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连载中原创
一场突如其来的夜雨终究是带走了残存的暑热，仲秋的凉爽并没有使我的心情变得愉悦，也许是因为经期的延迟以及最近睡眠质量的下降。在这片城郊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随着模糊的指示标七拐八拐后，我终于看到了想要到达的楼栋。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有些像是两年前那般，相似的地方太多，包括却不仅限于那一阵阵因通风不良而导致的雷同的霉味。
刚停好车却发现这个车位的层顶漏水，这无疑让我心情更加的烦躁，在重新停车的同时拿起支架上的手机狠狠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秦苾！给我开门！”
和两年前不同，我乘坐电梯来到他的楼层，在推开虚掩的门那一瞬间，一股清爽的味道扑来，和屋内的陈设一般简洁而干净，不似之前那样如垃圾场般的凌乱。
他也不再像是一条弃犬，蹲坐在垃圾中失神，而是坐在窗前的凳子上，鼓捣着一架古筝。
天气不热，他满头是汗，忙碌得像是一个拼不好积木的孩子。
其实呢，有时候，我也有些怀念，他两年前的那副模样。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我想要的东西，父母和长辈几乎都会让我得到。譬如新的裙子，书包，或者说是那时候还不太流行的电子书，又或者说是去电视里的场景拍摄地旅行。久而久之，我对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没有兴趣，因为即使得到了也没有太多的快乐。
反而，毁灭一样东西可以带给我更多的快乐。譬如，把同学们请到家里来，让他们吹气球玩，等他们走后，再把满屋子的气球一只一只踩碎。看着他们的劳动成果，那一只只饱满的，圆滚滚的物体，最终在我脚下变成了一层层皱巴巴的皮，随着那一声声悦耳的响声，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喻。
不过，最有意思的，一定是得到一件难以获取的物品，然后亲手将其毁灭。
那眼前这个男人，我得到他了吗？
如果得到了，我真的又舍得去毁灭他吗？
“我就说琴弦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断了，原来是林大小姐你大驾光临。”
他“百忙之中”迸出一句话来气我，都没有抬起头看我一眼。我真的想抄起挎包扔到他脸上，看看他什么反应，但碍于维护自己的形象还是算了。
“秦老师，”
我们的关系很奇怪，也复杂，但总归是不必互相太客气的那一种。屋内的木地板被他擦得一尘不染，但我故意没有换上他给我准备在门口的拖鞋，而是径直走了进去，毫不拘礼地直接坐到沙发上。
“离开我这几个月你好像过得很开心啊？”
确实，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给我一种很松弛，很惬意的感觉，但好像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了，还是说，我太不了解他了。
反正，我不喜欢。
这里是顶楼，阳光直直地射进来，又刺眼又燥热，我不喜欢。
我专门过来看他，他还在弄些有的没的，我。。
这屋子太干净了，我不喜欢！
“开心，开心。。”
他敷衍着回了几句，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续弦的双手。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包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将他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移动的过程中狠狠地砸出砰的一声。
他终于是抬起头看我了，讨好般笑了笑。
“哎呀，这不是说好让我出来单独住一段时间找找灵感吗，林大小姐你这是闹哪样啊？”
“你这灵感找得好啊秦老师，我看你昨天那首诗就很有灵感啊，点赞和评论都很多不是吗？尤其是结尾那几句，‘季风已经离我太远，我会埋在土壤中生长，直到来年’，写得多接地气啊。”
我努力让语气平静，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碾了又碾。
“你也觉得不错对吧，哎，我这几个月每天打打零工写写诗，过得还真挺舒服的，不过美中不足就是林大小姐，哦不，干妈你不在身边，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这个难熬得哦，所以说啊这个人还是不能没有性生活的啊，我跟你说我今天早上居然。。。”
他的琴弦已经续好，一边调音一边说着。
“秦苾。”
见他还在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实在是没有心情陪他演戏了。
“你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说，你想去死，对吧？”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新弦在调音的过程中骤然断裂。
他木讷地呆坐在琴前，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一手撑着岳山，一手扶着调音盒，先前的松弛感荡然无存。
终究是真实了。
终究是，和两年前一样了。
这证明，我对这几句诗的解读，是正确的。看来，我确实是很了解他。
可是，看他这幅模样，我，又有些。。。
我们的关系相对而言很复杂，如果要理解成为情侣也说得过去。可是他不曾明确跟我表白，我也不曾主动跟他示爱，我们只是经常做爱，经常做一些他喜欢我也喜欢的“事”。我们大学时谈过一年的恋爱，后来他被我的闺蜜抢走了，直到两年前我才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了原因。我给了那个婊子一笔钱，客客气气地让她滚，当然这只是为了省事而已，并不代表我会忘了这件事，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让她知道抢我东西的下场。
我对爱的理解有些片面，我对这个男人的理解也很片面。当我得知他的癖好，并且同时得知这是让我们分手的主要原因时，我先是震惊，随后是愤怒。我想报复他们两个人，但我真的看到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原先的愤怒又莫名地消散了干净。我只觉得他需要我救他，而我必须要救他。
凭什么要救他？怎么救？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救他。我尝试用自己的方式去做试探，去做尝试，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而他用语言抗拒我，用行为伤害我，数次。他喜欢被虐待的感觉，喜欢被当做一条狗来对待，喜欢我踩他，踢他，鞭打他，喜欢舔我的脚，甚至是阴部，而我好像也很喜欢他带给我的这种反馈。
按理说，我们应该很合适才对。
可是我内心深深的明白，这绝对是错误的。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错误的原因。
我像是踩着他匍匐的影子，只是，他会随着影子一起趴下去罢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所有的原因。
我已经看了他好久，他好像还沉浸在我道破他心思的惶恐中。
我不明白，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在自我的折磨中挣扎着走不出来。
很想骂脏话，可是我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样子从来都是一个很有家教的女孩，即使在他面前也一样。
“秦老师，为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耳朵。我语气很温柔，不是演出来的，只是加了点可爱的成分，这个是演出来的。我想对他温柔一些。
见他继续呆滞着不说话，我也只好继续哄了。他经常开玩笑喊我干妈，这时我也真的有点哄儿子的感觉了。
“你之前诗里的结尾不是说要牵着我的手，一起弹琴，一起放风筝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就想死了啊？我这不看你来了吗？不死了好不好嘛？”
他笑了，笑着笑着把眼泪笑出来了。
“林鸢，你可以。。”
听得出他已经刻意在抑制了，可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他演技还是那么差，太差了。
我懂他什么意思。其实他不用说话，眼神也能告诉我。
什么意思呢？
无非是皮痒了呗。
我点了点头，还好东西放车上的，我来之前已经猜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出。
“林鸢，我能把衣服脱了吗？这你给我买的，我怕一会儿打坏了。”
我从车里取了些东西回来时，秦苾指了指身上的白色T恤，一脸正经地问我。
“可以。”
我看他那副糗样，心里只发笑。
一件衣服都这么爱惜的人，会不爱惜自己的命吗？真的好笑。有时候越聪明的人就越蠢，这不矛盾。
不过，听到这句话，我心情好起来了。
等他只穿着一条内裤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丝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背部狠狠一鞭抽去。
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看来之前对他的“实践”不够彻底，病根没有根除，不然也不会才几个月没在我身边就胡思乱想的，这次一定要好好让他长个记性。哎，要是以后我们儿子也这么不懂事的话，我下得去手这样打吗？肯定不会，我从小教育出来的肯定不会像他爹这样贱骨头。我在想些什么呢？艹！
鞭子划风而响，声音沉闷，与皮肉接触却是清脆悦耳。他这租的房子一看就隔音不好，加上现在是晚饭的时候，我估计他不敢喊出来，于是硬憋着，脸上的表情拧成一团。
好久没有这样用力的抽过人了，我的手有些被震得发麻，可是心情却是真的很舒服，肚子都开始有些阴痛了起来，看来延期的月经快来了。
“秦老师，为什么突然发神经想死啊？”
我抓起他的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痛苦表情。
不，他还需要更痛苦一些才行。
我从包里掏出一小瓶便携式医用酒精，平时用来喷手的玩意儿，这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随着我手指的按压，喷头嘶地一声，原本皮肉破裂的鞭痕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啊！！！”
这位秦老师终于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大概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告诉我！为什么想死！”
此时我没有什么怜悯之心，鞭子在他的腰部到颈部之间的位置不停抽打，他喊叫的时候我好兴奋。没错，我需要的就是这个反馈，好爽！生理上都充满了快感。
完了，我好像。。。哎，管他的，一会儿真来了再说吧。
“你不说我替你说吧。你是觉得自己浪费了几年，和曾经那些完全不如你的朋友，同学，现在居然有差距了对吧？所以想着要不死了算了？哦对，你不信唯物主义的对吧，你相信会有来生是吧？又或者说，你只是想逃避现实而已？”
这一幕让我回想起了两年前在我家一楼的客卫里我打他的那一次，我也是这样一边说教一边抽他。真的是，清醒的时候像个智者贤师，糊涂的时候又像个小屁孩，男人都像这样吗？
如果他像那次一样，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停手，不管我是否在兴头上。
可是，他一直没有。
而我确实也在兴头上，手已经有点酸了，可是还是想向下挥去，在一次次反馈中获得持续快感。
与爱有关，与爱，无关。
恍然中，我余光瞟到，他的头部滴落着水珠到木地板上。抓起他的头的一瞬间，我看到，这位我曾经即爱慕又崇敬的秦老师，竟是如真的小屁孩一般，一脸委屈地哭了，尤其是我们四目相对时，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兴致自然而言没有了，轻轻地扶起了他，坐到了沙发上。他起身很慢，大概是碍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大概背部肌肉的每一次运动都会伴随着剧痛吧。
其实我有点内疚。
哎，有啥内疚的，为了他好。
完全是为了他好！
别笑场，保持姿态。
我用纸巾轻轻地给他擦眼泪和鼻涕，而他的哭泣竟是完全止不住，最后直接把头埋到我怀里了。我只好抚摸着他的头，像撸猫一般顺着他的头发摸摸捏捏。
好奇怪，这一刻，好愉悦。他的头发很干净，很柔软，我用手指蘸了点他的眼泪喂到他嘴里，看着他撒娇似抗拒的样子，他哭，我笑。与之前的反馈截然不同，这种快感真实而浓烈，可是，我却说不出它的由来。
诸多原因的催动下，一股来自腹部的暖流终于姗姗来迟。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林鸢，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
他眼睛红肿地从我怀中坐起身来，看起来像是睡眼惺忪一脸懵懂的样子。
丢脸死了！
“去给我拿卫生巾啊！”
“啊？我这哪来的那种玩意儿啊！”
“快去买啊！”
“哦，好！”
“回来！把衣服穿上啊喂！”
（开个头吧，瞌睡来了，能再睡会儿。可能有错字，有空再改）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有些像是两年前那般，相似的地方太多，包括却不仅限于那一阵阵因通风不良而导致的雷同的霉味。
刚停好车却发现这个车位的层顶漏水，这无疑让我心情更加的烦躁，在重新停车的同时拿起支架上的手机狠狠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秦苾！给我开门！”
和两年前不同，我乘坐电梯来到他的楼层，在推开虚掩的门那一瞬间，一股清爽的味道扑来，和屋内的陈设一般简洁而干净，不似之前那样如垃圾场般的凌乱。
他也不再像是一条弃犬，蹲坐在垃圾中失神，而是坐在窗前的凳子上，鼓捣着一架古筝。
天气不热，他满头是汗，忙碌得像是一个拼不好积木的孩子。
其实呢，有时候，我也有些怀念，他两年前的那副模样。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我想要的东西，父母和长辈几乎都会让我得到。譬如新的裙子，书包，或者说是那时候还不太流行的电子书，又或者说是去电视里的场景拍摄地旅行。久而久之，我对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没有兴趣，因为即使得到了也没有太多的快乐。
反而，毁灭一样东西可以带给我更多的快乐。譬如，把同学们请到家里来，让他们吹气球玩，等他们走后，再把满屋子的气球一只一只踩碎。看着他们的劳动成果，那一只只饱满的，圆滚滚的物体，最终在我脚下变成了一层层皱巴巴的皮，随着那一声声悦耳的响声，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喻。
不过，最有意思的，一定是得到一件难以获取的物品，然后亲手将其毁灭。
那眼前这个男人，我得到他了吗？
如果得到了，我真的又舍得去毁灭他吗？
“我就说琴弦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断了，原来是林大小姐你大驾光临。”
他“百忙之中”迸出一句话来气我，都没有抬起头看我一眼。我真的想抄起挎包扔到他脸上，看看他什么反应，但碍于维护自己的形象还是算了。
“秦老师，”
我们的关系很奇怪，也复杂，但总归是不必互相太客气的那一种。屋内的木地板被他擦得一尘不染，但我故意没有换上他给我准备在门口的拖鞋，而是径直走了进去，毫不拘礼地直接坐到沙发上。
“离开我这几个月你好像过得很开心啊？”
确实，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给我一种很松弛，很惬意的感觉，但好像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了，还是说，我太不了解他了。
反正，我不喜欢。
这里是顶楼，阳光直直地射进来，又刺眼又燥热，我不喜欢。
我专门过来看他，他还在弄些有的没的，我。。
这屋子太干净了，我不喜欢！
“开心，开心。。”
他敷衍着回了几句，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续弦的双手。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包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将他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移动的过程中狠狠地砸出砰的一声。
他终于是抬起头看我了，讨好般笑了笑。
“哎呀，这不是说好让我出来单独住一段时间找找灵感吗，林大小姐你这是闹哪样啊？”
“你这灵感找得好啊秦老师，我看你昨天那首诗就很有灵感啊，点赞和评论都很多不是吗？尤其是结尾那几句，‘季风已经离我太远，我会埋在土壤中生长，直到来年’，写得多接地气啊。”
我努力让语气平静，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碾了又碾。
“你也觉得不错对吧，哎，我这几个月每天打打零工写写诗，过得还真挺舒服的，不过美中不足就是林大小姐，哦不，干妈你不在身边，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这个难熬得哦，所以说啊这个人还是不能没有性生活的啊，我跟你说我今天早上居然。。。”
他的琴弦已经续好，一边调音一边说着。
“秦苾。”
见他还在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实在是没有心情陪他演戏了。
“你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说，你想去死，对吧？”
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新弦在调音的过程中骤然断裂。
他木讷地呆坐在琴前，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一手撑着岳山，一手扶着调音盒，先前的松弛感荡然无存。
终究是真实了。
终究是，和两年前一样了。
这证明，我对这几句诗的解读，是正确的。看来，我确实是很了解他。
可是，看他这幅模样，我，又有些。。。
我们的关系相对而言很复杂，如果要理解成为情侣也说得过去。可是他不曾明确跟我表白，我也不曾主动跟他示爱，我们只是经常做爱，经常做一些他喜欢我也喜欢的“事”。我们大学时谈过一年的恋爱，后来他被我的闺蜜抢走了，直到两年前我才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了原因。我给了那个婊子一笔钱，客客气气地让她滚，当然这只是为了省事而已，并不代表我会忘了这件事，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让她知道抢我东西的下场。
我对爱的理解有些片面，我对这个男人的理解也很片面。当我得知他的癖好，并且同时得知这是让我们分手的主要原因时，我先是震惊，随后是愤怒。我想报复他们两个人，但我真的看到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原先的愤怒又莫名地消散了干净。我只觉得他需要我救他，而我必须要救他。
凭什么要救他？怎么救？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救他。我尝试用自己的方式去做试探，去做尝试，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而他用语言抗拒我，用行为伤害我，数次。他喜欢被虐待的感觉，喜欢被当做一条狗来对待，喜欢我踩他，踢他，鞭打他，喜欢舔我的脚，甚至是阴部，而我好像也很喜欢他带给我的这种反馈。
按理说，我们应该很合适才对。
可是我内心深深的明白，这绝对是错误的。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错误的原因。
我像是踩着他匍匐的影子，只是，他会随着影子一起趴下去罢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所有的原因。
我已经看了他好久，他好像还沉浸在我道破他心思的惶恐中。
我不明白，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在自我的折磨中挣扎着走不出来。
很想骂脏话，可是我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样子从来都是一个很有家教的女孩，即使在他面前也一样。
“秦老师，为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耳朵。我语气很温柔，不是演出来的，只是加了点可爱的成分，这个是演出来的。我想对他温柔一些。
见他继续呆滞着不说话，我也只好继续哄了。他经常开玩笑喊我干妈，这时我也真的有点哄儿子的感觉了。
“你之前诗里的结尾不是说要牵着我的手，一起弹琴，一起放风筝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就想死了啊？我这不看你来了吗？不死了好不好嘛？”
他笑了，笑着笑着把眼泪笑出来了。
“林鸢，你可以。。”
听得出他已经刻意在抑制了，可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他演技还是那么差，太差了。
我懂他什么意思。其实他不用说话，眼神也能告诉我。
什么意思呢？
无非是皮痒了呗。
我点了点头，还好东西放车上的，我来之前已经猜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出。
“林鸢，我能把衣服脱了吗？这你给我买的，我怕一会儿打坏了。”
我从车里取了些东西回来时，秦苾指了指身上的白色T恤，一脸正经地问我。
“可以。”
我看他那副糗样，心里只发笑。
一件衣服都这么爱惜的人，会不爱惜自己的命吗？真的好笑。有时候越聪明的人就越蠢，这不矛盾。
不过，听到这句话，我心情好起来了。
等他只穿着一条内裤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丝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背部狠狠一鞭抽去。
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看来之前对他的“实践”不够彻底，病根没有根除，不然也不会才几个月没在我身边就胡思乱想的，这次一定要好好让他长个记性。哎，要是以后我们儿子也这么不懂事的话，我下得去手这样打吗？肯定不会，我从小教育出来的肯定不会像他爹这样贱骨头。我在想些什么呢？艹！
鞭子划风而响，声音沉闷，与皮肉接触却是清脆悦耳。他这租的房子一看就隔音不好，加上现在是晚饭的时候，我估计他不敢喊出来，于是硬憋着，脸上的表情拧成一团。
好久没有这样用力的抽过人了，我的手有些被震得发麻，可是心情却是真的很舒服，肚子都开始有些阴痛了起来，看来延期的月经快来了。
“秦老师，为什么突然发神经想死啊？”
我抓起他的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痛苦表情。
不，他还需要更痛苦一些才行。
我从包里掏出一小瓶便携式医用酒精，平时用来喷手的玩意儿，这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随着我手指的按压，喷头嘶地一声，原本皮肉破裂的鞭痕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啊！！！”
这位秦老师终于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大概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告诉我！为什么想死！”
此时我没有什么怜悯之心，鞭子在他的腰部到颈部之间的位置不停抽打，他喊叫的时候我好兴奋。没错，我需要的就是这个反馈，好爽！生理上都充满了快感。
完了，我好像。。。哎，管他的，一会儿真来了再说吧。
“你不说我替你说吧。你是觉得自己浪费了几年，和曾经那些完全不如你的朋友，同学，现在居然有差距了对吧？所以想着要不死了算了？哦对，你不信唯物主义的对吧，你相信会有来生是吧？又或者说，你只是想逃避现实而已？”
这一幕让我回想起了两年前在我家一楼的客卫里我打他的那一次，我也是这样一边说教一边抽他。真的是，清醒的时候像个智者贤师，糊涂的时候又像个小屁孩，男人都像这样吗？
如果他像那次一样，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停手，不管我是否在兴头上。
可是，他一直没有。
而我确实也在兴头上，手已经有点酸了，可是还是想向下挥去，在一次次反馈中获得持续快感。
与爱有关，与爱，无关。
恍然中，我余光瞟到，他的头部滴落着水珠到木地板上。抓起他的头的一瞬间，我看到，这位我曾经即爱慕又崇敬的秦老师，竟是如真的小屁孩一般，一脸委屈地哭了，尤其是我们四目相对时，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兴致自然而言没有了，轻轻地扶起了他，坐到了沙发上。他起身很慢，大概是碍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大概背部肌肉的每一次运动都会伴随着剧痛吧。
其实我有点内疚。
哎，有啥内疚的，为了他好。
完全是为了他好！
别笑场，保持姿态。
我用纸巾轻轻地给他擦眼泪和鼻涕，而他的哭泣竟是完全止不住，最后直接把头埋到我怀里了。我只好抚摸着他的头，像撸猫一般顺着他的头发摸摸捏捏。
好奇怪，这一刻，好愉悦。他的头发很干净，很柔软，我用手指蘸了点他的眼泪喂到他嘴里，看着他撒娇似抗拒的样子，他哭，我笑。与之前的反馈截然不同，这种快感真实而浓烈，可是，我却说不出它的由来。
诸多原因的催动下，一股来自腹部的暖流终于姗姗来迟。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林鸢，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
他眼睛红肿地从我怀中坐起身来，看起来像是睡眼惺忪一脸懵懂的样子。
丢脸死了！
“去给我拿卫生巾啊！”
“啊？我这哪来的那种玩意儿啊！”
“快去买啊！”
“哦，好！”
“回来！把衣服穿上啊喂！”
（开个头吧，瞌睡来了，能再睡会儿。可能有错字，有空再改）
好耶！
humulation：↑好耶！摸摸猫老师！
好好好，回来了
luckyxiaoyu：↑好好好，回来了hh我一直在的啊，只是前段时间要考试什么的没啥空写东西😂😂
我讨厌这种痛感。
那种无从宣泄，无从缓解的痛，像是有一只手一边撕扯着我的子宫一边往下拽，而我却抓不住这只手。
穿堂而过的晚风很凉，但吹不干我额头上的汗。我好渴，好想喝凉的东西，酸奶，果汁，哎，可乐也行。好困，睡一会儿吧。秦老师呢？他这的沙发触感好粗糙，千万不能侧躺着睡。。
“林鸢，林鸢。”
秦苾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手撑着窗沿，身体的重心有一种向前倾斜的趋势。月光下他的影子若隐若现，很恬静，很陌生。
如一记沉闷的鼓锤重重地击打在了我的胸口，这种恐惧的来源急促又虚无。
“秦老师你要做什么？”
我本能地想站起身来抓住他的后背，可这幅身体如今笨拙得可恶，即使再急躁也没办法迈出一步。
场景如我想象中的那般演变，我看着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我看着他的重心悬浮在空中，我看着他倒向窗外，最后消失在夜空中。
这里是，顶楼。
好无力的彷徨感，好凌厉的痛。
好痛。
“啊！”
极致的痛感让我醒来，心脏剧烈地跳动，清楚地给我展示着它的节奏和声音。浑身已被汗水浸透，潮湿又黏腻，尤其是私处流血的位置，那种包裹不住的燥热感。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臭，虽然自己闻不到。
“林大小姐你醒啦。”
秦苾坐在沙发旁的一张小板凳上笑着看我，用一柄我小时候才见过的那种阔大蒲扇轻轻地给我扇着风。
我。。
我好喜欢他现在的笑，好想，紧紧地搂住他。
我于是那么做了。他的脸蛋好凉爽，好舒服，像刚从冰箱取出的布丁一样，真想咬一口。
好想咬一口。有些，劫后余生的快感。
啊，好舒服。
“做噩梦啦？”
“嗯！”
“梦到你们家破产啦？然后露宿街头啊。没事，这不有我吗。。。嗯，哎哟这么伤心啊，哭这么狠。”
哈哈哈，好气！
我搂得更紧了，双手在他背后游走着，略过一丝丝浅浅的硬硬的血痂，感受着那丝温度的真实，告诉自己，这不再是梦境了。
“林鸢你摸我背上的伤口干嘛！哎哟痛痛痛痛痛！”
随着双手被他架开，我现在只想对着他傻笑。
“又哭又笑的，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林大小姐。”
他用湿巾帮我擦脸，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把我脸上的粉底擦得深一块浅一块的。
算了，肯定早就哭花了，无所谓了。
真笨！
好想咬他的手指，看他求饶的样子！
“把这个喝了。”
我忐忑地朝他掳嘴的位置望去，果然看到了桌子上那最让我头疼的玩意儿。
啊！从小就最讨厌那个东西了！我宁愿痛经痛死也不喝那东西！好好的红糖为什么非要加姜片进去啊！
“不喝！”
“喝了会舒服些啊，我可是一边忍着背上的痛一边给你熬的啊林大小姐，你这下手可是越来越狠了啊。。”
啊！好烦！我想喝冰可乐！
不行，不能让秦老师牵着我鼻子走。
“秦老师，你还没告诉我，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呢？”
先转移下话题吧。
“这个嘛，以后有空再跟你说嘛，现在说这个怪尴尬的，你先把姜糖水喝了。”
他说着，把碗端到我嘴边了。
“不，你不告诉我我就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好好好，我说，那你先喝一口。”
“好。”
我屏着呼吸，接过碗喝了小小的一口，那股甜中带辣的怪异口感瞬间充满了口腔，好想吐！这哪里是人喝的东西！
“快说！”
“哎呀，不都被你猜到了吗？然后我看到现在自己的诗也没几个人看了，好一些的工作也不如刚毕业时好找了，自己想弹会儿琴结果发现好多曲子都忘了，画也画不好了，打会儿游戏还一直输！所以写诗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带了些情绪嘛。但是我也没真的想过自杀啊什么的，这不随口抱怨几句嘛！不过话说回来，林大小姐你是真的厉害，这种级别的隐喻都能看出来！”
切～太会拍了！
“那这次‘实践’后你现在感觉如何啊秦老师？”
“浑身轻松！心情愉悦！如果能和林大小姐再身体交流下就更好了！”
“滚啊！”
我笑骂他一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备忘录上的文字跳了出来。
啊遭了！睡太久了！忘正事儿了。
“秦老师，想不想出去逛逛啊～”
“哪儿？”
“隔壁市的一个城市规划学术研讨会，说不定能看到我们的老朋友哦～”
“不去，我正在找灵感呢。”
“哦是吗？如果跟我一起去的话回来会有奖励哦～”
“一言为定！”
他现在太好拿捏了。
“那开车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秦老师。大概四个多小时车程，现在是凌晨两点，研讨会是九点开始，马上出发的话到了之后我们还能吃个早餐洗漱一下。”
“我说这位女士，您倒是睡了这么久，我可给你熬水扇风一直伺候您老来着啊，这再开四个多小时的车是否有点为难秦某了。”
“我可是病号！你难道忍心让我开吗？”
我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完全忍不住笑，端着那碗姜糖水又喝了一口给他看。
那刺鼻的姜味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有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嗯～感觉会有很趣～
凌晨的高速路寂静得有些荒凉，只有些零零稀稀的货车缓慢地爬行着，像一座座闪着灯光的路标。
“采访你一下秦老师，感觉如何！”
我从副驾上坐起身来，把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一点。我不太喜欢听秦苾的古风歌单，咿咿呀呀地，像是要把人送走一样。
“说真的，我永远猜不到你那小脑瓜子里到底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点子。”
他的嘴唇似抿似闭，眼睛“严肃”地盯着前方，鼻子扭来扭去，嘴角还有一点点微微上翘的苦笑。
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看来夹在他屁股间的那几片生姜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这不是为了让你提神吗秦老师，深夜疲劳驾驶多危险呀！你一个人也就罢了，这旁边不还坐着你娇妻。。”
说到这我觉得自己是困了，言辞有些厚脸皮了，于是赶紧转移了话头，从挎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塑料袋，里面包裹着十来片切好的生姜。
“喏，你看，我还准备了这么多，一会儿到服务区停了车自己换上啊！”
“啊！”
随着秦苾的一声“哀嚎”，推背感缓缓袭来，车子呼啸着向黑暗中涌去。
“要不要去给你买点红牛之类哒？”
车子停到了服务区入口右侧的一个隐秘的角落，灯牌和商店的灯光照不到这里，甚至都算不得是一个车位。
“我喝不了那玩意儿，喝了就胃痛。”
“那你困不困嘛。”
“困啊干妈，我困！”
“看来，提神效果不太好啊！”
看着他那副一边撒娇一边苦笑的死样子，臀部在椅子上来回磨蹭上下蠕动，我甚至觉得小腹都没那么痛了！我一边笑着看着他，一边伸手抓了抓他的裤裆，绵软地毫无活力，一点精神都没有！
“看来你的小兄弟也跟你一样困啊秦老师。”
“我对你这种玩法没有兴趣啊林大小姐。”
“哦是吗？那这个呢？”
我轻松地踢掉了高跟鞋，双腿轻轻一跨，踩到了他裆部的位置。
“把皮带解了。”
“啊？在这里吗？”
他问得很刻意，手却很老实，叮地一声脆响，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应声弹开。
“不然你把车停到这种位置干嘛？秦老师我们坦诚相待一点不好吗哈哈！”
我用脚趾把他“大门”前的拉链拉开，把裤子划拉下一点，以方便能把两只脚都伸进去。因为气血比较虚弱的原因，我的两只脚很容易凉，为了让他开车时清醒一些车里的空调温度又调得很低，所以此刻他裤裆里的那种温暖对我而言是舒适的。
那柔软的肉体在我脚掌的揉搓下缓慢变硬，黑暗中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就听得到那节奏不齐的鼻息声中的重音与轻哼，不过他此刻一定闭着眼睛吧。
可是，变硬的速度，似乎有些太慢了。慢得让我不太满意。。慢得让我，有些生气。
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在通讯录里输入ny两个字母，在列表里找到了一个人，然后打开了她的朋友圈。
“你要不要，看看她，这样会让你更爽是吧？”
我把手机屏幕摁在秦苾的脸上，屏幕里是那个婊子几个月前出门旅游的照片，牛仔裤黑短靴，白t恤外搭着一件黑外套，打扮得像个村姑一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这种气，生这种，自己给自己找的气，并且毫无意义可言。
像个傻子，像个神经病。
可是我不管。
我脚下的力度不自觉地增大了，我好想踩他，踩到他的头上，让他在我的脚底下仰视着我。又或者像小时候踩气球那般，重重地踩下去，听得一声炸响。
我不管，因为我生气了。
可是，他是秦老师啊。。
他没有看我的手机屏幕，借着这丝亮光我看到他的腰弯了下去，那急促湿热的鼻息已经喷到了我的左脚脚掌上。
我的右脚还在用力，而左脚本能般抬了抬，凑到他的嘴边，拨弄着他的嘴唇和鼻孔玩。玩了一会儿之后，似乎特别自然地伸进了他的嘴里。
能够感觉到，为了不让牙齿硌到我的脚，他的嘴唇和舌头配合得很好。在那条舌头游离在我脚趾的缝隙时，随着那股湿润而温热的触感同时来到的，是右脚踩着的那根肉棒由于剧烈的膨胀带给我的反作用力。
哎，几个月没见到秦老师，是我疏忽了。我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呢。。明明只是，一开始没用对方法而已。
不，我为什么要责备自己？永远不要！
只是，心情又变得好起来了，哈哈～
屏幕的灯光已经熄灭了，车内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他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好舒服，能够感觉到此刻正在很费力地顶着我的脚掌。
可我还想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直到脚后跟卡到了他的下牙前。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双手祈求般搭在我的右脚上。
哎！好吧！本来还想着挤点姜汁，在它最硬的时候滴一点进去，看看是什么反应呢。。
可是，他是秦老师啊。。算啦算啦！正好我也累了。
如同把油门踩到底一般，在一段短暂的缓慢前奏后，我右脚重重地压了下去。。。
秦苾洗完脸回来的时候，我早已在主驾上等他了。朝阳已隐约可见，摇下车窗的一刹那，清晨的空气扑面而来，凉爽而清新。
“林大小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
他上车，点了支烟，没吸几口就呛得扔了。
“睡吧睡吧秦老师，做个好梦！”
“好勒，秦某谢过！”
“等等！把内裤换了再睡啊喂！”
那种无从宣泄，无从缓解的痛，像是有一只手一边撕扯着我的子宫一边往下拽，而我却抓不住这只手。
穿堂而过的晚风很凉，但吹不干我额头上的汗。我好渴，好想喝凉的东西，酸奶，果汁，哎，可乐也行。好困，睡一会儿吧。秦老师呢？他这的沙发触感好粗糙，千万不能侧躺着睡。。
“林鸢，林鸢。”
秦苾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手撑着窗沿，身体的重心有一种向前倾斜的趋势。月光下他的影子若隐若现，很恬静，很陌生。
如一记沉闷的鼓锤重重地击打在了我的胸口，这种恐惧的来源急促又虚无。
“秦老师你要做什么？”
我本能地想站起身来抓住他的后背，可这幅身体如今笨拙得可恶，即使再急躁也没办法迈出一步。
场景如我想象中的那般演变，我看着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我看着他的重心悬浮在空中，我看着他倒向窗外，最后消失在夜空中。
这里是，顶楼。
好无力的彷徨感，好凌厉的痛。
好痛。
“啊！”
极致的痛感让我醒来，心脏剧烈地跳动，清楚地给我展示着它的节奏和声音。浑身已被汗水浸透，潮湿又黏腻，尤其是私处流血的位置，那种包裹不住的燥热感。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臭，虽然自己闻不到。
“林大小姐你醒啦。”
秦苾坐在沙发旁的一张小板凳上笑着看我，用一柄我小时候才见过的那种阔大蒲扇轻轻地给我扇着风。
我。。
我好喜欢他现在的笑，好想，紧紧地搂住他。
我于是那么做了。他的脸蛋好凉爽，好舒服，像刚从冰箱取出的布丁一样，真想咬一口。
好想咬一口。有些，劫后余生的快感。
啊，好舒服。
“做噩梦啦？”
“嗯！”
“梦到你们家破产啦？然后露宿街头啊。没事，这不有我吗。。。嗯，哎哟这么伤心啊，哭这么狠。”
哈哈哈，好气！
我搂得更紧了，双手在他背后游走着，略过一丝丝浅浅的硬硬的血痂，感受着那丝温度的真实，告诉自己，这不再是梦境了。
“林鸢你摸我背上的伤口干嘛！哎哟痛痛痛痛痛！”
随着双手被他架开，我现在只想对着他傻笑。
“又哭又笑的，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林大小姐。”
他用湿巾帮我擦脸，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把我脸上的粉底擦得深一块浅一块的。
算了，肯定早就哭花了，无所谓了。
真笨！
好想咬他的手指，看他求饶的样子！
“把这个喝了。”
我忐忑地朝他掳嘴的位置望去，果然看到了桌子上那最让我头疼的玩意儿。
啊！从小就最讨厌那个东西了！我宁愿痛经痛死也不喝那东西！好好的红糖为什么非要加姜片进去啊！
“不喝！”
“喝了会舒服些啊，我可是一边忍着背上的痛一边给你熬的啊林大小姐，你这下手可是越来越狠了啊。。”
啊！好烦！我想喝冰可乐！
不行，不能让秦老师牵着我鼻子走。
“秦老师，你还没告诉我，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呢？”
先转移下话题吧。
“这个嘛，以后有空再跟你说嘛，现在说这个怪尴尬的，你先把姜糖水喝了。”
他说着，把碗端到我嘴边了。
“不，你不告诉我我就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好好好，我说，那你先喝一口。”
“好。”
我屏着呼吸，接过碗喝了小小的一口，那股甜中带辣的怪异口感瞬间充满了口腔，好想吐！这哪里是人喝的东西！
“快说！”
“哎呀，不都被你猜到了吗？然后我看到现在自己的诗也没几个人看了，好一些的工作也不如刚毕业时好找了，自己想弹会儿琴结果发现好多曲子都忘了，画也画不好了，打会儿游戏还一直输！所以写诗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带了些情绪嘛。但是我也没真的想过自杀啊什么的，这不随口抱怨几句嘛！不过话说回来，林大小姐你是真的厉害，这种级别的隐喻都能看出来！”
切～太会拍了！
“那这次‘实践’后你现在感觉如何啊秦老师？”
“浑身轻松！心情愉悦！如果能和林大小姐再身体交流下就更好了！”
“滚啊！”
我笑骂他一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备忘录上的文字跳了出来。
啊遭了！睡太久了！忘正事儿了。
“秦老师，想不想出去逛逛啊～”
“哪儿？”
“隔壁市的一个城市规划学术研讨会，说不定能看到我们的老朋友哦～”
“不去，我正在找灵感呢。”
“哦是吗？如果跟我一起去的话回来会有奖励哦～”
“一言为定！”
他现在太好拿捏了。
“那开车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秦老师。大概四个多小时车程，现在是凌晨两点，研讨会是九点开始，马上出发的话到了之后我们还能吃个早餐洗漱一下。”
“我说这位女士，您倒是睡了这么久，我可给你熬水扇风一直伺候您老来着啊，这再开四个多小时的车是否有点为难秦某了。”
“我可是病号！你难道忍心让我开吗？”
我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完全忍不住笑，端着那碗姜糖水又喝了一口给他看。
那刺鼻的姜味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有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嗯～感觉会有很趣～
凌晨的高速路寂静得有些荒凉，只有些零零稀稀的货车缓慢地爬行着，像一座座闪着灯光的路标。
“采访你一下秦老师，感觉如何！”
我从副驾上坐起身来，把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一点。我不太喜欢听秦苾的古风歌单，咿咿呀呀地，像是要把人送走一样。
“说真的，我永远猜不到你那小脑瓜子里到底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点子。”
他的嘴唇似抿似闭，眼睛“严肃”地盯着前方，鼻子扭来扭去，嘴角还有一点点微微上翘的苦笑。
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看来夹在他屁股间的那几片生姜还是能起点作用的。
“这不是为了让你提神吗秦老师，深夜疲劳驾驶多危险呀！你一个人也就罢了，这旁边不还坐着你娇妻。。”
说到这我觉得自己是困了，言辞有些厚脸皮了，于是赶紧转移了话头，从挎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塑料袋，里面包裹着十来片切好的生姜。
“喏，你看，我还准备了这么多，一会儿到服务区停了车自己换上啊！”
“啊！”
随着秦苾的一声“哀嚎”，推背感缓缓袭来，车子呼啸着向黑暗中涌去。
“要不要去给你买点红牛之类哒？”
车子停到了服务区入口右侧的一个隐秘的角落，灯牌和商店的灯光照不到这里，甚至都算不得是一个车位。
“我喝不了那玩意儿，喝了就胃痛。”
“那你困不困嘛。”
“困啊干妈，我困！”
“看来，提神效果不太好啊！”
看着他那副一边撒娇一边苦笑的死样子，臀部在椅子上来回磨蹭上下蠕动，我甚至觉得小腹都没那么痛了！我一边笑着看着他，一边伸手抓了抓他的裤裆，绵软地毫无活力，一点精神都没有！
“看来你的小兄弟也跟你一样困啊秦老师。”
“我对你这种玩法没有兴趣啊林大小姐。”
“哦是吗？那这个呢？”
我轻松地踢掉了高跟鞋，双腿轻轻一跨，踩到了他裆部的位置。
“把皮带解了。”
“啊？在这里吗？”
他问得很刻意，手却很老实，叮地一声脆响，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应声弹开。
“不然你把车停到这种位置干嘛？秦老师我们坦诚相待一点不好吗哈哈！”
我用脚趾把他“大门”前的拉链拉开，把裤子划拉下一点，以方便能把两只脚都伸进去。因为气血比较虚弱的原因，我的两只脚很容易凉，为了让他开车时清醒一些车里的空调温度又调得很低，所以此刻他裤裆里的那种温暖对我而言是舒适的。
那柔软的肉体在我脚掌的揉搓下缓慢变硬，黑暗中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就听得到那节奏不齐的鼻息声中的重音与轻哼，不过他此刻一定闭着眼睛吧。
可是，变硬的速度，似乎有些太慢了。慢得让我不太满意。。慢得让我，有些生气。
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在通讯录里输入ny两个字母，在列表里找到了一个人，然后打开了她的朋友圈。
“你要不要，看看她，这样会让你更爽是吧？”
我把手机屏幕摁在秦苾的脸上，屏幕里是那个婊子几个月前出门旅游的照片，牛仔裤黑短靴，白t恤外搭着一件黑外套，打扮得像个村姑一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这种气，生这种，自己给自己找的气，并且毫无意义可言。
像个傻子，像个神经病。
可是我不管。
我脚下的力度不自觉地增大了，我好想踩他，踩到他的头上，让他在我的脚底下仰视着我。又或者像小时候踩气球那般，重重地踩下去，听得一声炸响。
我不管，因为我生气了。
可是，他是秦老师啊。。
他没有看我的手机屏幕，借着这丝亮光我看到他的腰弯了下去，那急促湿热的鼻息已经喷到了我的左脚脚掌上。
我的右脚还在用力，而左脚本能般抬了抬，凑到他的嘴边，拨弄着他的嘴唇和鼻孔玩。玩了一会儿之后，似乎特别自然地伸进了他的嘴里。
能够感觉到，为了不让牙齿硌到我的脚，他的嘴唇和舌头配合得很好。在那条舌头游离在我脚趾的缝隙时，随着那股湿润而温热的触感同时来到的，是右脚踩着的那根肉棒由于剧烈的膨胀带给我的反作用力。
哎，几个月没见到秦老师，是我疏忽了。我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呢。。明明只是，一开始没用对方法而已。
不，我为什么要责备自己？永远不要！
只是，心情又变得好起来了，哈哈～
屏幕的灯光已经熄灭了，车内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他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好舒服，能够感觉到此刻正在很费力地顶着我的脚掌。
可我还想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直到脚后跟卡到了他的下牙前。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双手祈求般搭在我的右脚上。
哎！好吧！本来还想着挤点姜汁，在它最硬的时候滴一点进去，看看是什么反应呢。。
可是，他是秦老师啊。。算啦算啦！正好我也累了。
如同把油门踩到底一般，在一段短暂的缓慢前奏后，我右脚重重地压了下去。。。
秦苾洗完脸回来的时候，我早已在主驾上等他了。朝阳已隐约可见，摇下车窗的一刹那，清晨的空气扑面而来，凉爽而清新。
“林大小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
他上车，点了支烟，没吸几口就呛得扔了。
“睡吧睡吧秦老师，做个好梦！”
“好勒，秦某谢过！”
“等等！把内裤换了再睡啊喂！”
