轻娇哼,玉手不自觉便缠绕在男子肩头后背,被引入这缠绵一吻中。
只要叩开女子心房,女儿家最难抵挡的便是这唇舌厮磨,一番耳鬓厮磨,唇齿纠缠,直吻得陆嘉静浑身火热,面如桃花,连身子骨都酥麻欲化。季昔年都收了嘴,那张檀口依旧恋恋不舍,连舌尖都忘了收回。
季昔年望着陆嘉静星眸欲醉的动人模样,微微一笑道:“陆宫主,我们到床上去吧。”
陆嘉静从未如此被男子对待过,仿若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一般羞不可遏,低头轻声嗯道。
季昔年一把将陆嘉静抱起,向床上走去。
陆嘉静不由自主得将双手缠绕在他肩头,神情温柔的望着他,仿佛两人真是情意绵绵的神仙眷侣一般。
季昔年将陆嘉静轻柔得放倒在床上,伏下身子,顺着那修长玉颈往下吻去,一寸一寸用舌面抚过那娇嫩的肌肤,直欲将她全身都吻遍。
陆嘉静嘤咛一声抬起头来,心潮涌动之下,每一口吻在身上都好似点了把火,热辣辣酥麻麻,烫的心尖都在发颤,等到颈中一紧,被他饿狼般叼住喉咙,软软的舌头贴在上面左右滑动,顿时痒的钻心,却又麻的快活,口鼻中情不自禁便钻出一声声啼鸣,为那原本清冷的声音沾上了许多分媚色。
季昔年一只手伸进她那已解开腰带的宽松衣内,指尖划过柔若无骨的侧腰,带起一阵战栗,而后顺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步步攀上那高耸的雪山。
陆嘉静闭上了眼睛。低垂眉目,睫毛微微颤动,脸上闪起一丝霞色。
半饷过后,“咿……”陆嘉静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掩唇,将剩余的婉转低吟阻在喉咙处徘徊,将出未出。
季昔年唇上也未停止动作,一路往下,舔舐过那小巧玲珑的锁骨,将那雪白娇嫩的肌肤吮出一朵朵红梅。另一只手则手指解扣开道,衣襟转眼半敞,季昔年顺着这一侧锁骨左右舔了数个来回,才意犹未尽的将她衣服向后一剥,露出两边雪白浑圆的香肩,已是罗衫半解。
陆嘉静眸子时闭时睁,其间竟有些许如丝媚色,在那圣洁的容颜之中更是盎然得令人心醉。她的嘴唇唇色渐渐殷红入血,鼻翼轻轻煽动,脸上带着红霞。不知被吻到了哪个敏感点,赤着的玉足上精致粉嫩的足趾弯曲又舒展,宣告着主人此刻处在一种极为舒爽的状态上。
季昔年在她的锁骨肩头缠绵许久,终于恋恋不舍得放开,身子一缩,将陆嘉静抱得更高,一口口往双乳之间吻去。
“呀………”她低低叫了一声,胸口即将被如法炮制,让她又是心慌又是期待,一时间竟忘了闭眼羞涩,反倒低头直愣愣看向了身前不断向下滑去的头顶。
季昔年双手绕后,将那本就峰峦叠嶂的秀乳抬得更高了些,手指轻轻一扯,拉开了肚兜系带。
那饱满双峰本就紧绷绷被裹在小衣内,绳子一松,乳肉顿时外弹,将白绸顶开,两只滚圆巨硕的暖香玉乳便如白兔般蹦出,结结实实得弹在他脸颊上。
季昔年顺势低头,鼻尖一拱,已钻入到乳丘沟壑之间,面颊两侧顿时尽是温软胸乳的滑嫩触感,曼妙无穷。他伸出舌头,一路从山谷沟壑舔舐到那峰顶寒梅,而后张开嘴将那红艳艳的乳珠含了进去,以唇齿不断拨弄挑逗。
“啊……”陆嘉静只觉季昔年亲得自己焦躁不已,一对本就嫌大的奶儿竟好似又涨了一圈,如憋了奶汁一样酸胀,而胯下蜜处更是流水潺,好不空虚难过。
她微微喘息,娇娇呻吟,双手环着季昔年的脑袋,直欲将他的脑袋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缓解自己心中的燥火。
季昔年被陆嘉静箍得有些憋闷,挣开陆嘉静的束缚抬起头来,笑道:“陆宫主可抱得我真紧,真想把我憋死在你的胸上啊。
“别说了。”陆嘉静面若火烧,她虽已经验丰富,但如此情意绵长的前戏还是第一次经历,羞涩得宛如处子。她抬起身子,任由双乳坠出惊人心魄的美妙弧度,强忍住羞意,双手探入季昔年衣内,为他宽衣解带。
季昔年任由陆嘉静为他服侍,他只是呆呆得望着那对举世无双的丰满乳房,那玉乳硕大浑圆,如水滴般坠在她胸前。陆嘉静皮肤雪嫩,双乳肌肤更是比周遭还要白上一圈,紧致细腻的肌肤被乳下脂肪撑开,便好似透明般泛着莹莹的光辉。其上点缀着粉色乳首,即使此刻充血胀起,仍只有头儿透着一点嫣红,如此奇景,便是梦中也难以得见。
良久,季昔年才发出一声叹息,回过神来道:“难怪王朝美人评点里说陆宫主的胸乳乃是天下第一,今日才知道名不虚传。”
陆嘉静听得他的夸赞,脸上红霞更艳,不由的嗟了一声,道:“不过是好事者的编排罢了。”
她嘴上这样说着,动作上却又挺了挺腰背,将一对玉乳送到季昔年面前,任由他观赏把玩。
看到陆嘉静这般动作,季昔年险些按捺不住,阳具跳动恨不得顶破裤子,当即不再观望欣赏,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坠手的大奶,手上一边把玩的同时,张口一罩,吮住那娇嫩欲滴的乳尖。
勃起后的乳蒂软中带硬,齿缝轻轻一卡,恰在口中露出个最敏感的头儿,季昔年舌根一抖,连番扫弄,手掌也环绕着浑圆乳丘开始新一轮撩拨,誓要将陆嘉静送上极乐之境。
这一次比起之前可要厉害许多,季昔年特意运起撩拨女子情欲的真力附在掌间与口舌之处,两面夹击之下,酥胸顿时酸痒翘麻百感交集,被拨弄的乳头更是一阵阵传来奇妙到无法形容的体会,陆嘉静好不容易挺直的腰肢,当即就是一软,躺倒在床上,口中呻吟道:“唔……怎么……突然好……好酸……”
季昔年顺着陆嘉静的动作一同跪伏在陆嘉静身上,手上与唇齿间更加卖力。陆嘉静只觉胸部传来的酸痒麻软汹涌着化为春潮涌向腹下,浑身热烫憋胀,除了扭动呻吟,哪里还有别的法子纾解半分,不知不觉,那娇声吟哦就越来越响,越来越细,越来越尖,越来越颤,“嗯啊……啊啊啊……别……别弄了……太快活了……”
陆嘉静垂在床边的双脚不觉绞在一起,一对雪白赤足脚背相勾,随着情潮翻涌,十趾不住蜷伸,到最后,一声呻吟突然拉的十分细长,这双嫩脚,也猛得一勾使足了劲儿,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颤巍巍松弛下来。
陆嘉静樱唇微张,双目迷离,她停下扭动迎合的动作,沉浸在方才周身上下轰然爆发的愉悦之中,暖意在四肢百骸流淌,整个人都仿佛被季昔年的气息包围,吞噬,然后带入到不曾窥到过的极乐世界。
如正常男女般心甘情愿交合的快乐,只是前戏,就美好到让她想要流泪。
陆嘉静回转过神来,已发现自己被男子剥得精赤溜光宛如白羊,仅剩的一条月白色亵裤也早被方才极乐时的潮液打湿,卡在玉蚌处,丝毫起不到遮挡作用。
望着季昔年那俊美的面庞,她内心情意涌动,只想为他做些什么。
陆嘉静抛却羞耻心,痴痴笑着,推开仍在她身上各处使劲为她增添快乐的美丽少年,将他压倒在身下,附在他耳旁,以清媚的声音道:“弟弟服侍了姐姐这么久,也该轮到姐姐我服侍弟弟了。”丰腴女子骑在瘦削少年身上形成了异样的倒错感,为这副画面增加了无边媚色。
陆嘉静甩开卡在蜜缝中的亵裤,双腿分开,跪坐在季昔年身上。略带冰凉的玉手抚过少年胸膛,往肩头推去,轻声道:“你先坐起来,姐姐先为你宽衣。”
季昔年点点头,依言行事,看着陆嘉静赤裸着身子为自己服侍,那细腻娇嫩的巨硕玉乳在这过程中不时触碰到他的胸膛,舒服得他汗毛都立了起来。
脱完上衣,陆嘉静十指滑落,到达男子腰腹。解开腰带,将裤子往下拉开,那早就勃起的肉棒便从裤裆里弹出。
她用手捉住少年的阳具,细细观察,只见那肉棒与主人一般,生得白皙修长,恍若玉箫,丝毫不像其他男子那般黑乎乎丑陋狰狞,煞是好看。龟头马眼处,点点淫液冒出,彰显男子蓬勃欲望。
陆嘉静弯腰俯身,鼻翼翕张,闻了闻那肉棒,不似其他人那般腥臊,反而有一股青草般的辛辣味。而后她不再犹豫,舌尖点过马眼,将少年溢出的先走汁舔舐干净,细细品味。入口处,微咸微苦的味道散发开来,挑拨着女子情欲。
陆嘉静略一犹豫,索性放开胆子,啾的一口亲在那龟头上面。
“嗯……”季昔年沉沉哼了一声,她一边听着少年发出的声响带来的反馈,一边吐出舌尖,仔仔细细围绕着紫涨菇头舔了起来。
香嫩小舌兜转在灵龟方圆,带起无边快感,季昔年舒服的浑身发麻,喉中情不自禁溢出一串呻吟,手掌也迫不及待追抄过去,兜住她浑圆巨乳,捏摸把玩。
陆嘉静感受着胸乳上传来的快感,鼻息咻咻,更加卖力得含弄起肉棒,香舌如灵蛇般勾挖着龟棱,舌面紧紧贴着系带,欲要带给俊美少年更大的快感。
季昔年双目圆睁,在女子比青楼妓女还娴熟的技巧下有些忍耐不住。按住女子臻首,欲要继续深入。
陆嘉静被这突入其来的袭击搞得咳嗽不已。但缓过来后,便放松喉头,任由那修长的玉茎贯入自己的喉道,熟稔地控制喉肉刺激着男子龟首。
季昔年舒爽德口中呻吟不止,抱着女子脑袋将之当成了小穴,一连抽插近百记,最终将白浊精液全数爆发在陆嘉静口中。
咳咳,陆嘉静不住咳嗽,嘴角还残有浑浊精液,缓缓流下。
“陆宫主,你没事吧。”发泄完欲望的俊美少年,轻轻拍打女子玉背,缓解着她的不适。
陆嘉静摇了摇头,展开笑颜,当着男子的面,用香舌将嘴角残余精液舔净。而后檀口微张,向他展示那鲜红灵雀上的浑浊体液,而后吞了下去,显得那般淫靡动人。
季昔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随着精液被陆嘉静吞没,本就未曾软下的肉棒又重新站起,欲要征服这个高贵又媚人的女子。
望着迫不及待跨上自己腰腹的俊美男子,陆嘉静眼中满是情意。她附在他的耳边,对着这个正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少年温柔道:“让姐姐在上面好吗?昔年,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不知道陆宫主要给我什么礼物啊。”季昔年从善如流,翻身仰躺在床上,修长白净的肉棒冲天而立,仿佛一根玉柱一般。
“呵呵,放心,姐姐一定让你满意。”陆嘉静痴痴笑着,眼波流转间尽是情欲。她翻身跨坐在男子身上,一只纤纤玉手抓住那宛如玉箫的阳具,在身前比划了一下,讶然道:“这么长,都到肚子了。”
“怎么,陆宫主怕了,想要临时反悔?”季昔年抬起手拨弄那形状完美的巨乳,一边调笑道。
“姐姐这礼物,你要没这般长,还不好领叻。”陆嘉静附在少年耳边诱惑道。说着,便用手拨开遮掩着蜜处的肥美阴阜,将两片蝴蝶似的阴唇分开,另一只手扶住洁白茎身,将那龟头对准蜜径,挨看穴心,身子往下凑就,把男子龟头纳入了体内。
身下的男子再也忍耐不住佳人如此挺凑相就,见肉棒已纳入女子体内,便忍不住往上相迎。
陆嘉静仰头长吟一声,双手赶忙扶在男子胸前,连声喊道:“别动,别动。”身下男子动作稍缓,这才没有软倒在床上。
“你就这么着急吗?上来就要作弄死人。”陆嘉静白了季昔年一眼,眼波流转间,数不出得清媚动人。
“那是因为陆姐姐你的身子太舒服了。我不要别的礼物,你的身子就是最好的礼物。”季昔年喘息道。
“再忍一忍,待会儿会更舒服的。”陆嘉静道。
“你可千万别乱动了,姐姐这法子还练得不熟,把姐姐弄得太舒服了,可就尝不到了。”似不放心,陆嘉静又多交代了几句。
“好!”季昔年忍住欲火,静静躺在床上任由女子亲力施为。
只见陆嘉静丰臀缓缓下沉,蜜径内的媚肉一环环套过龟头,给予季昔年最清晰的触感。最终龟头顶上了一块奇滑异嫩,软中带硬物事,酸爽酥麻的感觉让季昔年情不自禁地挺动腰肢,要彻底抒发胸中欲火。
“等等……啊,等一下。”陆嘉静赶忙按住男子狼腰,止住他的动作。否则就要被肏翻在地了。
“陆宫主,还请快些,我快忍不住了。”季昔年感受着龟头被花心包裹的舒爽,粗声说道。
望着男子有些发红的双眼,陆嘉静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将意识沉入花宫,去操纵那枚自己铸成不久,还不能自在驱使的合欢道胚卵。
季昔年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陆嘉静整条蜜径都变了模样。本就紧窄的花道收缩得更紧,传来的温度更火热。一环环本就会吸吮的媚肉仿佛活过来一般,自行蠕动套弄起来。变化最大的便是龟头触着的花心软肉,膨大胀起将整个龟头裹入的同时,花心上的小孔也在扩大,一下一下咬在龟头马眼处,邀请这根深入体内的肉棒再进一步,到女子最敏感最宝贵的花宫里去。
季昔年再也忍耐不住,怒吼着往上挺动,顺着已经张开小口的宫颈进入到陆嘉静宫房之内。他猛感前方一滑,玉茎仿佛顶穿了花心,进入另一个天地之中。季昔年瞪大了眼睛,动作都为之一滞,他只感觉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缠绵包裹过来,其内更兼着一枚软似蛋清,滑似油膏的麻人物事,只是轻轻一触,便从玉茎麻到四肢百骸。而自己卡在七境关口的修为,也开始出现松动,逐渐增长起来,顿时知晓这就是女子方才所说礼物。
玄胚一被男子龟首戳中,神识还附在上面的陆嘉静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好似变成性器一般被男子插入,舒爽快美之感纷至沓来,转瞬间就超过了极限,她口中高声娇吟,再也撑不住腰肢,啪得倒伏在瘦弱少年胸膛上,一对丰满玉乳被挤压成一滩厚厚的雪饼。
季昔年大口喘着粗气,适应了那畅快无比的舒爽感觉后,便用手托住女子丰满的翘臀,一下一下狠狠顶入,幅度虽不大,可速度奇快,龟头在花宫和宫颈处简直要磨出火来,幸好陆嘉静汁液丰沛,一股股花汁伴随着男子抽插不住浇灌在他玉枪上,润滑着进出的道路。
季昔年一连挺动几十下,枪枪都破入花宫之中,正中那枚玄妙胚卵,每一次都舒爽快美到极点,丝毫不亚于泄精之时,可偏偏肉棒坚挺,阳关牢固,丝毫没有泄精的欲望。
望着陆嘉静那张清媚绝伦的娇颜,听着她口里一声声婉转娇吟,季昔年颇有些不尽兴,当即抱住她的纤细腰肢,侧身一转,重新夺回主动权,恢复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对着那汁水横流的蜜屄猛抽狠干起来。
季昔年将陆嘉静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扛到肩头,将丰满的玉臀和整个芳草萋萋的饱满阴阜暴露在自己的正面攻势之下。他抬起腰腹,将欣长的阳具抽出,直至只剩半个龟头仍在玉蛤之中,而后借着重力,狠狠凿下。大腿撞击上丰满的阴户,啪得一声作响,就将阴茎上送入尚未彻底闭合的胞宫之中,之后又借着弹性十足的浑圆臀部将大半根肉屌抽出,重复先前动作。
啪啪啪啪,在这般狂轰滥炸之下,连陆嘉静那枚刚修炼而成的胞卵都被肏得变了形状。
啊啊啊啊啊!
陆嘉静摇晃着头颅,青丝乱舞。阴阳合欢道里的专门帮男子助兴的法门一经施展,效果便好到惊人,甚至完全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那整条蜜径乃至花宫的感受清晰到无以复加,男子肉棒每一个角度,每一次颤动,每一次抽插,都清晰传到她的脑海里,难以想象的快感纷至沓来,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觉自己要彻底淹死在这恐怖的快美之中,又觉自己恍若飘在云巅,永不坠落。所有的心神都被男女交合所产生的快乐摄去。
季昔年一次插得比一次急,一次插得比一次狠,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焊死在这销魂洞中。随着季昔年的又一次进入花宫冲撞玄胚,那如生鸡蛋般流转的胚卵,好似真的被他顶破一般,再也维持不住形状,麻人浆液当头当脑地冲着龟头浇下,更有一缕钻进了马眼里,逆着尿道而上,直冲丹田。
轰,随着季昔年突破七境门槛,他再也憋不住,玉茎怒跳,阳精激射,一点不剩的全数洒在女子最宝贵的花宫之中。
原本素净殿宇内,如今满是男女交欢后的淫靡气味,一对容颜无双的男女赤裸得倒在床上不住喘息,显然是被方才超越极限的高潮夺去了心智,还沉醉在那无边快乐之中。
季昔年恢复的速度较陆嘉静快些,醒转过来时,陆嘉静依旧侧伏在床上,双目迷离,朱唇微张,一动不动。看着佳人如此娇美模样,季昔年忍不住继续吻住陆嘉静的唇瓣,抚着那身高潮后任泛着绯色的娇嫩肌肤。
陆嘉静高潮后的身子无比敏感,仅仅是亲吻抚摸,就让她花径抽搐,蜜穴口又喷洒出一股花汁。她挣扎着欲摆脱少年的爱抚,可高潮过后的身子酥软不堪,连一点力气都无,又如何推得动抱住她的男子。反而随着时间的延续,抗拒变成了迎合,陆嘉静主动抬起臻首,送出丁香小舌,任由男子亵玩。
半响,季昔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子丰唇,望着陆嘉静那对含情美眸,感激道:“谢谢陆姐姐的礼物。”
陆嘉静道:“季公子不必谢我,嘉静本就是来助阴阳阁弟子修行的。这次突破也是你积累深厚,否则光凭这么一次双修,是不足以让人突破六境到七境的关卡的。”
季昔年不满女子这番回答,双手捧住一对雪白硕乳,轻轻揉搓,“姐姐可真生分,刚才被我插着的时候,还弟弟长弟弟短的。怎么这才一结束就变回季公子了。”说着就将腰腹往前一顶,作势要再次进入女子身体。
“昔年,不要!”陆嘉静大惊失色,用手推拒着俊美少年的胸膛。她刚刚才经历一场无比销魂的极乐高潮,现在下身还敏感无比,哪经得起男子第二轮的挞伐。
“呵呵,”肉棒顶在那一抹嫩痕入口处,季昔年附在陆嘉静耳边笑着道:“想让我停下?那陆宫主说一下身子里那枚珠子是什么?不然的话。”说着挺了挺腰,就势要插入陆嘉静身子里。
“我说,我说。我修炼得是最最原始的阴阳道秘术,与你阴阳阁的术法大相径庭,必须得靠男女交合才能增长修为,那珠子就是这个法门修炼出来的。”为了不让男子进入,陆嘉静将自己的底都交代得一干二净。
其实季昔年也不过是摆摆样子,陆嘉静施展的秘术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方才那一轮早就把精丸内的阳精射得一干二净,哪能立刻重新提枪上马,驰骋纵横。
“好啊,学会吓唬人了是吧。”陆嘉静白了季昔年一眼,手里捏住那已经疲软的玉箫,不让他继续动作。
“可我是真想在试试方才的滋味,我可从未在其他人身上享受过。”俊美少年向陆嘉静主动求欢。
陆嘉静犹豫了一下,脸色绯红,答应道:“等我再缓口气,这法子我还练得不熟,你要是来得太快,我可施展不出来。”
“好。”
等待二人都重新养足精神后,新一轮的抵死缠绵又开始了。
在陆嘉静和季昔年情意绵绵的合欢交结之时,裴语涵却在遭受着难以承受的屈辱。
(前段时间电脑坏了,导致没法码字,今天终于写完了。下章裴仙子和下下章陆宫主都是凌辱调教模式,先写点类纯爱剧情换换脑子。)
写的非常好 我直接化作十年老粉 作者加油 我十分看好你
阴阳阁坐立于悬崖峭壁之间,其间宫楼交错,廊腰缦回,远远望去,就如仙境一般屹立在云中。沐浴过后,裴语涵被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姑娘引着,穿过重重环廊,走到一座气派楼宇前停住了脚步。
“仙子姐姐,我家主人就在里面等你。”走到门前,小姑娘踌躇得不再往里走,站在门前怯生生的说道,那副可怜分兮的模样显然是对那位主人怕得紧了。
裴语涵蹲下身子,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碰了碰她的眉心。心下一声叹息,眉峰散开,眉心元阴已失,分明是被人以霸道手段破了元红。
小姑娘望着眼前清丽绝尘又温柔可亲的女子,鼓起勇气低声道:“姐姐,你要当心一点,我家主人很凶的,万一惹他不高兴,他就打人,有好些人都被他打死了。”
裴语涵点了点头,神色平静,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过来,我自己进去找他。”说着便推门而入。
甫一进门,裴语涵耳边就响起刺耳的声音“裴大剑仙,没想到我当初还真是一语成谶。你如今还真成母狗了啊。”
裴语涵望着站在大厅中的那个中年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季修,你这个畜生,竟然连十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季修咧嘴笑道:“裴剑仙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空操心别人,真是菩萨心肠呢。”
裴语涵道:“季修,不要以为为非作歹永远能道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你早晚要为自己犯下的恶行付出代价。”
季修大笑道:“哈哈哈哈,裴语涵,你倒是剑开月海,救民于一方水火之中,被人立了塑像当菩萨供在庙里面,可结果呢?若老天爷真得开眼,你现在就不该给宗主他老人家当母狗。”
被戳到痛处,裴语涵银牙紧咬,眸含冷光,却再说不出一句反驳话语。
“怎么不说了?裴剑仙,你的大道理呢?”季修走到裴语涵身前,嘲讽道。
裴语涵后退一步,躲开季修伸向自己的手,脸上的嫌恶愈发明显。
望着裴语涵那嫌弃眼神,季修心头无名火起,一抬手就禁锢住了裴语涵。
季修掐着裴语涵的脖子将她拽到身前,“怎么,你裴语涵修为被禁,现在不过是一条母狗,也配瞧不起我?”说着就对着那清丽秀美的脸蛋甩了两个大耳刮子,将裴语涵的脸打得通红。
咳咳,季修松开她的脖颈后,裴语涵瘫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角犹带着一点殷红。她抬起头看向这个中年男子,他的眼中泛着微微红光,显得那样妖异。
“季修,你的阴阳道怕是已经失衡了,再修行下去恐怕早晚要走火入魔。”
“所以裴仙子你来得不是正好嘛,给我去去火气。”季修将裴语涵拉起,鲜红的舌头划过她的面颊。
“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阴阳双修,放过我这次,我下次再来陪你。”
裴语涵的大腿被骤然往上一抬,只听啪得一声,季修狠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当我傻,季易天好不容易才愿意把你拿出来招待我们这些下属,下次?下次是你这条母狗说了算的吗?”
裴语涵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季修见到她这副模样,反而突然失却了兴致,松开搂抱着裴语涵的双手,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
裴语涵睁开眼睛,有些讶异,犹豫得开口问道:“你……要干什么?”
季修眯起双眼,盯着她道:“裴语涵,你这么嫌弃我,我就越要看着你跪下去求着我肉你。
“你做梦!”
季修道:“是不是我的妄想等会儿就知道。”而后他单手结了个法印,高声喝到:“席柔,还不进来!”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痛呼,而后一个白衣小姑娘狼狈得破门而入,连跑带爬得走到季修身边,跪下他身旁,道了声主人。
季修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可说出得话,却让席柔吓得身子僵直“我让你把人带进来的,你怎么自个待在外面。”
小姑娘跪在季修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幸好他也没打算追究女孩小小的过错,对她讲道:“席柔,你把裴母狗带到暗室去,把之前我教你的那些手段都给使出来。我要考验你这段时间学得如何。”
席柔抬起头,瞪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向季修,“主人,我怕……”
“怕什么,有我看着呢。”
席柔只得起身,怯生生得走到裴语涵面前,小声说道:“对不起,仙子姐姐。”说着便去牵裴语涵的手,可哪里拉得动裴语涵。
“季修,你个畜生,竟要求一个小女孩来辱我。”裴语涵甩开小姑娘的手,怒火满腔,眼中冒火,恨不得一剑就将面前这个禽兽杀了,只恨自己丹田气海依旧还未彻底好全,动不得半分元气,不能一偿所愿。
“裴剑仙,你要不跟席柔走,倒霉的可是她,你菩萨心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季修说着便又捏了个印决,小姑娘当即便一声痛呼,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吟。裴语涵急忙蹲下身子照看小姑娘,只见她惨败的脸上冷汗滚滚而出,口中不住呼痛,显然是根本熬不住身体里的奴印反噬。裴语涵叹息一声,仰起头喝道:“够了,我跟她走,你先停手。”
听到裴语涵回复,季修才停止催动种在席柔体内的奴印,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裴剑仙嘛,温柔善良,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会让无辜的人受牵连。”
裴语涵没有理会季修的讥讽,低头照顾还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席柔。
小姑娘半饷才缓过气来,苍白的脸上仍带有一丝痛楚,更多得是掩藏不住的畏惧。她刚恢复点力气,就立马站起身来,对着裴语涵倒了个歉。
裴语涵没有再甩开小姑娘伸过来的手,顺从的跟着她走向楼宇深处。
裴语涵被牵着迈入一处密不透风的暗室中,室内红烛高烧,照得房间内烛影重重。她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一半红绸缭绕,一张大床布置的喜气洋洋,上更是铺着一床大红鸳鸯戏水衾被,如婚房一般。可另一半就让人毛骨悚然了,行刑架,三角架,木马等刑具摆在中央,两旁的架子上摆着绳索,皮鞭,各式各样不同大小的角先生,以及连叫都叫不上淫亵物品。裴语涵望着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脸色一白,哪里想不到自己等一下会被怎样的羞辱折磨。
正当她发愣间,席柔低垂着脑袋站到她身前,用如同蚊蚋的声音道:“姐姐,接下去要把衣服脱掉。
裴语涵望着席柔那张面色惨白,满是恐惧和愧疚的小脸,心中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在季修这个畜生手上受了多少折磨,才会这般畏惧。
她怀着自己反正逃不过季修的魔爪,还不如让小姑娘少受点罪的想法,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扯掉了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裳,裸着欺霜赛雪的美好娇躯站在房间中央,莹莹烛光照在她白皙娇嫩的身躯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辉,将小姑娘一时晃呆了。
席柔望着裴语涵那窈窕有致的身躯,张大了嘴巴。她待在季修身边这两年,也看过不少其他女子的胴体,可那些女子的身段,无论苗条也好,丰满也罢,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如裴语涵这般窄肩削背的,胸脯没有她大,屁股没有她翘;胸乳臀部比裴语涵大的,腰肢又不够紧窄,双腿不够修长;纵使有几位身段上可以美裴语涵,细微处又差她了一筹,或是胸乳不够挺翘,或是肌肤不够光洁。而裴语涵就仿佛是一尊雕刻完美的玉雕,身上无一处缺陷,组合起来更是美得动人心魄。望着裴语涵那清丽的面容,泛着莹辉的雪白胴体,恍忽间,席柔将裴语涵面容与自己家乡的那座香火鼎盛的汉白玉观音像重合起来。她红了红脸,摇摇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赶出,真的观音娘娘怎么可能会赤身裸体啊。
“席柔,拿绳子过来给裴母狗捆上。”季修那破锣嗓音适时响起,将小姑娘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席柔畏惧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季修,走到架子前,略微一犹豫,最终拿了一捆毛刺最少,最光滑的红绳递到季修面前。
季修也懒得点破她的这点小心思,冷冷道:“你选的绳子,给我作甚,你自个给裴母狗捆上。”
席柔望着季修那张冷厉尖刻的脸,知道自己选得绳子又惹得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不高兴了,心下一慌,眼里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而下。她一边哭泣,一边答应道,走向裴语涵。
裴语涵再也看不下去,怒道:“季修,你要辱我,就自己动手,何必逼迫一个小女孩。”
季修道:“裴语涵,你可要想清楚了,换我动手,你可别想轻松了。”裴语涵看了一眼房间内各式刑具,身子一缩,到底不敢接话。
季修呵呵道:“看来裴剑仙你还是怕了啊,席柔,还是你来动手。”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一咬牙,拿着绳索就走上前去。她拉开裴语涵那捂着胸口和下身的双手,将之反剪到了身后,用红绳将手臂捆到一起。
这过程中,裴语涵闭上双眼,任由席柔继续施为。只见小姑将绳子从裴语涵玉颈处,顺着锁骨往下,绕过她胯下会阴,嵌入蜜缝之中,将两片纤薄如花瓣的阴唇箍得向外分开。纵使绳索再光滑,其摩梭过阴蒂和阴唇的疼痛与刺激感依然让裴语涵不由的皱眉。
席柔手上继续动作,将绳索在前胸后背绕了几圈,把裴语涵一对丰满乳房箍得更加突出,最后在后背系了个结,完成自己能做到的任务。而后得看着季修,心想自己也没那么大力气,不能和主人一样,把人抬起来,悬空挂在房梁上啊。
季修打量着被红绳捆绑住的裴语涵,眼里邪欲大炽,起身走到裴语涵面前,挑起她垂下的头颅,不在意裴语涵那欲要噬人的目光,自顾自道:“裴剑仙,你知道这绳子绑法叫什么吗?”
“哼!”裴语涵甩开季修的手,将头扭向另一边。
季修也不在乎裴语涵没有回应,围着她绕圈一边欣赏那被红绳缠绕后显露异样美感的娇躯,一边继续说到:“这叫龟甲缚,最是能够将女子身段毫无保留的凸显出来,尤其是这里。”说着就抚上那被红绳箍得更显圆润硕大的玉乳。两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捏起那柔软又不失弹嫩的肉球,将之变幻出各种形状。
裴语涵一声嘤咛,眉头微蹙,她胸乳向来娇嫩,平日里沐浴洗渥时也仅是轻轻揉搓,哪里受的住季修这般粗暴的玩弄。她不由得摇晃身子,欲要将双峰从男人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可又哪里摆脱的了。身子摇晃时,反而红绳不知牵扯到哪里,绳子愈发的勒进那一道嫩痕中央,将那白嫩丰满长满萋萋芳草的阴阜勒得更加突出。
而由此带来的疼痛感与异样感受不得不让裴语涵紧蹙着柳眉,停下了挣脱,任由季修玩弄自己的双乳。
“忘了和裴仙子说了,这张绑法,你越是乱动的话,绳子会勒得越紧,会磨得你的小屄越爽快呢。这也是很多女子在闺房之乐里还很喜欢被人绑起来的原因。”
抚遍裴语涵全身后,季修收回手,站在一旁道:“裴语涵,你现在还可以开口求饶,求我肏你,否则的话,你等下就是叫破嗓子,我都不会留情了。”
裴语涵眼里只有不加掩饰的恨意:“季修,我落入你这个畜生手里没什么好说的,可你不要觉得我会向你低声下气,任你予取予求!有什么酷刑就尽管招呼,我还受得起。”
季修低着嗓子呵呵笑道:“我就知道裴仙子你会这么说。酷刑我可不敢上,你裴语涵可是宗主他老人家的母狗,我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真把你打坏了,我可担待不起。不过你也别觉得我就没法子折磨你了,放心,我的手段会让你开眼界的。”
季修有从架子上拿了两条更粗糙长绳过来,不顾裴语涵的挣扎与反抗,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长绳穿过房梁,绕过裴语涵膝窝,将她悬空挂了起来。
裴语涵的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摇晃,这种悬在半空中身无定所的感觉感觉让她心生惶恐,不住得扭腰摆臀,想要挣脱束缚。但她越是挣扎,绳子晃得就越是厉害,那种悬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感受就越是强烈,明白过这点后,裴语涵硬是克制住了自己身体本能的挣扎,摇晃幅度才减弱下来。
季修就在一旁静静欣赏裴语涵挣扎的样子。他也不急于动手,待到裴语涵身子不在摇晃他摸了两把那软香暖玉后,又推了一下裴语涵的身子,于是裴语涵又在空中荡起了秋千。
“季修,你这个混蛋!”裴语涵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却被男人一掌给变回原来状态,怎么能不让她气愤。
“裴语涵,刚才嘴巴不是很硬吗?让我尽管招呼你,这才哪到哪。不过你求饶的话,跟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给你停下来。”
“你做梦!”
“是吗?那你再试试这个。”季修将裴语涵的身子抓住,旋转了好几圈,一松手,她便在空中不断转了起来。
一直晃到裴语涵有些头晕目眩,眼神都不再清亮,季修才给她停下来,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后面还有更厉害的,裴仙子仙子求饶也来得及。”
裴语涵缓了缓神,“呸”地一声,朝季修吐了口口水。季修侧身闪过,反手就给了裴语涵两巴掌,冷笑道:“裴语涵,敬酒不吃吃罚酒,接下你就是求饶,都没机会了。”
裴语涵嘶声骂道:“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修呵呵笑道:“那我可等着呢,不过现在是我不放过你。席柔,去拿几只羊毫笔过来,我要好好招待裴大剑仙。”
听到羊毫笔,席柔脸都吓白了,她虽然没有自己体验过,但在这房间里见识过太多女子在这刑罚下崩溃哭嚎,比皮鞭子可管用多了。
很快席柔便拿来几只羊毫笔,毫毛细匀,锋颖细长嫩润,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羊毫毛制成的。她将笔递给季修,怯生生得问道:“主人,我能不能……走了。”
季修挥了挥手,小姑娘立时从房间里窜了出去,走得时候还不忘把门关好,如此房间里就剩下裴语涵与他两个人了。
季修用笔轻轻从下往上搔过裴语涵的身体,搔得裴语涵身子不由紧绷。
季修将笔停在裴语涵脸颊上,狞笑道:“裴仙子,接下来你受得这个叫痒刑,你可千万憋住了。”
裴语涵死死盯着那只笔,额间已有点点汗星。她身子敏感娇嫩,刚才笔尖在身上走了这么一遭就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若是被面前这个男人专攻痒处,还不知道会出多大丑。但自尊心又不允许她现在就向面前这个无比厌恶的男人求饶,她干脆眼睛一闭,坐等男子施刑。但裴语涵哪知道闭上眼后反而让她身子更敏感,不能看见男子动作反而让她无从知晓季修下笔的地方。于是季修只在她侧腹搔了一下,便让她惊叫一声,睁开眼来。
“裴仙子你也太敏感了,我这才开始呢,你怎么就叫出声来了?”裴语涵银牙紧咬,气沉丹田,准备对抗痒刑,可哪里抗得过身体的本能。季修将她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如法炮制捆在房梁上,将她绑成了“大”字型。而后笔尖在她珠圆玉润的腋窝里搔了几圈,裴语涵就浑身颤抖,鼻息咻咻。
“裴仙子你要笑就笑出来,憋可是憋不住的。”季修拿着笔,笔尖在裴语涵柔美的娇躯上划过,便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刻意避过一些女子敏感点,打定主意要循序渐进。
“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季修,你不得好死。”裴语涵在季修的攻势下,终于憋不住,终于挣扎着笑出声来。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裴仙子你要先欲仙欲死。”季修一把抓住裴语涵一只纤腴得中,长短合度的小脚,用笔搔过那红润的脚心。
“啊哈哈哈!”裴语涵身子一挣,放声大笑起来。
季修抓住握住了她小巧足弓,那脚掌温软娇嫩,柔若无骨。在羊毫笔的刺激下,雪白肌肤泛起一股粉嫩光泽,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足趾更是不住开合蜷曲,宛若盛开玉莲。让人离不开眼,更撒不开手。
“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裴语涵不住挣动,动作激烈,一头绾好得长发晃得都有些散乱。
季修怎肯现在就放手,他死死握住裴语涵那秀美的足踝,用笔在那秀长的足趾间轻轻拨弄。
“哈哈哈哈,季修,哈,不行,求求你别弄了,哈哈哈,真不行了,放过我,哈哈我要死了。”
足趾间的软肉正是裴语涵一对玉足最最要紧的敏感处,哪里经得起被人这般搔弄。她不住的求饶着,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
“现在才想着求饶,也太晚了。”季修不为所动,继续用笔尖挑逗裴语涵玲珑玉足,观察裴语涵的反应,每发现一处敏感点,便用上劲一个劲的进攻,直叫裴语涵那精致粉嫩的足趾弯曲又舒展,舒展后又蜷曲。
半刻钟以后,裴语涵已经被折腾得毫无力气,只剩下抽搐。倾城绝色的容颜上一片脏污,
眼泪口水鼻涕混做一团,好不狼狈。季修拿了面镜子,好叫裴语涵看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笑道:“裴语涵,我这手段怎么样?”
裴语涵已经没有初时的骄傲,她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却是方才笑哑了嗓子。
“你要不答话,我可就继续了。”季修晃了晃笔。
裴语涵脸上满是惧意,摇晃着脑袋焦急得想要开口,可越急嗓子越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看着那羊毫笔落在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果实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弄了。”裴语涵终于张开口,哀声求饶,声音沙哑。
“晚了!”
裴语涵眼角泛起晶莹,流出屈辱的泪水。她昂着头看着季修拨弄自己的玉乳,在她眼里,面前的男子就仿佛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以自己的痛苦为乐,自己越是难受痛苦,面前的男人便越是高兴。
乳上的感触与腋窝玉足不同,不只是单纯的瘙痒难耐。几圈搔弄下来,裴语涵便红了脸,鼻息渐沉,她只感觉双乳麻痒的同时,又有另一种憋闷感受,一对胸乳涨得叫人发慌。只想让旁人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才能缓解。
“裴仙子,你的身子可是真敏感呢,我这才弄了几下,你这就湿成这个模样了。”季修见裴语涵胸前那粒红豆已经立起,却去摸了一把她玉胯下蜜缝,一触便觉汁水淋漓。他将粘腻花汁拉成丝,送到裴语涵面前调笑。
季修拿着笔,在裴语涵花穴口好好滚了一圈,让笔尖吸满女子淫液,而后将笔压在裴语涵脸上书写起字来。
“裴语涵,你知道我写了什么吗?是母狗哦,以后你就专心做我阴阳阁的狗,哈哈哈哈。”
裴语涵闻着那笔尖上散发的味道,银牙紧咬,屈辱地流下了眼泪,可如今修为暂失,身躯被缚,又能做得了什么。
季修拿着洇湿后的羊毫笔继续折腾裴语涵的双乳,在那乳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痕迹。沾湿后的羊毛笔感触又与方才的感触完全不同,搔过肌肤时微微刺痛时又留下一些麻痒,那麻痒一点点汇聚,最终攒出一汪清水。
裴语涵面色酡红,气喘嘘嘘。她只觉双乳鼓胀,一对本就丰满的乳房竟好似又涨了一圈,如憋了奶汁儿一样好不难过,唯有那笔尖触碰之处稍显好过。可季修偏生只在她乳上肌肤处使劲,绝不碰处她最敏感的乳尖。急得裴语涵渗出了一身的香汗。
季修看着裴语涵那已经明显焦躁的神色,对女子的渴求早已心知肚明。可他偏生按捺住自己一腔的欲火,耐着性子继续一点一滴的玩弄裴语涵,让她始终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你……”裴语涵终于忍不住开口。
“裴仙子想说什么,总该把话说完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啥。”季修笑眯眯得盯着她的脸,期待从她那张小嘴里吐出主动求欢的淫词浪语。
裴语涵怎么可能对他说出那种话,哪怕心中欲火已经烧得她心焦。
“你要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又是半响过后,裴语涵已经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发出炽热吐息。只想有个人使劲地玩弄自己双乳,缓解乳上的憋闷酸胀。
季修魔鬼般的话语又适时在耳边响起:“裴仙子,我也不要你开口。你要想要,就点点头。”
裴语涵在欲火灼烧之下,神智都有些不清,鬼使神差般得点了点头,而后她只觉乳尖被羊毫笔戳中,尤其是那乳孔被那细如丝发般的毫尖插入,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她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颤着身子迎来了一波高潮。
裴语涵高潮后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季修见她这般模样,施虐欲望不减反增,他转换阵地,从玉乳移到了女子胯下小穴。
只见裴语涵双腿分开,被绳索高高吊起,那私处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那软肉轻轻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水灵灵的蚌肉,其间已有汁水溢出,将周围纤细的芳草打得一片湿润。
“裴仙子还真是敏感啊,刚不过就弄了几下奶子,你就浪成这样,你说我对你这张骚屄下手,你自己觉得会变成什么样?”季修一边说着,一边用羊毫笔轻轻搔过裴语涵大腿里侧。
“不要!”裴语涵一脸惶恐,她双腿用力,修长的玉腿上浮现肌肉分明的纹理,可她修为被制,此时也不过就是个力气大些的普通女子,哪有可能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季修将笔落在自己的胯下。
“真想不要的话,是裴仙子你现在的态度吗?”
裴语涵脸色挣扎,理智告诉她自己就算求饶,面前这个男人也不见得会放过她。但感性上她又实在畏惧男人的手段,方才那笔不过落在自己的胸乳上就那般难熬,真要直接玩弄她的小穴,她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既然裴仙子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季修说着就重新将羊毫笔送到裴语涵胯下。
“不要!”最终恐惧冲破了理智,裴语涵开口,满脸的不甘愿:“求求你放过我吧。”
“态度这么差,有你这般求人的?”
“求求主人饶了母狗,母狗会好好听话的。”裴语涵自暴自弃的哀求道。
季修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说道:“可惜啊,裴仙子你要一开始就这么个态度,我就饶了你了,现在嘛,太晚了。”
“季修,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要……”裴语涵还在骂着,就被男子掐住了脖子。
裴语涵不住摇晃脑袋,可完全挣不脱男子的手掌,随着时间的持续,裴语涵脸色发青,双目翻白,已处在室息的边缘。
季修将手一松,裴语涵立马喘过气来,不住的咳嗽。他站在高处,睥睨着威胁道:“裴语涵,你要真想试试其他刑具的滋味,就尽管骂,看最后是你的嘴硬呢,还是我的手段硬。大不了最后放你走的时候,我给你上点好药。”
裴语涵望着季修那副双目赤红的狰狞模样,心头一颤,对这个处在入魔边缘的疯子产生的万般的恐惧,不敢再继续反抗。
随着羊毫笔重新落在自己的穴口,裴语涵只能苦苦忍耐着那一缕缕钻心的酥麻瘙痒。随着季修的动作,她愈发感觉玉穴内空虚寂寞,恨不得来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对自己狠狠得来几下,让自己好好解解痒。这念头刚一生出,立刻就让她感到无比羞愧。
裴语涵啊裴语涵,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浪荡的女子了。
她赶忙在脑海中寻了篇清心静气的法诀,不住念诵。可小腹下传来的酸麻感一次又一次打破她平心静气的愿望,那酸麻感不断累积叠加,最终攒出滔天的欲火,灼得她神魂颠倒。
她不住喘息着,娇吟着,早已不满足于只在自己穴口边缘的搔弄,她热切的盼望着男子能抚弄她的花唇,揉捏她的阴蒂,最好能把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来几下,缓解她身体的空虚。
可季修偏偏就是不肯更进一步,笔尖只在她白嫩的阴阜上敏感处打转,连两片纤薄的花唇都不肯多抚慰几下。
裴语涵回想起方才季修抚弄乳头后的舒畅感觉,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都快被欲火给烧都所剩无几了。她咬着自己的红唇,终于下定决心:反正方才已经丢脸求饶一回了,不如再求饶一回。她张开口,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给我。”
“什么?”季修没有听清这突如其来的求饶。
防线被攻破后,裴语涵彻底不管不顾了。她放声大声叫道:“我说,给我多搔搔我的骚蒂子。”
说完这句话,裴语涵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宛如煮熟的螃蟹,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般羞人的淫词浪语。
“哈哈哈哈,”这回季修终于听清了,他笑着道:“没想到裴剑仙发起骚来胆子这么大,既然你求我,当然包你满意。”
被花汁蜜露浸得洇湿的羊毫笔涂上蜜处,在那方寸之地画出更淫的艳色。只见季修分开两片花瓣,露出里面粉嫩娇艳的蚌肉,羊毫笔毫不留情的来回刮过蚌肉,刺激得蜜穴口不断往外吐出蜜露。 而后笔尖一转,又对准了那早已肿胀翘起的蜜豆。季修手指一挑,那笔尖就拨开了覆在阴蒂上的包皮,卡住最敏感的花蒂边缘,狠狠的搔弄。
啊!
裴语涵只觉自己的欢乐豆被无数根细软的毫毛刮过,带来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身子被这一下瞬间刺激到了极点。她浑身抽搐,白嫩翘臀更是犹如起了风浪般一阵猛烈颤动,穴口不住开合,往外喷出一股股淫汁。汁水之多,力道之大竟将季修头脸都浇个精湿。
季修被当头当脸得这么浇了一下,不怒反喜,哈哈笑道:“没想到裴仙子你的水这么多都能给人来洗脸了。怎么样潮吹是不是很快活?”
裴语涵泄得七荤八素,哪有空回应季修的调笑。季修也不着恼,继续把笔贴上那仍在颤抖的蜜穴,“放心,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女儿家的天性,每次泄身都会让下一次更加敏感,裴语涵刚刚高潮,连缓一缓的机会都没有就又迎来了季修的玩弄,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季修的这般折腾。
“不要了,我够了,我够了。”
“这才哪到哪,放心,裴剑仙,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裴语涵急着脸,悬着的身子左摇右晃,想躲开季修的玩弄。可那支笔如跗骨之蛆一般紧紧贴在她的蜜处,一刻也不休息,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超越了极限,不过三五十下,她又抖着丰臀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玩了。”
超越极限的快感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裴语涵只觉羊毫笔每一次搔过蒂头都带来无比的疼痛和麻痒,但小穴还是不争气的喷出津液,将笔尖浸润,方便男子对她玩弄。
“不行了,放过我吧,你插进来吧,我让你肉还不行吗?啊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啊!”
裴语涵说出一大堆求饶的淫词浪语,可季修依旧不为所动,继续用羊毫笔折着女子。
到最后,裴语涵化境修为锻炼出来的身躯都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磨到连指尖都彻底绵软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下身那里更是彻底坏掉,男子随意触碰就能让她如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出水来。最后一回更是爽得失禁,连尿都撒了一地。
季修看着已经泄得连叫唤力气都没有的裴语涵,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他将裤腰一解掏出那根早就硬了不知多久的肉棒,对准那汁水横流的小穴,一下挤了进去。
裴语涵只是嗯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又喷了阴津,闭上眼睛任由男子在自己体内抽插,睡死过去。
季修也早就憋狠了,对着睡着的裴语涵就是一阵死命的抽插。憋闷太久的龟头十分敏感,没过多久就抽搐着在裴语涵那不断高潮的蜜屄里射得一塌糊涂。
他喘了喘气,恢复了点精神,刚打算将裴语涵重新拍醒,席柔那张怯生生的小脸就带着一脸的恐惧钻进了房间。
季修被人打断好事,一脸的不痛快:冷着声音问道:“什么事情,这会儿来吵我。”
席柔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哆哆嗦嗦得把话讲明白了“三长老那边来人催了,说是主人您时间到了。”
一听到时间了,季修脸立刻沉了下来,“现在什么时候了。”
席柔垂着头小声道:“已经申时了,您进这房间都三个时辰了。”
“妈的。”季修骂了一句,但也只能送人:“你把这母狗叫醒,给她洗干净了,送三长老那边去。”
季修望着被解开束缚的裴语涵,身上红印道道,比用绳子捆起来时还要美丽。他心想:要是我能当上宗主,就能独占这条母狗了,对了,要是季易天死了……
但他又转念想到季易天那即将突破通圣的修为,心里愈加烦躁,准备再去找两个女的泻火。
裴语涵被折磨得精神有些憔悴,一双本来极有神的秋水剑眸此刻都黯淡了下去。
“姐姐,你还好吧。”席柔一边帮裴语涵擦拭身上的淫渍,一边问道。
裴语涵强打精神道:“还好。”
她望着小姑娘那秀丽的脸庞,想到她呆在季修那样喜怒无常的人的身旁,心中泛起许多不忍。她开口问道:“你想不想学剑?”
“学剑?”小姑娘微微一怔。
“对,剑乃凶器,也是复仇之兵。席柔,你如果还想报仇,想要逃离这片苦海,可以跟着我学剑。虽然我现在也身陷囹圄,教不了你许多,但你若想学,我怎么也要抽出功夫教你。”
“我要学。”席柔坚定地答道。
裴语涵望着小姑娘那模样,嘴角泛起一缕微笑。也许反抗可以从最无人注意的角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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